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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梦魂-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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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这是怎么做生意的,不对,你说你们这生意还想做吗?不想做的话老子他妈的就掀翻了!”

这人说话的声音很大,听起来瓮声瓮气的震的人耳朵都疼,任昙魌忍不住就捂住了双耳,同时他也把目光转移到了那说话之人的方向。这不堪还好一看差点没把他给吓死。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因为他所看到的这个人特别的像一个人,而这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前些天被他们杀死的大和尚智远,如果这人也是光头的话那任昙魌一定会认为这人就是智远大和尚的鬼魂了,所以刚才猛然见到之后他才会如此的惊讶。

“看什么看,就说你呢,怎么滴看你也不像是本地人啊!”说着那个头发很短的人带着两个小弟直接就坐在了任昙魌的这张桌子上。

“哦不不,不知怎么得罪这位大哥了,还请不要见怪!”任昙魌一看这人就是地痞无赖的打扮,于是也没有多想直接就赔了不是,像这样的人他还是觉得少招惹为好。

“得罪倒是没有,只能是说这里的老板没有长眼睛,怎么样相逢也是缘分要不咱喝一个?”任昙魌本想让他们走的,可是没想到他们却粘上不走了。既然对方是地痞无赖那任昙魌自然是不愿意和他们撕破脸皮了,于是就嘿嘿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那三个人刚坐下刚才那上菜的伙计又来了,他突然见一下多了三个人于是赔笑着说道:“呵呵,原来二位认识啊,那感情好!”那人闻言冷笑着说道:“不,刚才不认识不过现在算是认识了,快,他妈吗的让你们老板过来!”说着那人对着伙计瞪了一眼。

那伙计一看这家伙是想惹事,也没有多说飞奔着去向他老板报告去了。“没出息!”那人嗤笑一声,“怎么,伙计你是从哪里来啊,看着面生的紧?”

任昙魌本不想惹事,但是看这个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真想教训他一顿,但是想到自己人单势孤的,还是忍了下来。于是他又自己的把这人看了一遍,这人长得确实很像之前会蛊术的大和尚,但是不同之处是这个人的左眉上有一个疤痕,看上去像是刀伤又像是冻疮。

任昙魌听罢一笑说道:“在下乃湖北武当山人士,现在是从京城来办一件事情,不想路过贵宝地多有打扰还望见谅!”那人听任昙魌说起了江湖切口,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看来是孙某小看你了,原来还是江湖人士,素来听闻武当剑法独步天下,有机会还请阁下不吝赐教哦!”

听这个姓孙的人突然说出这番话确实让任昙魌大吃一惊,因为他刚才对那伙计讲话的口气俨然是一个大老粗,可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却又变得文绉绉的,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哈哈,是哪位贵客要找我啊,照顾不周还请见谅啊!”正在任昙魌思索着怎么应对这人的时候却听到了一阵笑声从远处传来。

“苗老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那姓孙的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说道。

“哦,原来是孙老板到了,不知在下之前孝敬孙老板的土特产可还好?”那张老板笑罢之后脸色就慢慢的沉了下来。

“好好,只是张老板的手下可是不太懂规矩哦!”这姓孙的人冷笑了一句脸色也沉了下来。

“是是,稍后张某一定教训手下的人,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几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张某先去忙了,各位也看到了现在客人真的很多!”那张老板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张老板必客气,尽管去忙就是了!”不知为何那姓孙的脸上又浮出了笑容,而这个时候任昙魌看到他突然扬起了手,然后中指和大拇指在一起一弹,冷笑着说了一句:“但愿你不会后悔!”

“呵呵,小兄弟还没请教你的尊姓大名呢?”那人冷笑过后就转过身坐在了任昙魌的对面笑呵呵的说道,变化之快就让人感觉不到他和刚才的那人有什么关系一样。

“哦,我叫任昙魌,初来乍到以后还请多多指点,来,孙哥兄弟敬你一杯!”任昙魌也算是久经江湖之人了,像这样的场合他还是可以应对的。

“呵呵,客气客气,我叫孙承宗,以后叫我孙哥就行了,小子挺懂规矩的嘛!”说完那人哈哈笑道。

“什么,你说你叫孙,孙承宗?”任昙魌吃惊的看着这个眉上有疤的人说道。

“对呀,有什么不对的吗?”那孙承宗被任昙魌这举动吓了一大跳。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呢,吓着我大哥了你承担的起吗?”看着情况,孙承宗身后的小弟冲着任昙魌吼道。

“不好意思,实在是对不起,大哥的名号让我想起了古代的一个将军!”任昙魌老脸一红诺诺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苦肉计

“古代的一个将军,是谁?你快说啊!”那人突然听说自己的名字还有来历,不由得眉开眼笑道。

“明末将领袁崇焕你知道吧?”任昙魌喝了一口酒说道。

“知道啊,那个最后被百姓吃了肉的卖国贼!”孙承宗咬牙切齿的说道。

“当时这个袁崇焕的顶头上司就是叫你这个名字孙承宗!”任昙魌看着他的脸定定的说道。

“什么……”

