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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法医 作者:异天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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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黄老头便到了一个赌桌前,这一桌也是玩色子的。玩了十来把,黄老头赢了差不多七八十万,加上之前在一楼赢的,我们总共赢了一百多万了,不仅赚够赎回玉镯子的钱了,明天来的入场费也有了。
我们拿着冥币,去找到了那红裙女。红裙女倒是没难为我们,在我们把一百万给她之后,她直接就把玉镯子还给了我们。
不过,对于我们剩下的那三十多万块的冥币,红裙女告诉我们说暂时还不能兑换成人民币,我们需要成为这里的会员之后才能兑换。至于怎么才能成为这里的会员,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成为这赌场的熟客。说白了,就是我们还需要来这里玩几次。
要是我们不愿意再来玩了,手里的这些冥币我们也是可以带回去做个纪念的。要是我们想套现,也可以把那些冥币卖给这里的赌客,不过这里的赌客一般是不会接手的。
“好,我们明天再来,明天来的时候,我们手里的这些砝码还能用吧?”黄老头问。
“可以啊!你们可以把砝码存在这里。明天来的时候,你们可以打这个电话预约一下,我们会派工作人员去接你们的。”红裙女说着,递了一张名片过来。
“你们这地方还能打通电话?”我有些好奇。
“这电话不是我们这里的,是接待处的,接待处没在地底下。”红裙女说。
“到底要在这里玩多少次,我们才能成为这里的会员啊?”我问。
“次数也不是一定的,要是你们能赢够一千万,立马就可以成为我们的会员。或者,你们能介绍一个赌资超千万的赌客来这里玩,也可以直接成为会员。”红裙女说。
“好,我们明天就来赢它个一千万。”黄老头说。跟鬼赌,黄老头还是很有信心的。
第二天,我们在去鬼赌场之前,打了一下名片上那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很热情,也很客气。那女孩跟我们约定了时间、地点,然后说到时候会有滑竿来接我们。
晚上十一点,我们到了约定的地点。在我们到之时,已经有三架滑竿等在那里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每天都会去那鬼赌场赌。有黄老头在,我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赢。虽然偶尔也会输那么一两次,但总体来说,这几天我们赢了差不错两百万。不过,让人郁闷的是,我们赢的那些钱,全都是冥币,那红裙女又老是以种种借口,不给我们换成人民币。
还好我们不是真正的赌徒,我们去那里的目的是为了找鬼叫花。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多星期之后,我们成功地在赌桌上发现了鬼叫花。
“鬼叫花,近来可好啊?”我走到鬼叫花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鬼叫花赌得正带劲儿,一直没看到我们,因此我这么一拍,把他给下了一跳。
“你们怎么也在这儿?”鬼叫花的脸色很平静,一点儿惊恐之色都没有。看来他是觉得这地方很安全,以为我们不敢在这里动他。
“因为你在这儿,所以我们才在这儿啊!”柳雨婷说着,朝我使了个眼神。
本来,我是想直接用手铐的,可觉得在这里用手铐会显得太张扬了。因此,我拿出了银针,给了那鬼叫花一针。
在被扎过之后,那鬼叫花立马就像是丢了魂一样,任由我们摆布了。
“鬼叫花,咱们哥俩好久没见面了,今天一定得好好喝两杯。”说着,我便搂着鬼叫花的肩膀,带着他下楼了。
因为中了针,所以鬼叫花一路上并没有任何的挣扎。因此,从捉住他,直到把他带出赌场,整个过程都很顺利。
我们直接把鬼叫花带到了黄老头家里,毕竟带回局里太远了,我们想就在黄老头家里审他。
一进家门,我便去找了根绳子,把鬼叫花给绑到了椅子上。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因为这家伙跑过一次,我怕他这次又跑了。那样,我们可又得满世界去找他了。
“把他弄醒吧!”柳雨婷说。
“行!”说着,我便去厨房用水瓢舀了一大瓢水出来,一下子泼到了鬼叫花的脸上。
“你们干什么?”鬼叫花一边挣扎着,一边吼道。
“你说干什么?当然是要审你啊!上次那金店盗窃案,你还没有交待清楚呢!”我说。
“我不全都说了吗?”
“你说了什么?连你的同伙你都没招出来,能算是说了吗?”
“是潘道士和我单线联系的,我又不是没告诉你们。”
“既然是潘道士和你联系的,那你至少知道怎么才能找到潘道士吧?”
☆、第60章:牛角村
“平时都是他主动联系我的,他要不主动来找我,我也找不到他。”鬼叫花说。
“他什么时候会找你?”我问。
“要是他知道我被你们抓了,就肯定不会来找我了。因此,你们要是想抓到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给放了。这样,只要他来找我,我就给你们通风报信。”鬼叫花这意思是要把我们当傻逼耍。
“好!我们这就把你放了。不过,要是在一个星期之内,你不能帮我们抓到潘道士,我们就把你抓局里去,让你天天坐老虎凳,喝辣椒水。”柳雨婷说。
“要是我帮你们抓到了潘道士,你们怎么谢我?”鬼叫花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
“金店盗窃案,不追究你的罪行。”柳雨婷说。
“虽然这条件不怎么样,但还是勉强能看出你们的诚意。行!我也不难为你们了,就帮你们一次。”鬼叫花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去给他把绑给松了吧!这就放他走。”柳雨婷说。
好不容易才抓到鬼叫花,这么就把他放了,我难免会有些不甘心。不过,既然柳雨婷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好违逆她的意思,只得把鬼叫花给放了。
鬼叫花走后,我忍不住问了柳雨婷一句。
“就这么把他放走了,你有把握吗?”
