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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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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尾:“狗腿马,听说花楚对你很是不满呐,想要把你烤了吃呢!你有什么感想?”
  狗腿马:“哎呦,吓唬马呢?!好歹俺也是流溪专门驯养了送给花楚的,她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会舍得杀我?”
  尾尾:“马的!那你为何不对她唯命是从?!”
  狗腿马:“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有些纠结,难以抉择啊。要不你帮我选一个?”
  尾尾:“诶,客气个啥,不就一道选择题嘛。我帮你!”
  狗腿马:“那好。流溪说让我见到渣作者的时候踢她一脚,因为这么久了,还没有给他名分。花楚让我见到渣作者时别对她动蹄,用唾沫生生淹死她,因为她把爹爹、流溪、幕哥哥,都安排去了岭南。你说我听谁的呢?”
  尾尾:“……”
  

  ☆、去往岭南

  天气越来越冷,入冬以来也断断续续下过几场雪了。然,岭南那边却始终没有传来消息。亦或者说,没有传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说是要一举拿下南峰寨,却不曾听得关于南峰寨的动静,段沉幕也没有回来。
  郁闷了一两个月,花楚总算意识到其中玄机。怕是爹爹与边流溪故意不传消息与她,怕她担心。越是这样,花楚越是放心不下,总感觉事情不妙,于是想方设法的四处打探消息。
  晓得穆剑离最近都待在府上,花楚决定去找他。赶到丞相府时,见他正好急匆匆的要出府,似是有什么急事。
  “剑哥哥,”花楚唤道,“这是要上哪儿去?”
  “咦?小公子?”穆剑离桃花眼眯起,笑道,“怎么想起来找哥哥我了?”
  “玩呐,整日闷在府上可无聊了。”
  “就说嘛,”穆剑离走到花楚身旁,从腰间拿出他常年不离身的桃花扇,风骚的挑了她的下巴,贼兮兮道,“子幕兄将小公子这么个绝世美人儿独留在此处,委实不厚道啊,不厚道。”
  说着,动手将胸前的衣衫扯开些,大冬天的也不嫌冷,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媚声道:“来罢,投入哥哥怀抱罢,绝对给你前所未有的……愉悦!让你以后离不开哥哥我啊。”
  花楚夺过他手中折扇,啪的打在他的胸膛上,道:“你个没正经的,小心说话闪到舌头。”
  闻言,穆剑离一脸惊慌,凑到花楚眼前,可怜兮兮道:“小公子快帮哥哥看看,是不是已经闪到了?严不严重?”
  对于他各式各样的无赖行为,花楚自小就很无语,不过还是知道用什么样的法子治得了。于是也一本正经的踮起脚尖凑近他,帮他查看,双手装作无意中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清美小脸,穆剑离呼吸一紧,心肝一缩,脸上的笑容完全僵住。嘿嘿笑着将他肩上那双玉手请了下去。
  “小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你再靠近那么一丁点儿,等子幕兄回来,哥哥这脖子怕是得闪掉。”
  花楚一脸鄙视,轻哼道:“就知道,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
  穆剑离半撑了折扇遮在脸上,只露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幽怨的望着花楚,道:“没办法呐,哥哥我阅人无数,却始终度不过小公子这个坎儿,命运弄人啊。”
  花楚懒得再与他贫嘴,好奇道:“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无甚大事,前段日子铸造的一批兵器完工了,过去看看。”
  “我也去。”
  “你呀,”对于她的要求,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于是跨上马,道:“有美人儿相陪,哥哥自是乐意,走罢。”
  到了锻造兵器的府库,说明来意后,不多会儿,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便出来将他们请了进去。
  “如何?”穆剑离问道。
  “唉,还是不行。”老者轻叹,命人取出两把剑来,呈给了穆剑离。
  花楚在旁边看着,觉得两把剑无论是从大小、形状上来说,都很相像。即便是剑上纹饰都一模一样。穆剑离却是拿了两把剑在手中比较过后,脸色很是凝重。
  难得见他有如此认真的时候,花楚刚想询问缘由,见他忽然两手各执一把剑,挥动臂腕朝中间砍去。
  锋利的剑刃在空中交接,发出嗡响,这么大的冲击,左手中的那把剑完好无损,右手中的那把剑的剑刃却生出一个缺口来,两把剑的好坏立见分晓。
  花楚很是好奇,忍不住拿过他手中的剑来作比较,拿到手中才发现那把劣质的剑要比好剑重上许多,很明显,两把剑的材质不一样。然,那把劣质的剑相比她平日里在军中见过的剑却是要轻上几分的。
  困惑之际,只听白发老者道:“试了好几种法子却始终不得正果,莫非是那南峰寨的风水缘由,锻造出来的剑器才会如此精良?”
