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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宝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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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碰上了何氏派来问情况的婢女,毕竟在沈宅做了那么多年的主母,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瞒不过她去。
沈母怕让儿媳妇担忧伤神,只捡了几句好听的让婢女去回了,还嘱咐儿媳妇好好养胎。
到了偏院,刚进院门便看到一地摆得满满当当的的聘礼,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挤得慌。
红桃红杏两个连连咂舌,这若是放在永修县怕是首屈一指的了,右相不愧是右相,哪怕是辞官了也是寻常人家不好比的,出手未免也太阔绰了些。
那边沈钱一见夫人可算是来了,这才舒开了紧皱的眉头迎上前去。
“这聘礼怎么摆成了这副模样,这么大一个宅子只这处可以摆东西不成?”
还没等沈钱开口询问情况,沈母便先指责了起来。沈钱有些委屈,夫人从前对自己可不是这副模样的,如今对自己怕是越来越不满意了才会如此,这可如何是好。
“隔壁院子也有,这不是没想到陆家的聘礼会这么多吗?本来想挤一挤的,反正最后要让他们抬回去的何必闹出这么大动静,后来见实在摆不下了剩下的摆在了别处。”
说着沈钱看到那些聘礼心烦,自顾自转头对一旁的一个管事吩咐了起来。
“快去找些人来,把陆家的东西都给我抬回去了!快点快点!找动作麻利的来!”
一旁的管事忙点头应下就要往外头跑去,被沈母给拦了下来。
“等一下!不用去了!”
“夫人怎么了?”沈钱一头雾水。
“这聘礼……咱们沈家怕是要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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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正在发愁该如何回陆家,外头便有管事来报,说陆家请的那个媒婆压根没走远,轿子刚出了巷子转了一圈儿便回来了,如今正听在沈宅的大门口,也没人来敲门,但就是不走。
沈母一听这倒正合心意,忙让人将媒婆请了进来。
那媒婆也是个妙人,灿舌莲花将沈家夸得天花乱坠,之后丝毫不提方才沈家拒婚的事,只当做两家已经说成了一样,再说了陆家是如何想同沈家做亲家的决心。
这边算陆家那边给了台阶让沈家下了,沈母便没有推据。后头媒婆讨了沈缘福八字,等对完八字,这六礼的前四礼便算完成了。
媒婆走后,沈母便让人拿了聘礼礼单来,这聘礼一直这么放在院子里也不是个办法,总要清点一番后放到库房里去。
等看到陆家的聘礼礼单,沈母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头总算收回了方才所想的陆家没重视女儿的这个念头。
沈家的家底沈母清楚,沈母幼年时是清贫,可之后嫁给沈钱后也算富贵了一辈子,也不是眼皮子浅的人。
永修县一带富庶,沈家虽说名头上挂的是永修县首富,可沈母也知道周围几个县的首富家底加起来也没有沈家一家来的厚实,只是沈家向来低调这才没那般惹眼。
陆家送来的聘礼光从数量来说,若是放在永修县,那便是县里头的头一份,也是顶富贵的了,可放在堆金积玉的京城里来看,也不算是太打眼。
因此沈母进门时微微有些惊讶,却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可是此时一看这聘礼礼单,里头俱是些价值连城之物,更有甚者千金难求,可这礼单满满当当好几十页,里头无一样是凑数的。
压下心头的激动,沈母耐着性子一条条往下看去,还不等全部看完,拿着礼单的手便微微有些颤抖,忙拿起一杯茶压压惊。
这可足足是沈家大半的家底啊!
之前沈母来时,沈钱之所以急着把这些东西搬回陆家去,一来是觉得晦气,这二来嘛,做了一辈子的生意,让沈钱想事情总爱想个万一。
这么贵重的聘礼,两家婚事未定,陆家随随便便就把聘礼给留了下来,虽说有聘礼礼单在,可谁知自己拒绝了陆家的提亲,陆家会不会使什么乍。
到时候若是陆家怀恨在心,使了什么手段让这批聘礼在沈家出了意外,那沈家基本上可以算是完了,几十年都不一定缓得过来!