“没有。”柳雨婷说。
“那你还把他放了?”
“不放能怎么着,他又没直接参与盗窃,我们就算把他抓了,也不能治他的罪。所以,还不如赌一把。”
“这种赌法,有胜算么?”
“从我的判断来看,鬼叫花与潘道士多半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甚至,鬼叫花估计都不知道潘道士他们那一次到底弄了多少钱。因此,我们开的免其罪行的条件,在鬼叫花那里,应该是很有诱惑力的。”柳雨婷说。
放走了鬼叫花,次日我和柳雨婷便回了县城。刚一回去,柳雨婷就让我去找熊瞎子,说去看看他那里有什么新消息没有。同时,她还让我给熊瞎子布置新的任务,那就是打听潘道士的下落。
因为没有新线索,接下来的四五天,我们都是闲着的。就在我以为那鬼叫花绝不会主动来找我们的时候,那小子居然给柳雨婷打了个电话来,说他有潘道士的消息了。
据鬼叫花说,潘道士晚上会去一户人家做法事,那家死了老人。
鬼叫花说的那户人家是村里的,那村名叫牛角村,死的是一个老头,姓徐,得肝癌死的。
在得到消息后,我和柳雨婷立马赶去了牛角村。牛角村离县城不远,也就二十多公里。因为坐客车去那里不是很方便,我们便把警车给开去了。
一进入牛角村的地界,那锣鼓声和哀乐便飘进了我们的耳朵。因为有哀乐引路,我们很轻松地找到了死者家里。
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这时灵堂里已经挤满了人。有个道士,在棺材前叽里呱啦地念着经,他一边念,还一边手舞足蹈地跳着。
我在那里看了半天,虽然距离有些远,看得不是很清,但我也认得出来,那道士绝对不是潘道士。
“咱们是不是被鬼叫花给耍了啊?这道士不是潘道士啊!”我小声跟柳雨婷说了一句。
“鬼叫花没有耍我们的必要,再看看吧!”柳雨婷说。
我和柳雨婷等到了十二点,那潘道士一直没有出现。
“就这么干等下去吗?我觉得就算等到天亮出殡,我们也等不到那潘道士现身。”这种毫无价值的死等,我认为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回去睡觉。
“那我们走吧!毕竟,那鬼叫花的话,不可全信,说不定他真是故意忽悠我们的。只是,他这么忽悠我们,到底是个什么目的呢?”柳雨婷说。
“管他什么目的,你的线人不是已经盯上他了吗?咱们直接把他抓局里审审不就知道了。”我说。
“哇……”
就在我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有婴儿的哭声传了过来。
我顺着哭声看去,发现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哭闹不停的孩子。那女人是死者的儿媳妇,那哭闹的孩子是他的孙子。
女人轻轻地拍着孩子,在那里“幺儿乖幺儿乖”地哄了半天,可那孩子还是哭闹不止。本来,我以为那孩子是正常的哭闹,可在听了一阵之后,发现那孩子的哭声不对。
正常的孩子,那哭声是很纯净的,这孩子的哭声里,夹杂着哀怨。目测这孩子也就几个月大,几个月大的孩子,又没经历过什么人事,怎么可能会有哀怨呢?
“这孩子不对。”我说。
“怎么个不对法?”柳雨婷问。
“他哭声里带着哀怨,这不是几个月大的孩子该有的,因此,我觉得他很可能是被鬼给上身了。”我说。
“那怎么办?”柳雨婷盯着我,她知道我肯定有办法。
我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说:“这孩子是给吓着了吧!要不我来抱抱,看能不能哄好他?”
“你是?”那女人是第一次见我,加上我也不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大帅哥,因此不太信任我也是很正常的。
“我是路过这里的,听见这孩子哭了,觉得他哭声有些不对,那哭声里带着一些哀怨,有些像是鬼上身。我是个鬼医,想顺手帮个忙,就这么简单。”我说。
“我只听过西医、中医,哪有什么鬼医,你是骗子吧?”那女人的警惕性倒是挺高的。
这时候,柳雨婷过来了。
“我们是警察,不是骗子,他真是鬼医。”说着,柳雨婷把自己的警官证递了过去。
这种时刻,只有靠证才能让人相信啊!
