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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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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正说话间,就听到舱房外有人敲门。
  寻音赶紧帮张小北整好衣裳,张小北出来迎接。见总镖头和一位外表儒雅的中年男人联袂而来。
  总镖头给张小北引荐这位江师爷,二个客套一番。江师爷便说县尊大人请张小北去船上一叙。
  这位前水竹县知县姓白,名应如,今年在水竹县任上期满。
  白知县约四十来岁,身形微胖,笑容和煦,官威倒是不重。
  他问了张小北籍贯哪里,年纪几何等等,张小北一一作答。
  张小北想到三年前的事情,便笑着说道:“晚生说来也和大人有缘,三年前,晚生落第归乡,船只经过水竹县被一帮劫匪打劫,晚生和同伴落入江中,后来侥幸得救,便去县衙报案,晚生靠着提供劫匪线索,得了一笔赏银,才得以顺利回乡。”
  白知县微微讶然,说道:“原来如此。这倒真是有缘。”
  一旁的江师爷便将之后发生的事告诉了张小北,原来三个月后,劫船之事便破案了。劫匪所劫财物也多半寻回,有些物归原主,有些直到现在还没人认领。
  而白知县想到三年前的事多少还有些遗憾,他遗憾的不是案子的事,而是旁的事。那日,他明明看到了一个人长得酷似陈将军的年轻男子,待回过神来去寻,不料却杳无踪迹。不然,他也能借此事攀上陈将军。可惜呀,他终究是慢了一步。
  突然,白知县心念一闪,张小北也是坐那趟船,两人既然同船,说不定还认识呢。他以目示意江师爷,江师爷转身回了舱房,不多时,他拿出一幅画,在张小北面前展开,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张相公三年前在被劫的船只上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张小北盯着画像,不由得怔住了。这、这不是寻音的画像吗?当然,这画像是个男人,比寻音更英气威武,但确确实实有五六分相像。
  难道是……
  张小北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起来。
  白知县本来就是抱着随意一问的心态询问张小北的,见他半晌没说话,便知道肯定是不认得。他挥挥手,示意江师爷把画收起来。
  张小北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尽力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大人,这画上的人,晚生认得。”
  “什么?你认得?”白知县的声音微微有些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开始卡文了,这一章写了一下午。


第109章 认亲(二)
  白知县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随便一问; 他没料到张小北真认得; 不过; 他说完这番话; 又觉得自己方才略微有些失态; 不合他的身份,旋即他又恢复平静,用淡然的声音问道:“真是天缘凑巧; 本县没想到你竟然认得这画上的人。”
  张小北这时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他镇定地反问道:“敢问大人寻这人所为何事?”
  白知县倒没有和盘托出; 只是说道:“画像上的这个人与本县的一位故人有些渊源。”白知县又问张小北; 此人在何处; 她与张小北是何种关系。
  张小北想了想; 觉得也没必要隐瞒,因此就实话实说:“禀大人; 此人是晚生的内人。”
  白知县和江师爷心下都知了一惊,白知县打量了一会儿张小北; 面带微笑道:“真是太巧了,图南; 你这回去将夫人请来; 本县有些事要当面请教。”白知县对张小北的称呼都变了; 变成亲切地叫他的字。
  张小北心里正为寻音高兴; 也没做细想。他当下便跟众人告别,转身回船去叫寻音出来。
  张小北回到船上,胡氏赶紧上前问; 县太爷都跟他说些什么了,又担心他的表现够不够好。
  张小北笑着安慰道:“放心吧,娘,我表现得好。”接着,他看着寻音道:“寻音,我得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有爹娘的消息的了。”
  胡氏一听,不由得大吃一惊,赶紧追问道:“小北,真的假的,寻音的爹娘还真有消息了?”
