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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汉子:捡个媳妇好生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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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娘一直没谈这事,就是因为这事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且张荷花好歹是她们张姓人。
只是被问到,她也没有想着要瞒这两人,叹息一声:“那朱家倒是说愿意娶了荷花,可是你说这田寡妇也不知道长了个什么心,竟然说除非朱家拿得出十两银子,否则免谈。”
十两银子?
一听到这字眼,桑月突然明白了,刚才那庄春秀来的目的了。
这田寡妇是不想让张荷花嫁给朱家,然后让庄大牛这傻蛋去捡只破鞋!
逑!
这庄春秀还算亲姑姑么?
竟然做这种恶心的事,这人也太恶心了吧?
此时桑月恍了神,而庄大姑一听则睁大了眼:“哈?十两?朱家要是拿得出十两银子,他们会一家大小三光棍?这田嫂子也厉害,她就不怕荷花再也嫁不出去了?”
张大娘眼光闪闪压低了声音:“听说,荷花本来正在说亲,听山成家的在说前几天刚去山下看过,说的是牛家村一户姓牛的人家…”
听完这消息,庄大姑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她不怕荷花嫁不了,原来她有退路啊?只是她不怕那朱家坏她的事?万一这老牛家知道了,这亲事还能要?”
张大娘对于这个族弟妹的想法还是知晓一二:“荷花昨天晚上就送走了,恐怕嫁人前不会上山了。这事,也好在是村长家那个看见,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恐怕这事就不容易隐瞒了。”
越听,桑月听着越糊涂。
张荷花说了牛家,昨天晚上就送走了,可今日早上庄春秀又来挖墙角,这事她怎么就越弄越糊涂了呢?
桑月回过神来后一脸奸笑的看着庄大姑:“大姑,你不知道刚才小姑来过了吧?”
庄大姑更加惊讶:“她跑这来做什么?是不是嘴里没味了,又来打秋风了?”
张大娘也说:“我来的时候,她正在骂大牛骂得起劲呢,我实在忍不住了与她对了起来,后来把她赶跑了。对了,桑月,那庄春秀到底来这做什么?”
桑月两眼笑眯眯:“她来给大牛做媒!她说我是来路不明的野女人,让大牛把我赶跑,出十两银子把张荷花娶进门来!”
“什么?”庄大姑听了“咻”的一下跳了起来:“那个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敢这样来恶心我侄子?等哪天我抓到她,看我敢不也把她的头发全抓光了!”
桑月可不是挑事端,再说让大姑现在去与庄小姑打架,万一她在庄老婆子那,自己大姑不是就要吃亏了?
不行,要打也得不在庄老婆子面前打,这样大姑才能占上风。
桑月见庄大姑太过激动,立即抓住她:“大姑,现在你去哪找她?要抓她头发有的是机会,哪天等你碰到她,好好抓她一把好了,你就是把她抓成了秃子,也没人敢说你不对!”
庄大姑闻言虽然没有冲出去,可心中还是不平:“那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大牛那么多野味算是喂了狗肚子了!桑月我可与你说,下面她要是敢进这门,你给我把她打出去,谁要说你就说是大姑我吩咐的!”
大姑果然强悍,桑月暗暗挑起大姆指嘴里也应着:“行,我一定按您说的做,不仅赶她出门,我还抓光她的头发,谁让她来恶心我?”
这番话立即引起了庄大姑的共鸣:“对,就这么办!”
张大娘在一边听了这原由后“啧啧啧”了半天:“我还真不知道她来是这事,否则我刚才就不止那样对付她了!真是坏心肠的女子,她们这母女可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哈哈哈…大娘还出口成章呢!”
庄大姑轻拍了桑月一眼:“你大娘可是秀才的女儿呢,当初你大娘的阿爹病得太重了,把家里折腾穷了,你大娘她才自己把自己卖了,换银子给阿爹看病呢。”
啊?
这话真让桑月对张大娘刮目相看了!
这时代对秀才可是极尊敬的,秀才的女儿那也是村子里的女神啊!