沈母又看了两眼,便将嫁妆单子递给了红杏,让下面的人一件件盘点起来,自己则在一旁坐镇看着。
一台台聘礼俱都塞得满满当当,不掺一点儿水分。一个时辰后,院子里的东西才被抬下去了不足三成,沈母看了看天色,忍着怒气让人去把沈钱给请过来。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闹什么小孩脾气!
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沈缘福却只觉得心浮气躁,做什么都定不下心来。
便是没出过房门,沈缘福却也从雀儿那里知道了聘礼的消息。
沈缘福对此并不算太过于惊讶,甚至还以小人之心地想着,陆景之那么狡猾,定然知道自己的嫁妆沈家亏待不了自己,聘礼越足,嫁妆也越丰厚,到最后还不是都搬回了他们陆家?
实在是陆景之在沈缘福心里的形象太过于恶劣,凡事只要事关陆景之,沈缘福便总是下意识地往那方面去想他。
不过嫁妆哪怕进了陆家的门,也不算陆家的家产,算自己的私产呢。
想到这,沈缘福心里竟还觉得稍稍有点甜。
倒不是因为钱多钱少的问题,沈缘福不缺吃穿,也不曾为钱财发过愁,再多的钱财给她也用不完,并不会让她与现在的生活有多少差别。
娘亲已经传过消息来,亲事便算是定下了,这时候沈缘福觉得自己应该要开始准备嫁妆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别到时候弄得手忙脚乱的。
虽然还没有定下日子,可沈缘福总觉得凭陆景之的耐心,哪怕不是下个月,也等不了多久。
此时大家都在忙着,沈缘福也不好自己提出来,只能等娘亲忙完了再说了。
沈缘福躺在美人榻上,一手里按着心口,眼睛望着房间里陌生的摆设,双颊绯红。
真的要嫁给陆景之了?
来得太突然,好不真实。
虽说想通了,那两年之期是自己想岔了,可是此时真的订了亲,沈缘福却依然隐隐有些担忧紧张。
此时沈缘福倒是希望早些成亲,成了亲之后事情已成定局,便再也不用怕什么了。
陆景之在这事儿上与沈缘福想法相同,动作也迅速。
第二日,媒婆又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问1:陆祖父是清官吗?
问2:现在沈缘福和陆景之谁更有钱?
☆、第112章 花团锦簇
初夏的天; 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雨势不大,雨滴沿着屋檐滴落而下; 溅在地板上泠泠淙淙,扰人清梦。
沈钱和沈母便是听着雨声一夜无眠; 睁眼到天亮。
天将将亮时分,雨势渐消; 虫鸣伴着蛙声; 逐渐掩盖过滴滴答答的流水声。沈母翻了个身,突然听到外头喜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好不热闹,不由心头一动,忙起身开窗,向外探头看去。
正对着窗柩的是一棵枝繁叶茂的老石榴树,碧油油的叶子浸了水,若隐若现地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枝丫上; 两只喜鹊正在梳理着羽毛; 嬉戏跳跃间枝叶上残留的水迹像一颗颗闪闪发光的珍珠; 哗啦啦砸落到地上; 两只喜鹊受惊; 一前一后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拿两只喜鹊叽叽喳喳叫得热闹; 一下冲散了沈母满心的忧愁,眉头也舒展开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乖乖儿是个有福的; 不比过于担忧。”
沈钱不知何时站在了沈母身后,目送着那两只喜鹊飞远。
闻言沈母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说得洒脱,也不知是谁,一夜翻来覆去没睡着。
不过确实是这个理。
“嗯,儿女自有她们的造化,急也急不得。”
被妻子戳穿嘲笑了,沈钱老脸一红,板着面孔背手而立,想找回些尊严。
刚想开口,却又想起妻子近段日子正在和自己闹脾气,沈钱刚严肃起来的气势瞬间瓦解,忙换上讨好的笑容,殷勤地凑到了妻子面前。
“娘子说的是,既然如此,要不咱们再回床上躺一会儿?”
