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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验尸格目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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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采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话谁说的?”
说他常去那种地方?他用得着么,完全不需要!
宋采唐一脸我懂,长长的“哦”了一声。
赵挚眼睛危险眯起。
行,不用别人说了,他知道谁会卖他。
祁言!
这货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了!
狠狠捏着眉心,赵挚一字一句,给这件事定了性:“这、次、只、是、例、外!”
温元思已经再次温声安抚宋采唐:“可惜我今晚有事,不能随你一起过去,观察使纵然很好,但你自己也要小心,莫被不安好心的人歪缠。”
赵挚站在宋采唐身边,呲出一口白牙:“那还真是太遗憾了,宋采唐,还不感谢一下温通判多余的,没用的担心?”
温元思眉心一跳。
赵挚是故意的?
临时起意,因为知道了他今天不能跟?
赵挚凉凉看过去,唇角笑意森森。
两个男人目光相峙,来回似有汹涌剑意,暗意多多,宋采唐却全然不觉,垂头想着,去烟花场所,好歹得尊重别人扮一扮,至少得女扮男装吧?
这时代的男装……她还没穿过,有点不大会啊。
花舫做的是晚上的生意,既然不准备提官府头衔,不着痕迹探探,就得照人家时间来。
宋采唐打发人回去和关家说了声,跟着赵挚吃了晚饭,又去成衣店买衣服。
事实证明,只要钱到位,各种铺子服务都是很贴心完美的,价高的成衣各种尺寸都有,不合适可以当下改,后面大把的绣娘备着,保证片刻就好,不会穿也没问题,侍女丫鬟随便点用!
老板娘眼利,也会说话,大概女扮男装的事见多习惯了,对于两人的目的半分不问,只顾好好招待客人,推荐合合适的样式。
“……姑娘的腰太细,这哪件衣服都太宽,不合适,要不试试本月新出来的款?好多公子哥喜欢,掐腰的,胖点的想穿都穿不了,姑娘倒是合适……呀,还是宽了半掌,没关系,店内马上能改,片刻就得!”
“这袖子长了,不适合,也得改……呀姑娘的手好漂亮,纤长白嫩,骨肉匀停,连指甲长的都比别人出挑,怎么没染蔻丹?今日倒是合适。”
“姑娘的肩生的好线条!这般弧度裁缝们最喜欢了,啧啧啧,太标准了,太好看了!”
赵挚听了一耳朵老板娘夸人的话,都快起茧子了。
等宋采唐换完衣服出来,只一眼,他就顿住了。
衣服是青莲色合身长衫,右衽,料子压花,烛光映照可见深色莲纹,同色绣金钱的腰带系腰,腰,背,肩,每一个角度都贴合的非常完美,不多一分,不减一分,没一丝褶皱,衬上宋采唐白皙过人的肤色,挺直坦荡的腰背,朗阔的表情——
没有女人的娇软脂粉气,不见男人的硬朗粗壮感,让人眼前一亮,十分清新,感觉这身衣服衬她,只配她合适,换了谁味道都不对。
去掉女子发式,所有头发绾到头顶,以玉簪固定,露出饱满额头和细白耳壳,长眉如蝶翼入鬓,眸底绽出神秘笑意,手中扇子一翻,宋采唐比一般男子都要风流俊俏,英气十足!
第133章 壁咚
祁言吐的虚脱不能支撑; 早早送回了家休息; 温元思有事不能离身; 这一次花舫之行,只有赵挚和宋采唐。
七月二十一; 正逢下旬; 月亮升起的晚; 宋采唐跟着赵挚往外走时; 一路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
她必须要跟的特别近,才能保证不迷失方向。
赵挚配合她的脚步; 放慢了速度。
这一路很长。
淡淡星光落肩,有夜风拂面。
长夜无声。
宋采唐数着自己的脚步; 从安静巷道走到烛火晕红; 再到江火阑珊。
因为前面始终高大的背影; 她一点都不怕,心跳都没快过半拍。
深呼吸,袖间似乎盈满路边栀子花开的味道。
清新,甘冽; 漫漫悠长。
“好美啊。”
没有月光,烛火灯笼将江面天边照的通透明亮,船儿们载着花香,红纱随风轻舞; 千百盏烛光随水波轻摇; 整个青陵江面就像天上宫阙一般; 神秘曼妙,又充满诱惑。
宋采唐站在岸边,潋滟波光倒映在她眸底,清新水汽扑面,暗藏着湿润的,绵长的花香,她很难忍住心中赞叹。
赵挚却板着脸,盯着江里的水,如临大敌。
“……海市蜃楼也是这般。”
宋采唐很理解赵挚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有水么。
她担忧的看过去:“你上船……你可以么?”
