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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奋斗生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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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一边飞快往屋子里跑。
  然后,所以人都知道,卢景程中举人了!
  屋子里欢声一片,下人一个个的比主人家还高兴。
  卢景程面上看上去很平淡,姜彤心里更是一点都不激动。
  一个是自己心中有数,一个是早就知道答案。他们俩的正常表现在别人眼里有那么点不正常。
  不过姜彤还是要象征地夸一夸恭喜一下的。
  “相公好厉害!”
  她这夸赞让卢景程都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她的脸蛋。
  “为夫没让珍儿失望就好。”卢景程挑眉说道。
  之后去岳家报喜,贺家人当然也很高兴。
  贺老爷单独叫了卢景程说话,对他勉励了一番。
  姜彤因为早产原因,坐了双月子,等出来后,人不止一点都没有胖,反而比之前没怀孕的时候还要瘦上许多。
  刘太太见了又心疼地哭了一场。
  因她还月中,以及卢景程中举这件事,所以陈桂香迫害姜彤这件事之前一直是被压着的。
  大家都心照不宣,暗暗坐动作调查,处置了几个帮手,只等这段日子过去。
  现在姜彤出了月子,才正式说起这事。
  她问卢景程,“相公心中可有什么想法,或说相公你准备如何做?”
  不单是陈桂香谋害姜彤的孩子的事,更重要的是陈桂香十七年前拿自己的孩子把镇南王王妃的孩儿给换了这件阴谋。
  也就是说,卢景程才是镇南王的亲骨肉,而现在镇南王世子,其实是陈桂香的儿子。
  这种事情听上去像个故事,太过不可思议。
  然而它就是发生了。
  姜彤之前曾换位思考,试图站在卢景程的位置上来看待这件事。
  如果是她,这是她的经历,她会怎么想怎么做?
  不期然地姜彤心中回迸出一股极大的怨恨,不甘,痛苦等情绪,她甚至有一种想毁掉一切的冲动。
  是的,只是想想,姜彤都觉得自己无法接受,不能平静面对。
  能甘心吗能不怨恨吗,当然不能。
  原本是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世子身份,因为别人的贪念欲望,所有的一切都没了,包括自己的身生父母。
  而这个做恶的人,还让自己喊了她十七年的母亲。
  这是多么的可恨。
  如果是姜彤,她一定会报复,定会不留情面去报复。
  所以,她从来不认为卢景程的内心会是像表面这般平静的。
  不可能。
  姜彤只从那本书中描写的卢景程就能窥探出一二,更有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一定一点都在说明,他不会就此罢休。
  卢景程只是在引而不发。
  他必定有自己的打算,怎么样操控这件事情,让自己最后能达到目的得到想要的。
  所以姜彤才这么问他。
  他们知道十七年前的真相,但是远在京城的镇南王妃不知道。
  陈桂香的儿子鸠占鹊巢,当着镇南王世子,享受着卢景程原本该享受的一切。
  卢景程眯着眼睛,一手拿着茶盏,另一只手盖子一下一下地拨弄茶叶。
  饮了一口茶,嘴角露出一个冷冽的笑容来。
  然后道:“珍儿不必替为夫担心,你且看着,我自有主意。”
  必会让该受到惩罚的人得到她该承受的恶果!


第五十一章 
  因为姜彤早产生子; 所以小孩子的满月都没有大做。
  姜彤在病床上养着; 就只让贺家几个女眷过来一起热闹了一天; 还都是刘太太一手保持的。
  只是个形式而已; 姜彤没那么在意。
  姜彤和卢景程新手父母; 上任不久; 心也大,不会带孩子。
  多亏了奶娘经验十足; 姜彤不用怎么插手,全靠奶娘带着。
  一天抱来给姜彤看一两回。
  孩子目前为止还连个小名都没有。
  还是刘太太有一天突然想起来,于是就让姜彤给孩子取个小名。
  姜彤想了许久; 才说:“那不然就叫八月吧,他是八个月就出生的,叫八月很贴切。”
  其实她就是不怎么会取名字。
  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一个。
  刘太太听得愣了一下; 八月啊; 八月有些像女娃娃的名。
  不过转念一想; 左右是个小名儿,都是父母亲人才会叫; 其实也没甚大的关系,且他也的确只在母亲肚里待了八个月; 也是种意思了。
  于是笑了笑; “你是他娘; 便给他取的什么小名也是使得的,行,我的乖孙就叫八月了。”说着抱着八月亲了亲脸蛋。
  等卢景程傍晚回来; 才知道他儿子新得了个小名,叫八月。
  “珍儿取的?”
