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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也有春天-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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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遗闻言抛给应承锐一个充满赞赏意味的眼神,又问:“元康帝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虽然执政手腕有些偏软,但却并非一点用都没有……你确定你的布局不会留下什么破绽,惹来他的怀疑吗?”
他们这回要扳倒的可是元康帝平生最为信任的妻子和儿子,倘若没有充足的准备,只怕非但不能成功扳倒那对蛇蝎心肠的母子,还会惹火烧身的累人累己。
“我们怎么说也认识这么多年了,难道在你心里,我竟是那等不靠谱的人吗?”应承锐就仿佛被陆拾遗激怒了似的冲着她冷笑一声。
陆拾遗满脸委屈的看着他,“你就这么喜欢冤枉我吗?如果不是担心你的任务出现差错,我又何必要多此一举的问你?”
应承锐面无表情的看着陆拾遗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要多敷衍就有多敷衍的“哦”了一声。
陆拾遗额头的青筋因为他这一声不咸不淡的“哦”,欢快无比的蹦跶了起来。
“既然你觉得自己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那么我又何必在这里多此一举的为你牵肠挂肚,惹你厌烦呢。”
陆拾遗用从牙齿里挤出来的声音哼哼两句,直接掀开叠的整齐的被褥,猛然钻进去盖了个满头满脸。
应承锐一脸啼笑皆非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你这是在和我耍小孩子脾气吗?”
“我哪来的胆子和敬王您耍脾气,”被子里隐隐传来陆拾遗有些发闷的声音,“既然你半点都不待见我,那么你又何必再勉强自己的留在这里……等等!”
陆拾遗猛然掀开被褥,柳眉倒竖的瞪视着应承锐道:“你之所以把追风骑过来,该不会就是为了离开吧?既然你要离开,那么又何必过来和我演上这么一出好戏?!”
说来也怪,陆拾遗和应承锐闹着玩儿的时候,应承锐还能够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八风不动的架势和她拿乔,可是当陆拾遗真的生气以后,他的心就仿佛十五个吊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几乎是出自本能的张口解释道:“追风不是我特意从王府骑来的,我一出宫门秦忠就接了元康帝的命令,带着追风等在那里了!他早就猜到我一出宫门就会往陆府这边来。”
同样还是在和应承锐闹着玩儿的陆拾遗眼底飞快划过一抹笑意,知道这傻小子越来越了解自己她重新一掀被褥把自己给埋回了被窝里,“你这好兄长还真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不枉我们殚精竭虑的努力保住他的龙脑袋。”
“他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兄长,若非如此,我这具身体的原身也不会一直以来都对他念念不忘。”因为陆拾遗把脸蒙进了锦被里,不知道她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的应承锐强忍住走上前去掀那被褥的冲动,继续开口道:“景澜和景沛、景漓不同,他拥有原身前世的记忆,我们必须要尽快的打消他的怀疑,免得他在关键时刻拖我们的后腿,妨碍我们行事。”
就和应景漓三兄妹一直暗搓搓的想要弄死应承锐一样,应承锐对原身留下的这三个孩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官,他自从被陆拾遗强制性的清除掉了两人在一起的所有记忆以后,整个人就变得冷清凉薄的厉害,如非必要,他根本就不会拿正眼去关注那些于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的人,就算是原身的嫡亲骨肉也不例外。
毕竟,自私自利又冷心冷肺的原身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弥补自己的三个孩子。
他要的只是揭穿秦五夫人的真面目和保住一心为他又被他的皇嫂和皇侄无辜害死的皇兄元康帝罢了。
“景澜是个乖孩子,对我们附体的原主也充满着极为深厚的孺慕心理,只要我们好生盘算,自然能够补上这一漏洞,”知道应承锐是用这样的方式向她示好的陆拾遗在被子里无声的偷笑两声,“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让他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深信不疑才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经过上辈子的相处已经对陆拾遗那得寸进尺的脾性了若指掌的应承锐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轻微抖动的衾被问道。
虽然他没有透视眼,看不到被子里面,但是他百分百可以肯定对方定然是躲在里面偷笑。
“如果你今晚离了我这里,那么,景澜肯定会对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感到怀疑,为了让他相信我们之间确实有点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委屈一下自己,也上榻来和我躺上一躺?”陆拾遗满脸无辜地拖着长腔,掀开被褥向应承锐提出邀请。
就和应承锐对她了若指掌一样,她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虽然他眼下说话的语气听着和刚才没什么不同,但她依然从他话落时那微微带着点冷意的尾音中,觉察出了他的真实情绪。
应承锐的喉结因为陆拾遗的这个动作而微微有所滑动,原本因为陆拾遗生气而有所慌乱的心也重新变得稳当起来,“你这么大大咧咧的邀请我,难道就不怕我兽性大发的对你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吗?”他的声音在不自觉间已经变得干涩无比。
“反正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世的夫妻,你就是真的对我兽性大发又如何呢?”陆拾遗深情款款地冲着应承锐眨眼睛,“夫君啊夫君,在你对我念念不忘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渴望着你呢。”
陆拾遗故意压低了嗓音,还当着应承锐的面伸出一只如同玉雕一样的裸足,慢条斯理地在衾被上缓缓磨蹭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蚕丝睡裙也一点点的往上扯撩,恰恰巧的露出了一截白滑滑嫩生生的大腿。
“咳咳……”
她那如同灵蛇一样的动作,看得应承锐鼻子都忍不住有些发热。
他想要把眼睛移开,可是身体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的只知道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
“夫君……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我吗?”陆拾遗继续眨巴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拖着长长的调子,娇娇软软的对着他演起了戏,“上辈子你生我的气,硬逼着我憋了一辈子也就罢了……毕竟是我理亏……先伤了你的心……可是现在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难道你真的打算永远都不原谅我了吗?夫君……我是你的拾娘……是你的心肝宝贝呀……”
越演越上瘾的她干脆赤着双足,姿态翩跹地踩着地毯缓步来到了他的面前,还没等她伸手主动去扯应承锐的睡袍领口,应承锐就仿佛触电一般的弹跳而起,猛然避到另一个角落里去了。
“夫君!”陆拾遗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一双美目已然泪光盈盈。
险些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彻底告负求饶的应承锐困难地干咽了两下喉咙,说出了一句与上回几乎没什么区别的话,“你死了引诱我的这条心吧,我还在生你的气,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你!”
