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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女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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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间,我是他的傀儡。我的心脏随着他的跳动而跳动,我的鼻息跟着他的呼吸而呼吸。我忽然想起张小娴说过,和单生异性同居,即使对方长得像猪头,迟早有一天,你们会爬上同一张床。这不是爱,这只是欲。
  这是不对的。我终于试图推了推他,分开如斯纠缠。
  他闭着眼,又凑了过来,嘴里咕哝了一句:“还要。”
  我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脸皮。“嘭”的一声,他从沙发上跌落,潜意思中为了保护我,放开我的手。我从沙发上坐起,看着他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脸萎靡无辜样。
  “What the fuck!”他痛极,低低咒骂了句。
  我扑哧笑出了声,对他说:“What the fuck!对了,就是这个,What the fuck!这真是个好电影名!”
  
  




☆、第 25 章

  拆石膏的那天,我谁也没告诉。让门卫黄伯叫了部出租车,一个人去了医院。
  小护士看我行动不便,热忱地帮我办各种手续,医生老生常谈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话:“伤筋动骨100天,3个月内不要有剧烈运动,好好调养,年纪轻没事的。”
  我像个小学生一般诺诺地点头。
  从医院里出来,我看见一位少年伫立在大门口的花坛旁,身边泊着辆摩托车。
  
  阳光下,一张中正的脸,棱角分明,目光烁烁。
  霎那,好像我的五脏六腑都被刚才的医生摘除了。只剩下心脏,紊乱地跳动;还有眼睛,只为看他。
  “你怎么在这里?”脚上没了负重,真是轻松,我几乎小跑了过去。
  他微蹙着眉,没答话,清冷的表情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半晌,他拍了拍他的坐骑,说:“上来,我送你回家。”
  我看了看这辆拉风的摩托车,suzuki M109R,厚重金属感的双摇篮钢管车架有些斑驳和褪色。似乎是二手货,却也适合高调耍帅,跟他爸有些像。
  想到他爸,我心里就赌得慌,我对他说:“我还是乘公车回去吧。” 
  “小遥,上来!”小天唤着我的名字,我站着动也不能动,他的魔力越来越强了,恍恍惚惚,他一把搂过我的腰,作势要吻我。
  我赶忙避开他,乖乖坐上车。我可不想在马路上秀恩爱。
  
  小天开得很快,他的车灵巧地在街道上穿梭。我的眼睛被风迷得睁不开,只得拼命抱住他,叠声大叫:“慢点,慢点。”我的脚才好,可不想重蹈覆辙。
  速度真的减了下来,我满意地松开圈着他的腰的手,听到他隐隐地叹了口气,“这样真没劲,你都不抱我了。”
  我的脸一热,又将脸庞悄悄依偎在他宽大结实的后背。“你怎么会知道我要来?”我问他。
  “门卫黄伯告诉我的。” 声音轻扬,听起来,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我握拳捶了下他的肩胛骨,“你怎么跟黄伯那么熟?”
  他咧嘴笑,“不熟不行啊,我老婆常需要他关照。”
  他竟然收买了黄伯当眼线,那买房子的事定瞒不了他。
  
  “到家了,”他先下车,抱我进了屋,单脚带上门锁。
  我搂住他的脖颈,说:“小天,这快不是我的家了。”
  他怔了怔。
  我继续说:“我爸要动手术,需要很大一笔钱,我要把房子卖了给他看病。”
  玄关内,他僵硬地抱着我,眼神里有一丝彷徨。我知道我俩的父亲都是彼此的芥蒂,似心灵的地雷摸也不能摸。
  “那你以后住哪?”他问。
  “学校宿舍,我都申请好了。”我笑着答。
  他又楞住,良久,低头,冷淡无波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他在为他推了大款而道歉,可他不知道身体上的创伤远不及心灵上的打击。他的爸爸才是真正的刽子手,是横在我们之间的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维持这姿势好几分钟了,他也不嫌我重得慌。我有些心烦,拍了拍他,催促道:“快放我下来。” 
  他收紧了手中的劲道,牢牢禁锢住我,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前,闷闷地说:“不放,一辈子也不放!”
  一辈子?小天,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到那时,你会用什么心情看我离去的方向。
  我们静静相拥,一夜无语。
  
