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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你敢舍我爱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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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尾:“哈哈,不知道,不知道,窝什么都不知道……”
  边流溪一巴掌甩在窝右脸上,道:“装你丫的傻!我都听到了,真当我喝多了不成?”
  尾尾:“……”
  *
  窝肿着一张鬼脸在路边大哭。
  段沉幕:“渣作者,这脸是怎么回事?可是受委屈了?”
  尾尾:“呜呜……那……那对小夫妻打……打的……呜……”
  段沉幕一脚踹在窝左腿上,道:“造你丫的谣!本王还未表明心意,你竟胆敢把我未婚妻许给别人?!”
  尾尾:“……”
  *
  窝闭嘴蹲在路旁,不敢再乱说话。
  尹重:“渣作者,怎么不说话?可是嫌弃老夫?”
  尾尾:“不敢,不敢,窝有好多话要与将军说呢,关于……”
  尹重一脚踹在窝右腿上,道:“打你丫的岔!老夫话未说完,谁许你开口的?!听说这故事是给我家丫头找夫婿的,你不让我这个当爹的插手也就罢了,如今老夫好不容易出个镜,你抢什么风头?让老夫多说几句不行啊?!”
  尾尾:“……”
  *
  窝鼻青脸肿的缩在墙角默默画圈圈。
  读者:“渣作者,怎么有空在这里玩土?”
  尾尾:“没有留言,没有收藏,没有动力码字。”
  读者抽出小皮鞭挥打在窝身上,道:“偷你丫的懒!不码字,谁会爱你?!”
  尾尾:“……”
  *
  月黑风高的夜晚,身残志坚的窝趴在键盘上码不停蹄,踌躇满志。
  周公:“渣作者,不好好睡觉,在做什么呢?”
  尾尾:“窝好好反省过了,决定撒点神狗血,来点神转折,让看故事的人感到浓浓的爱的味道,让他们对窝的故事欲罢不能,还要……”
  周公:“爷怎么感觉怨气冲天?”
  尾尾:“莫要冤枉窝啊,虽然现在看窝故事的人还少,虽然窝语言小白,对话逗比,但窝从未停止过努力,一直怀着滚滚发烫的赤子心在写剧情……”
  周公拿键盘砸在窝脑袋上,道:“狡你丫的辩!你当爷为何会来这里?是被你那满身怨气熏进来的!不然,谁会注意到你这个小喽啰?!”
  看着慢慢倒下去的窝,周公露出为民除害的欣慰笑脸,道:“你如今怨气太重,写出来的故事如何打动读者?爷只好暂时先把你封印,等有一天你等来了你的小天使,封印便自动解除了。”
  ****开放式结局****
  一.多年以后,风吹日晒,斗转星移,天翻地覆,桑田沧海。
  键盘上长出一个不明物种,似蘑菇非蘑菇。
  后来,经过路人的验证、炒作、试吃,发现这不过是一株普通的作者菌。
  高人掐指一算,发现它名字唤作“尾莱”,小名“尾尾”。
  ……………………be…………………
  二.被周公封印了的渣作者在各位读者小天使的收藏、留言、呼唤、支持下醒来。
  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心中想讲的故事写给了萌萌的读者看。
  从此恩恩爱爱的走到了永远。
  ………………………he…………………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的小剧场考虑到字数、排版,所以放在了正文下方,大家看的时候,可以方便些。
  以后的会放在作者有话说这里。(╯3╰)

  ☆、会试上的偏差

  突然,强烈的腹痛将花楚从回忆中唤醒,像是有人拿了尖刀在肚腹中一刀又一刀的划过。花楚挣扎着推开边流溪,痛得蜷缩成一团,牙齿都有些打颤。
  不知从何时起,她就时不时的会腹痛,但都不算厉害,稍微忍忍就过去了,今日却是疼得几近要她命。
  花楚面色苍白,大颗的汗珠和着泪水滑落,银牙紧紧咬在唇瓣上闷哼出声。
  边流溪怜惜的将她揽入怀里,轻柔的按压她的肚腹。疼痛稍微舒缓了一些,但也只是稍微而已。花楚已是有些神志不清,朝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晨光洒在石屋内,染下一片金黄。花楚指尖按在额头上慢慢揉压,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当即被眼前的状况吓得不头疼了。
