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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羽幻镜-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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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道:「干爹放心,真要有事,我一定会护得您周全,不用再麻烦我师父了。」
常彦梧略感失望,可转念想到小蛋既然同行,那头霸下必然也要相随,有这小家伙在,就算有十个弄潮子也要被烧成骨头渣,于是点了点头,又斜眼盯着小蛋道:「这可是你求着要跟我去的,我不忍心让你记挂,才勉强答应的。」
小蛋不由自主打了个哈欠,道:「对的,明早我就向师父告假。」
当下两人各自回房安歇。
第二天早晨小蛋先往克己轩求见叶无青,将要随常彦梧请假离宫的原委说了。
叶无青没有为难,说道:「你重情义,为师很喜欢。不过以你目前的修为,未必能应付得了泉庄,我让楚儿陪你同去。有她助你,区区一个弄潮子不足挂齿。」
小蛋推托不得,硬着头皮谢过叶无青的关怀,退出克己轩,来到忘情苑门口与常彦梧会合,将楚儿要随行的事说了。
常彦梧却是暗中欣喜不已。那晚在客栈里,他曾亲自领教过楚儿的厉害,心想有这丫头压阵,还怕冯彦海使什么手段?
等候了一炷香左右,常彦梧遥遥望见楚儿从忘情苑内走出,忙笑容满面迎上前去,招呼道:「楚儿侄女,可要辛苦妳了。」
楚儿漠然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上路罢。」率先御风而起,如一羽火红云雀掠上晴空。
常彦梧吃了软钉子,脸上毫不见尴尬之色,转头朝着小蛋喝道:「傻小子还站在那儿干嘛?要老子背着你走么?」身形一腾,追着楚儿去了。
三人御风东行,刚好在九月初九傍晚时分,抵达泉庄所在的汉州老龙山下。这里距离罗牛隐居的天雷山庄,也不过六百多里路程,但满目荒凉,风景迥异。
来到泉庄门前,弄潮子冯彦海闻讯后亲自出迎,他与浪迹四海的常彦梧不同,可谓家大业大子孙满堂,矮矮的身子,穿着锦衣罗缎,一脸福态红光,珠光宝气,如同一个暴发的土财主。
一见面,冯彦海亲热地挽起常彦梧,哈哈笑道:「行啊,老五,什么时候又收了一个如此漂亮的干女儿?」
常彦梧也是脸上堆笑,回答道:「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这位楚儿姑娘是忘情宫叶宫主的嫡传弟子,小蛋的同门师姐,这回陪着咱们来凑凑热闹。」
冯彦海一凛,忍不住朝楚儿多看了两眼,执礼道:「在下久仰楚儿姑娘的芳名,今日有缘得见,可谓三生有幸。不知令师叶宫主可好?」
楚儿冷冷道:「家师身体安康,有劳冯庄主挂念。」头一偏,假作观赏山庄。
常彦梧见状,心下得意,笑呵呵道:「大哥,还有谁到了?」
冯彦海携着常彦梧走进山庄,答道:「老七和老八昨天就来了,三妹和四弟今天中午也到了。」
第五章 泉庄
第五章泉庄
泉庄乃冯彦海的私家庄园,座落在老龙山南麓,占地百余亩,由于山庄内有一口清泉常年流淌,故此得名。
整座庄园共有大小院落十余个,住的都是冯彦海的家眷门人,和一众仆从佃户。
虽说比不上忘情宫的恢宏巍峨,较之邻近的天雷山庄,亦显得逊色了许多,但在汉州荒芜之地,能建上这样一座庄园,也算不易。
众人进了会客的茶斋,但见北海八鬼中的妙仙子崔彦峨、雁过拔毛顾彦岱、一毛不拔顾彦窦兄弟,和排行老四的餐霞居士魏彦雄均已在座。
瞧见冯彦海携着常彦梧等人进来,几个人纷纷起身相迎,崔彦峨与常彦梧最熟,但她生性孤僻冷傲,反而落在了最后。最先迎上的,倒是与常彦梧最不对盘的餐霞居士魏彦雄。
他先恶狠狠将楚儿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尤其在对方挺茁的酥胸上逗留许久,眼睛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色迷迷的光芒,大笑道:「老五,你怎么才来?」
常彦梧数年前曾劫持了火雷王褚彦烈的孙子,却被其连手魏彦雄救回,身上还挨了一掌,足足养了三个多月才好,因此在他心里恨不得能一笔捅死魏彦雄,可神色间愈加可见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搂住魏彦雄肩膀,笑道:「好你个老四,居然还没死?说,这两年你又糟蹋了多少个黄花闺女?」
他这话大有用心,故意引起楚儿对魏彦雄的反感。想当年自己和小蛋在罗羽杉的客房外不过是动口没动手,就被这丫头拔剑追杀,要让她知道魏彦雄干下的龌龊事,那还了得?
