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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系列之皇后乱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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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说,就算来再多的人,我也不怕。宝典先给我,我再放人。”
“不行,你先放人。”司徒宇丝毫不退让。
闫舒宸眼眸一转,突然伸手扣住离晚溪的脖子:“人在我手上,这场交易,不是你说了算!先把宝典给我,我得先确定你手中的,是不是真的御天宝典。”
“你……”
“你放心,只要这宝典是真的,我立刻放了她,决不食言。”司徒宇咬了咬牙,将宝典扔了过去。
闫舒宸接过宝典,大概看了一遍,又仔细看了其中几段,随后松开手:“你过去吧。”
离晚溪有些不确定:“我真的、可以走了?”
“嗯。”得到肯定后,离晚溪立刻跑到司徒宇身边。
“凌小姐没事吧?”
“没事。”司徒宇心下松了口气,让离晚溪站在自己身后:“妖女,宝典已经给你了,解药呢?”
“哦,我倒忘了还有这一茬。”闫舒宸收起宝典,从腰间拿出几瓶解药,扫了众人一眼,突然出其不意的抛入空中:“拿去,以后可没这么便宜了!”
几瓶解药在空中四散开来,众人的目光皆随之移动。司徒宇暗骂一声,点地跃起,其中两名手下亦飞身去接。待他们落地时,闫舒宸和她的手下已然不见……
随后,司徒宇送离晚溪回去。马车上,两人相对而坐,沉默无话,只有那车轮的‘吱吱’声有规律的响着,一时间,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
离晚溪转了转眼珠,目光落在司徒宇的佩剑上,随即伸手拿过来:“换了把剑?”
“嗯。”离晚溪上下打量着那把剑,只见剑身上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字,离晚溪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是什么字。
“这是‘月’字,‘灵月山庄’的‘月’。”
“哦。”离晚溪点头,心中暗道:写得这么花哨,看起来应该是他们山庄的标志吧。
马车一阵颠簸,司徒宇抚着胸口,双眉微蹙,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是不是伤口痛?”
司徒宇笑了笑,没有回答。离晚溪将佩剑还给司徒宇,口中问道:“那本书很重要吧?”
“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它抢过来?”
“再说。”
再说?离晚溪挑了挑眉:看他这样子,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对了,那个女的是什么人啊?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离晚溪继续问着。
司徒宇沉默片刻,将闫舒宸的身份告诉了离晚溪。“不光是她,整个天玄宫都是个谜:没人知道它建在何处,它有多少人,有些什么人,更没人清楚这些人的行踪。所以,尽管江湖中人都非常痛恨它,但这么多年来,还没人能铲除它。”
离晚溪讶然:“这个什么天玄宫这么厉害啊?那她们做了什么坏事,让大家如此痛恨?”
“天玄宫真正为人所知,是在三年前,那年发生了一场震惊江湖的灭门惨案,素有‘天下第一刀’的杨家,一夜之间,被人屠杀殆尽。杨家五十八口,包括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都惨死在她们的手中。从此,不断有血案发生,江湖亦不再平静。”
其实,江湖中人想铲除它的最根本原因是为了得到青衣神卷的下卷,不过,这些话,司徒宇没有说,眼前的丫头哪懂得那些江湖纷争?
离晚溪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天哪,杀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婴儿?她们也太残忍了吧?”