  买下我房子的业主有个在天才中学读书的女儿,久闻小天的大名。我打着他的名号硬生生将房价提升了10%,有谁不想瞻仰下第一名的故居,沾沾文气呢,更别提住在此处了。
  
  平素里觉得自己一无所有,待搬家时,又会冒出许多大箱小箱的杂物,用之无处,弃之可惜。
  屋内尘土飘扬,小天是个非常称职的壮劳力,锅碗瓢盆、衣衫被褥他皆麻利地打着包。
  我的手也没闲着,忍痛割爱,挑来选去,垃圾箱里还是空无一物。
  
  “这药都过期了。”小天从橱柜里捻出包板蓝根朝我说:“丢了吧。”
  我趿拉着拖鞋,噌噌噌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什么啊,板蓝根过期几个月没有关系的。”
  他操着手,笑道:“留着有啥用?”
  我说:“能治百病!你没见情流感都从H5N1升级到了H7N9,可专家说唯一预防的药还是板蓝根。”
  语毕,我将板蓝根丢入旁边的纸箱。
  小天突然开口:“小遥,如果,我……我卖了摩托车。”顿了顿,他又说:“再不行,我去找他借钱?”
  小天也是一身铮铮铁骨,他宁愿和他妈饿死街头也不会去找那混蛋。可为了我,他不想我受半点苦,他愿为了我自陷沼泽。
  我拽着他的衣角,拼命地摇着头。
  我对小天可以用投鼠忌器来形容,和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在脑子里转上三圈才出口。只有他可以让我瞻前顾后,畏首畏尾,拖泥带水。千防万算,我明白,他总归会回到他父亲那边。可,不能是现在,更不能因为我。
  他笑着安慰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家的。”他的笑容清澈,透射他纯真的心,让我自惭形愧。
  
  黄历上说今天是入宅搬家的吉日,古人诚不欺我也。不光天气好,一路的交通也很顺畅。
  司机师傅心情也很好,重复重复再重复地播放同一首歌: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你恨你恨到彻底忘记。
  劲爆的音乐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小心脏一颤一颤的。我拥着加菲猫玩偶,淡定地莫过头,小天平躺在后座里,耳朵里塞着耳机,笔挺的鼻梁,凉薄的红唇,就像中国的水墨丹青,寥寥神来之笔勾勒出了他完美的侧脸。浮光掠影间,撞入我的心扉。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视眼交汇,我瞧见他璀璨的星眸中印出我痴迷的呆脸,这才回过神来。
  我讪讪笑了笑,说:“小天,高考前,咱们尽量不要见面了。”
  “为什么?”他坐直身体,向我倾身。
  我哄他:“人家也想考J大嘛。我现在成绩那么差,只能考个二三流大学,以后分隔两地,长距离恋爱很幸苦的。”
  “这有什么关系,”他不以为然地蹙了蹙眉,说:“你只要选你喜欢的学校和专业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让我来考虑。”
  我使劲蹂躏着怀里的加菲猫,“不要,人家想和你在一起么,嘤嘤嘤……难道,你想支开我,重新找个比我漂亮的?”
  他不语。此时,DV机里,女歌手用优美的声线高唱道: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
  他将手伸入裤子口袋,半天掏出包东西,盯着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能治百病的板蓝根,不晓得能不能医相思病?”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容易耳目失灵;大脑短路。我瞧,男人也不过如此么,一旦坠入爱河;患得患失,智商皆为零。啧啧啧,弱智成这样,我真为他的高考担心。
  
