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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嫂:养个小叔当状元-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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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慧的思绪很乱,人总是会在绝望的时候,想起一些被埋藏在心里的旧事。
曾经有人说她自以为是,就算是错了,也骄傲着不肯低头。
有人怼她,她便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那个时候她多嚣张啊,完全被宠坏的富家千金,对谁都是一副我骄傲,那是因为我有家世,我有本事!
本事那个词语,说出口的时候,到底是比寻常人多一点毅力,耐力,恒心。
她是真的不想死,一次次濒临绝望和无力的时候,她对自己说,别放弃!
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自己都放弃自己了,她找不到别人一定要救她的理由!
她坚持着,反反复复地磨砺着绳子,手上的血太多了,多到她不小心擦到地面时,手背上都是湿哒哒的一片
三爷心累:
在小县城里面住院,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回家,第二天再去输液。
可是孩子生病了,比较粘人,所以三爷就抽空断断续续地写!
医生说是受凉引起的,肺部没有感染,是呼吸道感染,而且他风寒入体,流鼻涕,流眼泪,咳嗽,整天看着都是哭兮兮,很可怜!
心累啊,给他川贝蒸梨,怎么都不肯吃。
第233章 她在他的房间
“蹭”的一声,非常轻的声音!
可是李心慧听到了,她的瞳孔忽然深了几许,紧抿的红唇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弧度,迸发出一股由衷的松快!
她的手用力地动了动,总算是挣开了绳子。
李心慧将一双手伸到面前,只见上面血红一片,淅淅沥沥的,还有血顺着手指滴落,让她再也看不到原本的肤色了!
红艳艳的色彩让她的心颤抖起来,她慌乱地将脚上的绳子解开,踉跄的步伐站起来又跌回去!
李心慧用尽全身的力气支撑着她的身体,可当她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住的,她根本出不去!
她快速地奔到窗户边上,结果打开窗户,她的位置在二楼。
跳下去的话,若是再伤了脚,那可真是一点逃生的希望都没有了。
李心慧在房间到到处搜寻着,终于,她找到了一把利剑。
那剑就挂在衣架边上,她撑着身体过去,将剑拔出剑鞘。
刀锋凌厉,闪着冰冷的寒光,那光在油灯下亮眼极了。
李心慧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握紧手里的长剑,伤了的手颤抖着,她的身体绷得很紧。
她告诉自己,只有一次机会。
若是一刀不断,旁的房客知晓了,她便再难以有下第二刀的机会。
用尽全力,她手臂上的旧伤一定会复发。
可伤了手她还能跑,伤了脚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李心慧用力地砍向了房门的缝隙处,她的手腕拼尽了所有的力气,也亏了那利剑十分锋利,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那房门的锁就被劈断了。
她将利剑扔到床脚去,出门时,周围的厢房都是关得紧紧的,连一句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正在她狐疑着,那抓她的两人是不是将整层楼的包了下来时,她往前走,余光就看到了和那个抓她的人和车夫的身影。
两个人有说有笑,上楼时还低头去商量,露出恶心淫邪的笑声。
往后跑,没有路。
周围的厢房都是锁起来的,李心慧慌忙一下子就冲进了一个没有锁的厢房里。
她想着,如果有人,希望求救一番,得以脱身。
可那个房间黑漆漆的,里面没有点灯,她摸不清是不是有人,脚步声太乱,她慌忙摸到床边,结果那床榻上是空的。
她立即去推开窗户,零星的光将房间的轮廓大致照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没有人,可没有锁上的厢房,她知道房客很快就会回来。
她四处找寻着藏身地点,可酒楼里的厢房本来就不宽敞,除了那四扇屏风后面的浴桶。
李心慧奔至门口,只听那头的声音厉声道:“不好,那臭娘们跑了!”
“快追,应该没有跑远!”
疾行的脚步声“蹬蹬蹬”,下楼的声音太明显了。
李心慧靠着房门,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还是不敢出去,害怕被撞见在门口。
她慢慢走到那四扇屏风后面去,里面的水温很低,周围的水渍也已经半干了。
可见这厢房里的主人洗过澡好一会了,可是洗澡水却还没有来得及请小二倒掉?
李心慧顾不上这些了,她身上的衣服又臭又烂,头发也是脏兮兮的,都成条状了。
她将头上唯一仅剩的玉簪拔下来,放到那圆木桌上去,准备当做是赔礼。
洗了澡必然要找一套新衣服换,李心慧摸黑随意拿了一套里衣放在屏风上面,然后便褪去身上的脏衣服,那脏衣服她不敢乱扔,用兜兜绑成一团,准备洗完澡就扔在浴桶里面。
李心慧在逃生边缘挣扎的时候,陈青云在车棚里面找了一圈。
他们住的这家客栈算是阳城数一数二的,所以马车多以精致舒适为主。
可有一辆马车很平常,平常到丝毫不起眼。
他用了些银钱,打发了守车棚的伙计帮他去买些点心,他趁机去了那个马车里面查探。
结果,三四个装着米糠的麻袋,而在压着的下面,竟然有几根绳子和被撑展过的空空麻袋。
陈青云眼眸一眯,立即弯腰将麻袋捡起来,他闻着,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的瞳孔瞬间撑大,里面的寒光犹如潮水汹涌而来。
他一把抓着麻袋,一边往酒楼的廊下跑。
廊檐下的大红灯笼下,他翻找着,果不其然,里面有好些长长的青丝。
陈青云瞬间提着麻袋往楼上跑,他直接冲向一开始他怀疑过的房间,急速奔故去的时候,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慌乱。
差一点,就差一点,刚刚他就能找到她了。
可就差了那么一点!