  她怎么与边流溪睡于一起的?其他的先不说,为避免尴尬,花楚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无奈被他紧紧圈在怀里挣脱不开。
  真是无耻!花楚一急,伏在他耳边道:“再装睡,本公子就一巴掌将你打醒。”
  “公子醒了?”边流溪这才睁开眼,无辜道,“公子睡觉不安生,先前怕公子摔下去,才…………公子莫见怪。”
  花楚起身不愿理他,但实在是咽不下昨晚那口气。一句真话没捞着,还疼了个半死不活。于是回头嘴硬道:“休要胡说!本公子睡觉可乖………………”
  花楚突然愣住,将到口的话生生憋了回去。目瞪口呆的看他也坐起身来,正慢条斯理的系衣带。只见他衣衫尚未掩好,锁骨及胸口都还裸/露在外,上面有几个红红的深浅不一的牙印,有的还渗着血丝。
  怎么会是这样呢?昨晚受欺负的明明是她,怎的她衣服穿的好好的,他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还有,那些牙印又是怎么回事?她…………咬的?
  昨晚真是不堪回首,不堪回首啊。花楚心一横,管他谁对谁错,被他搂着睡了一晚上占尽便宜,横竖都是她吃亏,于是反咬一口,厉声道:“昨晚你都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边流溪已穿戴好,见她生气,无奈道:“昨晚酒喝多了,实在想不起来做了些什么。然,冒犯公子定是必然的,关于这点,流溪甘愿受罚。”
  “……”
  倒是识相。花楚垂头思索良久,好奇道:“酒后百态,不知流溪喝多后是什么情况?”
  “说谎,”边流溪偏头躲开她的视线,望着屋外明媚的阳光有些出神,慢悠悠道:“会说谎。”
  “……”
  果然,酒后吐真言什么的不可靠啊。一句话,昨晚她是挖了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让个满口谎言的无赖给埋了。
  “公子昨晚想必没有休息好,天色还早,公子再休息会儿罢。流溪先行告辞。”
  花楚卷了棉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闷声道:“过几日爹爹就要举办招纳门客的会试了,到时候,你若拔得头筹,我就让爹爹解了你这世奴锁。”
  “谢公子厚爱,流溪定不辜负公子期望。”
  ***
  四月初,太尉府招纳门客的会试在长安街的高台上举行,比试分为诗、书、礼、易、御、射六项。参试的人不分身份贵贱高低,有才即可。为示公平,太尉尹重请了凤安城内威望较高的几位外傅来判定高低。
  招纳门客在南方比较常见,即使无权无势的富商人家,也喜欢依情况招纳一两个门客为己所用。然,在属于北方地区的凤安却是不常见,所以这日街上聚集了好多人前来看热闹。
  红日高悬,高台下方站满了参试的人和看热闹的百姓,外傅也皆已就位,比试即将开始。
  花楚站在高台旁边的酒楼窗前,望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陷入回忆。
  前世她与边流溪第一次相见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时她也是这样站在这里朝下面张望,见底下的人神态各异,有大声说笑的,有踌躇紧张的,也有闷声不语的……
  那么多人,惟有一人忽然抬头冲她温暖一笑,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在命运刻意的安排下回到了她的身边,美如星辰的眸光隔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直抵她的眼里心底,让她生生晃了神。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陷了进去。
  边流溪。
  那是在之后的会试中各项均拔得头筹的边流溪。
  花楚大致看了一下参试的人,觉得相比前世似乎差不多,便失了兴致,先行打道回府了。
  会试要三天的时间才能结束,这三日里,花楚都躲在屋内练习沏茶。之前边流溪曾教过她,但沏茶是细活儿,要耐了性子慢慢来,手熟了才能沏好。
  第三日晌午,花楚听闻会试提前结束,爹爹也已回了府中,便端了亲手沏好的碧螺春茶去书房找他。
  到了书房,花楚却感觉气氛似乎有些不对,爹爹正坐在书桌前沉思,连敲了几下门都不见他吭声,只好自己走了进去。
  将沏好的茶放在书桌上时,爹爹才回过神来,见来人是她,脸色缓和了不少。接过她递上去的茶盏,道:“怎么想起给爹爹沏茶了?”