司徒宇点头:“这三年,我一直在查她们,就在前不久,我的人查到莫雪楼可能与她们有关,所以我才带人来蓝城一探究竟,没想到妖女也在这里,还被她发现了……不过,这也让我更加怀疑它们之间的关系。”
“哦,是这样啊……”离晚溪恍然大悟,“我猜莫雪楼一定是她们的地下组织,我在很多电视小说里看到过,里面的**啊客栈啊什么的,都是某些组织的秘密基地。”离晚溪一拍手掌,笑道。
“地下组织?电视小说?秘密基地?”司徒宇皱了皱眉,这三个词对他来说,显然很陌生。
“呃。”离晚溪扯了扯嘴角,暗道:丫说话又没经过大脑……随即迅速转移话题:“你们好像打草惊蛇了,接下来想要查莫雪楼,恐怕有困难哦,她们一定有所防备。”
“嗯,”司徒宇深深叹了口气,眉宇间露出一丝无奈,“除此之外,莫雪楼中的姑娘,与朝中很多大臣关系匪浅,有这些大臣的照应与保护,想要在莫雪楼里查到线索并由此迁出天玄宫,真的很难。”
离晚溪呵呵一笑:“那你加油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扳倒她们的。”不知为何,离晚溪对他很有信心。
司徒宇点点头,嘴角浮出一丝笑意:“如果莫雪楼没有进展,我只能等了。”
“等?等什么?”
司徒宇垂下眼帘:“等着‘天’给她们的报应。”
闻此,离晚溪撇撇嘴:好吧,你强!还等老天来收拾,老天若要收拾,早在三年前就收拾了!离晚溪在心里嘀咕着,却没注意到,司徒宇眼底的那丝波澜……
第八章 幸福与祸端
回到相府,离晚溪看着眼中布满血丝、神情疲惫的凌恒,心中的内疚与歉意油然而生:“对不起,爹爹,让您担心了。”
凌恒看着离晚溪,眼神中满是心疼:“陌儿吓坏了吧?都是爹爹不好,爹爹该早点找到你的。”
心中的某根炫,被深深触动。离晚溪眼眶渐红,终于忍不住,扑入凌恒怀中大哭。
凌恒吓了一跳,紧张道:“陌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伤着了?爹爹这就命人去把陈大夫找来。”
离晚溪边抹眼泪边摇头,只紧紧抱着凌恒: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自私,只想着自己过得好不好,不顾疼我爱我的家人。若我这次真的走了,你该怎么办?该有多伤心?我不会再走了,不会再让你担心了。爹爹……
站在一旁的司徒宇见此情景,嘴角微勾,划开一抹淡淡的弧度。随后,司徒宇向两人告别,离开了相府。
“爹爹,哥哥呢?”离晚溪急于知道凌紫逸的情况,如果他因为自己而受到严厉的惩罚,那自己怎么过意的去?
凌恒笑容一僵,而后说:“陌儿先回房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吧。爹爹待会就命人告诉逸儿,你回来了。”
“哦,好。”
待离晚溪走后,凌恒立刻叫来管家:“公子还在书房外跪着,你马上扶他回房,让陈大夫看看。”
“是,老爷。”
巧儿见离晚溪回来了,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呜……小姐终于回来了,巧儿都吓死了,还以为……”
“以为什么?”离晚溪失笑,伸手替巧儿擦着眼泪:这单纯可爱的小丫头……
巧儿摇摇头,扁着小嘴:“没,没什么,小姐回来就好。”
“嗯嗯,都过去了,你去准备热水,我想泡个澡。”
“好的,小姐。”巧儿吸了吸鼻子,笑嘻嘻的走了……
娇艳欲滴的花瓣洒下,扑鼻的花香随着腾腾升起的热气弥漫着整个房间。离晚溪舒舒服服的泡着澡,见巧儿在一旁伺候,便问道:“巧儿,那天你们回来后,爹爹没对哥哥怎么样吧?”
“这……”巧儿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巧儿不知道。”
“嗯?不知道?”见巧儿这副表情,离晚溪垂下眼帘,心中隐隐有些猜到了……
“叩、叩、叩——”
“谁?”声音低哑干涩。
“哥哥,是我。”离晚溪回着,看了眼身后低头不语的巧儿,秀眉轻蹙:才几天,哥哥的声音竟然……
“进来吧。”房间里,凌紫逸靠坐在床上,面色苍白,满脸憔悴。待听到离晚溪的声音时,灰暗无神的眼眸中顿时生出一丝光亮。
这时,离晚溪推门而入,见此情景,心中升起深深的内疚与后悔。“哥哥……病了?”
