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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居田园-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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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儿是要去送夏嬷嬷的,周小姐是今儿启程去京城,本来夏嬷嬷一家也是今儿要启程的,结果因为盼儿最近害喜的反应太大,再加上嫁妆里有很多笨重的东西,周夫人就吩咐夏嬷嬷他们一家随着运家具的车队直接启程去信阳,这样他们就要走的慢一些,也可以晚些时日再出发。
珍儿穿衣的时候,才想起怀里的银簪子,昨儿光记得笑话叶白芷了,这最重要的事儿却给忘了。
叶白薇的亲事就定在四月初六,也就剩下一个月了,最近毛氏他们忙得不行,还是早些送过去吧。
洗漱完了,珍儿刚端上碗,就看到叶白芨一蹦一跳,高兴高兴的往茅草屋来。珍儿往她身后看了看也没看到叶白芷的身影,今儿可怪了,叶白芷没来,叶白芨敢一个人过来?
“方海哥,忙着呢。”叶白芨从方海身边走过的时候,还笑着打了招呼。方海愣了一会儿,才憨憨的笑了算是回应。叶白芨也不在意,一路蹦蹦跳跳的进了屋,见到珍儿也是欢欢喜喜的,“珍儿姐,还在吃早饭呢。快些吃吧,爷爷有事找你呢。”
珍儿一个不慎,一口粥呛在了喉咙里,让她咳个不停。叶白芨忙过来帮她拍后背。
她没听错吧?叶白芨叫她姐?
珍儿抬头看了一眼叶白芨,见她满脸关怀的望着自己,“珍儿姐,好些没?”
听到这关切的话,珍儿又是一阵猛咳。就连屋外的方海也听到珍儿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了,进屋看了看,给珍儿倒了杯水。珍儿把水喝了才觉得好些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珍儿也没心吃饭了。跟着叶白芨去了叶家,一路上看着叶白芨的背影,珍儿深深怀疑她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
一路走进叶家,珍儿才发现叶家众人一个不少的都在堂屋里坐着,就连叶白芨进了屋也找到孙氏,跑到她旁边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看到珍儿进来,叶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珍儿找个地方坐,等她坐好了。才开口道:“昨儿晚上白芷找我,跟我说了些事儿。前些日子,她娘受知县夫人所托。帮着缝了幅绣品,知县夫人给了些赏银,她觉得自个一个小姑娘拿着不合适,就把银子给了我,想让我帮着理理。你们也知道。这么些年,我都没管过这些事儿,不会说到了今儿我就会管了。银子我还给白芷了,她今儿有话说。”
叶老爷子说完,一屋子的人都把目光移向叶白芷,等着她说下文。
叶白芷清了清嗓子。道:“这银子是我娘挣来的,本来我也不应该花她这银子,可是我年说了。她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叶家的,所以这银子属于叶家。我把银子给爷爷、给大伯是想让他们帮我管这银子,可既然爷爷他们不要,觉得这是我们自家的钱。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蒋氏听叶白芷一口一个银子的,不屑的撇撇嘴。没见过大钱的人还敢一口一个挣的银子,哼,就是把她们娘仨都给卖了,我看也没几个铜板,还跟叫银子。
叶白芷没心思想蒋氏他们怎么想的,直接道:“昨晚我跟我娘、我妹,我们娘仨商量了一夜,既然大伯说分家了谁家挣的银子是谁的,那我们今儿也来亲兄弟明算账。”
叶白芨正襟危坐的坐好,特别是叶白芷提到她名字的时候她还自豪的笑了笑,好像说的不是他们要把银子送出去,而是挣回来一样。