陈青云不敢去想,如果找不到她怎么办?
他的心好乱,乱到像是有无数的箭雨向他直射而来。
那种锥心之痛,让他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好让自己彻底清醒,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错过救她的最佳机会?
如果这一次没有之前那般幸运呢?
这里再也没有运筹帷幄的萧凤天!
他该怎么办?
陈青云的心痛着,他急冲过去的力道甚至于来不及停住。
可那两扇房门都是大开的,里面有刺痛他眼眸的碎瓷,一滩血迹,他下意识看向床脚。
短短的被单挡不住那寒光四射的长剑,陈青云感觉心里咯噔一声,有一种大势已去的茫然无措。
他走过去,捡起床底下的剑,然后看着那歪斜在一旁的圆木桌,用力地,狠狠地,劈下!
“砰”的一声,圆木桌被劈成了两半。
可陈青云还不解恨,他用力地挥舞着手里的长剑,将整个厢房里的一切都砍得稀巴烂。
上房里住的,好几个学子早已沉沉入睡,
此时除了心惊胆颤李心慧,陈青云的举动,无人知晓。
房间里的陈青云颓废极了,他蹲在地上,看着显眼的血迹,茫然地蹲下,整个人颤抖着,仿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可他昏昏暗暗的视线里,茫然无措的眸光在血迹上来回看了又看。
直到他忽然发现,那血迹上面竟然有延伸的趋势。
一滴,两滴,在窗前,在衣架前,在门口,在剑的手柄
陈青云看着掌心因为握着长剑而染上的血红色,立即站了起来,顺着血迹走出去。
楼道里面没有,他往前走着,心越沉得厉害!
楼道里的壁灯一个厢房门口一个,当他跟自己的房门错身而过的时候,他恍惚看到门框上有血痕。
像是五指一样!
陈青云感觉心提到了喉咙口,一下一下地跳着,几乎要从喉咙那里飞出来!
他瞪大眼眸,握着长剑和麻袋的手有些抖!
他甚至于不敢去推那闪房门,心里有一道声音对他说:推开吧,推开吧,她就在里面!
可心里也有一道声音在说,别推,别推,那只是一道手印
希望升起的那一刻,绝望就像是一把利剑横在脖子上!
仿佛往前一步,那脖子就会被割断,鲜红的血液喷涌出来,直接将整眼眸都浸入到血液当中
那红到让心跟着撕裂的鲜血,让陈青云头晕目眩,整个人像是濒临死去的鱼,鱼尾不停地摆动着,却已经摆脱不了,那已经搁浅的事实。
陈青云踌躇的时候,只听楼下有道急躁又不耐的声音问道:“小二,你刚刚可见一个穿着脏兮兮,头发蓬乱,身上带血的女人跑出去?”
陈青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他探头往下看,只见有两个陌生的男人气喘吁吁地围在酒楼的柜台边。
“没有啊,哪里有什么人啊?”
“我们店里可没有你说的那种疯女人!”
小二狐疑道,挠了挠头,一头雾水!
“一定还在楼上,我们快去找!”
楼下的人下意识抬头扫向楼上,陈青云心里一急,立即撞门进去
三爷心累:
这几天的更新用两个字来形容!
造孽!
第234章 亲密的暧昧
陈青云冲上楼的时候,李心慧警觉地连忙从浴桶里出来。
慌忙间,她套上了一件交领的里衣,男装的交领较大,来不及擦干的身体把衣服都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露出大片姣好的身材。她顾不上胸前暴露的春光,想找点布条把双手暴露的伤口包起来。
思维混乱紧绷的时候,李心慧感觉身上的衣料很熟悉,滑软,特别像她的寝衣,晃动的衣料蹭着她的大腿,丝毫没有不适的感觉。
她还想找条裤子,可旁边的砍动声太大声了,李心慧翻找着,窗户吹进一阵冷风,她忍不住周身微微颤抖着。
终于,她找到了,那裤子不是很长,在腰间一比,仿佛是跟她身量差不多高的男人穿的。
砍动的声音渐渐没有了,可李心慧却听到了楼道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她有些慌乱起来,手忙脚乱,心急的人,连条裤子的裤腿都穿不进去,好几次差点跌倒
“砰”
“砰”
两声,是猛然推门和猛然关门发出的声音。
那声响阵痛了她的耳膜,越发让她警惕和防范起来。
李心慧下意识往床上爬去,那还没有穿上的裤子跌落在床边,纯白色的,十分显眼。
她全身紧绷着,半蹲在床上,深色的瞳孔比夜色更加黑暗。
蚊帐有一半是放下来的,她就蹲在后面。
静谧的气氛里,那人的呼吸时重时轻,步伐也有些迟疑。
她在想,如果是房客,一定会点灯。
如果不点灯的……
手上没有尖锐的器具,李心慧的心沉了下去,双手下意识握紧拳头。
可缠绕在手上的布条绷着她的手心,紧紧的,两只手都握不紧。
李心慧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解开手里的布条…………
撞进房间的陈青云随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他很紧张,肢体都是僵硬的。
深色的瞳孔收缩着,迸发出一股难言的心慌和潜藏在内心里微微浮动的惊喜。
关门的时候,耳边的声音太大,仿佛惊雷一般,惊醒了他浑浑噩噩的思绪。
他不是想早点找到她吗?
