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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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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沉幕的披风相对她而言有些长,走起路来并不方便,花楚便想着换回她的。可她揪拽着解了好大会儿,愣是没能把先前段沉幕给她系上的披风带子给解开。无奈,只好求助的看向了流溪。
边流溪便动手帮她,却在扫到她颈上那个红色的吻痕时,手不自觉的使劲一抖,差点勒到花楚。
看他神色似是有些不对,花楚却没太在意,压根儿没往那方面想,还以为他也是在纠结那难以解开的披风带子。
而在一旁看热闹的段沉幕则是勾了唇角。花楚性子敏感,又将他看得重,所以……
他还是有机会的罢。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端倪
好容易换好披风后,花楚看着周围完全陌生的景象,道:“要怎么才能回去呢?”
边流溪大致看了下四周环境,指着前面的一条山路道:“要想回去,只能沿着这条路走,待绕上了山崖,便可寻到出路。”
段沉幕则看了下昨晚他们掉落下来的那处山崖,若想凭借轻功上去,倒也勉强可以,只是凭花楚的武功就不太可能了。所以只好按边流溪说的,一起沿着那条山道往上走。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怎么说话。边流溪与段沉幕一前一后的将花楚护在了中间,闷声往前走。偶尔遇上难走的陡坡,走在前头的边流溪便放慢脚步,回头拉花楚一把,然后继续甩开她,走在前头。
毕竟是女儿家,时间久了,花楚身体有些受不住,昨夜又冻到过腿,走起路来是愈发吃力。但她仍是咬紧了牙没吭声。
走在她后面的段沉幕看出端倪,走上前来,二话没说,将她横抱在了怀里。
花楚脸唰的红了,尴尬的挣扎着想下去,道:“我没事……”
“闭嘴!”
段沉幕打断她的话,不由分说的继续抱了她往前走。边流溪脚步略为停顿,并没有回头,然后不动声色的稍微加快了脚步。
没过多久,听前方的树林里传来嘈杂的动静。边流溪与段沉幕皆提高了警惕,担心是南峰寨那帮土匪依旧埋伏在这里。
好在虚惊一场,原是尹重带着将士们找来了。自己的心肝儿闺女以及太子殿下走失一夜,能不让人揪心吗?
见他们并无大碍,尹重放下心来,随他们一起骑马回了军营。
然后,一回到军营,花楚便被隔离开来,受了冷落。爹爹与段沉幕他们谈论事情的时候总是躲得她远远的,好歹这次的土匪攻击事件中她也算个受害人,况且,她也是担心才想多听些消息的,却无半个人透露给她。
瞒她瞒得这么紧,花楚直觉哪里不对劲,要么就是有阴谋,要么就是一群人正暗搓搓的想着合伙把她捆了,送去南峰寨给寨主做压寨夫人!
怨归怨,在围剿南峰寨这件事上,既然都不拿她当回事,她也没办法,所以只能整日无所事事的在军营中闲逛。
***
听说南峰寨有了新的动静,爹爹他们似乎并没有摸清其虚实,便决定让边流溪带兵前去打探。花楚放心不下,在军营中焦急的等他回来,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边流溪下午回来的时候,落了一身的伤,带出去的士兵也是伤亡惨重。花楚越来越觉得这南峰寨不简单,甚至怀疑他们是拿了邻国齐国做后盾,才会这般猖狂难攻。
也难怪,南峰寨处在楚国与齐国的交界处,所占地势十分重要,且年代久远。不管它归于哪一国,对那个国家而言,好处不是一点半点的。
这燕国旧部与齐国常年不和,如今楚国内的局势也逐渐平稳,依着楚国皇室的野心,与齐国交战是早晚的事儿。如若能把这南峰寨拿下,会顺利很多。且之前听说南峰寨的兵器很是精良,更是如虎添翼啊。
左右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又没人透露消息给她,想太多的话只是干着急。索性什么也不管了,好好照顾伤病人员好了。
想到这里,花楚来到边流溪的门前,见爹爹也在里面,正在给边流溪上药,并低声与他说着什么。
看到这么一副场景,花楚很是欣喜,心里淌过暖意。希望爹爹知道她与边流溪的事情后,还能这般对他,认可她给他选的女婿。
然,等她进去看到边流溪的伤口后,心猛的沉了下去。他上身的衣衫半褪,精壮的脊背上有好几道深浅不一、新旧不一的刀伤,她看着都揪心的疼。
屋内就他们三个人,爹爹见她进来,微皱了眉头,道:“丫头怎么来了?”