  姜彤点点头,自觉这名字简单朗朗上口,挺好。
  卢景程笑了笑也说好。
  八月其实挺爱哭的,且小小年纪可就看出一点性格,脾气大。
  若哪里没如到他的意就会一直哭,扯着嗓子哭。还记仇,奶娘没及时发现他的需求,他一整天也不让别人如意。
  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坏的劲来。
  是姜彤先察觉的。
  她越发觉得婴儿有些性格是本身一早就有的,出生就有,天生的,自带的。
  八月唯有在姜彤面前才会乖上一点,因为姜彤会教育他,他可能熟悉姜彤的气息,所以认得出来。
  姜彤很少抱他,一个原因是不熟练,怕小孩不舒服,也就懒得上手,不过在八月不乖的时候就回跟他说话。
  这一过程卢景程都参与了,觉得姜彤对待孩子的方式很特别。
  也是第一次见识这样的母亲。
  有时恍然不免想远了些,古话有说慈母多败儿,他想,他的夫人一定不会。
  因为每天都会来陪姜彤,所以两人见孩子的时间是一样多的。
  卢景程渐渐融入爹这个角色里,相比姜彤的他反而更多抱八月。
  八月对于人的气息似乎特别敏感,很认生,开始都不让卢景程抱,好几次之后才慢慢习惯。
  而姜彤几乎没抱他,但他却依旧认得姜彤。可能真是在母体里八个月,骨肉天性,已经完全熟知了。
  卢景程成了举人后,忙了许多,隔三差五就有人送拜帖来邀约,不是这个诗会就是那个文会。
  不过除非是有几分交情的同窗,其他的卢景程大多推辞掉了。
  次年二月份会试,卢景程并没有打算参加。
  他决定再沉淀三年,巩固复习。对此,他的老师也是同意的。
  卢景程也不再去青阳郡的书院学习,一个是她的夫人孩儿都在万安县,长时间分开终究不好;第二个,卢景程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
  九月中旬,这天,镇南王妃带着一众丫鬟去寺庙礼佛上香。
  镇南王妃年龄不到四十岁,依旧美貌惊人,宛如少女。
  她时常蹙着眉,模样引人怜惜,心中似乎又无数心事。
  旁边的大丫鬟看的心焦,以为王妃又在因为世子的事情难过。
  当年王妃在外面早产,回来之后老夫人大怒,然后就把世子抱到自己荣庆堂里养,再不叫王妃插手世子的事。
  而王妃当时因为早产,身体一直很虚弱,养了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渐渐恢复。
  那时候世子已经被老太太养熟,不很亲王妃,王妃便经常暗自落泪。
  后来世子又大了些,因为老太太的娇惯,更是有些长歪了,性格不像王妃也不像王爷,很有些无法无天。
  因他闯了几次祸,王妃教训了几次,自那以后世子似乎更加排斥王妃。
  母子二人之后见面竟是有些剑拔弩张的感觉。
  而此时俞婉秋其实并不像丫鬟想的那样。
  她心里有些话从来没有对人说过。
  当年,老太太把世子抱走之后,俞婉秋虽在病中,却也是日思夜想默默流泪,那时王爷又在边关打仗未归,俞婉秋那段日子过得非常痛苦。
  后来身体好了,能见到世子了,不知怎的,俞婉秋见到孩子的时候,就这么看着,心下却没了那种心疼想念的感觉,就像忽而空了一块似的,说不出来的恍然。
  世子越长越大,行事嚣张无度,她心里越发淡淡,似乎对世子失去本该有的慈母心。
  然俞婉秋这样的冷漠情绪,却让身边人误以为是对世子不满,同老太太置气。
  俞婉秋有时候会自己都觉得奇怪,她心中有无法排解的忧愁,不知道自己和世子母子间为何会到如此地步。
  她跪在佛像前,不知不觉竟流下了一行泪。
  都说母亲天性,骨肉相连,为何他们却同仇人似的,莫非真的是她性情冷漠造成的么?