  我没让小天进我们校门,他太招摇了,我想安静低调地度过高中生涯的最后三个月。
  很怀念高低床,自大学毕业就再也没摸过了。学校宿舍,四个人一间,因为走读的较多,所以我分到寝室里,只有二个人。文静的淼淼和疯疯癫癫的大毛。
  淼淼一直很矜持和害羞,我对她的感觉也一直淡淡的。可是大毛……,最近暗恋隔壁班的班草,茶不思饭不想。
  我在专心看书,她游魂似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还有不到三个月就要高考了,断脚耽搁的那些学业,我得赶回来,绝对不容许有人破坏。即便是聂云天,我也三申五令,这段时间不许打扰我。所以说,这小妞暗恋得真不是时候。
  “停!”我向大毛喝令道:“不要再像只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了。”
  大毛呆头呆脑地说:“我恋爱了,小遥。”
  我表示不屑,咬着手帕,没有手帕,我咬着书本,斩钉截铁地说:“恋爱这种小事,怎么能跟高考相提并论?错失这次神圣的机会,我怎么考过白富美,拼过富二代?”
  大毛说:“你在我眼里就很白很美。如果长得像你这样漂亮,我早就告白了。”她越说越起劲,拉着我分享她的小秘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我用脑袋拍着桌面,在她没说完之前,我决定去图书馆。
  
  以前读大学时,我连学校的图书馆的大门朝哪开都不知道。谁曾想会有主动来温书的一天。
  我们学校没文库,不过天才中学有,我借了秦倩的校服,想混入他们学校的图书馆,可刚到门口,我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天呀,到底是好学校,人人皆是学霸。抢位置的队伍都排得看不见头尾,照这情形,轮到我也要到明天了。
  天才学校就是与普通中学不同,不仅有自律的好学生,绿化也搞得很别致。微风拂动,满架的蔷薇一校香。我坐在一片烟霞下,肠刮肚地想办法。半宿,灵机一动,我摘了朵霏红的蔷薇,还校服给秦倩时,用花儿在她的身上死命地蹭,不去计较她诧异的眉眼,蹭得花瓣都掉了好几片。蹭得正好被偶经此地的亦菲看到。
  呃……
  她尴尬地别过脸,抽着嘴角对着手机低声说:“黑少,我觉得你说得对,我姐她,徒遇家变,脑子是有点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本作者抢到了去马尼拉的超便宜机票,哈哈,想把喜悦分享给大家。啦啦啦。




☆、第 26 章

  我回到宿舍,淼淼静静地玩着电脑。而前一刻蔫蔫趴在床上的大毛见了我疾趋粘了上来。
  她抬起胳膊,晃了晃,说:“小遥,你看我的粉水晶,云止说带上这串手链会招桃花,指不定表白会成功。”
  我翻了个白眼,问:“云止是谁?”
  她给了我个“你竟然不认识她”的表情,然后比个了猪八戒的手势,说:“三班的云止,长着对招风耳。”
  噢,就是那个卖小天照片的女孩。
  我不齿道:“半个跳大绳的。”
  她呆了呆。
  我挑眉,说:“你想不想表白成功?”
  她猛点头。
  我将捂得滚烫的蔷薇递给大毛。
  大毛瞅着残花,研究了半天,不解地问:“这是干么?”
  我故作神秘道:“你不要问,问了就不灵,你拿着这花,去对那校草表白,我管保你马到成功。”
  我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捧着蔷薇,傻不叽叽地离开了。
  淼淼的脸终于离开了屏幕,炯炯有神地望着我们。
  我回给她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由于蔷薇上沾染了好感荷尔蒙的香味,大毛告白必成功无疑。此等好消息不胫而走,轰动了全校。大家纷纷为一枚校草的陨落而扼腕,皆叹息一颗嫩草插/在了牛粪上。
  我原以为,我能过上几天安分的日子。谁曾想更可怕的事接踵而来,美满幸福的大毛管不着自己的嘴巴,将我这个幕后黑手推向风头浪尖。经她一番吹嘘,我便成了传说中的茅山后裔,称骨、命相、占卜无一不通,传得几乎是神乎其神。
  其他班的女生一波一波地来找我,我整天东躲西藏,有时候,躲避不及,被逮个正着,也只得忽悠几招。
  这天我在厕所,裤子还没提好,一小女孩闯进来,甩着大鼻涕,死拉着我的手,央求道:“唐同学,行行好,帮帮我……寝室里其他三个同学都有男朋友了,只有我没。”
  露在空气中的半截屁股凉飕飕的,我无奈道:“你行行好,让我把裤子拉起来吧。”
  她松开手,巴巴地望着我。
  我缩好皮带,挠挠头皮,“那我教你摆个桃花阵吧。根据九宫飞星风水布局,2013癸巳蛇年的正南方为九紫吉庆方。因此,今年,最正宗的桃花位是正南位。你睡觉时脚朝正南,并家里的正南方位挂一个红色的装饰品。你每天沐浴更衣,朝它拜拜,保你桃花运滚滚来。”
  小姑娘屁颠屁颠地走了。没几天好消息又一次传来。之后来找我求桃花的人不计其数。我被他们烦得遗书都写好了,准备寻个僻静点的地方了结自己。
  