虽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是单单是从这可恶女人的复述中,他已经可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委屈和痛苦。
就算他知道她那样做也是为了他好,他依然没办法跨过心头的那道坎,只能用如同小孩子闹别扭一样的方式,反反复复的告诉她:我还在生你的气,没打算这么快原谅你!
就仿佛他这样做能够扳回一层似的告诉她,我不是你手中的傀儡,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我也想要做一个能够被你依靠而不是总是依靠你的小男孩。
陆拾遗看着这样的应承锐,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收敛了面上的恣意神色,在应承锐有些患得患失的目光中,看着他道:“夫君,我知道我以前所作的那些事情确实……极大的罔顾了你的意愿,也深深的伤害到了你,但是……我希望你不会因此而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因为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发现,我远比自己所以为的还要爱恋着你……”
应承锐的脸色因为陆拾遗这番郑重其事的话而重新变得通红无比,他沉默片刻,抬脚走到陆拾遗面前,做出了一个和今天在御花园里一模一样的动作,“拾娘,不论你从前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对我做了多少让我感到伤心难过的事情,我都不会质疑你对我的感情,因为,我也同你一样,深深的爱慕着你。”
陆拾遗眼神动容地看着他单膝跪在脚踏上,表情虔诚而认真的亲吻她的指尖,“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一边说一边略微用力的攥握住他的大掌把他拽到了床榻上。
应承锐下意识的想要后躲,陆拾遗已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
“别像只惊弓之鸟一样在我身下瑟瑟发抖,”陆拾遗伸出一根食指抬起应承锐的下巴,在他好看的薄唇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半开玩笑地说道:“放心吧,在你没有心甘情愿点头之前,我保证不会强要了你。”
第232章 相敬如冰的王妃(12)
带着点炙烫的金色艳阳从菱形花格窗里缓缓照在了床榻上相拥而卧的二人脸上; 让两人的睫毛都不自主的轻微抖颤起来。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竟然把陆拾遗抱了个满怀的应承锐脸上表情止不住的就是一变。
他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把依偎在他颈窝里睡得正香的陆拾遗往床榻里侧,一点一点地推挪; 双膝也微微屈起的试图支撑起身体,就这么翻下床去。
不想; 陆拾遗似乎早预料到他会这么做一般,明明人还在迷糊中呢,手已经环着他一个翻身,把他的大半张脸都压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应承锐的脸面因为陆拾遗的这个动作而瞬间爆红,脑袋被按住,腰部也被陆拾遗用双腿拧绞了个死紧的他只能放弃悄无声息遁下床榻的打算; 微微半悬缩紧着下腹免得与她密切贴合的晃悠着她的肩膀; 将她唤醒。
回到熟悉的怀抱里就不自觉陷入了深度睡眠的陆拾遗被他晃了好几下; 才有了清醒过来的迹象。
她用力眨巴了两下睡眼惺忪的眸子,蹭了蹭下巴上的脑袋瓜; 懒洋洋地说了声:“早上好呀; 夫君。”
整张脸都闷在陆拾遗锁骨上的应承锐闻言; 忍不住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太阳都照到脸上来了,还早?赶紧松开我; 放我起来洗漱。”
整个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陆拾遗懵懵然地看着他,“松开你?我……我拿你怎么了嘛?”
她一边问,一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瞅,然后就心情大好的发现自己在睡得稀里糊涂间居然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将应承锐紧紧的锁在了自己的身上; “哎呀呀,瞧瞧,瞧瞧夫君,”陆拾遗欢天喜地的抱住应承锐一个劲儿的蹭啊蹭,蹭啊蹭,“瞧瞧我多喜欢你呀,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一步呢!”