  穆剑离皱了眉头不说话,花楚一听南峰寨却是急了,脱口道:“已经与南峰寨交过手了吗?情况是不是不妙啊?”
  闻言,穆剑离先是奇怪的看向她,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笑着道:“小公子放心,只是些小打小闹而已,子幕兄无意中发现他们的兵器很是精良,便命人送回来几件,让人照模打造罢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花楚却也不傻,南峰寨本就占据了有利的地势,如今兵器又如此精良,那爹爹他们怎么会占上风?难怪她听不到半点消息。
  花楚焦急的追问穆剑离道:“南峰寨的土匪很强悍吗?爹爹和幕哥哥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他们……”
  见她满脸的担心,穆剑离这才反应过来她今天跑来找他的真正目的,暗怪自己大意的同时,安慰道:“子幕他们虽已去往那里很长时间了,但大多时候都是按兵不动的,只与南峰寨的交过一次手,并无大碍。”
  “真的?”
  “那是自然。哥哥何时骗过你?”
  穆剑离暗中朝旁边的老者使个眼色,然后拉着花楚往外走去,道:“不过一个小小的土匪窝,能有多大能耐?瞧这小脸儿拉的,若是被街上的小毛驴看到,定会以为是看到了亲戚啊。”
  “你才是驴脸!”花楚在他腿上轻踹,赌气回他一句。
  “那……”穆剑离眯眼一笑,凑到她跟前暧昧道,“这样的话,咱俩是不是绝配啊?”
  “呸!绝呸!”花楚吐他一脸热气,看他委屈的小眼神儿,忍不住轻勾了唇角。
  “这才对嘛。”看她带上些许笑意,穆剑离暗松口气,指尖在她额头上轻点,道,“这么美的人儿却是不爱笑,真真是可惜啊。”
  “要你管?!”
  花楚白他一眼,没好气道。说完后,跨上马冲他道:“府上可有什么好玩的?”
  “多着呢。”穆剑离亦跨上马,道,“走罢,今日并无其他事情,正好可以陪小公子玩。”
  从丞相府回来后,花楚便早早的回屋睡了。半夜里被噩梦惊醒,然后再也睡不安生。她总是有着不好的预感,觉得岭南那边的情况很不好。
  且已近腊月,按前世来看,皇上也快要驾崩了,到时候不知会发展成何种局面。放心不下,花楚决定天亮后前往岭南去,即便不能帮上什么忙,只要能守在爹爹身边,定会安心许多。
  天微亮,花楚便收拾好了包裹盘缠。怕曲伯他们担心,便留了一封书信让人傍晚时分交于他。到时候她应该已经出城行了一段距离,想追也追不回来了。
  打定主意后,趁着曲伯前往城南的别院照看那几个与他亲厚的孩子时,花楚骑马溜出了太尉府。
  虽也曾单独出过门,但自八岁那年起,她就再没有跟爹爹去过岭南,路都记不清了,只好走走停停的打听。这一打听果然打听出事来。
  凤安那边并没有流传多少消息,越靠近南边,听到的消息便越多。听说前段日子攻打南峰寨却受到埋伏,双方伤亡都很惨重,主将也受伤了。
  这般恶劣的状况,让花楚忧心不已,几乎是日夜兼程的往那儿赶。途中也细心的往府上寄过几封书信报平安,让曲伯他们放心。
  跋山涉水到了军营,高高的城楼外有重兵把守,花楚正想着如何让人通报爹爹,突然听到有人唤她,声音中带着几分犹疑。
  “花楚?”
