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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宝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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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凝烟又怀疑过,难道她也和自己一样是重生的?
  可是重生变化再大,也不可能会一丁点儿以前的影子都没有了吧!
  顾凝烟想不通,因此才犹豫着没有另外设局再对沈缘福出手。
  事实上她也没有找到机会出手。
  这回沈缘福约自己见面,顾凝烟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她也想知道沈缘福究竟为何变化会这么大。
  可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通,这一世自己和沈缘福,除了灯会那次的莲花灯之外,两人明明没有一丁点儿交情,她怎么会想到要私下里约自己,还不是光明正大的上拜帖相约。
  况且她现在不应该是为她爹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吗?
  莫不是和她爹的事有关?
  想到这顾凝烟又摇了摇头否决了。
  正巧上个月,顾凝烟意外得知了爹爹的计划,便推波助澜地帮着一起设计了沈钱。
  这件事知道的人都以为是顾县令的计划,没人能想到会和顾凝烟扯上一丁点儿关系,甚至连顾县令都不知道这件事女儿也有份。
  因此顾凝烟并不觉得沈缘福会因为这件事来找自己。
  至于在沈府的阿兰,顾凝烟嘴角一勾,阿兰就更不可能了。
  就算阿兰说了什么,可是那种女人说的话,有谁能信?
  自己只是菩萨心肠,这个整个永修县的人都知道。自己不过是对阿兰好了一点儿,看她可怜陪她说说话而已,可没有说出让她上门找沈钱负责这种话。
  看顾凝烟不说话,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沈缘福便也静静吃着眼前的陈皮,并不着急。
  最近这些日子,自己做事是急躁了些,可现在,顾凝烟就在眼前,自己必须沉下来,急不得!
  

☆、第69章 求而不得

  眼前桌子上剩下的小半包的陈皮又被沈缘福给吃了一半。
  沈缘福默默地吃,顾凝烟就默默地看;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一下子吃了那么多陈皮; 沈缘福正觉得有些口干; 顾凝烟便适时倒了一盏茶; 顺着光洁平滑的桌面推到沈缘福面前。
  沈缘福看着眼前的茶盏心里暗暗觉得有些好笑; 明明心里头厌恶自己; 面上却依然体贴周到,她不累吗?
  将茶盏托在手里轻抿了一口,沈缘福也没多喝便放下了。
  “多谢顾姑娘的茶。”
  那拿着茶盏的葱白手指灵巧柔软,就像是凝结的玉脂; 纤细而又毫无杂质。
  顾凝烟下意识将自己放在桌面上的手藏到桌下的膝上,握成小拳缩进了衣袖里头。
  也有不少人夸过顾凝烟的手好看,可顾凝烟一见沈缘福的那白璧无瑕的双手便知自己是远远及不上的。
  同是娇养着长大的; 可顾凝烟时常在外奔波; 隔三差五便来医馆亲自熬药; 遇着穷苦人家去人家家里头帮忙也多是亲力亲为,做得多了; 回去再是保养,到底留了不少茧子。
  顾凝烟心里头有些苦涩,可路是自己选的,一双手又值当什么。
  将视线从盯在沈缘福托着茶碗的那双手上转移开来,顾凝烟视线上移,便又是只能看清那隔着帷帽的薄纱下隐约的轮廓。
  人家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每一个表情动作,可自己却压根儿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这种感觉让顾凝烟很不舒服。
  “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不过沈姑娘,这里就你我二人,这帷帽摘下来也无妨。”
  闻言沈缘福也没多说什么,便直接伸手摘下了帷帽。
  原本进屋时一股子药味熏得沈缘福难受,沈缘福这才没有将帷帽摘下来。虽说帷帽的那薄薄一层纱压根阻隔不了药味的入侵,可好歹让沈缘福心理上觉着好受些。
  如今歇了好一会儿,又吃了好些陈皮,那股子恶心劲儿已经过去了,自然摘不摘下都无所谓。
  将帷帽放到面前的桌子上,沈缘福抬头,便见一旁的顾凝烟似乎盯着自己有些出神,沈缘福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忍不住打断了她。
  “顾姑娘?”