“不好了,死人了,死人啦……”正当孙承宗想起来问个究竟的时候却不曾想前面竟然乱了起来,而大家听见有人死了就乱跑一气,好多都把路边支起来的摊位给撞翻了。

而奇怪的是别人都在跑任昙魌旁边的这个孙承宗并没有跑,他身边的两个小弟也没有跑。不但他们没有跑而且还主动去了事发地查看情况,任昙魌看他这样觉得中间一定是有什么古怪,于是也跟了过去。

“哥们,问下这是怎么回事啊?”分开众人,孙承宗来到了被几个伙计围住的那个死人旁边。

“张老板?”当看见那个死人的时候任昙魌惊呼出了声音。

“快说你们老板是怎么了,谁干的?”孙承宗见状大吃了一惊抓住旁边的人就问道。

“我,我们也不知道啊,不知怎么的刚才老板正在做菜就忽然一彻然后就没动静了,所以事有蹊跷,我们已经报警了!”那被拉住的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是不是你们老板中了什么毒?”孙承宗认真的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那人话刚说完孙承宗就上前大声哭道:“我的好兄弟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谁竟敢对你下这个黑手,等我抓到他一定不会给他好看的!”

“好了哥们,这其实也就只是个意外,你也别太放在心上!”看他哭的十分伤心,任昙魌也走了几步分开人群打算把孙承宗给拉起来,可是他没想到这个时候却发现孙承宗在翻开那张老板的眼皮还有嘴巴,并且暗暗的点头。

看见孙承宗这个样子任昙魌也借着街边的路灯以及这附近的灯光大致的看了一下,这张老板的眼皮呈紫黑色,眼睑浮肿。嘴唇也变得黑紫。怪不得他会这么说,原来这张老板确实是中毒而死。

就在场面还在继续乱的情况下不远处警笛已经响了起来,不一会儿这片事发地点就被拉上了警戒线,而由于任昙魌和孙承宗当时正在现场,他们都与这起案件有关,所以和张老板的几个伙计都被叫到了警车里被带走了。

“说吧,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当任昙魌被带进了问询室的时候已经快到天黑了,其实在来警局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暗自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刚刚送走刘颖却有被卷进了这场杀人案之中。

“当时我就是去吃饭的,我也就是感觉好奇所以才会去看的,这……”

“好了,别再编了。你如果真的是去吃饭的早就应该跑了,哪里还会去查看死者的样子,你这一套别人早就用过了!还是快把实话说了吧,你和死者张庭军到底是什么关系?”问询室里面的审问长官严厉的喝问道。

“报告长官,我确实只是个吃饭的,至于老板是怎么死的我确实不知道?”任昙魌苦笑着说道。

“你不说是吧,那好!带下去!”那审问的人明显的很生气,但是他也不敢刑讯逼供。

就这样任昙魌和之前的那个孙承宗还有与案件相关的几个人都被关进了看守所里听后审问。这看守所任昙魌其实不是第一次进来了,看那个孙承宗还有他的两个小弟也是常来的样子,大大咧咧的没怎么当回事儿,反倒是张老板的那几个伙计显得十分的拘谨。

“孙哥,难道咱们真的就一直在这里待着吗?”任昙魌终于忍不住问道。

“不会的,我大哥一定会来救我的。只是没想到连累你跟着我一起受罪,实在是对不住啦兄弟!”孙承宗叹了口气拍拍任昙魌的肩膀说道。

“但愿如此吧,我还真的就不能在这里待太多的时间,我真的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任昙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是啊,孙哥你可得救救我们啊,我们可都指望着你的!”其他的人听任昙魌这么说也都起哄道。

“你们都慌什么,不是咱们的事就一定会放了咱们的!”那孙承宗显得还是那么的淡定与从容。

“可是孙哥咱们也不能一直都在这里啊?”任昙魌还是有些担心。

在众人的你说我猜之中又过了一日,这一日过的任昙魌是心急如焚。他不知道当刘颖把解药给徐娇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有那个陈警官也让他一直放心不下,还有那个一清老道自从大和尚智远死了以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知道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有人大喊一声出事了,于是他也像其他人那样跑过去查看,发现原来这个人和之前的那个中毒的人症状是一样的,这一生呼喊把外面看守的警察也吸引进来了。

“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那看守的两个警察看着有一个人躺在看守所里的牢房里的地上,其他的人在那人旁边围着,他看着情势怕事情闹大了,于是就打开了这牢门轰开众人准备把那个人拉出去。

这一个意外事件发生不久他们进来的这几个人就再一次被叫进了问训室。这次任昙魌的运气很不好,第二个就被叫了进去。那问询官见了任昙魌之后也没客气直接说道:“咱们又见面了,之前问你不肯说,那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刚才中毒之人和张老板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我猜下毒之人就在你们之中,是不是你?”