  花楚回头看去,见段沉幕身披黑色软甲,墨眉冷目,带了一小队士兵正好从外归来。
  “幕哥哥,”花楚下马跑向他,拉着也从马上下来的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担心道,“可受伤了?”
  “真的是你!”段沉幕原本阴沉的脸色在确认是她后柔和许多,看她身上背着的小包裹,想开口训她,嘴角却是忍不住扬起,道,“这么远的路,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担心你们嘛。”花楚看他并没有受伤,心口一紧,急道,“听说之前与南峰寨交手并未占得便宜,爹爹呢?爹爹可好?”
  “花楚莫急,前辈他没事。”段沉幕安慰她道,“受伤的是前辈身边的一个门客。”
  “门客?”之前挑选的那六个门客皆在凤安城里待着,花楚不由好奇道,“叫什么名字?”
  “边流溪。”段沉幕答道,“之前并未注意过,这段时日下来,发现他虽身份低微,却是个很有才华的人。”
  “流溪?!流溪他受伤了?!”
  闻言,花楚原本放下的心又高高悬起,焦急道:“他在哪里?伤得严重吗?”
  段沉幕注意到她提及边流溪时眼中除了担心,还自然的流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以及她因太过紧张掐在他胳膊上的指尖,突然就愣在了原地。
  “花楚,你……”
  “嗯?”
  花楚却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拉着他往军营中走去,想看流溪他伤势如何了。
  跟在她身后的段沉幕沉默不语,不自觉间握紧了她的手,慢慢敛了嘴角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的重点在流溪对花楚的腹黑宠上,其他一些阴谋斗争没有放在台面上来写,但有些细节往深处想的话,应该会发现其他暗线。
  在写故事这方面还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学,尾尾会一直努力哒,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啦啦o(≧v≦)o~~
  

  ☆、各种被骗各种囧

  进到军营里边,花楚远远看到爹爹在练兵场的高台上练兵,许是也看到她了,对视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感觉得到他的怒气。
  只见爹爹从高台上下来,快步走到近旁,二话不说就朝她脑袋拍了一下,颇有些气急败坏道:“总是这般任性,又不听话跑来了?!”
  花楚抱着手中的小包裹,可怜兮兮道:“疼。”
  “还知道疼?!”尹重挥手就想再招呼她几下。
  段沉幕见状,借着拿过花楚怀中包裹的同时赶紧将她护在了身后,道:“前辈莫急,花楚刚赶路过来,想是累了,就先让她去歇息罢。晚辈今日出去探得一些新消息,还要与前辈商讨。”
  花楚也识相的不敢顶嘴,觉着爹爹不会动手打她了,耍赖的偎进他怀里,闭着眼睛装模作样道:“这一路上吃不饱,睡不好,又累又饿,如今是头晕脑胀快昏过去了。爹爹还凶我。”
  “你若安生待在府上,用得着受这般罪?”