  俞婉秋拜完佛祖才起了身,丫鬟连忙递过去一条手帕,嘴里一边细细宽慰王妃。
  俞婉秋去求了一支签,然后拿去解签。因是一只上签,她又听庙祝说了意思,心情才渐渐好转了些。
  随后到了寺院后的逛了逛,挥退丫鬟,一个人凭栏远望。
  如今正值深秋时节,荷塘中的荷花早已枯败,只剩满池的萧索残荷。
  荷塘边有一艘小船,里头有两个人,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大约是刚从荷中采摘莲蓬回来。
  似乎是一对母女,两人下了船,正说着话。
  只听那母亲道:“怎生就有这样恶毒的人,因自己家里穷,就把自己孩儿和那富贵人家的孩子给换了,倒叫那富贵人家一家子骨肉不得相认,竟是白白疼爱了一个野种。”
  那少女连忙问:“娘,这两家原无任何交集,是如何把孩子弄错了的?”
  妇人回道:“也是一个巧合,两家大着肚子的妇人去寺庙上香,穷的那个正临产,在寺庙生了,住持只好把她安排住在香客厢房里。几日后不知怎的那富贵人家的太太被只猫儿给冲撞,也早产了,早产时无人发现,只让那穷妇人看遇见,富太太生出孩子脱力昏厥过去,那穷妇人瞧见人头戴钗环身穿绸缎,便起了恶毒心思,把自己孩子和人家的孩子调换,让自己的孩子享那本不该属于他的福分。你说那穷妇人该不该天打雷劈,无端端让她富贵人家失去骨肉,还养了仇人的儿子!”
  “真是气煞人!”少女听的也非常愤怒,转而问:“娘,这事是真的吗?”
  妇人道:“当然是真的,这是娘还未出嫁时老家那边发生的一桩事,那富人家养大的孩子长大后,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和这家人却是没一处相同。可能真是老天有眼,富太太有一次去寺庙拜佛,遇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见对方同自己的长相竟有八成相似,当时就恍惚了一下,心神不宁后悄悄派人去打听,才终于扯出十几年前的那桩事来,最后真相大白,却原来是一出狸猫换太子,鱼目混珍珠的故事。”
  那母女二人声音唏嘘,说完渐渐走远了。
  俞婉秋却突然脸色一片苍白,身体一软,摔倒在地。
  她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脑子一直循环着那妇人说的话。
  想起十七年的事来,她亦是在一家寺庙中早产。
  不见了,身边所有人都不见了。
  俞婉秋迷迷茫茫,只知道身体非常痛,她似乎记得有一个在她旁边,却只有个模糊的印象。后来怎么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醒来时,孩子已经生了。那时她身边那个丫鬟说稳婆来得及时。
  而现在,俞婉秋心中突然生起了一种可怕的念头。
  她的心脏陡然绞痛,眼泪无知无觉流了满脸。
  远处的丫鬟看见王妃似乎不妥,飞快跑了过来。
  一个个神情焦急担心:
  “王妃,王妃您怎么,快去叫大夫!”
