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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知黎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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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蓝唐黎这么精明的人,就算是换做我,我也不会相信。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公主,怎么会在生病的时候,偏偏只吃得下连一般人都不愿吃的馊豆腐呢?而知道这件事的,却又是一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异国相府之子,如此多的疑问,确实值得怀疑。
沉默了半晌,蓝唐黎才缓缓开口:“你并不常吃豆腐。”
我放下银勺,蓝唐黎说得没错,平日里我确实不怎么吃豆腐,但那不代表我不喜欢。
眼神有些许飘忽,我说:“我父母很喜欢吃,尤其喜欢吃生豆腐。”
我记得那个时候,妈妈每次买回豆腐,都会先切一块下来就那么跟爸爸吃掉,再将剩下的做成家常豆腐或者麻婆豆腐,给我们三个吃。
蓝唐黎仍旧皱眉,他说:“上官。。。。。。韩明叫你姐。”
阿明被剥夺上官之姓后,就改回原来的名字了。
我继续笑,“王爷,我说过很多回了,我叫韩晓晓。”
要他相信比我还大的人是我弟弟,确实是有些难度,但如果他真得有听进我说得话,他早该猜到我和阿明的血缘关系。
“一般的姐弟,不会一见面就搂搂抱抱。”蓝唐黎的语调中有微妙的愠怒与。。。。。。酸味?
我不明白,亲人之间那么纯粹的拥抱,怎么会被蓝唐黎说得这么。。。。。。不堪。
“我们感情很好。”我耐心解释道,指了指那盘馊豆腐,又道:“就像这盘豆腐,王爷觉得我不喜欢,认为我不会吃。但其实。除了这盘豆腐,天底下再好吃的东西都会有被我吃腻的一天。我不吃并不代表我不喜欢,却恰恰是我刻在骨子里永不会磨灭的东西,就像是身体内不可或缺的器官一样,平时看着不起眼,但它却重要得不可取代。”
我不确定蓝唐黎到底听懂我的意思没,因为他说:“所以,本王只是万千菜肴中的一碟,而韩明就是说得那盘不可取代的豆腐。”
似乎是这么个理,但却不是我想表达的重点。照以往的经验。谈话至此,马上就要到一触即爆的地步了,就算是维持这平和的假象。已经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我起身,准备往里屋走。身体却猛然一晃,腰上霸道的力道紧紧扣着我,眼前闪过一片紫色,撞进那个带着滚烫体温的坚硬胸膛内。
下巴被狠狠抬起。蓝唐黎那双难辨情绪的眸子死死盯着我,他说:“韩晓晓,这是最后一次了,不要再挑战本王的耐心了。本王可以不计较你的过去,不追问你和韩明的过去,本王甚至可以相信你们是姐弟。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
蓝唐黎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喃喃自语般。仿佛在说给我听,又仿佛是在说服自己。
蓝唐黎突然俯下头,朝着我微扬的脖颈就是一阵吻啃,我想要推拒,双手尚未触及到他。伴随着我的惊呼声,蓝唐黎却一把将我抗在了肩头。直直朝着床的位置走去。
从软塌到床的这点距离,蓝唐黎的手也没闲着,娴熟地解开我的腰带,衣服顺着散落了一地,等蓝唐黎将我按在床上的时候,我只剩一件月白的肚兜和亵裤。
我双手抵在蓝唐黎胸前,阻止他进一步入侵,可他却反手抓住我那两只手,抬高举过头,只用一只手就轻松将我钳制住。
我有些挫败地说:“我身上很脏,还没洗澡。”
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一直都是小玉帮我用热毛巾擦拭,昨晚又那么一番折腾,身上又是一身臭汗,连我自己都能感觉那黏黏的汗酸味。
说话间,蓝唐黎已经扯掉我的月白肚兜,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我,蓝唐黎在我腰上猛然一使力,使我们的小腹处更加紧密的贴合,他邪魅地一笑,舌尖在我胸腔的柔软一舔,在听到我的惊呼声后,他又凑上我的唇,呢喃道:“对本王来说,你的汗都是香的,本王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这话我自然没有说出口,蓝唐黎身下那东西就抵在我光裸的臀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不可能让他停下来了。
不过,我面上冷冷一笑,斜睨着在我身上忘情动作的蓝唐黎,这次生病并没有白遭罪,有些事情我总算弄明白了。以后的日子还很长,蓝唐黎,接下来的日子才是真正比试耐心的时候。
这次的冷战就如上次一般莫名其妙结束,我再次又变成了黎王府的宠妃,只是,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披着假意的面具,没有必要了,也厌恶了。也许,蓝唐黎更喜欢的是我真实的模样。
当然,蓝唐黎又开始夜夜宿在晓月居,不再有他的风流韵事传来,也不再有囚禁。不过,后者确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蓝唐黎的确不再阻止我出门,甚至默许了我和阿明的见面。