“流溪伤着了,我放心不下,便过来看看。”
尹重看她神色间有些异样,疑惑道:“怎么,还信不过爹爹的医术?”
“当然信得过了,”花楚拿过旁边的纱布交到爹爹手里,笑着道,“只是爹爹也不找个下人来一旁侍候着,我这不正好来帮忙了?”
闻言,先前背对着她的边流溪转过头来,温声道:“这屋内血气重,还是莫要吓到公子的好。”
“你若当心点儿,能伤成这样?”
花楚语带埋怨,坏心眼儿的在他伤口上轻点了一下。
边流溪知花楚是担心他,遂宠溺的弯眸对她笑,没有说话。这一幕看在尹重眼里,可是不得了,让他直接僵在了卧榻旁,一时没反应过来。任他这方面再迟钝,也能感觉出些不对劲来。
花楚看爹爹神色,调皮的冲他眨眼,并没有多说。依着爹爹的性子,怕是得缓缓,他才真正接受得来。
果然,爹爹也没有追问什么,给边流溪上好药后,便领了她往外走去。花楚在后头跟着,故意放慢了脚步,回头冲榻上之人甜甜一笑,才紧走几步,出了房门。
晚上,等花楚从军营外鬼鬼祟祟的进来时,被爹爹逮了个正着。
尹重看她衣服上有水渍,且一副心虚的模样,遂沉着脸教训道:“竟敢一声不吭的到处乱跑?前几天的事还没长记性?!”
“闷坏了,出去走走而已,”花楚无辜道,“我知道分寸的,不乱跑。”
“那也不行,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以后出去必须先来我这里知会一声。”
知会一声,哪还出得去?花楚心里这样想,却是不敢这样说出来,乖乖的点头同意,然后跑去了自己房间。等从窗户那里看到爹爹走了之后,又溜出军营的外面,从门口处拎了一兜东西进来。
月亮皎洁明亮,高高悬挂在夜空。花楚端了满满一碗鱼汤朝边流溪的屋子走去。虽是受了伤,他也没有那么早就睡觉,而是点了灯在榻上静静的看书。
见花楚进来,边流溪放下手中的书卷,道:“公子还没有休息吗?”
“嗯?”花楚眼神有些飘忽,将手中的鱼汤端给他,道,“让厨子给你熬了碗鱼汤,趁热喝了罢。”
边流溪并没有多想,低头看向鱼汤时却是皱了眉头,语气中难得的带上不满,道:“这是哪个厨子熬的汤?”
“嗯?”看他神色,花楚疑惑道,“怎么了?”
“鱼块儿切得不均匀也就罢了,火候也没把握好,这样熬出来的汤实在是不尽人意。”
“……”
竟是比她还要挑剔,花楚微红了脸,嘟囔道:“哎呀,能喝不就好了,哪来那么多可挑的?”
边流溪拿汤勺从汤中挑出根鱼刺,道:“那这鱼刺总归得挑干净罢?”
见状,花楚也急了,委屈道:“明明挑干净了的,我都挑了好几遍呢!”
“公子在饭食上比较挑剔,难得有点喜欢的,最喜欢的刀鱼却是被厨子做成这样,岂不是可惜?”边流溪面色越来越严肃,花楚的脸却是越来越红,突然,边流溪怔住,向来敏锐的他终于从刚才的话语中察觉到不对。于是话音一转,温柔道,“所以以后这样的汤都端来给流溪喝罢,流溪喜欢。”
“哼,才不要!”