果然,楚儿眸中寒光一闪而逝,多看了魏彦雄一眼。
魏彦雄恍若不觉,笑嘻嘻道:「你也说得太难听了,和我上床的女娃儿哪个不是心甘情愿,欲仙欲死?」
顾彦岱、顾彦窦见到小蛋,心里也有些尴尬,生怕他说出兄弟俩在独尊谷中遭人奴役的丑事。幸好小蛋只是规规矩矩地和两人见过礼,并未多话。
顾彦岱稍感放心,问道:「五哥,这位姑娘是什么人?好像从前没听你说起过。」
常彦梧得意洋洋将楚儿引见给众人,不免又让顾彦岱他们吃惊不已。
魏彦雄暗道:「好家伙,这女娃儿竟也是叶无青的弟子!常老五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收个傻儿子居然能让叶无青看中,
凭空多了个忘情宫的靠山,难怪他看上去这般有恃无恐。老二若是还不来,我可要人单势孤了。」
众人分宾主刚刚坐下,门外响起银铃般娇柔妩媚的笑声道:「哎哟,我又来晚了。」一阵香风送入鼻底,花彦娘花枝招展地走了进来。她环顾茶斋内坐着的宾客,见到小蛋和楚儿也在,不禁心头一怔。
冯彦海笑着站起身道:「六妹,妳到了庄外怎不让人通禀一声,也好让妳大哥亲自出门迎接。」
花彦娘娇笑道:「都是自家兄妹,大哥何须客气?」一步三摇,径自走到常彦梧下手的空位,瞅着小蛋似笑非笑:「小乖乖,你也来啦?」
小蛋头皮发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花彦娘。
顾彦岱道:「好啦,六姐也到了。这下咱们师兄弟八个,就差二哥还没来。」
冯彦海道:「咱们再等等他罢,也许路上有事给耽搁了。反正天还早。」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火雷王褚彦烈仍旧未到。
冯彦海皱眉道:「奇怪,老二是犬子送信上门邀请的,他也答应了要赴约,为何迟迟不见人影?莫非,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顾彦窦摇头道:「应该不会。二哥这些年脾气收敛了不少,又有『火雷弹』防身,等闲人物也留他不住。」
常彦梧道:「说不定是他心里害怕,临时反悔不敢来了。」
魏彦雄道:「大哥,你们几位稍坐片刻,我出庄去迎迎二哥。」
冯彦海看了看漆黑的夜色,道:「老二想来,总归会来,我们干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不如先吃饭罢。咱们边吃边等,也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让大伙儿都饿肚子。」
众人皆无异议,出了茶斋到前厅赴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褚彦烈依旧未至,顾彦岱拍拍肚子,道:「大哥,兄弟已吃饱喝足啦。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如果有啥难事需要咱们几个拔刀相助的,我顾老七头一个报名。」
冯彦海拱手谢道:「老七,有你这话就成。不错,我近日的确遇见了一桩怪事,但此事并非针对冯某一人,而是在座的诸位全都有分。」
魏彦雄奇道:「是什么事把咱们兄弟几个都扯了进来,还劳动大哥把大伙儿一起约到泉庄来商议?」
冯彦海笑而不答,吩咐道:「秉正,你到外面守着。」
站在他身后的长子冯秉正躬身应诺,手一挥,率着下人退出前厅。
常彦梧道:「小蛋,你陪楚儿也到外头去转转罢,可别走远了。」
小蛋明白接下来厅里的这些人要开始谈正事,自己和楚儿不方便旁听。他当下应了,和楚儿双双步出厅外。
等守在门外的冯秉正将厅门掩上,冯彦海的面容倏然转为凝重,放下杯盏道:「诸位师弟师妹,你们在先师门下时,可有听说过他还收了其它的弟子?」