  顾凝烟一愣,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发愣,脸颊上沾染上了一层红晕。
  上辈子顾凝烟就知道沈缘福长得极好看,可是每每回忆起来却只记得她盛气凌人地奚落陷害自己的嘴脸,印象里的沈缘福便多了几分刻薄相,容貌也大打折扣。
  这一世与沈缘福见面次数不多,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细看之下更觉惊艳。
  沈缘福仗着自己年轻颜色好,又不怎么出门,平日里便不喜涂脂抹粉,今日里来见顾凝烟,怕她看出自己气色不好,特意胭脂淡抹,薄施粉黛。
  那一双眸子明净清澈,如一泓清泉,波光潋滟,顾盼生辉。簇黑弯长的黛眉似画非画,眉梢处略微上挑,便比往日里多了一份英气,少了一分娇柔。
  两只八宝珊瑚耳坠垂下,衬得沈缘福肤如凝脂的两颊上一对若有似无的小巧梨涡愈发娇艳可爱。
  乌黑如瀑的秀发挽起了一半,另一半披在双肩上,发间仅簪了一支八宝珊瑚簪,簪子上细细的串珠银丝流苏缀下,在乌发间颤颤摇曳。
  沈缘福放下帷帽,转头看向顾凝烟,顾凝烟才发现她乌发间还簪了一朵新摘的素心腊梅,衬得整个人愈发清新素雅。
  顾凝烟想起了上次坐了马车去陆景之的府邸,掀开了帘子望去时陆府正巧打开大门,大门后头便是一片开得极好的素心腊梅。
  那时心情兴奋紧张,进去后低着头便没顾得上仔细看,此时想来却都不如沈缘福簪着的这一朵开得灿烂迷人。
  心里头想着事,直到沈缘福又叫了一遍,顾凝烟这才回过神来。
  沈缘福渴得厉害,忍不住又抿了一口茶水,却见顾凝烟似乎依然有些神游。
  “顾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
  顾凝烟心里头是求而不得的苦涩,可面上却是装作一片娇羞低下了头,说话声儿里满是欲语还休的意味,故意惹人误会。
  “没有,沈姑娘误会了。”
  说是没有,可都是这个年纪的姑娘家,顾凝烟的意思再是明显不过,就是正在想着情郎呢。
  不过既然顾凝烟嘴上说没有,沈缘福也不会戳破她,给自己找不痛快。
  “原来是我误会了,顾姑娘别见怪。”
  顾凝烟正等着沈缘福顺着自己的话引出陆景之呢,谁成想沈缘福竟生生掐断了这个话头,让顾凝烟如鲠在喉。
  见对面的顾凝烟神色怪异,沈缘福就猜到果然方才她是故意的。
  一想到陆景之,沈缘福的心头便有些乱。
  不行,这回出来可是有正事商谈的,可不能让陆景之乱了思绪。
  怕顾凝烟再绕到陆景之身上,沈缘福便干脆抢先开了口。
  “顾姑娘,可记得上次中秋灯花的莲花灯?”
  听到沈缘福说起莲花灯,顾凝烟刚挂起的笑容又淡了几分,显得有些勉强。
  那次灯会是自己重生后第一次见到沈缘福,突然见到了那个自己仇恨已久的人,一时被仇恨蒙蔽了心眼,做事便冲动了。
  如今回想起来,真是恨不得时光再一次回流。
  争夺莲花灯那次便是自己来永修县后留下的唯一的污点。
  哪怕自己后来做了那么多的善事,善名已经传遍了永修县,让永修县的百姓想到自己第一反应便是顾姑娘人美心善,是个大好人。
  可永修县里头有些嫉妒自己的,便抓着那件事暗地里编排自己,前两个月应邀去的一次诗会,就被一家姑娘当众说了出来,明里暗里讽刺自己小家子气,连个小孩子看上的玩意儿都要抢。
  虽说自己灿舌莲花给自己辩解了一番,在场的也多是相信自己的,可顾凝烟清楚,私底下该编排自己的依然会编排自己。
  不管事实如何,她们认定了的哪怕自己没做过也会给自己安几个罪名,更别说这本来就是自己留下的话柄。
  如今被沈缘福说出来,脸上便有些火辣辣的。
  “记得,沈姑娘怎么突然又提起了这事,这事说起来是我想岔了,只想着自己是第一个说出答案来的,货郎却要将东西给令兄,以为是暗地里有不正当交易欺骗百姓呢,是我做事有欠妥当。”
  不管沈缘福有什么意图,顾凝烟自顾自地解释了一番,
  顾凝烟自认为自己说得合情合理,又先认了错,任谁都挑不出错来,何况凭着自己现在的名声,又有谁能想到当时自己心里头想的究竟是什么?反而会对沈家当日的行事产生怀疑。
  沈缘福心里头清楚顾凝烟的假话,却不说破。
  “顾姑娘谦虚了,当日之事只能算是阴差阳错,并不能算是顾姑娘的错。我说起这事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我冥思苦想多日,除了这一事,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顾姑娘,顾姑娘为何要处处针对于我?”
