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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之女配来了-第4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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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本子……”
杜飞转过身挑眉看她,“我知道你在顾及什么,只是高队走了这么多年,他心里也一定希望我们能早日破了当年的连环杀人案。我猜他突然被杀一定是掌握了什么秘密资料,让凶手感到害怕了,所以这里面肯定藏有重要证据,从程序上来说,这个日记本必须要上交,我希望你能够理解咱们这一行的工作。”
千灵抿唇,目色黯淡下来,话都让他说完了,她还有什么可反驳的,一个本子而已,拿走便拿走了吧。
回去之后,杜飞拿着日记本直接进了办公室,陆繁森和江德已经不在,听其他同事说两人多年未见,如今找个地方把酒畅谈去了。
千灵坐在自己位置上百无聊赖,一遍又一遍的翻看着两起案子的报告记录。
萧晨拿着两罐饮料走到她身边坐下,淡淡笑了,“你今天在会议上的表现,很不错,理智镇静,根本就不像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有些已经工作两年的前辈都做不到你这样。”
千灵摇头,面色谦逊,“你抬举我了,我只是太在意这两起案子了而已,你知道的,我现在急于想抓到罪犯的心情,比任何人都强烈。”
“的确,那晚一开始见到你那么拼命找线索的时候,我还有些震惊,心里想着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精力,这是准备好好干一场在杜队面前邀功呢,结果没想到你却是为了这层因素。我听队里的几个前辈说,你父亲生前极尽职尽责,还是局里的破案高手,尤其对追查线索这一块儿,有着超脱常人的敏锐感,现在想想,你这么优秀,怕也是得了他的遗传。”
千灵闻言失笑,半晌,似想起什么,佯装无意的问萧晨,“如果破案的能力可以遗传,那你说,罪犯的基因会不会遗传?”
萧晨沉思一会儿,点点头,支起下巴说:“从生理学山来讲是有可能的,我们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好多人以为这背后体现的身份背景的继承,其实不尽然。
父母的性格和习性在某种程度上也会遗传给孩子,你要说犯罪基因会不会遗传,这我不能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毕竟在现实生活中能找出好多反例,但如果一个人的父亲是杀人犯的话,那他的心理和性情多多少少是会受到父亲影响的。
你是研究犯罪心理这一行的,对于这方面的了解应该比我多,不过说起遗传,我倒想起一件事。”
千灵诧异扬眉,“什么?”
萧晨神秘兮兮的向外面看了一眼,附在千灵耳边说:“绑架案里的绑匪是个扁平足,这个,是可以遗传的。”
“你确定?!”千灵面上大惊,她以前以为萧晨只是个来警局插科打诨的公子哥,毕竟还没哪个学生大学一毕业就开上了豪车,除非是那种家里极有钱的。
而且他对破案这种事也一向不热衷,虽说也在警校学了几年,倒很少见他卖弄过学识。所以她一直以为他就是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这副样子,没想到竟会一语惊人,曝出一条如此重要的线索。
萧晨一脸嘚瑟的挑挑眉,眨巴着眼睛说:“当然确定,你以为我是逗你玩儿的?骗你又得不到什么好处,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去旧仓库的时候地上留下了一串脚印。我猜凶手一定想不到我们会那么快就找过去,所以并未急于处理掉那些东西,然而这恰恰留下了一条致命的罪证,你当时拿手电筒照到那些脚印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确定是扁平足无疑。”
“你怎么知道的?”千灵微讶,看不出来这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啊。
萧晨轻叱一声敲了下她的头,“你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侦查学主要研究的就是嫌疑人在犯罪现场留下的各种印迹,那些都是必修课好吗?
我当时一眼就看出来了,本来在看完其他同事给女孩儿做的笔录之后,我也想到了十年前的案子,只是我和江教授一样认定了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正准备在早会上报告的时候,听见你的分析又开始自我怀疑了。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是模仿作案,那凶手就是两个人了,我发现的线索应该也就没什么用了。”
“怎么会没用。”千灵听完他的话不禁皱眉,刚想夸夸他,结果还没开口这人却又开始犯蠢了,起码就他发现的这条信息来说,无异于又缩小了警方的搜查范围。
她记得扁平足在人群中出现的比例貌似很小,这样细致一排查,不怕抓不到杜飞。
萧晨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尴尬道:“那我现在去跟杜队说还来得及吗?”
跟杜飞说?