  花楚撒娇的在他怀里轻蹭,道:“还不是因为想见爹爹嘛。”
  果然不出所料,她一讨好卖乖,爹爹就拿她没辙,轻拍她肩膀道:“好了,先歇息去,等过几天再与你算账。”
  怕爹爹反悔似的,花楚赶紧从段沉幕手中接过包裹开溜了。
  远远看爹爹与段沉幕进去书房了,花楚脚步一转,与下人打听到边流溪的住处,跑去了那里。
  他的房门外并无人把守,花楚刚想叩门,突然又想与他开个玩笑,于是走到窗户前,推窗跳了进去。
  屋内边流溪听到脚步声,先是皱眉起身,又听脚步声转到窗台那边,惊异过后眉目绽开,复又躺回榻上。
  花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急忙朝床榻边走去。将床榻前的帷帐分开挂起,便看见边流溪一脸苍白的躺在榻上,双眸紧闭。
  心疼的拿了锦帕将他额头虚汗轻轻拭去,默默的守在榻前盯着他看,不忍把他叫醒。
  看他长长的睫毛直直的垂下,在脸上投下阴影,遮掩了平日里眸中的温润。俊挺的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削去几分凌厉张扬。略为失血的唇瓣无意识的翘着,似是晓得有人在看,遂笑得温柔。
  花楚是越看越中意,越看越欢喜,脸上不由也带上几分傻笑,一个没忍住便俯身慢慢朝他唇角吻去。
  柔软的唇瓣相贴,花楚玉容晕红一片,像只偷腥的猫儿,舌尖绕着他唇瓣好看的弧形轻划,而后与他的舌尖亲密的缠在一处。
  像是会上瘾的毒药,一旦沾染便迷失其中,缠绵良久,花楚才突然意识到不对,气喘吁吁的起身,窘得面红耳赤,转了脸不敢看他。
  静默片刻,并无任何声音,花楚疑惑的回头,莫非他没醒?
  “水……水…………”
  只见边流溪眉头轻蹙,无意识的轻声低喃。
  原是渴了。花楚松口气,还好没醒,若不然被他发现自己偷亲他,这厮的嘴角还不翘天上去?
  走到桌旁倒了杯茶水,小心的将他半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把杯盏凑在他的唇边喂于他喝。却见他迷迷糊糊的紧闭了唇不张口,茶盏一离开便低喃着要水。
  这般难侍候,花楚真想一巴掌抽醒他,但看他似乎伤得不轻,终也是舍不得。无奈之际,将茶水含入口中俯首亲上他,柔软的唇瓣在他唇上轻蹭,像是在诱哄撒娇的孩子,待他张口,小心翼翼的将茶水渡于他。
  身边无半个侍候的人儿,想是这厮吃了大苦头,八百年没喝水了罢?!趁着喂水的时候猛吃她豆腐也就罢了,桌上茶壶中的水一滴不漏的全喂给了他,折腾了这么大半晌,竟还口口声声的要水。
  花楚没办法,拎着手中空荡荡的茶壶,刚准备出去盛点来,听床榻上终于传来不是要水的声音。那声音一改刚才的迷茫,不仅异常清醒,且似乎还带了几分幽怨。
  “这榻旁的桌案上明明放着满满的一壶,公子怎么没有看到?”
  怎么没看到?怎么没看到?!花楚身体彻底僵住,气得咬牙切齿,毋庸置疑,这厮刚才若不是装的,她以后头朝下走路!
  花楚将手中茶壶慢慢放于桌案上,回头瞄了眼床榻旁边的桌案上那壶茶水,以及半支了额头笑得满脸春色的某人,缓缓勾出一抹阴险的笑容。
  不是要水吗?刚想过去将那壶水拎起来泼他一身,便见那狡猾的黑狐狸装作非常不经意地一挥衣袖,将茶壶扫到了地上,铜制的茶壶并没有摔碎,里面的茶水却是撒了个干净。
  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每次见面都这般拿她寻开心,果真是皮痒罢!
  花楚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凶他道:“边流溪!你个大骗子!无耻!”
  边流溪眸子一弯,柔声道:“公子教训的是,只是流溪将公子看的重,便忍不住受到公子感染,学会了骗人。”
  “竟敢狡辩?!”花楚被他这番话气得不轻,管他伤好没好,握紧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胸前,不满道,“本公子堂堂正正,何时骗过人?!”
  “是吗?”边流溪一瞬不瞬的盯着花楚看,轻笑道,“那当初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还是不听话跑来了?”
  “我……”
  花楚被他盯得心虚,委屈道:“好心没好报,心心念念的担心你们,倒是一个个都是甩脸色看。还是幕哥哥最宠我。”
  “嗯?”
  见她说这话时顺心自然,并不是故意说来气他。边流溪心里吃味,面上却不动声色,温柔的将她揽进怀里,软着声音道:“好了,流溪的错,公子能在府上安生待这么久,已是有很大长进了。”
  花楚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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