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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这件小事[快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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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子慢吞吞摇了摇头,放低声音道:“你可知道; 方才督公读的是什么书?”
“贞观政要?资治通鉴?孙子兵法?”小忠胡乱猜了几个; 颇有些不以为然:“横竖不就那几本吗?都快翻烂了。”
六子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眼观四方,见四下无人,语速极快道:“春宫十八式。”
小忠没听清; 皱眉道:“什么?”
六子打了他后脑勺一下,低声重复一遍。
小忠愣了半天,呆呆地看着他。
六子两手背在身后,仰天长叹道:“他这又是何苦呀……咱们都是苦命的人,进宫的路是自个儿选的,能怪谁呢?都已经成废人了,何必还……还不放过自己……”
小忠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见六子悲悯的神情,不由联想到自己,有感而发叹道:“正是。不过……六子,督公不像咱们,天底下的女人,皇后娘娘那样的求不得,其余的不是任他挑么?前些时候,我还听说,皇后赐督公宫女,被他给拒了。”
两人窃窃私语,差点没注意到蹑手蹑脚走来的小太监,等到回头一看,忙疾步上前,呵斥道:“你们两个站住!这里是你们能随便乱闯的地儿吗?报上名来,都是哪个宫里的?”
那两名小太监瞧着很是眼生,脸蛋却是极美的,站在后面的那一位眉眼尤为标致。听见问话,他也不似同伴那般害怕,低着头答了句:“北三所。”
小忠一愣:“香贵人身边的?”
自从香贵人疯癫后,便被关在北三所冷宫里。
小太监低低应了声。
六子皱眉,不耐烦道:“你有什么事情……喂,你上哪儿去?小兔崽子,你好大的胆子,小命不要了么?惊扰了督公,有的你——”
可那小太监已经碎步跑上了台阶,抬手准备推门。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开了。
小忠和六子心里一惊,暗想必定是外头的响动惊动了姬沉楼,赶紧跟了过去,跪在地上,忐忑道:“督公恕罪,属下一时不慎,让他们溜了进来……”
姬沉楼原本冷凝的容色,见到眼前人的瞬间,怔了怔,继而眼底浮起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
他伸手将少年拉到身后,淡淡扫了下头的人一眼,留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都下去。”
门又关上了。
小忠和六子还没什么反应,另一名少年小太监可急了,上前几步,开口唤了一个字:“娘——”剩下的字眼吞到了肚子里,咬着嘴唇,恨恨跺了跺脚。
六子见少年长得清秀俊俏,不由笑道:“原来你们是督公安插在别宫的眼线。你叫什么名字,跟哥哥说说?”
谁知少年非但不领情,反而恶狠狠瞪着他们,重重哼了声,扭头走开。
六子莫名其妙碰了一鼻子灰,嘀咕道:“脾气这么大……难怪讨不到好,被安排去冷宫当差。”
*
苏兰近来有点烦。
那天半路上遇见肖婉,回到未央宫,她琢磨了好久,心里有几个猜测,但没有十成的把握,也不知能和谁商量——虽说小绿是她的心腹,对她忠心耿耿,但最近这丫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脑回路总和自己不在一条线上,成天不是咒骂狐媚子肖常在,就是骂死太监姬公公。
更倒霉的是,平时不想见到的时候,姬沉楼总是阴魂不散,想找他了,他却忙的不见影子。
没法子,为了不打草惊蛇,苏兰不想直接召见姬沉楼,只好假扮北三所的小太监来找他。
苏兰坐在书桌后,双手捧住脸,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轻轻哼了声。
姬沉楼斟了一杯茶,端到她面前,似笑非笑道:“娘娘若是在宫里呆的闷了,想去哪儿又没人会拦你,何苦扮太监玩耍。”
“谁在跟你玩?”苏兰瞪他一眼,见他唇边浅浅淡淡的笑意,心里憋着气,凉凉开口道:“你最近很忙吗?”