  张小北笑着点点头。
  寻音闻言不由得怔住了,呆立不语。张小北笑道:“你这天天盼日日想的,怎么到临头了,变成呆瓜了。快去快身见客的衣裳,白大人有话要问你。”
  胡氏这时也猛然反应过来,也赶紧催促寻音去换衣裳。
  寻音抖着唇,颤声问道:“相公,你不是在逗我开心吧?”
  张小北一脸无奈:“我怎么会拿这种事寻你开心。——快点跟我来。白大人还在等着呢。”寻音这才相信是真的。
  张小北牵着寻音的手进了舱房,趁着她换衣裳的时候,把事情的经过简要的叙述了一遍。
  “三年前你去水竹县衙领赏钱时,白知县就觉得你长得像陈将军,等他反应过来,你却离开了,他赶紧带人去追赶,没想到却阴差阳错,与你错过了。真是天意弄人。要是当时你走慢一步,说不定三年前就与岳父大人相认了。”
  寻音悄悄地擦擦眼泪,说道:“我只希望这次是真的。”
  张小北道:“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对了,你爹娘留的东西你还带着吧?都带上。”
  寻音重重地点点头,她摩挲着脖子上的那块玉佩,还有贴身带着的那半卷书,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寻音换好衣裳,张小北就带着她出了舱房,两人在船工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翻到白知县所坐的大船上。白知县带着江师爷已在甲板上候着。
  他打量了几眼寻音,默默地点点头,没错,这人就是三年前他见过的那个。这长相跟陈将军年轻时真像,年纪也对得上。白知县一见到寻音,心里基本确认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决定还是先不露声色地询问一番再做决定。
  白知县态度和蔼地问了寻音一些话,包括这些年的经历,几岁走失,流落何处等等。寻音全部如实回答,白知县暗暗和以前知道的信息一一对照,发现确实都对得上。
  原来当初陈家幼女走失后,陈家全家痛不欲生。他们把能找的地方全找遍了,仍是一无所获。最后陈将军无奈,只好拜托诸位下放各地的官员,请他们留意打探女儿的消息,并把女儿的长相,年纪,还有身上所带的信物都做了说明。白知县在朝中没什么人脉,又想着借机走近陈将军,于是便把这件事牢牢地记在心上,想着没准有一日能用上。只是,十几年时间过去了,他也渐渐怠慢了。哪里想到时隔数年竟让他撞上了这个大运。
  寻音又把随身带的两样信物呈上去。白知县查看一下,确实是陈家幼女走失时所带的信物中的两种。原来当初寻音走失时,身上还带着保命锁等等各种饰物,只不过是被人贩子贪去了。因为那个玉佩不起眼,被寻音偷偷藏了起来。
  直到看到信物,白知县方动容地说道:“上天垂怜,让你们全家得以相聚。陈小姐,你不知道将军和夫人这些年来有多伤心……”
  张小北和寻音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寻音当年走失的真相,原来是陈将军治下甚严,他手下有一士兵醉酒调戏民女,陈将军知道后按军律狠狠地惩罚了他。不想这人便记恨在心。他知道陈将军及夫人最疼家中幼女,其他人他又无法下手,便借机接近照料孩子的下人,把寻音偷偷哄走,卖给人贩子,他并对人贩子说,他卖这孩子不为钱,只为泄愤报仇,让人贩子把孩子卖得越远越好。
  张小北听罢白知县的转述,气得不行,便咬牙切齿地问那个士兵下场如何?
  白知县笑道:“那个士兵早已受到应有的惩罚。”
  张小北这才出了一口气。
  说完这些陈年旧事,白知县又把话题转回眼前。
  他说道:“这些年陈将军屡下战功,为陛下守牧边疆。只是本官听说,朝廷最近又有新的调令,至于陈将军是去东北还是西南,眼下尚无定论。你们若是跟我去京城,陈家的家眷也不在京城,留守京城老宅的只有几个旧仆,这也不妥当。若是去西北寻人,又怕你们千里迢迢地去了却扑了个空,也是不美。本官思来想去,觉得不若你们先回乡等候消息。本官这就修书一封,让人快马送去,不日就有消息。你们看如何?”