可张大娘这性子,与她人看起来太不符合了!
“大娘,你真伟大!”
这些年来张大娘已经完全没了当初秀才女儿的模样,自己娘家穷、婆家买了个媳妇后也没好到哪去,加上自己男人后来突然又得重病,生活已经把一个大姑娘活生生的磨练成了女汉子!
张大娘闻言笑得不行:“啥叫伟大啊?这不是没办法么?当年你大姑还不是为了大牛爹能买年媳妇回来过日子,自个把自个卖了?咱女人啊,不是为了娘家人,就是为了儿女,没啥伟大不伟大,只是亲人骨肉相连啊。”
庄大姑的事,桑月早已知道。
可是此时再提一回,她不得不为这两个伟大的女人喝彩!
桑月自问,如果换做是她,能做到这一步么?
答应是:不太可能。
第101章 非你不嫁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有张大娘与庄大姑在,这院子里自是不寂寞了。
先把那庄春秀骂了个十八遍后,大家的话题才由东家说到西家去了。
眼见到了中午,庄大姑要留下来做中饭,知道她家里也有事,张大娘硬是把她支走了。
等做好饭吃好后,桑月准备再睡一觉硬是让张大娘回了家。
庄大牛与大伙下山的时候,桑月早早醒了,并且做好了晚饭。
看自己小媳妇一个人在家,庄大牛嚅了嚅嘴:“媳妇儿,大娘呢?”
想起今天早张大娘的打趣,桑月老脸红了:“大娘自然是回家了,你以为别人家有这么空闲啊?”
听了这话庄大牛顿时一脸幡然悔悟的表情:“媳妇,是我没考虑周到,明日我让大姑来陪你。”
看他这一脸认真的模样,桑月真火了:“喂,庄大牛,我不就来个月事么?你还想闹得全寨子的人都知道是不是?你是想表现你疼媳妇,还是想让别人说我娇气啊?我与你有仇不成,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被桑月一阵怒火喷得莫明其妙的庄大牛傻了眼:“媳妇,我不是这意思…”
此时桑月被怒火包围,因为应酬人实在是太累了。
这时她脑子真不冷静了:“什么不是这意思?那是哪意思?世上哪个女人不来月事?难道个个都像一样大惊小怪了不成?你这明明就是想败坏我名声,好让人早日把我赶出围山寨!说,你有何居心?是不是今日有人送上门让你娶,你就开始打别的主意了?”
看着胸前指指点点的小手,庄大牛这才知道,小媳妇不仅仅是害羞,而且是吃醋了?
就张荷花那女人,现在的庄大牛太清楚了:她就是脱光了睡在自己坑上,他也没有上她的兴趣了!
不过小媳妇吃醋的表情很可爱,庄大牛任桑月点着他胸口,直到她发完了火,他才一把搂过她:“媳妇,我看你昨天痛成那样,怕我出门了你一个人在家,要是再痛晕怎么办?你不知道那天你痛晕了,我竟然吓得不知所措,好半天了才想到自己也懂些医术,这才冷静下…”
听了这翻话,桑月终于冷静了,难为情的抽了抽嘴:“女人来月事也就是来的前一两天会痛,真让血气下来了,基本上就不会痛了。”
可庄大牛却摇摇头:“不是这样的,大姑说了女人来了月事就是肚子不痛外,这腰骨上也是又酸又痛的。你年纪小受不得痛,要是家中有个人在,帮你揉揉捏捏,你会舒坦很多。”
到了这时,桑月只得一抚额:神唉,能不能让这个男人别这么体贴?再这么下去,我还能走得了么?
见小媳妇沉默了,庄大牛以为她还是不信自己,只得退了一步:“那明天我把大黄留在家里,你要是不舒服,让它去叫大姑可好?”