在座的六个人面面相觑,尽皆摇头。
花彦娘问道:「大哥,你这个问题当真奇怪得很?」
冯彦海道:「看来老二今晚是不会来了。我这儿有几张请柬,你们先看过再说。」一抬手,袖口里掠出数缕白光分射崔彦峨等人的胸前。
常彦梧探手接住,却是一张素白色的帖子。他打开一瞧,上面娟秀的女子笔迹写道:「常兄钧鉴,后年三月十五月圆之夜,请至极地仙府一行,以解当年北海藏宝之谜。妹雪瑶顿首。」在她的落款下面,尚有一方银泥印鉴。
常彦梧瞄了瞄左右的魏彦雄和花彦娘,见这两人收到的请柬,笔迹内容和自己的一模一样,惟一的差异,也只是抬头的称呼。
崔彦峨合上请柬,说道:「最后的印章是老头子生前专用之物,我曾见过几回。」
顾彦窦道:「三姐说得不错,老头子归天后,咱们里里外外把极地仙府翻了个遍,也没再见着这枚印章。原来是偷偷给了这个什么雪瑶。」
魏彦雄不怀好意地揣测道:「这女人……别是老头子偷养的小老婆罢?」
常彦梧哼道:「从请柬上的称呼上判断,顶多是老头子暗中收下的徒弟。当然,也难保是他的私生女。」
花彦娘叹口气道:「你们对师父尊敬点好不?再怎么着,他对咱们也有养育栽培之恩,别把话说得那么刻薄。」
魏彦雄冷笑道:「六妹,老头子活着的时候,怎没见妳有多孝顺?」
冯彦海一摆手,道:「不相干的事就别说了。当务之急,我们是要搞清楚这个雪瑶究竟是谁,约我们去极地仙府有何企图?而后,再决定要否赴约。」
顾彦窦道:「大哥,请柬上写得明白,所谓的『藏宝之谜』必定与贯海冰剑有关。」
崔彦峨说道:「贯海冰剑乃本门不传之秘,老头子死后,也就咱们八个知道。如今又冒出来一个,而且还邀我们后年三月十五前往极地仙府解谜?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古怪。」
「三月十五,三月十五……」常彦梧喃喃低语,扳着手指头略略一算,霍然道:「后年三月十五不是老头子归天二十年的
忌日么?」
众人心头俱都暗惊。对于刀口舔血的北海八鬼而言,师父的二十年忌日,无论如何也不是一个吉利的日子。
魏彦雄望向冯彦海道:「大哥,这几封请柬你是何时收到的?」
冯彦海道:「上月初一,我一早进了书房,就看到它摆在桌上。当时门窗紧闭,也不知来人是如何将请柬放进去的。」
顾彦岱冷冷道:「大哥,这事不会又是你在故弄玄虚,和咱们弟兄几个开玩笑罢?」
冯彦海怫然不悦,说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开玩笑么?」
花彦娘道:「老七,大哥一番好意把咱们请来商量,你怎么还在怀疑他?难道大哥偷偷收起请柬,一个人前往北海赴约,你就高兴了?」
顾彦岱道:「六姐,这请柬来得不明不白,妳心里就没一点怀疑?」
冯彦海截断道:「正因为我心存疑虑,所以才特地把你们邀来共商。假如有谁信不过老夫,尽管立马拍屁股走人,我绝不强留。」
常彦梧见要闹僵,假情假意解围道:「老大,老七,你们都消消气。咱们几个是兄弟……」话还没说完,猛然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需他提醒,其它六个人也尽皆察觉到了异样。几乎不分先后,上百根红烛陡然冒出妖艳的幽蓝光芒,厅内的光线登时大暗。
崔彦峨变色道:「烟里有毒!」双手连挥打出银针,「哧哧」连声,击灭了二十余根火烛。常彦梧等人亦纷纷出手,顷刻火烛尽灭,客厅里陷入一团漆黑。
然而反应终究慢了半拍,在他们屏息前,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已侵入体内,众人头晕目眩,手足酸软,丹田的真气已无法凝聚。