  张小北和寻音对视一眼,觉得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一起向白大人道谢。
  白知县扶住张小北,笑道:“陈小姐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将军见到你这个佳婿必定喜欢,图南,你真是好福气呀。”
  张小北道:“我们夫妇都是托了大人洪福才得以和亲人相遇。”
  白知县矜持地一笑,双方又客套几句。
  张小北见天色不早了,也该告辞了。
  白知县又命下人给夫妻两人送了许多物事,嘱咐了寻音几句,才让江师爷等人将他们送回船上。
  他特意留下了寻音身上的半卷残书,准备连同书信一同给陈将军送去。
  寻音回到船上,仍跟大梦未醒似的,觉得这一切宛如梦中。
  张小北心疼地摸摸她的脸颊,笑而不语。
  寻音一把抓住他的手,连声问道:“小北,你掐一下我,看我疼不疼。”
  张小北可不舍得掐他,只是用力亲了她两下,寻音脸上露出羞赧的笑容,她这才真正信了。
  张小北把寻音安顿好,又去找娘和赵清河他们把事情经过
  说了。众人听了又是惊讶又是稀奇。
  只有胡氏恍惚又不知所措地道:“黑妮竟然是将军家的女儿,那我这个婆婆……”
  张小北道:“寻音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管她是谁,我敢保证她肯定会和以前一样待你。”
  胡氏叹道:“话虽这么说,可是……”也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况且,还有叫她高兴的事,因为儿子儿媳要跟她一起回家乡了。
  胡氏说道:“你说你这一回去,咱们家里得多热闹呀。”虽然,胡氏不像张耀祖那么爱炫耀,但儿子中了举不回家,她总觉得缺点什么,就跟穿了好衣裳没人看到似的。
  “家里呀?”张小北感慨了一句,“我还真想大姐、小盼盼,还有清海和小叶他们了。”不过,家里不只有他喜欢的人,还有让他一言难尽的人物,比如他那个爹和大伯一家。
  跟白知县告别后,他们的船只继续前行,五六日后就到了阳郡。镖局的分局就在这里,剩下的路他们就要自己走了,好在这里离成新县已经不远了。他们这一行人,一路早起晚宿,小心谨慎,总算平安到家。
  张小北的回归在张家村引起了轰动,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今年的举人,还因为他带来的媳妇。张小北跟寻音在府城成亲,只跟家里来了一封简单的说了一下,这引得族里有些老人略为不满,不过,他们不满归不满,但没说什么。最为不满的是张耀祖,他自然知道儿子娶的是谁,可是他鞭长莫及,就算不同意,他又能怎样?他心里不满,再加上怕黑家人找事,因此别人问起他时,他一般就含糊过去。
  但这一切随着张小北和寻音的回来再也隐瞒不住了。事实上,张小北压根也没打算继续瞒着。
  村里人见张小北娶的竟然是黑大富家偷偷溜走的黑妮,私下里议论纷纷。
  有的说:“原来黑妮真跟张家有关系,我以前以为黑家是瞎说八道。”
  有的说:“本来黑家就是瞎说八道,我听人说了,黑妮逃到了阳郡,小北路过那里碰见她了。”
  “真有这么巧?”