没想到沈母一听瞬间涨红了脸,瞪了沈钱一眼便甩袖而去。
“不要脸!”
沈钱听到那不要脸三个字就懵了,对沈母突然变脸毫无准备,心里万分委屈。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自己不过是看娘子一夜没睡好,贴心地让娘子再去睡一会儿养养神,这怎么就不要脸了?怎么就不要脸了!
经此一闹,老夫妻俩是别想睡了,索性忙活了起来。
虽还没定下来,可看样子女儿是要在京城出嫁了,原先给女儿准备好的嫁妆什么的都在永修县,怎么运过来是个问题,得好好筹划,况且京城时兴的东西也得添置到女儿的嫁妆里,有的是要忙活的事。
沈母心里盘算了一遍,手上都还没忙活开,便又婆子来报,说是昨日的谢媒婆又登门来了。
陆家那里催得急,给的赏钱又丰厚,谢媒婆自然时时放在心头上,巴不得一次把所有事儿都给办全了。
况且打着陆家的名号又好办事,合个八字而已,哪需费什么功夫,昨儿个便已经都办妥,今日一早才用了早膳便迫不及待地上门来了。
谢媒婆一张巧嘴,将算命先生说的好话自个儿在肚子里又倒腾里一遍,只说二人八字再合适没有的了,婚后两人必定子孙满堂,恩爱白头,好运不断,诸事亨通,花团锦簇的好话说了一箩筐。
都说“媒人嘴,听到畏”,沈母也知这谢媒婆要赚这媒人钱,焉有不夸大的,可这说的是自个儿女儿的幸福,沈母听得心里熨帖极了,当下便让红桃给了赏钱。
谢媒婆笑着接过赏钱,尔后从袖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沈母,沈母打开一看,里头赫然只写了三个日期。
沈母惊诧,原本只以为谢媒婆此番前来是来说算下来两人八字合不合的,谁知陆家这般心急,直接连着请期一起了。
“这三个俱都是精心挑选的良辰吉日,沈夫人看看哪个日子合适?”
沈母看了一眼三个日子,最晚的一个也不过才刚过完年后,二月十二的花朝节,距现在也就半年的功夫,这也太匆忙了些。
将东西放下,沈母没有立马答复谢媒婆的话,而是对着谢媒婆另起了一个话头,低头喝茶时不动声色地向红杏打了个手势。
红杏立在沈母后头,自然也看清了上面写的三个日子,借着换茶的由头寻沈钱去了。
对于这事儿沈缘福倒是昨日里就知晓了。
陆景之白日里在沈缘福那里耽搁了许久,活计积攒下来晚上自然就出不来,便又使出了飞鸽传书的这一招。
看到有鸽子落在窗台上,比上次的那只信鸽足足小了好几个尺寸,沈缘福还有些心虚,忙把门窗都关上,不让这信鸽在外头乱跑,怕又像上次那只肥信鸽一样出了意外。。
那肥信鸽也是真惨,明明沈缘福已经让人喂了它许多,偏偏还去厨房偷吃。
厨房里的人一见不知哪里飞来的这么肥硕的鸽子,不由看得发馋,一看就不是咱们沈家养的,大伙儿放下了心,几个小厮合力结了网,准备晚上加道好菜。
信鸽机灵,非但没让那几个小厮得逞,还把几个小厮好好耍弄了一番,弄得当场兵荒马乱,可自己到底也吃了亏,留下一地狼藉后便灰溜溜地跑回老巢去躲难了,再也不肯往沈家来。
以往沈缘福不给陆景之回信,信鸽压根不肯离开,这回写完了信却寻不着信鸽了,一问之下沈缘福才知道出了这一茬。
自此以后沈缘福再也没有见过那信鸽,也不知道它回了陆景之那儿没有。
沈缘福还特意去问过陆景之,他却一脸不正经,说谁弄丢了他的宝贝信鸽,谁就该把自个儿这个人陪给他才是,几句话过后又是一番调戏,把沈缘福臊得不行,再也不敢开口提这话。
今日这精瘦的信鸽尤其安静,眼看着自己被关在了屋子里没什么反应,反而去躲在了角落里,不发出一点儿动静。
沈缘福急着看陆景之传来的信笺,便没顾得上那信鸽,打开信笺却发现只写了三个日期,在脑袋里过了一圈儿,沈缘福才明白那是陆景之定下的两人成亲的日子。
别看陆景之平日里嘴上每个正形,可每次的书信都只是寥寥数语,正经到不行,也看不出是谁写给谁的,谨慎得很。
