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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风:双面宰相-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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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那不是刘义豫,也是饶士诠,而是他自己的利益。
虽然柴朗自己打着另一个算盘,脸上却是露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唯唯诺诺,“相爷,我一定照办。相爷之前也提点过,要小心这个陆望别有用心,想弄死关若飞。我一定会注意的。”
饶士诠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去吧。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来告诉我。打起精神来,加派人手监视那里。”
信奉狡兔三窟的柴朗从饶士诠府邸中出来后,便派人去给陆望送信,把饶士诠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陆望看了柴朗送来的消息,笑道,“现在倒好,这个柴朗主动给我们当起探子来了。”贺怀远轻蔑地笑道,“柴朗这个狗腿子,还不是为了两块狗骨头。要是回报足够多,让他去吃屎都愿意。”
“这种人,只能暂时用一用。千万不可对他掉以轻心。你派去监视他的人手,不能撤掉。他现在会帮我们,不过是为了摆平柴千秋这件事给他带来的麻烦。一旦事情最后解决了,他翻脸比翻书还快。”陆望嘱咐道。
贺怀远点头。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是不会对任何一个人忠诚的。但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刻,倒是可以拿来为己所用。不过,在柴朗这种人眼中,这种合作,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饶士诠要柴朗替他监视天牢这边的风吹草动,这倒给了我们机会。”陆望沉思了一会儿,冷笑道,“既然柴朗这么热心,给我们送信,就给他一个在饶士诠面前立功的机会吧。”
“大人,我们要制造关若飞的破绽吗?”贺怀远问道。
“呵呵,不。他们不是认为关若飞是疯狗吗?我们就让若飞更疯狂一些。柴朗的耳朵,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大餐呢!”
陆望走到书桌旁,坐下铺开信纸,一挥而就,洋洋洒洒写下一篇文章。贺怀远走过去,看了觉得惊奇,问道,“这不是骂饶士诠的文章吗?”
这是一篇控诉饶士诠的诉状。开篇既劈头痛骂饶士诠是“窃国巨盗”,后面还列举了饶氏父子种种涉及贪赃枉法的不法情形,事实确凿,一桩桩、一件件,还有具体人物、地点、时间。
这些都是陆望从九星门的暗中调查结果中精心挑选出来的,都与饶士诠父子有关。其中,还选用了饶士诠父子收集官员阴私的秘密手册中的一些“素材”。
这份控诉状,可以说是丰富翔实,情感真切,读了之后,让人对饶士诠父子切齿痛恨。更妙的是,还以关若飞的口吻,把之前城门大火事件揽到了西蜀军队头上,声称是西蜀飞虎军组织的秘密行动。
那次城门失火,纵火者大喊反饶口号,造成京都一片混乱,百姓纷纷涌到城门支援,引发了一场自发的声势浩大的反饶行动。这份控诉状对那次事件描写得具体准确,细节生动,读了让人不得不相信,那是西蜀针对饶士诠父子一次成功的破坏行动。
陆望满意地看了一遍自己的“大作”,笑着说道,“怎么样?这像若飞的语气和口吻吧?”他与关若飞童年一起长大,对若飞非常熟悉。甚至若飞一个表情,他都知道接下来若飞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因此,写起这份诉状来,陆望得心应手,一挥而就。
贺怀远看着诉状中这言辞激烈而慷慨激昂的行文风格,脑海里浮现出关若飞在审讯室大义凛然、直率痛骂的样子,点点头,赞道,“大人,这活脱脱就是关若飞站在面前,指着鼻子骂人的样子啊!”
“哈哈!”陆望笑道,“饶士诠他们不是骂关若飞是疯狗吗!我们就添把柴,加把火,让若飞更疯一些,狠狠再咬饶士诠一口。”
“还是让朝云去通知若飞?”贺怀远明白了陆望的用意。由陆望写的诉状,用的是关若飞的口吻。那自然是要用关若飞的名义,进行检举。而陆望和贺怀远,在关若飞眼里都是软骨头的投降派、卖国贼,当然不会得到他的信任。这只能由朝云代劳了。
“嗯。”陆望点点头,把诉状递给贺怀远。“让朝云借着送饭的机会,交给若飞。然后让若飞自己抄写一遍,作为供词交出去。我们要给饶士诠,找点麻烦了。另外,在合适的时候,通知柴朗,让他给饶士诠报个信,也算个让柴朗立功的机会吧。”
贺怀远接过诉状,又细细看了一遍,乐得前仰后合。他不由得竖起大拇指,对陆望说道,“大人,我真的服了!你这支笔,简直有如千军万马,横扫敌人啊。关若飞看了,都得拍案叫绝。”
很快,在兵部天牢的关若飞,又见到了打扮成送饭狱卒的朝云。朝云把密封好的诉状交给关若飞,并按照陆望的嘱咐,交待关若飞该如何行动。
关若飞拆开了密封的铜管,看了一遍诉状。这是以他的名义写的,直指饶士诠父子作奸犯科、贪赃枉法的情形,还大骂刘义豫和赤月达勒,堪称十分痛快淋漓。
只是,这字迹似乎十分熟悉。“这是你写的?”关若飞看着朝云,有些狐疑地问道。
望春风:双面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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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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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若飞看了这诉状,拍了拍大腿,不禁叫好。全本小说网;HTTPS://щww。m;但是,如果说朝云能有如此笔力,还掌握了这么多饶士诠父子的阴私,真让他怀疑。