“当然,”赵挚怎么可能怂,板着脸沉着目冲宋采唐微微颌首,一副沉稳的不行的可靠模样,“走吧。”
如果他脚步不那么快,胳膊不摆的那么不自然,宋采唐也许真的就信了。
……
江边花舫连成片,都是等着做生意的,妙音坊名声在外,占的地盘很大,也很好找。
没用多久,,宋采唐和赵挚就到了妙音坊的地盘,上到船上。
老鸨看到赵挚,脸色却不怎么好:“原来是贵客您啊,托您的福,我那女儿问香的尸体,终于找到了呜呜呜——”
帕子搭脸上,老鸨开始假哭,一边哭还一边满含怨气的剐赵挚两眼,恨不得杀人的样子,相当意难平。
宋采唐:……
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
河上做皮肉买卖的船娘太多太多,人命贱,不值钱,老鸨想要的只是银子,问香下落不明,老鸨肯定很着急,也去找了,但找不着没关系,银子还是得挣,眼看着花娘赛已是尾声,问香夺魁有望,她怎么舍得放弃?
之前多少次,她辛辛苦苦各种斗争,全部圆过去了,偏偏今天赵挚过来,点名要找问香,见不着还不撒手,让祁言过来查了个底朝天,岛上尸体也跟着确定了是问香……
她怎么可能不恨?
只要再晚一点,只要赵挚没在这当口搞事,含糊两天过去,那白花花的银子她就挣着了啊!
但这由头,老鸨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爷们多情,情浓恩爱时捧我那女儿上天,心肝乖乖小甜甜,什么话都能说,金山也能搬来,不喜欢了就当那穿过的烂鞋子一样,丢在一边不管不问,死了才找上门……”
这时间说晚不晚,对夜里做生意的来说,真正的客人还没上门,老鸨一点负担都没有,戏演的那叫一个足。
赵挚瞬间黑脸,甩了一块金锭子过去。
老鸨接到金子,立刻眉开眼笑,帕子不抹脸了,也不假哭了,眼角一点湿意都没有。
有了钱,老鸨还是很通透的:“我知公子有事找问香,但问香死了,不太好办,我寻一个熟悉她的人来回公子的话,如何?”
赵挚绷着脸颌首:“且去。”
老鸨转身往前走,赵挚立刻看宋采唐,低声道:“今日之前,我并未见过问香。”
宋采唐:“嗯?”
赵挚啧了一声,剑眉扬起,低声急急:“别人为了什么,你看不出来?”
他看了老鸨一眼,宋采唐方才明白他指的什么。
老鸨当然是故意那么说的,不然怎么赚钱?
宋采唐怀疑老鸨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是女人,刚刚有几个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老鸨的思路很清晰,男人都好面子,肯定不愿意在女人前面丢人,这么一激,赵挚必然掏银子。
她有点遗憾,赵挚还真中了计。
赵挚和问香没有瓜葛,唯一联系就是案子,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为何赵挚担心她相信老鸨的鬼话?她就那么蠢吗?
“所以?”
赵挚对上宋采唐清澈明润的眼睛,噎的说不出话,末了手一甩,冲着老鸨发横:“敢糊弄老子,你知道什么后果!”
老鸨咯咯咯的笑:“奴家哪敢哟……爷您往前走,包间红拂手,奴这就叫唱小曲的,弹琴的清伶过来。”
赵挚眉间紧皱:“不要唱小曲,琴只可远远弹。”
“……明白明白,都是奴的不是,想岔了,这一切呀,都随爷吩咐!”
老鸨帕子掩面,看看宋采唐又看看赵挚,意味深长的笑了几声,下去准备了。
宋采唐看的目瞪口呆。
果然是老手,决策好迅速啊!
她带着敬重的眼神看向赵挚。
赵挚拳抵鼻前清咳两声,有些尴尬:“走吧。”
两个人一路往前走,谁都没有说话,气氛越来越低迷,连脚步声都显的比平常响很多。
就在这时,有个酒喝多了的中年男人一路蹭过来,眼看就要撞上宋采唐——
“小心!”
赵挚一把将宋采唐拉到面前,起脚旋身转了几圈,顺便踹了那男人一脚。
停下时,两个人距离非常近,宋采唐几乎整个人埋在赵挚怀里,腰还被赵挚环着。
女子特有柔软感觉入怀,带着温暖馨香,赵挚瞬间僵硬——
但还是很君子的放开了她。
宋采唐不觉得这叫个事。
不就是被人接一下,这个人碰巧是男人,在她生活的时代,这种事并不鲜见,早习惯了,笑眯眯:“谢了啊。”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成功把赵挚的僵硬惹成了恼怒。
“宋采唐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他欺身过来,大手越过宋采唐耳朵,重重拍在船壁之上,“啪”的一声,震的耳朵生疼。
宋采唐不得不后退,后退,直到后背紧紧贴在墙上。
这……她又怎么惹到这尊佛了!
“对男女距离这般不在意,一点都不怕吃亏?嗯?”
赵挚眼神太过危险,颇有‘既如此,我就再近一点看你怕不怕’的架式,宋采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里是古代。
女子最没有地位的封建社会。
她可以心中有自由,却不能忽略社会的现状。
此为铁律,心中应随时谨记,哪怕身边是最信任的朋友,也不能轻易忽视。
“我错了,我反省。”
认错态度端正的也没谁了。
赵挚就怔住了。
不知谁的花舫接了客,出行江中,船桨轻摇,荡起层层水波,引的其它船跟着晃动。
烛光映着轻纱,落在水面,又被层层水波折射,晃了满船。
宋采唐英气长眉,慧灵眼眸,此刻承着朦胧光线,无端端柔和下来,眉如烟,眸含水,面若桃李,连唇瓣……都比往日润泽柔软。
也许船晃的太厉害,站立不稳,赵挚微微低头,离宋采唐越来越近……
宋采唐认了错,半天得不到回复,忍不住发问:“赵挚?”