沈缘福觉得那是他怕书信落到了爹娘手上,若是被发现了,以后会拘着自己不方便两人再往来,因此才每次都这般隐晦。
哪怕在沈府被别人拾到,看了里头的东西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以为是飞错了人家。
这回的三个日子,一个八月,一个十月,一个明年二月,最早的一个距今不足三月,最晚的一个也不过就是半年多的功夫,不管哪个都太早了。
哪怕过了年沈缘福十七了,可如今的世道十七十八云英未嫁的姑娘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在这京城里头,说出去也算不得稀奇,自己用不着这般着急出嫁吧?
若非想到剧情里沈家就是在定亲后的那段日子里出的事,沈缘福还真不乐意这么匆忙就嫁了。
为了以防万一,匆忙些就匆忙些吧,一切从简,半年的时间也勉强可以接受。犹豫了半晌,沈缘福用笔在最后的日期上画了个圈,就放到小竹筒里,让信鸽回信去了。
如今两人虽说都在京城,可两人的府邸一东一西相距甚远,远比在永修县时两座府邸隔得还要远得多,陆景之来回便没有那么方便了,况且京城里人多眼杂,也不能像在永修县那般来去自由。
好在陆景之的这批信鸽训练得好,传个信一来一回快得很,有个什么事随时都能联系。
这次也没让沈缘福等多久,便又传来了信,陆景之和沈缘福的信多半是画的图,有什么要说的话全靠猜,打发时间也颇有意思,一来一回不知不觉沈缘福到了深夜这才入眠。
昨夜睡不着,今日沈缘福贪懒起得便晚了,睡醒时等翡翠说谢媒婆又登门了,沈缘福当时便猜测是要定婚期。
沈缘福知道爹娘定是不会同意如此仓促就把自己嫁出去的,忙先去了爹爹那里事先安抚住了爹爹。
撒娇做痴威胁利诱,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沈缘福全身的手段使了一轮,才勉强让爹爹点头同意了。
恰巧这时候沈母打发了人来问,沈钱一听三个日期,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这方才答应女儿的时候哪里能想到会这么早?
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女儿就在一旁看着,没办法,沈钱也只能同意了花朝节那日。
接下来沈家忙得像个陀螺一样,一方面预备着何氏生产一事,另一方面便是忙着准备沈缘福成亲一事。
原本沈家二老对陆家还颇有微词,可自从订了亲,陆家人上门便殷勤得很,节礼丰厚便不说了,寻常日子也是三天两头往沈家跑。
今日送个几本沈缘福求而不得的孤本古籍,明日送些宫里御厨做的糕点小吃,日日不重样儿,不说有多名贵,可样样心意十足,都是按着沈缘福的喜好来的。
几月下来,沈家二老便连那点对陆景之的不满也消散殆尽了。
若非是把女儿放在了心头上,哪会把女儿的喜好摸得清清楚楚,连那些鲜有人知的也都知晓?
日子忙碌起来便一溜烟过得飞快,一晃几月过去,八月十五当晚,何氏发动了。
沈缘福心里欢喜担忧参半,忙要起身去大嫂那里探望,却光溜着身子被一把抱住,动弹不得,差点儿被外头的人发现露了馅。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我的女人今天为了别的男人的孩子抛弃了我。
☆、第113章 快还给我
许是就如何氏所说; 沈缘福的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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