  俞婉秋身边的大丫鬟很快镇定下来,一边唤人请大夫,一边扶着王妃起来,去了莲花寺后面厢房。
  一刻钟后大夫来了,替王妃诊了脉,说是心病,郁结五内,情绪大起大落,才引发了些病症,只能好好养着,最好能自己看开心思。
  俞婉秋其实已经慢慢缓过来了,不过面上依旧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也不在这里多待着,吩咐下人立马收拾回去。
  丫鬟们不敢反驳,飞快打理好,随后扶着王妃上了马车,一众人打道回府。
  却连王妃的贴身丫鬟,此时也不知王妃心里在想什么。


第五十二章 
  这几日; 姜彤觉得自己身体还可以; 没那么虚弱了; 就派人去找了书肆老板来家里谈事情。
  卢景程有时在家; 有时出门会友; 对姜彤的事过问却不细问; 这点姜彤很满意。
  因和老板现下是合作关系,所有人双方对各自的情况都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坐月子养身体的这段时间; 姜彤手中的事当然只能停下来。
  不过好在之前已经跟老板说过。再者有前面两套试依旧卖的很好,也撑得住。
  姜彤手里的资料书其实那时已经整理好了大半,只差一小半; 按照之前计划,肯定是能在生产之前全部弄出来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会出了意外早产。
  现在出了月子; 孩子有奶娘和丫头带着不妨事; 姜彤觉得可以把手头的工作再次提起来。
  资料书要迅速整理出来才好。
  跟老板把接下来的流程计划说了一遍; 又商讨了一些细节问题。
  老板就回李姜彤一件事,“之前夫人让我寻几个有能力的人; 眼下已经找到几个,夫人看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一见?”
  姜彤沉吟了会儿; 道:“下次我把资料样本交给你; 你倒是领人过来就是了。”
  老板没有异议; 大体商量定,才告辞离开了。
  ***
  而陈桂香那天从卢景程口里听到那句话,知道他得知卢真相; 整个人都恍惚了好几日。
  不过想着自己亲儿子,陈桂香竟慢慢恢复过来。
  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到后面完全镇定,随后,整天神神秘秘,不知道在谋算着什么。
  陈桂香并不知道卢景程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被戳穿了之后,她最担心的不是她和卢景程之间还有没有母子情分,她最怕的,是从没见过面的亲生儿子的身份会被拆穿。
  只要想一想,陈桂香都不能接受!
  当初她狠下心,忍着骨肉分离的痛苦,一切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吗,她想让儿子能生活在富贵人家,当个人上人,能锦衣玉食长大。
  李长兴抛弃他们母子,就是看不起她的家世,甚至她婆婆说,她这种粗鄙妇人就算生出儿子,也不过是个废物。
  陈桂香不服啊,她心中带着怨恨,所以在碰见一个机会后,就死死抓住,将她儿子送去富贵门庭,做那金尊玉贵之人。
  她成功了!计划成了!
  她儿子成了身份显赫的世子,现在李长兴再生得的儿子也比不过自己的儿子!
  陈桂香嘴角勾着一抹癫狂的笑。
  她儿子已经当了世子,就该一直是世子才对!
  卢景程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他认命不好吗!
  陈桂香不允许卢景程做出什么不受控制事,不能让他的儿子的身世被发现。
  这是她头一等关心的大事。
  之后慢慢冷静下来,脑子里想了很多。
  就算卢景程知道了又怎么样,当初这事没人看见,谁会相信?
  就凭卢景程的一人之言吗?更别提镇南王府远在京城。
  不会的,镇南王位高权重,怎么会听信一些无关紧要人的话。
  陈桂香心里安慰自己,让自己镇定下来。
  又过了些日子,就去了她娘陈张氏租赁的屋子那边。
  陈家人没了陈桂香的补贴,没了白吃白喝的地方,自己身余钱又不多,便只能紧巴巴地过着日子,精打细算起来。
  一家人不能坐吃山空,小张氏开始接些浆洗的活,现在也是满腹的怨气,她女儿陈满芝也要天天刺绣,绣些手帕荷包拿去卖。
  陈桂香一过来,就得了陈张氏一通不阴不阳的讽刺,“哟,你还记得你老娘啊,我还以为你自个儿闷头过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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