那女人把孩子给了她男人,然后接过了柳雨婷的警官证,在仔细看过之后,她还是有点儿不信我们。
“你们真是警察?”那女人问。
“警官证上有我的警号,你要不信,可以打110查。”柳雨婷说。
那女人没有打110,而是把警官证还给了柳雨婷,同时让男人把怀里的孩子抱给了我。
“这里人太多了,我需要一个安静点儿的地方。”我这不是故意装怪,而是因为被上身的是孩子,孩子是很脆弱的,不能有哪怕一丁点儿的闪失。
“要不咱们去里屋。”女人说着,便在前面带路了。
进了里屋之后,我把孩子放到了床上。从孩子的气色来看,那鬼应该是才上他的身不久。我甚至怀疑,那鬼应该就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上的那孩子的身,只是我当时没注意到罢了。
我问了女人孩子的生日,又问了徐老头的生日和祭日。在得到答案之后,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孩子被上身,应该是灵堂里做法事的那个道士搞的鬼。
因为,从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来看,他是不适合待在灵堂里的。他的八字和他爷爷的相冲,他要是待在灵堂里,只要那做法的道士稍稍做点儿手脚,就能让他爷爷的残魂去冲他的身子。
我把这个跟孩子的爸妈说了,孩子他爸立马就要去找那道士算账,不过被我拦住了。从孩子被鬼上身这件事来看,我觉得鬼叫花应该没有忽悠我们,潘道士确实来了这里,不过他不是自己出的手,而是又弄了一个道士演员到台前来。
我用银针在孩子他爸的手指上取了两滴血,把那血涂在了孩子的额头上。孩子实在是太小了,我怕直接对他用针他会承受不起,因此只能用这种温和的方法,试着用他爸的血,把他爷爷的残魂从他的身体里引出来。
☆、第61章:鬼敲棺
因为这事没多大的难度,所以我没费什么力,便成功地把那残魂从小孩的身体里弄了出来。在弄出来之后,那小孩就不再哭闹了,而是在他妈的怀里,乖乖地睡了。
在治好那小孩之后,我向孩子的爸妈打听了一下那道士的情况。那道士是他们登门去请的,姓钱。
钱道士不是本地人,不过他在这一带活动也有好几年了。反正最近几年,不管是哪家死了人,都是请他做的法事。大家都请钱道士做法事的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他法事做的好,二是他收费相对来说要低一些。
几年来,钱道士在当地的口碑还是挺不错的,不管是给哪家做法事,他都没出过岔子。要不然,他一个外来的道士,不可能在这里站稳脚跟,更不可能就坐在家里,都有生意找上门。
单从这介绍来看,那钱道士不像是个坏人。因为暂时没有摸清楚具体情况,我决定再看看再说。毕竟,刚才小孩被鬼上身的过程,我并没有亲眼看到。也有可能,那不是钱道士做的,而是潘道士那一伙人,在暗地里搞的鬼。
我不是道士,因此对于道士做法耍的那些玩意儿我懂得不是太多。不过,从那钱道士做法时的气场来看,他有些平庸,也就是那种只能给死人做做法事,走走过场的入门级水准。
“咚!咚!咚!”
在钱道士念经念得正投入的时候,棺材里突然有声音传了出来,那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棺材里面敲棺材盖一样。
虽然钱道士念经的声音很大,配合着哀乐锣鼓什么的,现场显得很嘈杂,但是,那“咚咚咚”的声音因为太独特了,因此还是很突兀。
现场突然安静了,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口棺材。此时,那钱道士也停止念经了,他走到了棺材那里,围着棺材转了一圈。
奇怪的是,那棺材里面,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没事,这是鬼敲棺,就是老爷子舍不得离开,因此在棺材上敲了几下。不过现在,老爷子已经走了,没事了。”钱道士这话绝对是鬼扯的。
什么鬼敲棺?什么老爷子舍不得走?全都是胡扯。刚才那声音,绝对是拳头打在棺材盖上发出来的,而不是鬼敲出来的。鬼没有肉体,敲出来的声音是空的,不会这么沉。
依我所见,要么那棺材里有个活人,要么就是那徐老头成了僵尸了。
要那棺材里是藏的活人,这事倒还好办,要里面是僵尸,那可就麻烦了。就算是黄老头,在面对僵尸的时候都没有把握,我现在的本事远不如黄老头,要是出来个僵尸,那我可就只能呵呵了。
众人在听了钱道士的那番说辞之后,大概是信了他的话了,脸上的神色也恢复了平静。至于那钱道士,则在那里继续念起经文来了。
钱道士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的神色,这不是因为他的本事有多大,不怕僵尸什么的,而是因为他是个没本事的道士,不知道尸变的危险。
我觉得现在很有必要去提醒那钱道士一下,甚至我觉得应该打开棺材看看。毕竟,到底是不是尸变,得打开棺材看看才能确定。
“有可能尸变了。”我走到了钱道士身边,小声地对着他说了一句。
钱道士愣了一下,然后看了我一眼,说:“不可能,我做道士这么多年,鬼敲棺这种事遇到无数次了,我的判断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也不知道钱道士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在那里维持他的专业形象。总之,他表现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意思是让我不要插手。
钱道士不愿意配合,我也不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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