“你别管了。总之这是一剂好药,能救你。”朝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离开了天牢。
关若飞愣了一愣。这字迹,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现在身处兵部天牢,已经没有时间,由不得他去细想了。他只能立即把这诉状悄悄收在自己的怀里。现在,他必须行动了。
待朝云离去以后,关若飞靠近监牢的铁门,拖着沉重的镣铐,用力敲打着铁门,大声喊道,“来人,来人!我要交待!我要交待!”他用手铐向铁门上撞去,发出沉重的响声。
在阴暗的天牢中,这沉重的镣铐撞击声,显得格外沉闷而刺耳。关若飞的吼声,在这牢房中回荡,想一只受伤的野兽,发出的挣扎的咆哮。
很快,门外就想起了一阵脚步声。铁门打开了,两个面色铁青的狱卒站在门外,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一个为首的狱卒盯了蓬头垢面的关若飞一眼,冷冷地问道,“鬼叫什么?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还在这里发疯。”
另一个看着关若飞那黑乎乎的指甲,伸出手在鼻子前挥了挥,一脸嫌弃地说道,“头儿,听说这人是个疯子。审讯的时候,把柴尚书的耳朵都咬下来了。你可小心点,别着了他的道。”
关若飞“嘿嘿”笑着,擦着脸上的污垢,对狱卒说道,“我要交待。”那个为首的老年狱卒眼神微微闪动,说道,“你不是都提审了四次了吗?交待个鬼!你把柴尚书的耳朵都咬了下来,谁不知道你是个疯子!别在这儿胡言乱语,害得我们受牵连。”
“嘿嘿嘿,”关若飞眼睛幽深,看着狱卒发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他们是什么东西,也来审讯我?我呸!老子一个字都不说。我要交待的,直接给刘义豫和赤月公主。”
“你到底什么意思?”老年狱卒看着关若飞,口气也缓和下来。另外一个狱卒看着他,问道,“头儿,真的要跟这疯子废话啊?他要是玩我们,说话颠三倒四的,到时候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紧要的东西要交待,我们也同样担待不起!”这个老年狱卒看了关若飞一眼,呵斥道。“还是先报告吧。这可大意不得。”
“给我纸和笔,我要写供状。”关若飞冷冷说道。
“你等着,我们去报告。要是贺尚书同意了,就给你。”狱卒转身离去。
半晌以后,兵部尚书贺怀远就接到了报告。关若飞声称要写供状,直接交给刘义豫和赤月。他沉吟了一会儿,对下属吩咐道,“给他纸和笔。让他自己一个人写。谁也不准进去。”
关若飞很快就拿到了纸笔。狱卒关上大铁门,将他独自留在了牢房里。
铺开供纸,关若飞悄悄从怀里掏出朝云交给他的“供状”,放在身前。饱蘸浓墨,关若飞照着供状上的词句,照抄下来。朝云给他的供状写得十分详细,把饶士诠父子的不法行径揭露了许多,并且大骂刘义豫和赤月,称他们是与饶士诠沆瀣一气的衣冠禽兽。
关若飞越抄越兴奋,在肚子里也把饶士诠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很快,他便洋洋洒洒地在供纸上抄完了一大篇。看着自己的成果,他十分满意。
朝云交给他的“供状”,已经完成了使命。关若飞将它揉成一团,塞进嘴中咀嚼。墨汁的味道,在口中化开。关若飞咽了咽口水,便把它一口吞进肚里。
写完了供词,关若飞伸了个懒腰。他拖着镣铐,走到铁门边,大声敲打着,嘴里咆哮道,“老子写完了!就看你们敢不敢交给刘义豫和赤月!”
听到他的吼声,狱卒连忙来开门。关若飞慢吞吞地走到墙边,斜靠着肮脏的墙壁,懒洋洋地说道,“我的供词写完了。告诉贺怀远,就看他对刘义豫是不是忠心不二,敢不敢把这份供状交上去了。”
他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贺怀远要是敢隐瞒不报,撕毁供状,哼!我们的人,会让贺怀远的顶头上司知道的。到时候,刘义豫和赤月找他拿证据,他拿不出来,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年狱卒听了关若飞这番话,沉声说道,“你既然已经写了供状,我们知道其中的干系重大。你这番话,自然会原封不动地转告贺尚书。”
“那就好。想来贺怀远也不会不知轻重。他就算把我这份供状压了下来,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平白是便宜了别人,为他人做嫁衣了。”关若飞眼中精光四射,显得胸有成竹。
老年狱卒点头,收起了贺怀远的供状,便带着手下离去了。贺怀远收到这份供状,细细看过之后,一副大为震惊的样子。
他叫来一个亲信手下,低声嘱咐道,“你去找柴朗,就说关若飞又出幺蛾子了。他写了一份供状,里面胡言乱语,把柴尚书的家事也抖了出来,还提到了饶士诠父子。他还要求,要把供状交给刘义豫和赤月公主。”亲信答应着,便飞奔而去。
柴朗收到了贺怀远派人传来的消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个关若飞真是疯了!看来还是对他手下留情不得。此人必须立即除去。否则自己永无宁日。柴朗咬牙切齿,在心里暗下决心。他想道,既然贺怀远派人来报信,也许事情还有可转园的余地。
他立即赶到了刑部天牢。此时,贺怀远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柴朗一见到他,便劈头说道,“贺尚书,你可要救救我啊!我们还是晚了一步。那关若飞见我这边没有动作,也不肯再提审他,便想出了这样一条毒计。居然自己写供状,还说要交给陛下和赤月公主。这可怎么办呢?”