他有什么时间继续耽搁?
他难不成还想重蹈覆辙?
她受了伤,流了那么多血……本来就虚弱的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陈青云将麻袋和剑扔在了门边,闷响的声音很清晰,清晰到,他听不见一丝异样的呼吸声。
突然而来的黑暗过后,房间里逐渐清晰下来。
房间里有明显的暗色水渍,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
陈青云往前走了几步,只见圆木桌上安安静静地放着一枚玉簪。
他轻轻地拿起来,那上面的玉兰花太精致了,三朵堆叠在一起,含苞待放,栩栩如生。
他摩擦着那细小的花瓣,滑腻的触感熟悉得让他忍不住热泪盈眶。
他哽咽着,往前的步伐忽然变得踉跄而快速。
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掀开蚊帐的,可他尚未看清楚她的面容,便猝不及防地被她用布条勒住了脖子。
这一切不过是在眨眼之间,陈青云感觉窒息的感觉来袭,他被她用力地往前拉了,然后摁在床上。
“嗯”
“啊”
“嫂嫂”
……
嘶哑的声音渐渐变得无力,扭曲的面容也只剩下痛苦和悲喜。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然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温柔地看着她,充血的瞳孔在暗夜里慢慢放大,可这般,她的面容也清晰起来。
瘦了,颧骨突出,紧绷着下颚,一双犀利深邃的眼眸里,沉着冷静,厉色遍布,绝境中也丝毫不显惧色。
相反,杀伐果断。
陈青云的心底闪过一丝动容,深色的瞳孔渐渐覆满水雾。
他忍着强烈的窒息感,忽然一个用力,不管不顾地抱着了她。
两个人滚在一起,他压着她,她手里勒着的布条松了一些……
“咳咳!”
“是我!”
陈青云嘶哑着嗓子,呼出声音微乎其微。
李心慧根本没有听见,她挣扎了一下,以为身上的男人想侵犯她。
可是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抱得紧紧的,她有多用力,他就有多用力。
那种想要勒着她,不顾一切地禁锢在怀里的感觉,熟悉到让她不敢置信
愕然的唇瓣微微张开,她的手下意识松了,然后身上的人将她箍得更紧。
他微微扬起头,不顾那脖子上的布条还勒得紧紧的,然后与她交颈而卧。
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李心慧闭上了眼睛,泪水倏尔坠落
一滴,二滴,三滴那泪水有点凉,可落在陈青云颈窝的时候,他却感觉有一把刀,带着锋利齿轮那种,一下又一下,来回磨砺着他的心脏。
太痛了。
这一生,他从未有如此痛的时候。
仿佛,让他把心挖出来都甘愿,可是他却不愿,不愿她在他的怀里落泪。
他紧紧地抱着她,忽然想要拥有一条蛇的身体,将她彻底缠起来,不留一丝缝隙。
拥抱是不够的,不够,还差很多,很多。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决定,心安地闭上了眼睛,感觉自己是真正地活着。
李心慧哽咽的着,久违的那种气息像是避风港,忽然就让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和伪装。
她是怕的,没有人是不怕的。
念书的时候,有一个小混混跟踪她,企图不轨。
她拿着自己特意买来防身的小剪刀,不过手掌大小,却很锋利。
那个小混混凑上来的时候,她拿着那个小剪刀抵在他的腹部,眼神张狂,气势凌厉道:你信不信,我捅死你!
那个小混混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跑了。
可是那一刻,神经紧绷到即将断裂的时候,她心里重复着一句话:不要说信!
有时候,被逼到墙角,反扑只会是致命的。
刚刚那一刻,她真的想杀人。
杀这个她以为,对她意图不轨的人。
“青云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杀了你了!”
“傻瓜,你早知道是我的,怎么不出声?”
她湿湿的头发摩擦着他的额头和脸颊,一下又一下,湿润的感觉刺激着陈青云的身体。
他撑着头看她,撩开她凌乱的发丝,温热的吻擦过她的眼眸,落在她的额头。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你的,可是我一次有一次是食言!”
“对不起!”
陈青云低泣道,他水雾弥漫的眼眸里,将她的面孔缩影成了明珠一般的光晕。
淡淡的,莹亮的,温暖的。
在黑暗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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