她不接受他的好意,恐怕这男人上山也会不安心了。
可大黄是条猎狗,每一回只要去了山上总能逮上一只小野兔神马的野味回来,她让它守着自己这可是真的浪费资源。
可她要不答应,恐怕庄大牛不同意,桑月只能点点头:“行吧,明日再说。”
见庄大牛只扛着一根木头回来,桑月才知道砍下的木头并没有弄多少下山,说准备先砍两天,然后等它稍干一点,再用牛车去拉回来。
吃过晚饭庄大牛吱了一声就出去了,桑月以为他去洗澡了,可没过一会他却扛了个木盆回来。
“这哪来的?”
庄大牛笑呵呵的说:“媳妇,这是我请双林叔打的,昨天大姑说以后不能让你洗冷水澡了,然后我就去了双林叔家,他正好在打大盆,我就订了一个。你看,以后你用这个洗澡好不好?”
盆虽然没有现代的澡盆那么大,但也不算小,以桑月估摸着她这身材是足足够了。
别人总关心你,不报答一下似乎不合适。
桑月看看澡盆:“这寨子里有木匠就好,明天与那师父说说,再打一只比这还大一点的木桶,到天冷时你好洗澡。”
见媳妇关心自己,庄大牛心下很开心:“好,一会我去河边洗澡时我绕过去说一声,等砍完杂木我再给你搭个洗澡棚。跟村长家那个搭得一样紧紧的密密的,再糊上泥巴,冬天你洗澡都不会冷了。”
洗澡确实是一大事,要在这里住上一年,这必要的生活用品、生活设施还是得有。
虽然没看过村长家的洗澡棚子是如何高级,可桑月想既然是这寨子里最高长官家的洗澡棚,那应该就是这个山寨中人能做出的最高规格的洗澡棚了!
“行,等过几天再说吧,现在天气反正还暖和,这事不急。你赶紧去洗澡,一会天要黑了。”
“好,我反正不急。今天我在山中采了些草药回来,这些草药都是能活血的草药,明天你把它们煮了来泡脚,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桑月对这个倒也明白,毕竟前世也痛过经。
她曾听老郎中说,女人痛经那是因为来月经时气血不畅才会引起经痛,只要气血畅了自然就不痛了。
有一句经典广告:通则不痛、痛则不通!
原来,这是自古传下来的经验。
庄大牛依旧去了河边,去的时候把今日采的草药带去了河边,回来的时候他又把它们晒在了院子里,唠叨着说让她不要下冷水,明天早上他会让张大娘来给她煮药。
桑月睡了小半个下午自然不太想睡了,见庄大牛上了床,她轻声的把今日听到的事说与他听,说完并问:“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这张荷花明明被送走了,可你小姑还来拉皮条,莫不是这张荷花真的非你不嫁?”
张荷花非他不嫁?
顿时庄大牛一脸狗、屎!
第102章 那是别人的事
要是张荷花真是那等烈妇,庄大牛也许还真会高看她一眼。
可是据他所知,寨子里不少个光棍汉与她都有一腿!
张荷花刚守寡回家,庄大牛承认他确实是起了心思。
可是后来田寡妇的鄙视、张荷花的下贱,庄大牛早已决定就算打光棍,他也不会要张荷花那样肮脏的人了。
更别说,他现在有个小娇妻了!
庄大牛虽然没有上过正经的学堂,可是他自小天资聪颖,他老爹教的字没有一个会认错,加之后来在张长山的指点下,他读过的书并不比一般人少。
虽然没有读书人的经历,可他却有读书人的骄傲:宁可缺、不可烂!
这也是他二十五了,除了嘴上打过一些嘴仗、说过一些淫段子、看过别人打野战之外,一直还守着处男之身的原故了。
可桑月并不知道这些,更不知道昨天下午张荷花最初的目的是想陷害这头大蛮牛,一个劲的说着她心中的疑惑。
不过好在此时已经灭了灯火,否则桑月定会发现庄大牛神情的异样。
听到她问,庄大牛心中一抖:他媳妇咋就这么聪明呢,能不能别这么聪明啊,否则以后他在她面前哪能隐藏得住?