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阿明虽然只是工部最底层的一个打杂的,但依他的聪明才智,再加上我时不时偷偷替他打点一些额外的事情,他在工部的日子,也还算惬意。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参与了八宝佛塔的翻修。这八宝佛塔是蓝国最盛大神圣的一座佛塔,只有历届帝王才有资格进去参拜。
因为参与八宝佛塔的翻修,阿明这段时间基本没有什么闲暇,为了不给他舔麻烦,也为了让他和冷倾玲多点相处的空间,我也就很少去找他。
小玉和尹田倒是陪着我将帝都走了个遍,说实话,这帝都确实没什么意思,除了王公贵族的府邸,就是一些五金制造,一点也没有燕城有意思。
逛了几天我就没有兴趣晃荡了,继续呆在王府里绣我的《百子戏春》图。
“手艺不怎么样,不过确是用心了。”
蓝唐黎的声音冷不丁冒出来,我当时正在聚精会神绣一个小孩的眼睛,被他的声音一吓,指尖一偏,尖利的针头就刺进了指腹,一股细小的血珠从指腹冒出来。
我微微皱眉,还为来得及放下手中的绣品,另一只手就先我一步拿过我的手,指尖传来一阵湿热,蓝唐黎将我的手指放进他的嘴里吸允。
他口腔内的柔软包裹着我的指头,灵滑的舌时不时触碰我的指腹,暧昧至极的感觉。可看着蓝唐黎的表情,又是那么认真,一点都嗅不到*的味道。
许久,蓝唐黎放开我的手,又用他的拇指摩挲了一翻,笑着说:“好了。”
本来也就不是多大的伤,我抽回手指,继续绣我的图。
蓝唐黎绕到我身后,双臂撑在我的两侧,将我环在其中,他将脸贴在我脸侧,眼睛一瞬不动地盯着那《百子戏春》图,侧脸有种说不出的邪魅,他说:“绣这个,还不如用点直接的方法。”
直接的方法?我挑眉看向蓝唐黎,他的唇却压着我的唇的方向欺过来。我微微侧脸,躲过他的吻。侧了侧身体将背影留给他,我说:“王爷说笑呢,我这副绣品可是要送给阿明和倾玲妹妹的。”
背后安静了几秒,蓝唐黎的气息又拂过来,他独特的气息从脖颈蔓延到脸颊,蓝唐黎的手灵活地在我腰侧游移,又逐渐想上移去。
我放下手中的针线,站起身来推开蓝唐黎,我说:“快到晚饭时间了,饿了。”
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我转头,蓝唐黎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微仰躺着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直到我转身离去时,也没听到蓝唐黎有任何动静,他甚至没有说一句话。这些天,只要蓝唐黎有生理需求,我都是能推就推,他到也没刻意强求。但越是这样,我心里反而越有些不安,不知道蓝唐黎在想些什么。
已经是五月份的天气了,屋子里已经不用点碳盆,被窝里也不用放暖炉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只搭了条薄被,不冷不热,睡得特别舒适。但如今这薄被下搭得是两个人的躯体,还有一具始终那么炙热,就让人觉得有些烦躁了。
“怎么?睡不着?”我以为他早就睡着了,蓝唐黎的身体更加贴近我,淡淡地问道。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如果他把搁在我腰上的手拿走,他的腿能不挨我挨得那么近,我的感觉或许还能好点。
“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嗯?”外间的烛光透过床帷射入,蓝唐黎晶亮的黑眸就那么盯着我。
我笑笑,实话实说道:“那倒不用,就是觉得两个人睡一起太挤了。”
蓝唐黎也不恼,在我的翘臀上轻轻一拍,他笑着说道:“真是过河拆桥的性子,本王可还记得,你冬天像个兔子一样温顺地窝在本王怀里,还说本王是如何好过你那些暖炉的。”
此一时彼一时,一年还有四季呢,冬天又不是一辈子的,所以,也没有谁都另一个人而言是永远必须的。
我没再吭声,蓝唐黎的身体却明显往外靠了些,背对着他,我有些讶异地挑眉,蓝唐黎这段时间还真是出奇地好说话。
第二天蓝唐黎休假,就拉着我陪他打牌,二十一点。规矩是现下妓院里最流行的,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
上一次想跟蓝唐黎玩这个游戏的时候,还是怕他发现墨汁里麝香的秘密,没想到这游戏已经泛滥到这种地步。
在打牌上,我就赢过蓝唐黎一次,还是刚教他打牌那次。说实话,还真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谁为黎王妃?(一)
而在我认为,这二十一点更偏向于运气一些,我就不相信,蓝唐黎能一直这么好运下去。
第一局,我的底牌是张k,相当于十三点,我就又叫了张牌,是6,加起来十九点了,下一张牌点超过二的概率真得很大,所以我停牌了。
轮到蓝唐黎时,他则连续叫了四张牌,叫得那四张牌,加起来都已经超过二十一了,所以这一局,我赢了。
蓝唐黎很爽快地脱掉外袍,继续发牌。
这一次我运气不好,底牌是j,要的牌是10,二十二点,死输的牌。我摇摇头,正准备脱衣服,却瞥见蓝唐黎又连要了四张牌,再加上底牌,一共是二十八点。
蓝唐黎又很爽快地解掉腰带,将外衫脱掉,我不禁挑眉,他最后要得那张牌是七点,如果不要,他正好是二十一点,稳赢的一局。
看蓝唐黎笑得一脸无害,我了然地笑笑,洗洗牌,继续和他玩下去。
接下来的几局都毫无悬念,蓝唐黎直脱得只剩一条亵裤。*的上半身,胸前棱角分明的形状闪着古铜色的光芒,有种独特的诱惑。
我毫不忌讳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把牌往桌上一扔,我说:“王爷,你就自己脱了吧。”
蓝唐黎坚韧而富有弹性地手臂一把拦住我欲转身的躯体,他笑着将我揽进怀里,胸前的两点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唇,他说:“这怎么行呢?还有一局呢!”