“别急啊!”贺怀远坐在柴朗对面,翘起了二郎腿,静静看着抓耳挠腮的柴朗。“陆大人之前也交待过,我们既然合作,就是朋友了。哪里有看着朋友去死的道理!你放心,我保证,这事绝对牵连不到你。而且,这对我们来说,还是个好机会。”
“怎么说?”柴朗竖起耳朵,急不可耐地问道。
贺怀远神秘一笑,说道,“算你运气好。关若飞那份供状,提到你的事,只有两三句话。他主要是骂饶士诠的。只要,我悄悄把那几句话涂去,像是他书写时涂改的痕迹,谁看的出来?”
说罢,他取出供状,在柴朗面前,将那两句提及柴千秋的话轻轻抹去。“只是,这供状,我必须得交给陛下和公主了。”
望春风:双面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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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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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朗本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生怕柴千秋的事情一捅出去,自己大祸临头。/全本小说网/https://。/所以急急忙忙跑到兵部天牢,想要来挽救一二。
他知道,贺怀远派人来报信,必是好意。既然自己已经与陆望在此事上合作,那他们也不会对自己见死不救的。
当见到贺怀远用笔将涉及到自己的那几句话轻轻抹去,他松了一口气。又一次危机解除了。只是,他不知道,这次所谓的危机,也是陆望一手炮制的。
“贺尚书啊,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太感谢你了!”柴朗拍着胸口,露出一副虚惊一场的样子。
他瞪着关若飞写的那份供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个关若飞,竟然如此猖狂。这。。这写的饶相爷的事情。。真是。。真是。。”他结结巴巴的,仿佛天都快塌下来了。
供状上写的一些事情,柴朗是知道的。那上面提到的时间、地点、人物和事件都一一属实,而且非常准确。柴朗看得触目惊心。
这个关若飞,是怎么知道地这么清楚的呢?柴朗参与过其中一些事情,那都是非常隐秘的,有一些细节,连当事人柴朗都知道地不完全。而关若飞在供状中,却描述得十分清楚。难不成,他长了一双千里眼!
贺怀远饶有兴味地盯着柴朗,问道,“柴尚书,你跟着饶相爷的年头也长了,是他最重要的亲信。依你看,这上面说到的关于饶相爷的事,是不是胡说八道呢?”
“这。。”柴朗脸上淌下汗来,问道,“贺尚书,你是要听真话呢,还是场面话?”
“当然是真话。”贺怀远缓缓地说道,“到了这个份上,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这对你,对我,可都不是件好事。陆大人,也不会高兴的。”
柴朗看了看门外,确定无人在偷听,便凑近贺怀远,低声说道,“贺尚书,不瞒你说,这里面有些事情,我是知道的。确有其事。可是,他关若飞在供状里说得这么详细,有些细节,连我都不清楚啊。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么多阴私之事的!”
“不出我所料。”贺怀远点点头,说道,“我就知道饶士诠的屁股不干净。这份供状,说的事情这么重大,我也不敢扣下不报。要不然,我早一把火烧了,哪里还会郑重其事地把你找来,冒着风险涂改几笔呢!”
“是,是!”柴朗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个关若飞既然敢写出来,自然就有把握,知道我们不敢藏着掖着不报。他,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怀疑,他的同伙还在外面活动,积极营救他。要不然,他不可能能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他一定有一个总后台,在幕后操控!”
贺怀远在心中暗笑,这个柴朗猜的没错。关若飞的确有同伙。其中一个同伙,就坐在柴朗的对面,也就是兵部尚书贺怀远。而这份关若飞突然抛出的供状,大肆揭露饶士诠父子诸多不可告人的阴私,正是内阁次辅陆望的手笔。陆望,就是他们的总后台。
他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道,“柴尚书,你猜的不错。这个关若飞,确实有同伙在配合他行动。他把供状交上来的时候,还威胁我。这疯子说,如果不把供状交给陛下和公主,他们的人就会直接把事情捅上去,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关若飞是丧心病狂啊!”柴朗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贺尚书,我知道你的难处。你能把我的事情抹掉,我已经感激不尽了。饶相爷的事情,我们捂不住,也是不得不交给陛下和公主的。这关若飞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是要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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