妙仙子崔彦峨和餐霞居士魏彦雄分坐在冯彦海左右,离他最近,当即含怒出手,怒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冯彦海也是神情茫然,似乎并不知晓内情,勉力用脚蹬地,连人带椅往后闪躲。崔彦峨和魏彦雄手上无力,软绵绵的一掌走空,没能伤着他。
冯彦海叫道:「别动手,我也中毒了!」又朝外喊道:「秉正,快将所有门窗打开!」
守在厅外的冯秉正早发觉里头有异,闻言,连忙指派一众庄丁打开门窗,自己奔入厅内,扶住冯彦海问道:「爹,发生什
么事了?」
冯彦海这才敢开口喘气,说道:「蜡烛里给人下了药,我们几个都着了道。」
冯秉正大吃一惊,疑惑道:「没道理啊,这些蜡烛都是我从德胜斋买来的,放在库房里,也从没有人动过,怎么会被下了毒?」
顾彦窦呸道:「你们父子两个还在演什么狗屁双簧戏,要杀要剐尽管来就是!」
冯彦海怒道:「顾老八,放你娘的狗臭屁!谁要是想下毒害你们,谁就是他妈的王八蛋!」
正闹得不可开交,小蛋和楚儿一前一后走入厅中。常彦梧精神一振,手指冯彦海道:「楚儿侄女,咱们都被他下了迷药。麻烦妳擒下他,先把解药搞到手。」
楚儿一言不发走到冯彦海跟前。
冯秉正惊道:「妳想干什么?」伸手拦阻。
楚儿蔑然一哼,纤手轻描淡写一推一引,将冯秉正带到一边,沉腕握住冯彦海的脉门,略作检查后漠然道:「他没有说谎,体内一样中了迷药。」
冯彦海大松一口气,苦笑道:「有楚儿小姐作证,这回你们总该相信我了罢?」
话音刚落,一名庄丁从门外疾步跑入,气喘吁吁奔到冯彦海跟前禀报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啦,咱们、咱们发现褚二爷了!」
冯彦海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喝问道:「他人在哪里?」
那庄丁答道:「他被人放在了庄外的牌楼前,已经昏死过去。我已命人将褚二爷带进来了,一会儿就到。」
冯彦海踉踉跄跄往厅门口走去,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冯秉正忙扶住他胳膊,道:「爹,小心!」
其它人也陆续咬牙站了起来,走到厅口。只见几名庄丁扛着不醒人事的褚彦烈快步赶到,在冯彦海的身前停下。
大伙儿凝目打量褚彦烈,见他神色如常,并无异样,宛若睡熟了一般,只是呼吸粗重急促,嘴角可见干涸了的血丝。
冯彦海惊惧交集,探手搭住褚彦烈的右腕,却立刻缩手失声道:「好冷!」
常彦梧素以同门里的第一智囊自居,毫不客气地吩咐道:「先把他抱进屋里。」
冯秉正自告奋勇道:「我来!」抱起褚彦烈,一面运功抵御从其体内散发出的奇寒,一面三步做两步回到厅中,将他平放到清理出来的桌案上。
蓦地听见厅外一阵惊呼,冯彦海回头一看,那名背褚彦烈来此的庄丁,已然毫无征兆地朝前栽倒,气绝身亡。
常彦梧眼皮直跳,舔舔嘴唇低骂道:「他娘的,好厉害的寒毒!」
崔彦峨道:「冯贤侄,你最好赶紧打坐运功,把寒毒逼出,别把小命也交代了。」
冯秉正凛然道:「多谢三姑指点!」他也顾不得许多,就地盘膝坐下运功逼毒。
魏彦雄看看褚彦烈、冯秉正,再瞧瞧厅外倒地的庄丁,道:「这是何种剧毒,居然能层层相递,恁的诡异!」
楚儿俯身看过死去庄丁的瞳孔,徐徐道:「褚二爷中的,恐怕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寒毒掌劲,积郁在身体里内敛不散,故此表面几无任何症状可查。可一旦有人接触到他的身体,便不免要受到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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