千灵有些无语,直接告诉杜飞,下一秒恐怕他们两个都要被杜飞杀人灭口了吧,本来现在掌握的信息已经对杜飞很不利了,体型偏瘦,身高180且两肩不齐的男人,单单依靠这些就能让人怀疑到他头上。
而他现在还能相安无事,不过是因为所有人都想不到警队里会出现一个杀人凶手而已。
而萧晨还天真的想将自己发现的线索去报告给真凶,到时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好像原主的父亲一样,没有一点征兆。
“这个不急,等老师和江教授回来之后跟他商量也不迟,杜队现在忙着研究我父亲的日记,恐怕没时间。”
萧晨觉得她说的也在理,点点头便没再说话,两人又坐了一会儿,萧晨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家里打来的,狗腿似的接起电话就跑了出去。
千灵笑笑,心里有些羡慕,如今他还能有父母牵挂,是何等的幸福。
这么想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看表,见已经不早了,遂起身收拾收拾打算去吃饭,结果刚拿起包,杜飞却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见她背着包,他怔了一下,沉声问:“去吃饭?”
千灵点头,音色淡淡道:“杜队要走了吗?”
她见他手上还拿着日记本,对他的反应感到几分反常,这根本不像他该有的样子啊,她明明已经提前将日记本调换过了,这本只是原主儿时的心情记录本,杜飞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她愣了愣,盯着那本子又问:“这本日记,杜队还没有看吗?”
“嗯”,杜飞沉声应着,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我有事要去趟西街,打算在路上顺便把日记看一下,你不着急的话就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想跟你具体谈一下案子的事,晚饭我请。”
“我……”
千灵有些迟疑,她不是很喜欢和杜飞待在一起,总觉得自己的小命随时都架在刀刃上一样,让她很不舒服,眼角余光蓦地瞥见打完电话正从外面走进来的萧晨。
第761章:逆袭连环杀人魔(八)
千灵灵机一动,指着萧晨说:“萧晨妈妈今天过生日,我答应了去他家里吃饭,关于案子的事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吧,该说的我已经在早会上都说过了,没什么可补充的。”
杜飞怔了怔,而后沉了双目,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只是在经过萧晨身边时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替我向你母亲问好,祝她生日快乐,礼物我改日再补上。”
萧晨浑身一震,接收到千灵的眼神,尴尬的笑了笑,“嘿嘿,杜队不用破费了,我会把你的祝福转告给我妈的。”
“嗯。”杜飞沉应一声,再不看他一眼径直向外走出去。
萧晨夸张的摸着额头大松一口气,看着千灵笑道:“你也真是的,不想跟杜队一起吃饭就直说有事啊,怎么把我也拉上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妈过生日,难道你会未卜先知?既然都跟杜队那儿撒过谎了,干脆就去我家一趟吧,你一个人吃饭多孤单,我妈可是难得下厨做了一桌菜。”
千灵抿抿唇,面上有些不自在,她哪会未卜先知,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难得蒙对一次,不过最后也确实坐上萧晨的车去了他家。
夕阳西落,暮色降临,幽冷的夜开始笼罩大地,带着几分未知的寒澈。
千灵坐在车里不禁抱紧了双臂,秀眉紧紧拧在一起,她以前无数次的经历过这样的夜,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的危险,今天晚上,怕是又有事要发生了。
到萧晨家后,千灵意外发现陆繁森的车居然也在,而更让她震惊的是,萧晨的爸爸居然是市公安局的局长,她以前以为萧晨也就是个富家子弟,没想到还有政界背景,他倒是一点儿都不显山露水。
萧晨见她站在门前发愣,微微一笑,温声问:“吓到了?”
千灵摇头,唇角蓦然勾起,“倒也没有,只是有些惊讶,很少有父亲会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当警察,毕竟这一行太危险,局长他,挺开明的。”
“这你可就想错了,他哪里同意过,高中毕业之后我瞒着家里偷偷报了警校,结果被他知道了,跑到学校里差点儿没把我腿打折。可是我就喜欢干这一行,也许是一种情怀吧,小时候经常看福尔摩斯,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成为像他那样的人,我啊,这是在通过实际行动向偶像致敬呢。不过和他比起来,我的能力确实差远了,甚至连你都比不上,看来以后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萧晨嘴角含笑,推开门请她进去。
他母亲的生日宴办的很简单,最近上面管得严,所有宴席一律不许大操大办,所以只请了几位深交的朋友。
这些人里面千灵也就只认识陆繁森,见他坐在沙发上正跟局长侃侃而谈,她冲他微微点了下头,安静本分的站在落地窗前。
“丫头”,陆繁森笑着朝她招招手,“过来。”
千灵深呼一口气,缓缓走到他面前,先向局长打了声招呼,而后在陆繁森旁边端坐下来。
萧局看她一眼,抿唇笑道:“这就是老高的女儿?嗯,果然不错,听小炎说还是你连夜不眠不休的找出了少女被藏匿的地点,年轻有为啊,日后必成大器。”
“就夸这么两句就算了?你这口也忒金贵了些。”陆繁森抿抿唇,面上带着打趣之色。
萧局失声一笑,一双眼睛如雄鹰般锐利,“你这个老狐狸,还不是想让我说你收了个好徒弟,忙活大半辈子如今总算有人可以继承你的衣钵了,怎么,知足了?”