“有点小事。”姬沉楼斟酌片刻,道:“快处理完了。”
苏兰气闷。
——又是小事,又是闷不吭声的处理。
过了一小会儿,她垂下头,小声道:“就算再忙,白天我也不管你,可……可晚上总是要睡觉的——”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什么,双颊飞上红云,热的厉害。“我的意思是……”
“娘娘。”
低沉悦耳的声音。
姬沉楼走了过来,伸臂轻易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语气含笑:“……不是你赶我走的么?”
贴在耳侧的薄唇湿润温热,说话之间,呼出的气息拂过几缕垂下的发丝,痒痒的。
苏兰不敢抬头,脸上火烧火燎的发热,红着脸轻轻道:“说的气话你也信……叫你别老是、老是……你怎么又不听了。”
姬沉楼低笑,抱住她沉默了半刻,方才轻叹道:“真的有点事情,快好了,再等我两天。”
苏兰等脸上的红晕消下去一点,才抬眸道:“我找你有正事。我猜……肖婉定是一早知道害小皇子的人是德妃,如今一切都已水落石出,她突然诊出喜脉,莫不是一早就怀上了,只是藏着没让人知道?太医说有一两个月了,我想,也许怀胎过三月了也说不定……”
姬沉楼听了,显出几分无动于衷的淡然:“也许。”
苏兰却平静不下来。
这里的剧情线变了,没准皇帝那儿的也变了呢?
原本,皇帝从避暑山庄回来后,才布下一场鸿门宴诛杀姬沉楼,杀他个措手不及,可万一皇帝等不及了,这几天就下手……
“沉楼。”苏兰皱紧眉,正色道:“我怕皇上会对你不利,你切记万事小心为上,不能轻看了皇上。尤其是……若他无缘无故的宴请你,你别去。”
姬沉楼微微一笑,柔声问道:“你担心我么?”
苏兰一怔,脱口道:“那不然呢?”
姬沉楼抬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戏谑笑道:“总算有点良心。”
苏兰拍开他的手,恼怒道:“我认真的,你听没听到?”
姬沉楼双手环住她,目光温柔:“万事有我,安心。”
苏兰听他语气,知道他有自己的考量,便不多说了。在他怀里腻了会儿,轻声道:“还有几件事情,你一并答应了我吧。”
姬沉楼笑道:“说来听听。”
“未央宫里,除了小绿,我不知道谁是能信得过的,你也不曾与我说。你找个借口,安插几个可靠的人进来。”
“好。”
“不管怎么忙,隔几天总要来一次……便是真脱不开身,叫人带个话也好,这样总不过分罢?”
“好。”
苏兰低下眼眸,眼神有些闪躲,咳嗽了声,快速说道:“皇上要带我去避暑山庄,我是要跟他去的。”
腰间的手臂一紧。
苏兰感到一阵寒意袭来,飞快抬眸,见他微微眯起眼,幽深的眼底覆上一层寒霜,忙解释道:“你走不开,皇上去了避暑山庄,要见什么人,要计划什么,你怎么也顾不上了。若我在,好歹有消息能第一时间带给你。剩下的……你也不用多想,皇上多半也会带上肖常在和慧嫔,有人家在,见者有份也轮不到我……”
“苏兰。”姬沉楼怒极反笑,声音平静:“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兰叹道:“皇上都说了和你不死不休,宫廷斗争不比其它,我真的不放心。”
姬沉楼牵起唇角,笑意浮于表面,眸中阴冷刺骨:“他想斗,便随他去。他扶植自己的势力,我便剪了他的羽翼。他话说的太多,便剪了他的舌头。他脑子始终不清醒,那他那颗尊贵的项上人头,也可以不要了。”
苏兰第一次见他这般狠厉的样子,不禁想起小宫女们谈起他时所说……东厂大牢血流遍地,每逢七月半总能听见夜半鬼哭声。
今天见他这般做派,也怪不得人家都把他当变态。
姬沉楼面无表情,一字一字继续道:“最后,总是他死我活。”
苏兰差点呛到,咳嗽了起来,接过他递上的茶,喝下一口,才道:“他死,你活,这不都一样的么?”