  “这叫无巧不成书,我还听说,黑妮现在改名了,叫寻音,姓也改了,姓杨。”
  还有那些眼红张家的人等着看好戏:“黑家养了黑妮准备赚笔彩礼钱,结果,钱没到手,反倒把大儿子折进去了,现在小北领着黑妮大摇大摆地回来了,黑家还不恨得牙痒痒。等着瞧吧,黑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有人说道:“黑家无论心里怎么恨,他们也不敢怎样,你可别忘了,小北如今可是举人老爷。”
  众人莫衷一是,争论不休。
  张小北没空管旁人怎么想的,他最近特别忙,先是收到了成新县知县的帖子,本县父母官下帖子来请,他自然得去。虽然这些年他历练了不少,但是面对不熟悉的官场还是有些发憷,他只能硬着头皮去应酬周旋。
  继县太爷之后,本县的地主乡绅也陆续上门来拜访。
  张小北又只能硬着头皮应酬。天知道,他跟这些人从前都没见过面,说什么都不知道。尴尬症不停地犯,还好,有赵清河帮他撑场子,这让他轻松不少。
  中间,张小北还抽空跟赵清河一起去拜访李先生,这倒是他乐意的。
  李先生如今家里有一儿一女,一双儿女遗传了夫妻俩的优点,长得十分漂亮。
  李先生日子过得顺心,比以前胖了些,显而易见的,性子也变得更加平和和接地气了。至于苏师娘,还跟三年前差不多。
  师徒二人几年没见,自然有不少话要说。张小北简单地说了这几年的经历。
  李先生听了感慨唏嘘之余,还点评了一番。例如,这件事你做得对,这件事你太莽撞了,下次要注意些;这件那件……
  张小北十分认真地聆听先生的教诲。
  叙完家常,李先生又问张小北今后有何打算。
  说真的,张小北最近也一直在考虑自己今后到底要走哪条路。
  他曾经考虑过赵清河的提议,要不要先上报礼部,说不定有机会去偏远贫穷的地方当几年知县,也好为将来进入官场积攒资历。但是这些日子,他跟白知县、江师爷还有本县知县这些人接触后发现自己并不耐烦应酬官场这一套。
  张小北字斟句酌地说道:“先生,学生现在也不知道往哪条路上走,不过,我在府城的这几年,发现挺喜欢与书籍有关的事情。学生在清远书坊干得还不错。”
  李先生沉吟半晌,道:“现在不清楚也没关系,反正你还年轻,一边做事一边想吧。慢慢地就清楚了。你不想做官也行,可以去县里当教谕,将来若是能考中进士,就进翰林院或是礼部。”
  张小北点头,后一条路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在张小北忙碌的这几天里,黑家人在经历着惊吓、愤怒、煎熬和矛盾的轮番折磨。张小北带着黑妮大摇大摆地回村,黑家人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待把事情捋顺后,便是愤怒,好你个张小北,说什么在阳郡跟黑妮重逢,谁信你的鬼话,分明就是你当初把黑妮藏起来了。
  然而,黑家人的愤怒很快就被理智压下来了。人家现在可是举人,本县的县太爷都要下帖子请他,本地有名望的乡绅地主都要上门来拜访。他们哪里敢得罪?但是这事就这么算了,他们又心有不甘?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张家一分钱没花就娶走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家的大儿子还折进去了。
  就在黑家仍在煎熬不已时,他们又得知了一个消息,黑妮的父母这次是真的找到了。听说来头不小,好像是个什么将军。
  这下黑家人彻底蔫了。一个举人他们都得罪不起,更何况是将军?黑家人是敢怒不敢言,一家人除了干活就是龟缩不出。
  张小北见对方没什么反应,他也就先置之不理。
  他前些天实在太忙,这几日才终于抽出空来跟大姐大姐夫一起了吃了顿饭。他去抱盼盼,谁知这家伙有些怕生,躲在父亲怀里不肯理他。
  他想听到的舅舅也没听到。张小北就不信了,又是买糖又是买小玩意地哄着逗着,盼盼才终于愿意跟他亲近。
  而赵清海和小叶的孩子倒是跟盼盼不一样。小家伙是个男娃,小名叫胖虎,长得虎头虎脑的,胖嘟嘟的,非常皮实,张小北亲眼见他“咚”地一声磕在桌上,然后只哭了一声,看到小多给的鸡腿就没事了。
  赵清海一脸骄傲地说道:“这孩子随我,有男人气概。”
  小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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