“我爹跟三叔坐牢的时候,爷爷、大伯他们都为了我爹到处奔波,大伯跟大哥还受了牢狱之灾。既然要算账,那这笔账也应该要算算。昨儿晚上我们粗略的估计了一下,爷爷两次来回楚州府,不管是吃住还是大点的,用得银子不下三十两,这些银子我们给。”没等叶老爷子反驳,叶白芨就屁颠的拿了张白纸,上面写了三十两银子,把纸放到叶老爷子旁边的桌子上,又飞快的退了回来。
叶白芷拦住想开口说话的叶老爷子,继续道:“大伯跟大哥两个人无端受了牢狱之灾,不管怎么说是因为我们家引起的,给点补偿不为过。这里是二十两银子,是我们给大伯、大哥的一点儿心意。”叶白芨照样拿了写着二十两银子的白纸放到叶石韦手旁的桌子上。
叶白芷垂下头,继续道:“大伯跟大哥被关在牢里,大伯娘跟白薇姐担忧不已,到处托人托关系要进去探望你们,期间花费就做十两银子吧。”这回叶白芨没拿白纸了,二十抓了十两的碎银子递到毛氏手里,毛氏推脱不要,叶白芨丢了就要。
“大伯娘,你就先拿着吧,有异议我们等会儿再说。”叶白芷看了一眼毛氏,然后转过头盯着珍儿,道:“我听贯仲说了,爷爷这两回去楚州府,你都给他带的有银子,还有请莫账房吃饭,打点狱卒,请大车店的人吃酒,给客栈掌柜送东西……这林林总总我也没个具体的数儿,但是肯定比爷爷他们要花的多得多,我就给你六十两银子。”叶白芨这回拿的还是写了六十两银子的白纸递给她。
珍儿见叶白芷满脸希翼的看着她,也没开口反驳,接了纸静静的坐着,等着他们把家务事料理完了,再来忙她的事儿。
叶白芷环顾四周,见屋里各人神色各异,继续道:“之前我爹跟三叔被除名的时候,他们买的那二十亩地说是要留给爷爷养老用的,现在我们家里遭了难,家里没了主心骨,只剩下些孤儿寡母,所以以后就要依仗大伯跟大哥了。我们娘仨想过了,银子什么的都没有田地可靠,所以想请大伯帮着再买十亩地,我们家跟三叔家一家五亩,这是我送给三婶一家的。以后有了田地,咱们还跟之前一样,亲兄弟明算账,也不说谁占了谁家的便宜。要想过好日子,自个挣去。不知三婶有没有意见?”
蒋氏震惊的望着叶白芷,她倒没想到叶白芷一个小姑娘家倒有这个魄力。五亩地呀,得五六十两银子呢,她说送给他们家,这么好的事儿谁会拒绝?
“那三婶在这里就谢谢白芷了啊,我们白芷是长大了。做事稳妥人也长得好,这以后还不知道得便宜谁家呢。”要说奉承人,蒋氏可是各种翘楚。要不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郎中的夫人怎么会在城里夫人圈混开的。
“我没想着嫁人,我说招赘的话是真的。”叶白芷淡淡的说完这一句,就转身对叶石韦道:“大伯,这个事儿就麻烦你了。”
叶石韦看了叶老爷子一眼,又看了看毛氏。才接道:“白芷,你要说的话说完了没有?”叶白芷点点头,叶石韦才接着道:“那你说完了,我说两句。你刚刚的分法,从大的来说是没问题,可是要是仔细说来就是分的太清。我跟你爹是亲兄弟。他连累我坐牢,那是他的事儿,跟你没关系。跟你娘就更没关系了。这是你娘凭手艺挣的银子,我不能要。你爷爷的银子我当你孝敬他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可是这银子你拿回去吧。另外这买田地的事儿,我也跟你说实话吧,之前除名的时候衙门要求换田契。我们都写的是你爷爷的名字,你们有条件的时候孝敬他一些。他手下也没什么。可是现在你们遭了难,他在拿着这田地心里就不舒坦了。前些日子他就跟我说了,找个时间让你跟苏叶你们俩跟我去衙门一趟,咱们把田契换了,还是写你们自个的名字好。所以这田地你们也不用买了,有了这些田地,足够你们两家子过活。”毛氏在旁边听得,也暗暗点头。
杜云虽然心里不甘,但昨儿晚上刚被叶苏木训斥过,今儿可不敢再贸然开口了。
叶白芷刚想反驳,见珍儿对她微不可察的摇摇头,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又见珍儿手指微动,一开始还有些怔愣,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过来珍儿的意思,高兴的开口道:“那要是大伯这样说,我就占了大伯一个便宜。不过我本来是打算买十亩地的,连银子都准备好了,现在大伯打算给我们田地,那这银子就给大伯了,算来也就当大伯卖了个人情给我们,田地也算买一送一了吧。”叶白芷说着,亲手把一百两银票送到叶石韦手边。