姬沉楼不语。
苏兰放下茶盏,抱住他的脖子,低声道:“生气啦?我也就是说说,你既然这么不乐意,我不去就是了。”
还是没有回应。
苏兰只好闭上嘴,眼神四处乱飘,想找个新的话题让他分心,眼角余光瞄到一卷压在几张作废的纸下的书,便伸手去拿,刚要碰到,手腕被人握住了。
姬沉楼淡淡道:“娘娘,你不会想看的。”
苏兰见他绷着脸,知道他还在闹别扭,故意笑道:“我偏要看。”
姬沉楼笑笑,松开手。
苏兰拿过来一看,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僵住,脸蛋不可控制的涨红了。翻开来飞快扫了几眼,回头狠狠剐他一眼:“你还说忙!整天就在忙着看这……这种东西。”
姬沉楼心情终于阴转小晴,勾起唇角笑了笑,道:“等会要见几个人,马上就该动身了。”他把那书放进苏兰手里,苏兰不肯接,丢开,他又耐心地捡了回来,调侃道:“回去慢慢选……喜欢哪个姿势,晚上与我说,嗯?”
苏兰推了推他的胸膛,想站起来:“你自己选,我才不要看。”
姬沉楼环着她娇软的身躯,不肯松手,眼底盈满笑意,轻声道:“好,我选。”
“你……脸都不要了。”
正缠在一起玩闹,门突然被人撞开了。
苏兰吓了好大一跳,转头看去,却见那倒霉的小太监比自己受惊更严重,整个人匍匐在地,簌簌发抖。
想来是有事前来禀报,结果不小心绊了一跤,撞破了顶头上司的奸情。
好巧不巧,自己还穿着这身太监的衣服,不知对人家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心理阴影。
“督、督公……小的罪该——”
一句话没说完,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
距离启程前往避暑山庄,只剩下短短三天。
姬沉楼说了不让她去,苏兰便没多想,放手撂给他处理,对皇帝只是一贯的敷衍。
直到这天早上,姬沉楼托人传话,让她去一趟御书房。
苏兰觉得奇怪,不知道他选这么奇怪的地方见面干什么,等到踏进门槛,腰间忽然一紧,猝不及防被他搂住,闪身避到一侧的屏风后。
多么熟悉的山水屏风。
苏兰后背抵住墙壁,被他按在墙上亲吻,心里越发无奈,待得彼此稍稍分开,喘息了几声,郑重其事开口道:“姬沉楼,我必须严正申明一次,我没有这么特殊的瓜田李下癖好……”
“嘘。”他一指放在唇边,在她脸颊上吻了吻,低声道:“你在这里听。”
听……听什么?
苏兰很快便有了答案。
姬沉楼出去后,不久,外面响起脚步声,来人语气平静,冷硬,可隐隐似乎又有些止不住的紧张。
“姬公公有何事找朕?”
姬沉楼不动声色,淡然道:“也没什么,只是微臣突然想起,皇上不日便要启程前往避暑山庄。”
朱修答道:“就在这两天,宫内诸事,还要劳你多加费心。”
姬沉楼笑了笑:“皇上这般客气,反倒令微臣感到十分愧疚。”
“愧疚?”朱修仿佛听见了滑稽的笑话,冷冷笑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只问道:“姬公公还有事么?”
姬沉楼走了几步,回头看他:“听说,皇上决定带肖常在同行?”