  “听流溪说南方人都喜喝茶,我便让他教了我沏茶之道。爹爹若是喜欢,日后我经常给你沏茶喝。”
  “丫头倒是有心。”
  见爹爹露出笑容,花楚从身后亲昵的搂在他肩膀上,道:“爹爹,流溪那世奴锁的钥匙,你放在哪儿了?”
  不料,听她提到此事,爹爹将茶盏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冷哼道:“那小子让你来的?”
  “哪有?”花楚讨好道,“流溪做爹爹的门客,倘若一直带着世奴锁,总归是不方便的。所以爹爹便给他解了罢。”
  “哼,自己不争气,甘心为奴,又何须他人对他的提拔?!”
  这下花楚不敢再说什么了,感觉边流溪八成是会试上出了什么差错,惹了爹爹不高兴。不然,前些日子爹爹还算器重他,不会一下子态度转变这么大。
  果然,只听爹爹继续道:“不是自持有才吗?那第一天就被淘汰下去是怎么一种情况?”
  听到这样的结果,花楚也有些难以置信,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竟然是:“那爹爹不会赶他走罢?”
  话音刚落,爹爹便抬手拍了她脑袋一下,无奈道:“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胳膊肘都拐哪儿去了?”
  “我不管,”花楚撒娇道,“反正爹爹不许赶他走。”
  “好了好了,”爹爹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将已经空了的茶盏给她,道,“多少还有点用处,暂时不会赶他走的。丫头再去沏杯茶来。”
  “嗯。”
  再次从爹爹书房出来后,花楚心里有些闷闷的,便走去了青园,躲在里面半天没出来。
  到了晚饭的时间,边流溪去往青园唤她,却见石屋中没有她的影子,便向园子的其他地方找去。突然,有大把的树叶儿从他头顶落下,抬头看去,见花楚正坐在树枝上满含幽怨的看他。
  “又乱闯我青园!”
  “流溪知错……”
  “闭嘴!”
  花楚打断他的话,不屑听他解释。每次都是这样,看起来像个软柿子任她揉捏,实则是个硬梆梆的臭石头,就喜欢跟她对着干,干完后还假情假意的道歉认错。温柔乖顺的样子更是可恶,让她骂也说不出口,打也下不去手,委实憋屈。
  气鼓鼓的捋下一把柳叶儿,朝他砸去。纷飞的叶子飘的他满身都是,他却一动不动,只眼含宠溺的看了她笑。越看他笑,花楚便越来气,捋下一把又一把的树叶朝他砸去。
  无奈,边流溪这厮眼神就没好过,她恨不得拿树叶儿将他活埋了,他却像是在看一场“天女散花”的表演,始终扬着他那张天妒人羡的美脸,弯眸对她笑得温柔。
  花楚的怒气通常来得快,去得也快。身边的柳叶儿差不多已被她给揪光,便罢手不再折腾,跳下树,不满道:“这两日做什么去了?”
  “去照看了一下洛阳那边的铺子,谈了几桩生意。”
  之前不见他,还以为他在门客会试那边,没想到跑去了洛阳。花楚对做生意什么的不太懂,平时都是交于边流溪管理的,随口问道:“之前听你说刚接手时那些铺子都不太景气,如今可好?”
  “今日回来已见过将军,将军查看过店铺近来的账目后,特将日后府上的财务事宜交于流溪管理。”
  闻言,花楚面露喜色道:“真的?”