“嗯,知足了,”陆繁森微微点头,身子往后一躺,靠在了沙发背上,“这两起案子查完之后,我打算退下来,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萧局自是知道他说这话一语双关,这几年来上面一共给他发了四道升迁令,但都让他给推拒了。
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一直是陆繁森心里的一根刺,一天不破,他就一天放心不下。高处的位置自然好,可人这一辈子,若只是盯着那些东西,就活的太累了。
沉默了一会儿,萧局看向陆繁森问:“既然现在你已经有了可怀疑的具体对象,那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陆繁森扭头看了千灵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望着萧局说:“这你就不用管了,山人自有妙计,你到时候准备好增援就行了。”
“你这只老狐狸,果然还是改不了本性。”萧局笑骂一句,起身去厨房吩咐开饭。
陆繁森端起茶几上的龙井淡抿一口,微一挑眉,看向千灵问:“杜飞已经将日记本拿走了?”
“嗯”,千灵点点头,皱眉说:“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当时那么着急的将本子从我手中夺过去,不可能不想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可刚刚我和萧晨从警局回来的时候,他却跟我说他还没有看,这根本就不像他的性子。”
陆繁森微微一笑,放下茶杯说:“这没什么可担心的,他先前会着急,不过是怕那上面有什么不利证据,而现在既然已经将东西拿到手,那早看晚看并无区别,如何逃脱才是当下他最应该担心的事。”
“老师”,千灵轻轻叫了他一声,颔首问:“您是怎么怀疑到江德和杜飞身上的?”
从今天早上他同意让江德回来协助调查,她当时从他的表情中已经看出来,他是对江德保留看法的。
后来她和江德争执起来的时候,他明面上像是在当和事佬,可她却很明显的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些别的意味。
当时千灵就觉得他应该也是知道些什么的,直到刚刚萧局说他心里已经有了具体的嫌疑犯目标,她才真正确定他这是对江德早有怀疑。
陆繁森靠在沙发上似在回忆什么,双目深沉,喟然叹了一口气。
“当年我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件案子的调查,所得到的资料也是你父亲陆陆续续拿去给我看的,他让我分析嫌疑人的犯罪心理。”
“我从那些碎尸的图片中猜测出,此人对女性应该有很深的仇恨心理。而且他在碎尸之后还拿走了受害者的生殖器官,说明他应该被女性背叛过。”
“而从伤口来看,他是有医学背景的,年纪在35岁以上,外表不错,因为长相英俊的男人到了这个年纪,往往最能引起女人的好感,但这样依旧没办法缩小范围,警方只能根据我作出的分析资料尽力排查。”
“后来你父亲在另一名受害人身上,找到了不属于死者的毛发组织。拿去检验之后,他怀疑那是嫌疑犯留下的,于是向萧局申请采集本市所有成年男性的DNA样本。”
“可这个工作量实在太大,加上技术受限,当年的街上还没有监控,案发前后也几乎没有目击者和间接证人,警方只能将采集到的那些DNA样本和嫌疑犯的毛发组织做比对。”
“我记得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才比对完一半,可没有一个是符合的,当时所有人都泄气了,只有你父亲还在坚持着,好在天不负他,鉴证科的同事在那些样本中发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当即便报告给你父亲。”
“而就在他们准备拿这两个样本从数据库里找到具体对象时,却意外发现放在科室里的样本丢失了,这前后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
“其实单单从这一点来看是很容易联想到警队出现了内鬼的,会怀疑到江德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你父亲死之后,这十年里我暗中也没有停止过调查,可他却收手不再犯案了,若不是出现了这起绑架案,恐怕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抓到他。”
陆繁森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多少也含着不甘。
“可我们现在对他依然没有办法不是吗?”千灵皱皱眉,心里有些无奈,法庭是看证据的,若想将他们定罪,必须要拿出可让法官信服的证据,否则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
陆繁森抬头看见向他们走过来的萧局,敛眉笑道:“谁说没有办法,真正的日记本还在你身上吧?”
“这您也知道?!”千灵一脸惊愕的看他,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背包,嗤声笑道:“老师,我现在都怀疑你不是人而是神了,竟然能猜的这么准。”
陆繁森抿抿唇,沉声一笑,“我哪里能成神,不过是能看透别人的心思罢了,你这丫头这么精明,今天一天说的那些话分明是在针对江德和杜飞,又怎么会老老实实的把日记交给他,这是目前唯一能牵制他们的筹码。”
千灵一脸敬佩的看着他,打开背包将日记本拿出来,他却目色平淡的看了一眼那泛黄的封面,叹声道:“给萧局吧,杜飞那里拿到了假的日记本,一定会怀疑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以他们的心思,必然会主动找上你。接下来,你就等着他联系你就好了,现在的主导权,是握在我们手里。”
千灵起身将日记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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