凌紫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染了些风寒,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离晚溪听到这话,稍稍放下心来。
“倒是小妹,你怎么样?没有受到惊吓吧?”
离晚溪摇摇头,转而坐在床边:“我没事的,哥哥放心。”
凌紫逸点点头,伸手紧紧握着离晚溪的手:“小妹,这次都怪哥哥,哥哥应该拉着你的。”
离晚溪低下头,没有回话,眼眶却渐渐湿润:哥哥,不怪你,怪我自己。
“咳咳……”喉间一痒,凌紫逸剧烈的咳嗽着,额角青筋暴露,脸色亦涨得通红。
离晚溪慌忙让巧儿去端杯水来。“哥哥看过大夫了吗?”
“看过了,刚喝了药,小妹别担心。”凌紫逸边咳边回答,身子不由得动了动,牵动了膝盖处的伤,引来一阵刺痛。凌紫逸暗暗吸了口气,双眉紧皱。
离晚溪察觉到凌紫逸的不对劲:“哥哥怎么了?哪里痛?”
凌紫逸扯了扯嘴角:“没、没有……”
离晚溪心下疑惑,却也没再说什么。
“小姐,水来了。”
“嗯。”离晚溪伸手去端,不料没拿稳,水全泼到了床上,湿了一大片。“哎呀——”离晚溪急忙拿手绢去擦,暗骂自己不小心。
“被子都湿了,巧儿,去拿床干净的被子来。”
“不用了,小妹。这一点点,待会就干了。”
“就算没生病,这么冷的天,也不能再盖这被子啊,何况你病了。”
“真的没什么。”凌紫逸坚持不换,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哥哥,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小妹,我……”凌紫逸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巧儿把干净的被子抱来了。
离晚溪起身,将凌紫逸身上的被子掀开。一瞬间,目光停滞,眼前的情景再次触动了离晚溪的心弦。
只见被褥下,凌紫逸的裤腿高高卷起,双膝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上面隐隐可见褐色的药渍。
“小妹?”凌紫逸见离晚溪不语不动,有些担心。
离晚溪抬起头,眼眶中泪水涌出:“对不起,哥哥。”
“不,这不怪你,小妹别哭。”凌紫逸伸手轻轻抚过离晚溪的脸,眼眸中尽是心疼。
“难道,哥哥生病是因为在外面跪了几天几夜?”离晚溪抽泣着,对自己的行为万分懊恼。
见离晚溪如此难过,凌紫逸顾不得膝盖的疼痛,坐起身将她抱入怀中:“小妹别哭,这是我应得的惩罚。何况都敷过药了,没事的。”
离晚溪紧紧咬着嘴唇,不语。此刻,她心里除了懊恼与内疚,还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回来了:从小到大,我一直认为,老天对我不公平,让我活得那么自卑,那么孤单。可现在,老天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给了我这么多疼爱我的家人,我何其有幸?我又怎么可以只想着自己,而抛弃他们?
司徒公子,谢谢你的提醒,这辈子,我欠你一个人情……
无辜被抓,如同一个小插曲,起伏过后,生活重新归于平静。离晚溪也不再想着逃婚了,安安心心的留下来,接受凌紫陌的那片未来,也或许,这本来就是她的未来。
接下来的日子,离晚溪寸步不离的照顾凌紫逸,直到他痊愈。而离大婚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这天傍晚,离晚溪正在阁楼上找书看,不曾想,贺梅突然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精致的淡紫色荷包。
离晚溪急忙上前搀着贺梅:“姨娘怎么来了?”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贺梅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陌儿,再过些日子,就是你大婚了。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这个荷包,是姨娘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会喜欢。”贺梅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荷包,眼眸中,带着点点期盼。
“谢谢姨娘。”离晚溪心下欢喜,接过荷包细细打量。只见荷包中央用深紫色的线绣了几朵娇艳盛开的花,花的四周则用略淡的紫色线勾出片片花瓣,纷落而下,犹如一场花雨到来,异常漂亮。
“姨娘,这是什么花?”