  学校我是不敢回了,家也卖了,我背着书包在大马路上游荡了半宿,顿觉得自己像是无根的浮萍,四海飘零。正当我感性着的时候,天空开始飘雨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了。
  忽而的瓢泼大雨浇得我躲入街角的自动柜台机房。暖暖的空调吹散了几分寒意。我拿书包当凳子坐着,又从中抽出几本书看了起来。这地方真不错,通宵亮灯,四季恒温,比图书馆还要好。最重要的是,当我读不下去的时候,我日三省吾身,我白么?我美么?好吧,前面两个比较主观,那我富么?查询银行卡上的余额后,我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力量。
  第二天我带了小板凳、白面包和矿泉水,准备在这自动柜台机内安家了。揿下秒表,我开始做模拟试题。真应了那句著名的笑话:高中数学的证明题只分两种:一种是卧槽这还用证明;一种是卧槽这也能证明。服了那些个出题的老师,边抱怨边奋笔疾书,这时机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这么巧,你也在?”大耳朵的云止闪着大眼睛对我说。
  “好巧,”我回她:“你也来温书?”
  她摇摇头,“来存钱。”
  我们俩对望,好诡异。还是低头继续专心做题吧。
  “那个……”她欲言又止。 
  我再次抬起头,不解地瞅着她。
  “你真是茅山后裔?”她终于问了出来。
  又来了,我哭笑不得,“是又怎样?”还未等我将:“不是又怎么样?”说出口。她已欢腾地扑过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给我个终于找到组织的表情,她说:“我也是观音山的弟子!”
  我直接倒地。
  她钱也不存了,干脆在我身边席地而坐,“你是哪一派的,师承何人?”
  我一脸便秘形容,考虑再三,想还是老实交代的好,我对她讲:“你误会了,我不是什么茅山后人,我根本不懂术数。”
  “怎么可能?”她吹胡子瞪眼,哦,她没胡子,但那大气出得压迫着我的神经。
  “那你怎么会摆桃花阵?”她追问我。
  “都是我瞎扯的!”我无限唏嘘,说:“那女孩长像一般,虽不好看,却也不是只人见人怕的小恐龙。主要是她有些邋遢,那天她来找我时,我瞧见她胸口有几处油渍,鞋子也是脏不兮兮的,还有她抓住我的手,那指缝里乌黑乌黑的。我让她每天洗澡就是为了纠正她这个毛病。女孩子不一定要漂亮,贵在干净。女孩看上去舒服了,自然有人追。”
  她半虚着眼仔细打量着我,良久,站起身,“好吧,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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