满心感慨的陆拾遗饶有兴致的挺了挺纤细柔软的腰肢,蹬了蹬小腿儿,重新带着被她一系列的无意识磨蹭刺激的手脚都忍不住有些酥麻发软的应承锐又翻了个身。
青年男性在刚刚起床的时候,身体本来就带着一种特殊的又让人逃避不得的生理现象,应承锐即便知道陆拾遗是故意这么做,依然不受控制的低低发出了一声勾人至极的闷哼。
重新被陆拾遗死死扣压在身下的他只能尽量做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强忍住满腔的窘迫心里,恨恨问她道:“陆拾遗,你才许下没多久的承诺,该不会一个晚上的时间不到,就忘了个精光吧?”
陆拾遗无辜地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我还年纪轻轻的,又没得什么健忘症,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就把自己的承诺忘个精光呀。”
“既然这样,你是不是该松开我,让我起来了?”呼吸都仿佛在灼烧的应承锐强忍住不顾一切把陆拾遗直接扒个精光,吃干抹净的冲动,刻意用一种很是冷静的声音问道。
“在我让你起来以前,你先亲亲我。”陆拾遗重新把自己的脖子压到应承锐的嘴唇上。
差点就禁不住诱惑一口咬上去的应承锐勉强控制住已经濒临崩溃的神智,咬牙切齿道:“陆拾遗,既然你清楚的记得自己昨晚对我许下的承诺,那么现在为什么又……又要我……”
“又要你亲亲我是吗?”陆拾遗一脸大义凛然的接过应承锐的话腔,“你以为我想让你亲吗?我这样做,也是迫于无奈!”
“迫于无奈?”应承锐满脸啼笑皆非地重复,语气里充满着一言难尽的味道。
“是啊,迫于无奈,”脸皮已经厚得堪比城墙的陆拾遗一本正经地看着被她压在身体下面的应承锐,“我确实答应过你,除非你心甘情愿,否则绝不会再和你行那敦伦之事……”
陆拾遗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的低头俯视着因为她的一句敦伦而面红耳赤的应承锐。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些特殊,你自己好生想想,一对前嫌尽释的夫妇,在好不容易和好以后,躺在一张床榻上,他们可能什么事情都不发生吗?”
“……”应承锐无语凝噎。
“我也没说一定要对你做点什么,不过是意思意思一下罢了,还是你对自己的定力没信心,怕擦枪走火……丢了你那‘暂时还不打算原谅我’的宝贵做人原则?”
“陆拾遗!”恼羞成怒的应承锐又有了想要炸毛的迹象。
“你到底是亲还是不亲?”陆拾遗扬眉,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应承锐明知道她这是故意在用激将法刺激他,依然按捺不住满腔的火气,猛然仰头一口重重咬在了陆拾遗的白皙滑腻的宛若羊脂玉一样的修长脖颈上。
陆拾遗顿时发出一声撩人至极的呻吟。
应承锐身体忍不住的就是一抖,本就红透了的俊脸此刻更是红得几欲渗出血来。
知道这一口绝对不会让这小妖女满意的应承锐也不知道是心甘情愿还是勉为其难的在陆拾遗的脖子上陆陆续续的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斑斑红痕。
陆拾遗配合着他的动作,那细碎又暧昧的呻吟声从头到尾就没有停止过。
就差没被陆拾遗给折腾的欲火焚身的应承锐苦大仇深地瞪着陆拾遗脖颈乃至于锁骨上那一系列由自己亲口吮咬出来的杰作,磨着后槽牙,喉结不住滚动地用嘶哑的不像话的声音问她:“你能不能别再这么叫了?!”
“不能!”陆拾遗干脆利落的开口道:“没办法,这些年实在是憋得太狠了,夫君,我也想在你面前矜持一点,可是我忍不住啊!”陆拾遗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的看着应承锐哭唧唧,“难道你不知道,你对我而言,就如同那人形春药一样,即便是看上一眼……就会让我整个人都意乱情迷吗?”
应承锐……
应承锐被陆拾遗调戏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洗漱完毕后,说不清心里是享受还是憋屈的发誓绝对不要再做某人牵线木偶的应承锐垂头丧气的坐在床沿上看着陆拾遗换上了一身朱氏特意为她准备好的新裙衫,喜笑颜开的对镜梳妆。
边打理自己还边款摆着纤细的宛若杨柳一般的腰肢用比黄鹂还要悦耳上数分的声音哼唱着一首让应承锐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歌谣?
“太阳对我眨眼睛,鸟儿唱歌给我听,我是一只喜欢夫君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应承锐嘴角直抽抽的看着陆拾遗对着梳妆镜又唱又扭的打理好自己,然后和她一起手挽着手,去陆府正院不远处的延松堂里去见陆老首辅夫妇,顺道在那里用迟来的早膳。
在陆拾遗和应承锐准备从他们所住的院落里出发的时候,应景澜三兄妹正站在延松堂的大门外翘首以盼。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母妃分开过这么久的三兄妹真的是非常的想念陆拾遗,心直口快的应景漓更是不住的在原地跺脚,“父王真的是太过分了,母妃又不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让他这么霸着不放!”
一心想要弥补三个小外孙的朱氏在听了应景漓的话后,忍俊不禁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和声和气的给他们讲起了道理。
说他们父王和母后闹了这么多年的别扭,如今好不容易尽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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