  这话说得顾凝烟心里一突,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缘福。
  顾凝烟并没有直接对着沈缘福做什么,沈缘福为何会这么说?
  虽说自己心里头是这么想的,也多次设局,可是她不是一次都没来吗?按道理她不应该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思啊。
  “沈姑娘是在说笑吗?我与沈姑娘并不相熟,也没有见过几次面,甚至都没有说过几句话,沈姑娘为何要如此诬陷于我!”
  顾凝烟佯装伤心地看着沈缘福,一脸饱受委屈的隐忍模样。
  沈缘福摇了摇头。
  “这里就我们两个,并没有别人,何必要如此?地方是你挑的,你应该信得过这地方才约我来此,今日我约你来便是想要和你好好谈一谈。”
  顾凝烟仍震惊着,心里飞快地猜测着沈缘福的心思,面上却仍然不承认。
  “沈姑娘莫要胡言乱语,我是一点儿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虽这么说,却并没有翻脸,也没有甩袖离去,看来还是愿意听听沈缘福接下来的话的。
  亦或是她在众人面前的性格便让她做不出翻脸或是甩袖离去这种事,因此不得不坐下来听沈缘福说完。
  不管原因如何,沈缘福要的便是顾凝烟能和自己谈一场,至于其他的,沈缘福也不想费心思来猜测。
  “如方才顾姑娘说的,自从顾姑娘搬来永修县后,我和顾姑娘是连面也没有见过几回,自认为并没有哪里得罪了顾姑娘,相信以后,若是顾姑娘不再针对我,不再针对沈家的人,我同顾姑娘今后这辈子也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顾凝烟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被沈缘福抢了先继续往下说。
  顾凝烟只得将话咽回肚子里,等沈缘福说完再开口。她教养让她做不出插嘴打断别人的话这种事。
  “顾凝烟现在的生活想必如鱼得水,整个永修县谁不知道顾县令府上的顾五姑娘,谁提起不夸上几句,如今在永修县的风头怕是无人能及,听说提亲的人家都要踏破了贵府的宅门了。”

☆、第70章 公诸于众

  “若是顾姑娘愿意; 这个名头顾姑娘必定有办法继续一辈子维持着; 甚至能做得更好。”
  这个不是沈缘福给顾凝烟戴高帽,而是她原本心里头就相信顾凝烟能做到。顾凝烟做那些善事不仅是为着自己的名声,而是原本就乐在其中。
  加上她的一些小聪明; 哪怕没有陆景之的帮助,这些光靠她自己一个人便能做到,要维持一辈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前提是,没有陆景之的帮助的情况下,现在的顾凝烟别得罪沈家。
  近些日子沈缘福的梦境很清晰地展现了顾凝烟的成长。若是没有陆景之刻意训练,顾凝烟光凭一个人是绝对不会短时间里有如此的心计。
  况且哪怕有陆景之的训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现在这个时候的顾凝烟并不是沈家的对手。
  沈缘福刻意让自己避开忆起陆景之,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茶盏上; 错过了顾凝烟脸上微微的苦涩。
  纵使求亲的踏破了门槛了又如何; 自己想要的那个人的心思压根不在自己身上。
  有了前世的经历; 除非是陆景之; 否则顾凝烟压根不想成亲; 宁可自己一个人轻松自在。
  那些上门提亲的,对于顾凝烟来说反而是累赘,若不是自己给爹爹画了一张大饼,让爹爹相信自己能配得上更好的; 带给爹爹更多的利益,否则爹爹早就从中挑了一个对他有利的随便把自己给嫁了。
  顾凝烟收起脸上的苦涩,继续带着笑看向沈缘福; 她不想让沈缘福看到这样的自己。
  “不过,我却在调查一些事情的时候,顺藤摸瓜查到了顾姑娘的身上。”
  说到这里,沈缘福一抬眼看向顾凝烟,果真见顾凝烟脸上表情微变。
  “……什么?”