虽然心里有点莫明的虚,不过他的口气却很平常:“媳妇,张荷花这人我比你了解,她之所以如今高看我一眼,那还不是看在你的情面上?以前我是动过娶她的心思,那时她刚从婆家回来人也腼腆,可人家根本瞧不起我!什么叫非我不嫁?根本没这事。对于小姑,你不必理会,这人脑子一直有问题。”
张荷花想嫁这头大蛮牛,是看她的情面?
桑月撇撇嘴:“你是她心中的鸡肋,食之无味、丢之不舍了?本以为你不娶她,你就会打一辈子光棍了,可因为我来了,所以她不甘心了?”
庄大牛闻言“嘿嘿”轻笑:“媳妇说得太准了,可不?她恐怕就是这种心态了!”
听到他笑,桑月一阵嫌弃:“沏!就这种人,你还动过心?老实说,是不是现在还在想着她?”
天啊,小媳妇这醋劲这是又上来了么?
虽然心里太喜欢小媳妇吃醋了,可这陈年老醋要吃多不加点盐给淡化一下,那就得把牙给酸没了…
庄大牛口气越加焦急了:“媳妇,我可没动过心,只是动过心思!”
见他狡辩桑月哼了一声用背对着庄大牛:“这有什么区别?动过就动过好了,我又没找你麻烦。”
麻烦是没找,可你酸得厉害呐!
看着小孩子动作的小媳妇,庄大牛掰过她的身子从未有过的正色:“媳妇,动心与动心思那可是两回事!你知道我是家中长子,而且这寨子里太闭塞,就是本寨子的姑娘都一心想往外嫁,外面的姑娘根本不会有人想嫁进来。你不是早知道了么?”
此时的桑月并不知道她一惯的女汉子作风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个撒脾气的小姑娘:“我看这寨子里光棍虽然不少,可是非光棍更多吧?你就跟我扯!”
“不不不…”这一下庄大牛还真有点说不清感觉了:“媳妇,你也许不知道,这寨子里的媳妇十有七八都是买进来的,而不是娶进来的!”
“反正都是娶媳妇了,娶的与卖的有不同?”
见小媳妇蛮不讲理,庄大牛无奈的笑了,伸手捏捏她的鼻子无线的宠溺:“你啊,真是个孩子!这娶的媳妇是自愿的,这买的媳妇是被逼的,这能一样?就说我娘吧,她就是因为是被卖进山的,所以心根本不在这里,********想跑来着,要不是我爹把她的户籍和身碟牌以及卖身契都藏得好,恐怕她早就跑了…
自我长大后,我一直不想学我爹买个没有心思与我过日子的人,一心想着找一个自愿嫁我的人,然后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可惜人家看不上我…捡到你的那天,二蛋子家买了个媳妇,我心中就很郁闷,难道我也非得走买媳妇的这条路?于是一心想着,要是天上能给我掉下个媳妇来,我一定好好疼着、好好护着,可我就真捡着了你。媳妇,你说是不是老天知道了我的心声,特意把你送来给我当媳妇的?”
庄大牛的一番话,让桑月心中很沉重,她再也不闹脾气了。
桑月一直无法相信,老天把她送到这破地方来,就是让她给一个山里汉子当媳妇的。她想着她上辈子虽然调戏了两个小鲜肉,可是绝对绝对的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儿,老天不会对她这么刻薄!
只是现实让她无力反驳,事实上是她被人捡了、被人奸了、而且心平气和的与这个男人躺在一块了…
见桑月一直不说话,庄大牛生怕她还是不信自己,他推了推桑月:“媳妇,你真的不信我?”
桑月心中此时不是脾气而是闷气,想到现实的残酷,和这男人的可怜,她无力的说:“没有,我只是还是觉得你小姑这人太恶心!”
既然不是不相信他,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嘿嘿”庄大牛终于乐了:“不用怕她,她要敢再来搅事,有大姑对付她呢!你今日不是与大姑说过此事了么?你放心,大姑绝对不会饶了她!”
见庄大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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