花楚脸窘得通红,本想着从他手中把鱼汤夺过来,却见他以飞一般的速度,将鱼汤消灭干净了,也不怕被汤里的鱼刺卡到喉咙。
看他这变脸速度,花楚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尽知道哄她开心。
拿过他手中的碗搁在桌案上,然后又把他放在床榻上的书卷拿开,道:“受伤了还不早早休息。这样怎能好得快?”
“小伤而已,公子不用担心。”
“自我来了之后,伤就没断过,要如何不担心呐?”
花楚轻靠在他肩上,说话间竟是微红了眼眶。边流溪指尖轻拂在她的发间,怜惜道:“吓到公子了?莫怕,会好好的,都会好好的。”
“嗯。”
扯东扯西的闲聊了片刻,花楚便灭了他房内的灯,让他好好休息,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他房门没多远,花楚就被爹爹拦住。不等她开口,爹爹便沉声质问道:“丫头这是去哪儿了?”
“去看看流溪。”知道爹爹定已看到她是从哪儿出来的,花楚也不隐瞒,老实作答。并好奇道,“这么晚了,爹爹怎么会在这里?”
“哼,那就要问问丫头都做了些什么好事了。”尹重没好气道,“大半夜的,士兵来报,说是有人在厨房剁鱼,还差点把房子给点了!能不起来看看?”
“……”
哪有那么夸张?才烧了半个房子不到,就被抢救过来了。又没有出什么事儿,那个看似好心帮她灭火的士兵竟是前脚走,后脚就去爹爹那里出卖她。
她只是觉得流溪伤着了,想着亲手给他做点东西补补。说来惭愧,向来是流溪宠着她,她都不知流溪喜欢什么。只记得除夕那晚,他一个劲的挑了刀鱼来吃,便偷偷溜出去逮了几条回来,瞎折腾了半晌,才终于做出被人万般嫌弃的一碗鱼汤。
“丫头,跟爹爹说实话,”尹重再次打破沉默,沉声道,“你与边流溪那小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丫头傻啊
她与流溪的事终于被提到了明面儿上,花楚几许欢喜又伴了几许担忧,语带羞怯道:“就是爹爹想的那样啊。”
闻言,尹重语气僵硬,冷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你不还是与殿下好好的吗?”
“幕哥哥宠我不错,可我不愿嫁给他。”花楚认真道,“幕哥哥他日是要做帝王的,薄情最是帝王家,且我不想困在皇宫那个牢笼里。”
“皇宫也不过是个大一点的府邸罢了,并无丫头想的那么可怕。”尹重试探道,“丫头可是怕日后殿下妃嫔众多而受委屈?所以不想着入宫?”
花楚没有说话,尹重继续道:“边流溪那小子心思深沉,丫头莫要识人不清,与其找个摸不透心思的,倒不如找个实心实意对你的。”
爹爹劝她的话根本听不进去,花楚一口咬定:“我喜欢流溪,想要和流溪在一起。”
“边流溪他能给你什么?!”看她态度,尹重很是生气,怒其不争道,“你对他了解多少?凭什么知道他会一心一意的对你?”
之前看爹爹对流溪很是重用,所以并没有料想到他知道这件事后会是如此强硬的态度,花楚急了,倔强道:“流溪他无权无势,可是他宠我,我就是知道他是真心实意对我的!”
“你……”尹重压了怒火,一字一句道,“丫头莫要说气话,可是认真想好的?”
见不得爹爹生气凶她,花楚委屈的红了眼睛,终是说了实话。
“爹爹,我不想嫁什么世家子弟,更不想要入宫。先不论幕哥哥今后的三宫六院,一入宫门深似海,有些身不由己往往无关爱或不爱,依我的身份与爹爹对我的宠爱,终有一天逃不过沦为他人用来牵制爹爹的棋子。对我而言,那是最最可怕的事情了。所以,八岁那年,当我在淑妃娘娘的密室中落了一身伤的时候,就恨上了那个地方,就发誓不让她说的话变成真的!自那之后的每一天,尤其是腿伤发作疼得寸步难行的时候,我都时刻提醒自己,远离那些豺狼虎豹,不做他们拿来要挟爹爹的傀儡!”