赵挚倏然一顿,狠狠瞪着宋采唐,“啪”的一声,另一个手掌也拍过来了。
两只手,高大身形,圈出一小块空间,稳稳把宋采唐禁锢。
宋采唐:……
这又怎么了……
“温元思。”
赵挚吐出个字。
宋采唐抬头看他。
“不适合你。”
宋采唐:……“哈?”
观察使大人你醒一醒,到底梦到了什么啊,话题这么跳跃!
这迷糊样子,看的赵挚牙齿磨的咯咯响:“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对你什么意思看不出来么!”
宋采唐诚实摇头:“还真看不出来。”
赵挚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是恶狠狠:“温家世代清流,以文传家,在汴梁都颇有名望,温元思父母早亡,没有嫡亲兄弟,温李氏又年事已高,将来娶妇定要主理中馈,操持产业,为温家开枝散叶,相夫教子——温李氏再喜欢你,也不会聘你为孙媳!”
这个话题开始的突兀,进行速度却非常快,还越来越认真,仿佛是赵挚早就想说的话。
“我知道。”
宋采唐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古代就是古代,社会意识在,她并不奢望自己能闯出多大的天,也早已做好准备,就没打算跟哪个男人动这份心。
“温通判是好友。”
也只能是好友。
赵挚皱眉:“知道你还——”
宋采唐就不有点高兴了,她自认和温元思认识以来,一直守礼,从未故意制造任何暧昧:“我怎么了?”
“总之离他远点!”
赵挚语气过于霸道,透着满满指责,宋采唐真生气了。
说她也就算了,还说温元思!
温元思是君子,除了在她帮忙破案时,他会因本身性格习惯,给她一点照顾和关心,其它时候从没联系过她,没任何逾矩行为,明显对她没心!
“赵挚,你这样曲解别人有意思么?”
赵挚眯眼,头微微低下来,近距离对视,满满都是压迫:“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想太多!”宋采唐直直看着他,“之前说祁言不适合我,现在又说温元思不适合我,赵挚,你是谁,是我的谁,是不是管的有点宽!”
赵挚磨牙,眸底映着江色,折射出危险冷光:“宋采唐!太小看男人,是会吃亏的!”
“包括你?”
“没错包括我!”
两人低声对吼,又急又快,气氛紧张炽烈。
宋采唐本该很生气,可看着赵挚恶狠狠的目光,这么凶这么气也不敢伤害她分毫,只敢双掌用力按住船舱壁不让她走,或者说——害怕她气到扭头就走?
纸老虎。
宋采唐瞬间脑补在现代看过的纸工艺品,小小一个,拳头大,眼睛圆圆,身体圆圆,尾巴翘翘,嘴张那么大也不觉得可怕——
突然就不气了。
男人都是火星人,跟他们讲道理,讲不通的。
放弃生气吵架的念头,宋采唐只觉得想笑。
“管这么宽——那谁适合我,你要帮忙找么?”
她眉眼弯弯,真的笑了,水波红烛照耀下,明媚如春光韶华。
赵挚一肚子气又憋了回去,瞪着宋采唐,半晌没说出话。
“喂,赵挚,”宋采唐踮起脚,抬起头,近距离看赵挚眼睛,“咱们是朋友吧?这样的小忙,你愿不愿意帮?”
她声音轻轻柔柔,似这恼人夜风:“我的终身大事,可是必须得谨慎呢,你这么讲究,肯定能帮我找到人?”
之前她后退,闪躲,赵挚特别想欺近,现在她踮脚凑近,赵挚——
赵挚仿佛受到了惊吓,抵着船舱的手没有撤开,身体却往后仰了仰。
“帮不帮?”
宋采唐却很想得到一个答案似的,往前追了追。
“帮!”
赵挚矜傲抬头:“我识人无数,此道略有见解,在汴梁也人头熟,帮你参谋这个,自不成问题。”
“多谢观察使大人。”
宋采唐微笑道谢:“那大人现在——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赵挚这才意识到,两人距离不是一般的近。
他往后仰,手没放开,宋采唐又往前欺了欺,现在的样子就好像——
他在抱着宋采唐。
“抱歉。”
赵挚立刻退开。
但他退的太快,似乎也忘了这是在船上,步子大一点是要落水的。
“小心!”
宋采唐这下不敢大意,立刻往前两步,抱住了赵挚的腰。
这次是结结实实的,真抱。
没办法,赵挚块头太大,以她的力气,要不使出全部,不但救不了人,怕是得和赵挚一同落水。
烛影轻摇,船身微晃。
赵挚僵了半晌,方才咬着牙接受了事实。
“……宋采唐,你给我放手。”
第134章 岌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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