  “流溪定不欺瞒公子。前几日在会试中虽是未能做到技高于人,然,流溪先前走镖时摸清了一些生意上的门道,多少能为将军尽点力。”
  花楚不语,心里却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不再如今日下午那般迷茫。爹爹为人谨慎多疑,肯将财务上的事情交于他来办,说明还是信得过他的。
  踏出青园后,再三犹豫,花楚回头看向边流溪,在夜色的掩映下微红了脸,轻声道:“我不管在别人眼里你究竟如何,我只希望……你能得到爹爹的认可,这样……”
  剩下的话花楚没有说,但聪明如他,定能懂得她女儿家的那些小心思。
  待某个怕羞的小姑娘丢下他先行离去,边流溪低头轻笑,柔声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入宫

  四月中旬,北方临海的一座城池突然爆发瘟疫,城内绝大多数的百姓都上吐下泻,且全身起满红疹,病情难以控制。地方官奏请朝廷派遣人马前去缓解疫病灾情。
  疫病不是小事儿,稍有不慎就会被感染,更甚者会丧命。所以朝中大臣多是借口推脱。
  前些日子塞北边疆有外族入侵,段沉幕与穆剑离赶去那里主持大局,所以朝中局势与前世差不多,依旧是爹爹向皇上请命担下了重任。
  听闻爹爹这次决定要亲身前往,花楚放心不下,跑去书房找他。
  “听流溪说他懂些医术,爹爹让流溪去罢。”
  前世这个时候,边流溪刚借助爹爹招纳门客的会试被人知晓,便从爹爹手中揽过重任,前往疫病蔓延的城池。耗时不足半个月的时间便取得成效,控制住局面,立下功劳。
  所以这世还是由他去的话,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无名无分,要以何种原因对他委以重任?”尹重安慰花楚道,“丫头放心,爹爹以往征战沙场,瘟疫什么的见过也不少,这不都好好的?”
  “可是……”花楚还是不放心,嘟囔道,“招纳门客的会试中不是有六个人表现好,被留在城南别院了吗?爹爹看他们中可有能胜任的?”
  “唉,能遇上称心的不容易啊。”尹重叹道,“这次去的时候会把他们都带上,且观察些时日再说。”
  “那…………要不我和流溪去罢,爹爹留在府上。”
  “胡闹。”听她这样说,尹重教训道,“那种地方岂是丫头能去的?爹爹还算懂些医术,见过的世面也多,你年龄小不说,半点医术不懂,贸然前去,若是有何意外,可不是要爹爹命?”
  “我……” 
  “好了好了,”尹重看她一脸委屈,心疼道,“爹爹知道丫头懂事,但这种事情怎么舍得丫头去冒险,在府上安安生生等爹爹回来就好。还有,爹爹虽是将财务上的事情都交于边流溪去处理了,但他终究不是自己人,丫头平时也多几个心眼儿,替爹爹留意一下。”
  花楚乖乖应下。
  待尹重动身那日,花楚在府门口送他。并顺带仔仔细细的看了下随他出行的那六位门客,因他们不在府上居住,会试时她也没有留心,所以对他们几乎没什么印象。
  “都叫什么名字?”
  公子问话,他们自是不敢怠慢,挨个儿报了家门。花楚点点头,没有多问,简单叮嘱他们行事谨慎小心后,便走到一旁准备妥当的尹重跟前撒娇道:“之前跟爹爹说过的东西,爹爹回来时要记得买给我哦。”
  “好,丫头喜欢的,爹爹定给你带回来。”尹重看她冲自己使眼色,会意道,“只是爹爹这记性不好,丫头再说一遍给爹爹,别让漏掉什么。”
  “爹爹老是记不住,”花楚佯装不满,凑在尹重耳旁轻声道,“那个手上有疤,唤作季恒的人,我儿时在宫中见过。”
  尹重眼中划过深沉,面上却不动声色,拍拍花楚的肩膀,示意她放心,道:“回去罢,爹爹晓得了。”
  ***
  虽说爹爹去后没多久就来信儿说可以控制住那里的情况,要她不要太过担心,但她还是在五月初听闻爹爹往回返的消息才真正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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