叶石韦看着手里的银票,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叶老爷子又看了看毛氏,抖着手把银票塞回叶白芷手里,“那本来就是你们两家的田地,大伯要是再收了你的银票,那大伯是什么人了。还有,这银子也给你。”叶白芷当然不肯收,两人推搡着。
珍儿见他们这样也不是办法,开口道:“大伯,要不容我说两句?”毛氏他们都听了动作,示意珍儿说,清了清嗓子,珍儿郑重道:“我觉得吧,就跟白芷姐刚刚说的那样,她的还不都是叶家的,这银子吧,我看这样,也别分了,还是合在一块儿,大伯、大伯母不妨去县城买间铺子,就是自家不做生意,赁出去,每年收个租子也成。再则,就是以后自家想做生意了,也有个县城的铺子。二来,你们家的田地本来就够多的了。这种地是靠天吃饭的,谁知道那年会风调雨顺,哪年会颗粒无收的,所以买个铺子放在那儿也稳妥。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大伯你们觉得怎么样?”
叶白芷两眼亮晶晶的瞅着珍儿,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叶石韦跟毛氏两人对视一眼,都转过头看着叶老爷子。
叶老爷子笑着看着珍儿跟叶白芷,点头道:“这个法子可行。至于买什么样儿的铺子,铺子算谁的这些,你们就先算算吧。我这三十两银子也给你们,算是我入的银子。”
既然叶老爷子都同意,这事儿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毛氏看着珍儿,问道:“那这铺子怎么分好?”
珍儿见满屋子的人都盯着她,特别是蒋氏跟杜云,两眼泛光的都快要把她给烧着了,讪讪的道:“我哪儿知道怎么分呀,我就是小孩子瞎说的,大伯娘这事儿得你们自个商量。我家里还有些事儿,我就先回去了。哦,对了,这银子白芷姐给我给多了,我怎么说也没这么多银子呀。我也给退回去,要不算铺子我入一份也行。我先回去了啊。”珍儿说完拔腿就开始跑。
等到珍儿走了,毛氏才叹了口气,自家接着商量着怎么办。
第二百五十二章 闲磕牙
阳春三月,烟花浪漫,万物复苏,到处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河边低垂的柳枝上已经发了细细密密的嫩芽,远远看去,与翠绿的河水相辉映,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景色。
不过在农村,这样美丽的景色却是没有很多人有闲情逸致去欣赏的。
珍儿跟方海一人端着一盆的衣裳到了河边,就见到河边已经有两三个小媳妇跟大姑娘在洗衣裳了。珍儿让方海放下盆子就让他先回去了,等到她洗好衣裳以后,只要在河堤上扬扬手,方海在家门口就能看到,就会来帮她把衣裳搬回去。
河边上有两个佝偻的老妇人正在摘新长出来的嫩绿的柳芽,乡下人家很少有买得起茶叶的,即使买得起的也舍不得喝,所以都是春天的时候摘柳芽炒了泡水喝,秋天摘野菊花泡水。
说来珍儿来榆树村也快一年了,即使她平时不常在村里走动,但怎么说她去年在村子里收购了不少东西,让村里人都挣了不少银钱,再加上她为人知礼,出手又大方,去年还送了好多小鱼给村民吃,村里人对她的印象也都还不错。
而方海自从签了卖身契以后,珍儿也没约束着他,他也常去大壮家、二妞家、七叔家走动,村里人即使没怎么跟他说过话,但也对他熟识了。最近几次他每次帮珍儿送衣物来河边,都会碰到小媳妇们。他脸皮薄,一见到她们就不好意思,偏偏有一个媳妇子胆子大也泼辣,见方海害羞就偏偏喜欢逗逗他,每次都把他逗得面红耳赤、慌不择路的逃走,让河边的小媳妇们爆笑不止才罢休。
今儿虽说那媳妇不在,却也有人知道方海脸皮薄了。接了这调戏他的任务,“哎,小哥,走啥呀?你东家一个小姑娘碰这么冷的水,冻伤了手怎么办?来,你喊声好姐姐,我帮你东家把衣裳洗了怎么样?”