这些话已经在她心里憋了很久,这么说出来,花楚没感觉到畅快,反而更觉压抑。随手抹了把不知何时落了满脸的泪水,哽咽道:“流溪他身份简单,又恰好为我所爱,爹爹为什么不肯接受他呢?”
看她这般,尹重眉头拧在了一处,额头上的皱纹也密密麻麻的堆积在一起,仿佛转眼间便苍老了数年。一个劲的叹气道:“丫头,你……”
“我不管,我尹花楚此生非流溪不嫁!”
花楚挺直了腰,倔强的打断了爹爹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而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错落的房屋拐角处,一墨衣少年静立在花楚回屋的必由之路。墨色的头发在寒风中胡乱飘散,凌厉的面容却是像石雕般深沉无声。
眸光像是被夺去色彩的黑暗星辰,始终停留在朝他越走越近的人儿身上,却又像是越过她看向了不知所谓的黑暗深处,无痛无波。
花楚同时也发现了段沉幕的存在,知他定是听到了刚才她与爹爹说的话。心里乱糟糟的酸疼,却不知如何开口。
于是,两人就那么擦身而过,彼此飘飞的乌发在寒风中交缠又很快的分开,于死水一般的沉寂中越走越远。
*
冬日的黎明总是来得很迟,昨晚经过那场波动,花楚本就容易失眠,这样一来,更是彻夜未睡。从来没觉得黑暗是如此的漫长难熬,她终是躺不下去了,起身想去院中透透气。
阳光尚且无影无踪,月色也还有些暗沉,花楚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门前晃了神,红肿的眼眶内情绪翻涌。
而隔了十几步远的地方,段沉幕也是一动不动的凝望着突然推门而出的她出神,浓黑的长眉间隐有白霜停落。
当初花楚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进宫入学,依旧是像以往那样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却是不再开口说话。眼睛红得与那只兔子一般像是红色的玛瑙,盛满了失意,以往的狡黠温暖消失得毫无踪迹。
一连几天都是这般,话多的剑离怎么逗她都不起作用,他更是毫无办法。终是在剑离的再三教唆下让人夺了她的兔子,当做猎物一箭射死。
花楚是他的,让分了她注意力的兔子消失,那花楚就还是他的,就会像之前那样亲昵的将小手放在他的手心处由他牵着,然后软软的唤他“幕哥哥”。
那一年,他十岁,她八岁。他以为他会将她握得更紧,却是阴差阳错的把她推得更远。
那一年,他十岁,她八岁。他第一次这样深刻的把一人放在了心里,她却是在她尚且不懂爱的年纪,便关上了他走向她的心门。
段沉幕慢慢朝花楚走去,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在了怀里,俯首埋在她的发间,轻声道:“诚如花楚所言,薄情最是帝王家,而我把仅有的那些,全都给了你。”
话落,是两人长长的沉默。良久,段沉幕开口道:“父皇病重,召我回去,花楚去送送我罢。”
“要……回去了吗?什么时候?”
“昨夜便打点好了,现在就走。”
“嗯。”
花楚随他朝庭院外走去,直到出了军营,看着他骑马带兵离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冬日的黎明安静寂寥,花楚看他们走远,遂转身往回走。忽又听得有马蹄声离她越来越近,疑惑的回头去看,见是段沉幕不知为何竟只身返了回来。
“哒哒”的马蹄声激扬,在她的身边没了踪迹。段沉幕跨下骏马,走至她的身边,骤然将错愕的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有浓烈的亲吻落在她的耳垂,有沉抑的声音落在她的心里。
“如果…………如果我们之间隔着一条你无法跨越的鸿沟,我不勉强你,可以………………成全你。即便只能远远看着,但还是想将藏了很久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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