“苜蓿花,代表着希望和幸福。”贺梅说完,莞尔一笑。虽然在那些金银珠宝面前,这只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可它所包含的,却不是那些尊贵的物件可以比的。陌儿,这是我最真诚的祝福。
离晚溪紧紧握着荷包,眼中渐渐湿润:“希望和幸福?姨娘,谢谢你。”
贺梅没说什么,只是温柔的笑着。
“对了,姨娘,姐姐今年十六了吧,有没有想过给姐姐说门亲事?”在这里,十六岁算是大姑娘了吧?唉,不能再耽误了,应该给姐姐找个婆家了。
贺梅笑容一僵,随即深深叹了口气:“是啊,心儿的终身大事,可老爷根本……”贺梅没有再说下去,不过离晚溪明白她的意思。
“姨娘放心,这件事我会跟爹爹说的,让爹爹给姐姐找个好夫婿。”
“谢谢陌儿。”贺梅说着,紧紧握着离晚溪的手,一股温暖流入心间。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贺梅便走了。离晚溪没有找到感兴趣的书,便拿着那个荷包离开阁楼。此时天色渐暗,府内已是烛光点点,犹如星辰。
“有家人的感觉,真好。”离晚溪将荷包的挂绳套在手指上,边下楼梯边不停地甩着,心情大好。没想到,一不小心,将荷包甩了出去。
“啊,我的荷包——”离晚溪心下一急,匆匆奔下楼,不料脚下踩空,顿时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这边,巧儿来阁楼找离晚溪吃晚饭,远远见到贺梅离开的身影,愣了愣:这个时候,二夫人来找小姐做什么?
转身没走几步,便见到离晚溪倒在地上,顿时慌了神。“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巧儿推了推离晚溪,脸色早已吓得苍白。
离晚溪缓缓睁开眼,口中喃喃着:“荷……包……”
“什么,小姐说什么?”
“荷……姨娘的……”还没说完,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二夫人?这下巧儿听清楚了,见离晚溪晕了过去,急忙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第九章 赶出相府
陈大夫看过离晚溪的伤后,对站在一旁、焦急不已的凌恒父子说:“凌小姐身上的伤,不算严重,休养几日就没事了。只是……”
“只是什么?”凌紫逸眉目一紧,心中有些忐忑。
陈大夫微低着头,眉头紧锁:“凌小姐后脑有一个很大的肿块,想必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时候撞到的。”
“楼梯口的前侧摆着几盆花,是不是撞到了那里的花盆?”巧儿擦了擦眼泪,问。
陈大夫微颔首:“有可能。”
“那么,陈大夫,小女后脑的伤,严重吗?”
“这……”陈大夫犹豫片刻,道,“依肿块的程度来看,有些严重,恐怕、会有遗症。”
凌恒脸色一变:“什么遗症?”
陈大夫小心地看了眼凌恒,低声说:“老夫不好说,一切,还是等小姐醒了再说。”
凌恒与凌紫逸相视一眼,神情严肃……
“嘭——”的一声,房门被大力推开。贺梅与凌紫心吓了一跳,朝门口看去,只见凌恒一脸怒气的等着她们,身后,是凌紫逸和巧儿。
“老、老爷。”贺梅抚着胸口,不知为何,心跳得很快。
凌恒没有说话,上前甩了贺梅一个耳光。“啪”的一声,震响整个屋子。
贺梅捂着脸,眼中泪光闪现:“老爷为何打我?”
“为何?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贺梅一愣:“我、我做了什么?”
凌恒冷笑:“事到如今,你还装?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竟将陌儿推下楼梯,你怎么做得出来?”
“什么?将陌儿推下楼梯?我没有啊。”
“你还狡辩,巧儿看见你离开阁楼。”
“我是去找过陌儿,可是,我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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