初春的天气虽然回暖了,但是水里还是冷的。每次洗完了衣裳,珍儿的手都懂得通红的,看着挺吓人。其实也不是很冷,因为洗衣裳的时候全身都在活动。
方海面红耳赤的看着正在奋力洗着床单的一个小姑娘冻得通红的手,脸上犹豫不决。
“就是。快快,叫声姐姐听听。”旁边也有人见方海没有动弹,以为他真的被骗住了,唯恐天下不乱的乱和着。
珍儿却是知道方海没有走绝对不是在想要不要叫那些人一声姐姐,而是他在想要不要留下来帮自己洗衣裳。
“几位大嫂子就放过他吧。方海脸皮薄,可禁不起你们这样逗,要是等会儿把他逗哭了,可得好一会儿哄呢。”珍儿笑着帮方海解围,“我是不怕他哭的,就是等会儿要劳烦几个嫂嫂哄他。让哥哥们误会了就不好了。”
几个叫喧的正起劲的媳妇一听,也知道这是珍儿在提醒她们不要闹的太过火。乡下人家虽说礼教不太森严,相互之间开些玩笑相互打趣一下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要是闹的狠了,人家也只会说是你不守妇道。
珍儿递了梯子过来,那几个人也不是个笨的,当即借着梯子开口道:“哎哟,真是无趣。这方海,说来也有十三四岁了。怎么还这么害羞,一说话就脸红,一打趣就哭,这可不行啊。我跟你说,你们家东家那是个有能耐的,就指望着你们这些人为她搭把手,分担分担了,你这太害羞,还怎么做事呀,以后得改知道吗?好了,快回去吧,看看你这脸红的,真跟我们调戏了你一样。”那媳妇不耐的冲方海挥挥手,好像很烦他似的把他给打发走了。
看到方海飞快跑走的身影,河堤上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那个摘柳芽的老妇人笑着打趣那个媳妇道:“红梅,你刚刚那可不就是调戏了人家小子么?这是珍儿人好,要是别家的人,非得带着小子打上你们家门口不可。”
“哎哟,红梅姐调戏小子,还是一个半大的小子,这事儿非得跟胜子哥说说不可。”旁边有人跟着叫道。红梅红了脸,嗔怒的瞪了那人一眼,扬手在她身上拍了一把,不过珍儿可是看的真真的,那一巴掌也就看着吓人,打到身上却是一点儿疼都感觉不到的,看来这红梅跟胜子夫妻两人的感情很好。
接下来,河边就说起了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而最让村里人感兴趣的,一来莫过于下个月叶白薇的出嫁,二来是叶白芍急匆匆的定了亲,三来是叶家虽然低调却在城里大手笔的买了个铺子。
“珍儿,听说白薇出嫁,嫁妆很丰厚呀?都有些什么呀?你知道不?”一聊起这个话题,不管老少都很有兴趣,摘柳芽的老妇人连手上的活计都停了,扎着麻袋坐到了堤边,支着耳朵,两眼亮晶晶的瞅着珍儿,一脸好奇。
有一个洗好了衣裳的小姑娘也舍不得走,把洗衣盆端到河边,靠着老妇人坐下来,也是一脸等着珍儿说出震撼他们的话,让他们羡慕一下。
珍儿想了想,觉得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就道:“其实也没什么,本来也没什么,乡下人家嫁闺女不就那几样嫁妆么,别人家有什么,我白薇姐也就是那几样。要说多了,也就是多了几个好木头打的箱笼罢了。这锯木头的时候,不也请了村里不少人的嘛,就那回拉回来的那些木头。还有就是打了两根簪子,我伯娘说,姑娘家要有两样拿得出手的收拾,就给打了两根簪子,就这些,没啦。”
围着珍儿的一群人听的索然无味,不死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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