“报告长官,照现在这情况来说确实可以认定下毒之人是在我们之间,可是这两日大家都在一起,并没有看见谁又特别的异常,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如果长官就这么妄自捏造我是下毒之人那我无话可说,我只想说的是既然长官想随便找个人来交差,那长官将置国家法律于何地?”这几句话任昙魌说的是斩钉截铁让人不容反驳。

“咳咳,这个我想你是误会了,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让你来也是想具体的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既然这样那什么也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那问询官被任昙魌的一番话给顶了一个大红脸,也没好意思再盘问下去了,只好让他暂时回去。

“兄弟,怎么样,没事吧!”刚进来孙承宗就凑了过来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任昙魌闻言一笑:“没有,他们没有证据是不敢把咱们怎么样的!”孙承宗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没有证据就没事的,没有证据难道还不可以制造证据吗?”

对呀,确实是这样,没有证据确实可以制造证据,听完他的话任昙魌想到了一个可以出去的理由,那就是伪造证据。他要在别人给他制造证据之前先自己创造一个证据然后再行离开。

“呵呵,难道孙哥已经有办法了?”任昙魌哪里还不明白孙承宗的意思。

“是,不过这得需要兄弟的帮忙!”

“请讲!能帮上的绝对帮!”任昙魌自己也想出去,所以对于孙承宗的要求他并不反对。

“好,爽快!你只需这样这样就行了!”看见任昙魌答应的那么快,孙承宗就在任昙魌耳边说出了他的主意。其他人看孙老板这样也都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是卖什么药了。

日子很快的又到了第二天,天刚刚亮就听见这看守所的牢房里又一阵吵闹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其他人,外面的那两个警察又进来问道:“怎么了,你们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闹什么?”

“不好了长官,我们这又有一个人中毒死了!”牢中的一个人看着那个躺在地上满脸青紫的人颤抖的说道。

“又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之前是干什么的,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像这样的命案一次觉得一般,二次还可以说过去,可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就有些不正常了,于是那警察也不敢大意就认真的盘问了起来。

“报告长官,这人叫任昙魌,听说是湖北人。来这里好像是找一个朋友的具体干什么就不清楚了!”牢里面的一个比较胖一点的人说道。

“啊,你们快看,从他嘴里爬出来一只奇怪的虫子!”那人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人就指着任昙魌的嘴巴惊呼道。于是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了任昙魌的脸上,这不开不要紧,一看都吓的不轻。

“蛊毒,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这里玩蛊!都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两个警察一看这情况也吓的不清。要知道他们地处苗疆,而苗疆盛行蛊毒所以蛊毒害人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在公共场合是严禁蛊毒了,就像现在严禁禁毒是一个道理。

而苗疆中一般玩蛊毒的都是一些大家族在当地派出所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其实若说不知道那是骗人的,可能是由于这些大家族把蛊毒控制的比较好,所以才没有闹出大事,既然这样当地的警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算是给当地的几个势力一些面子也乐的不与人结仇。(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迷雾重重

“快,快把这尸体扔出去,你们不知道这蛊毒是容易传染的啊!”那警察看见蛊虫都爬出来了也没敢耽搁,直接拉着任昙魌的“尸体”就出去了,甚至连副担架都没来得急拿过来。

大理这个地方虽说是景美人更美,但是每个地方都有其不雅观的地方存在,由于这个地方远离祖国的文明之都,也没有几个一线城市那么开放。所以这里还实施着最原始的土葬习俗。而他们在打听仔细了任昙魌的底细之后趁没人注意就把任昙魌给扔进了山下的一处乱葬岗里。

任昙魌是在后半夜被扔在了乱葬岗里的,当时由于他也是中了孙承宗给他的蛊毒而昏迷不醒的,其实在孙承宗给他讲述这个计策的时候已经和他讲的很清楚了,当然他们也料到了警方会把他扔进乱葬岗。

至于他为什么找任昙魌而不找其他人,这其实也很明显,因为他们一听任昙魌说话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死了之后被扔进乱葬岗的可能性比较大。而其他的人由于都是本地人,如果他们死了一会警方一定会通知其家人的,如果这样的话那孙承宗就达不到他的目的了。

任昙魌本来是吃了一种假死蛊,是属于苗蛊的一种。人中此蛊之后由于刚死之人,气息全无而又能保住性命。

一阵狼嚎把任昙魌从昏迷中惊醒了,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真的如同所料想的那样。因为他在睁眼的一瞬间就看见了离此不远的一座墓碑。天上还有一轮月亮发出惨白的光芒,把这片人迹罕至的乱葬岗照的更加的神秘。

“这,这……”任昙魌慢慢的站了起来,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如同墓地里突然诈尸了一样。月光下的他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与孤单。远方的狼嚎之声渐渐变大,风声越来越响,树叶在月光的映照下投射在地上斑斑点点。在这个诡异的环境下任昙魌已经是迷了方向,此时让他去找孙承宗的哥哥那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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