  顾凝烟的心里是不大信的,觉得这或许是沈缘福在诓她。
  “我也没想到居然能查到这么多顾姑娘的事,真是出乎意料呢!也是这才发现顾姑娘竟然对我有如此深的成见。”
  沈缘福故意不说查到了什么事,一个劲儿地吊着顾凝烟的胃口,眼见着她的脸色一点点沉重起来。
  毕竟对于顾凝烟来说,若是沈缘福真没用查到什么,她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对她做的那些事的。她既然能知道,必定是查到了些什么,只能在心里头胡乱地猜测着。
  “顾姑娘对我、对我们沈家做的这些,好歹我们沈家对顾姑娘您来说是外人,顾姑娘无缘无故将矛头指向我们沈家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顾姑娘对自己的姨娘和庶姐,倒是一点儿也不手软啊!”
  顾凝烟这下子再也坐不住了,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还不小心提到了板凳,发出好大的声音。膝盖也撞到了桌角上,将桌子往旁边撞过去了些,想必膝盖上是要青了。
  “沈姑娘若是再这样胡言乱语,我便要叫人了!”
  沈缘福的双臂原本靠在桌子上,被顾凝烟这么一撞,手里的茶一下子洒在了手指上,嘀嘀嗒嗒顺着手指滴落到桌子上。
  将茶盏放下,沈缘福不疾不徐地掏出一块帕子来将手擦拭干净。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沈姑娘心里头清楚。我们沈家如今的家业顾姑娘是知道的,有没有本事查到这些顾姑娘心里应该也明白。这世上只要是做过的事,必然会留下痕迹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自然是手里头有了证据才会找顾姑娘来此一谈。”
  顾凝烟的身体抑制不住有些颤抖。
  许久没有再想起的上一世那些被沈缘福欺压的场景历历在目,心里头生出一股恨意来,却也有些被欺压久了留在心底弥散不去的害怕。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直说就好了,何必这样吞吞吐吐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任凭你怎么诬陷我,我都不会屈服的!”
  顾凝烟心里头已经有些相信了沈缘福所谓的证据,可她做不出对着这个恨了两世的人服软的话来。
  沈缘福知道顾凝烟只不过是死鸭子嘴硬,便直接忽略了她后头说的半句话。
  “这么说顾姑娘是信我有证据了?顾姑娘应该看出来我并不想做什么,否则直接把证据拿出来给永修县的百姓看就好了,再花些银子引导引导百姓的舆论,顾姑娘近半年来辛辛苦苦建立的名声怕就是要毁了,毕竟顾姑娘连手足和姨娘都能下手,谁还敢再说顾姑娘心善?”
  顾凝烟想对沈缘福喊,她何曾说过相信沈缘福手里有证据了,为何要自说自话!
  可是后面的那些话,吓得顾凝烟喉咙口再也冒不出一个字来。
  顾凝烟明白沈缘福不是再说假话,自己牺牲了那么多辛辛苦苦一日日建立起来的名声,只需一日便能轻易化为虚有。
  人性本恶,到时候自己对永修县百姓的付出怕是没人还会记得,哪怕记得,也许只会落一个心怀不轨不知在盘算什么的名声。
  豆大的汗从顾凝烟额间滚落下来,“啪嗒”一声滴到桌子上,散落成花。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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