朱修心中冷笑不止。
来了,说到底,还是在打肖婉和孩子的主意。
他面色不改,从容应对:“不错,确有此事。婉儿常说宫里闷的很,朕便想带她出去走一走。”
“可肖常在身怀六甲,恐怕……不方便。”
朱修听他阴柔的语气,背后一阵发冷,更是坚定了带肖婉同去的决心。
——呵,把肖婉独自留在宫中,等待她的,也许就是香贵人的命运。
“婉儿一向身体康健,况且太医也说了,只要路上注意着些,便不会有事。”
姬沉楼轻轻一笑,走向前方,在桌案后坐了下来,浑然不顾自己坐着,皇帝站着,是否犯了不敬之罪。
他看着皇帝,眼神带着几分笑意,又道:“那皇后呢?”
朱修一怔,声音沉了下来:“皇后自然与朕同行。”
姬沉楼点了点头,拿起一支笔,随意在纸上涂了几笔,慢条斯理道:“皇上,明人不说暗话。微臣心中清楚,您怕肖常在留在宫中,会遭逢不测,因此想带上她。您也怕皇后曾得罪过微臣,留在宫中恐有不测,所以也想把人带走。”
“只可惜……”
他抬起头,冰凉的目光落在皇帝脸上,唇边浮起一丝莫测的笑。
“这两个人,微臣只能让您带走其中一位。那么,您选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心眼比针小还记仇的姬公公和灰常纠结的皇帝。
第45章 本宫无德(12)
“皇上; 想好了么?”
那个阴郁的男人靠在椅背上; 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案,冷冷淡淡的眉眼,透出几许好整以暇的从容。
“又或者……”他微微向前倾,唇畔挑起饶有兴致的笑。“皇上安心前往避暑山庄小住,两位娘娘都留下来; 微臣定会悉心照料; 尽职尽责。”
朱修眼神一冷,沉默地盯着他。
漫长而压抑的寂静。
朱修的脸上如同结了坚冰; 僵硬得不能自已,心中满满涨涨的; 全是沸腾的痛恨,耻辱; 以及深沉的无力感。
他是大梁的帝王。
天下为他所有; 他本应是这锦绣江山的主人。
然而; 真相是截然不同的残忍。
在这暗不见天日的深宫里,真正能主宰一切的; 却是对面的男人……不,他根本算不上男人; 不过是个下贱的; 卑微的废人。
可上至朝堂上的大小决策; 下至后宫里的妃嫔晋位事宜,无一不由他亲自过目。
他若说了不,无人敢有异议。
他一手定下了自己的婚事; 把那脑子不怎么聪明的傻丫头送进未央宫。
而现在……
朱修闭了闭眼,觉得眼睛有点发热。
他后悔了。
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试探那傻丫头,在姬沉楼生病时,让她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前去下毒。
他很清楚,姬沉楼逼迫他决定的是什么。
谁离开,便有一条活路。谁留下,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皇上。”不远处响起那人冰凉的声音,无端的,便叫人想起匕首雪亮的刀刃。“您若是无法抉择,不如由微臣替您——”
“婉儿。”
本就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姬沉楼听见了,唇角笑意更深,目光轻飘飘扫向山水屏风后隐约可见的倩影。
他轻叹一声,站了起来:“微臣愚钝,皇上还是说明白点的好。”
朱修咬了咬牙,眸中似有烈焰焚烧:“朕带肖常在同去避暑山庄。姬沉楼,可你别忘记了,皇后会进宫,本是你的决定。从始至终,苏兰都身不由己,你若还存有一丝良知……”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字缓慢道:“莫要为难她!”
姬沉楼容色冷了下来,淡淡道:“皇上既然选了肖常在,那就尽管与佳人前去避暑山庄逍遥快活,至于其他的……”他低低笑了一声,道:“我想干什么,皇后会如何,全都与你无关。皇上,这句话,千万记牢了。”
朱修冷哼一声,强行克制怒气,拂袖而去。
姬沉楼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待得外面的小太监垂头弯腰关上了门,才开口道:“你听清楚了?”
苏兰从屏风后走出来,理了理桌上散乱的纸笔,坐了上去,叹气道:“沉楼,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没意思。”姬沉楼答道,拉过少女水葱般细细白白的手指,贴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道:“但我心里不好过,就得让别人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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