我坏心肠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算是把他平时捏我的那些补回来,不过,他腰上的肉又硬又紧,捏着手感不怎么好呢。
蓝唐黎笑着捉住我的手,他说:“你是在邀请本王?”
我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自大的男人!我和蓝唐黎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在情事上,一开始就没有扭捏过。所以,即使他现在全裸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觉得尴尬或是害羞。
感觉到后腰上那个硬硬的东西,我眨眨眼,双手环住蓝唐黎的脖颈,笑着说:“王爷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哦?”蓝唐黎的眼里顿时燃起兴趣。
我手指附上蓝唐黎的胸膛,暧昧地打着圈,我说:“听说‘醉生梦死’有种让男人欲仙欲醉的玩法?”
蓝唐黎眼里的幽深更浓。他说:“冰火?”
禁不住在心里翻个白眼,我还没想过牺牲那么大,为他做口活?怎么可能!
我笑得妖媚:“比那更刺激。”
一刻钟后。蓝唐黎被我双手伸展绑在床头,只着一条白色亵裤仰躺而卧。
在他火热的目光中,我缓慢地攀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柔软而缓慢地抚上蓝唐黎的胸膛。缓缓游移,感觉手掌下那颗心跳越来越快,蓝唐黎的呼吸也带着压抑般的低喘。
我低下头,在他薄薄的唇上轻轻一点,笑睨着强装着笑意的蓝唐黎。唇又覆了下去,两片软滑的唇瓣微抿。贴着蓝唐黎的唇,一点点使力,舌尖若有若无地滑过他唇内的齿腔。不等我细细挑逗下去。蓝唐黎的灵舌就迅速卷来,霸道地噘住我的舌,似要吞进般牢牢缠住,不允许我有丝毫脱离。
幸而把他的双手绑牢固了,我一使力。身体撑离他的身体,他的头随之上扬追随而来。我两手拖住他的脸,才阻止了他更一步的纠缠。蓝唐黎喘息着看着我笑,我摸摸泛红的唇,这个男人还真是霸道呢!
直起身来,我也笑着看向蓝唐黎,手一点点下移,摸向他胯间的高昂,蓝唐黎的眉头微皱,嘴唇紧闭,终是压住了那声低吟。
我微微使力,蓝唐黎的唇线抿得更深,却始终笑着看向我,不肯发出一声。
以前在燕城时就听媚娘说过这种玩法,据说在醉生梦死,如果有恩客能在整个过程不吭一声,就能成为醉生梦死的贵客,随意出入醉生梦死。
醉生梦死本就是蓝唐黎名下的财产,我很好奇他能不能做到这点。我说,如果他通过了,我就任他“处置”,如果他输了,就一个月别碰女人。
看着蓝唐黎紧闭牙关不肯开口,我并不着急,手沿着他的裤头一寸寸移动,直到他光裸的腹部,感觉紧绷的滚烫小腹。
我伸出一根食指,一点点勾入他的裤里,耳边听到蓝唐黎低低的抽气声,我的笑意更深了,却一点也不着急地将剩下四根手指一根一根有序地摸进去。
没有听到蓝唐黎的喊声,倒是感觉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似要把人灼化般的温度。我不慌不忙地摸上那根昂扬,略带得意地看向额头已经渗出大滴大滴汗水的他,他俊逸的脸庞已经因压抑而略显扭曲的痛苦。
我指下微微使力,笑着问:“王爷,还要继续吗?”
蓝唐黎的眼睛闪现一丝笑意,似挑衅般地冲我勾勾唇角。
我手下更加用力,唇贴着蓝唐黎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了上去,蓝唐黎的身躯有微微的颤抖到剧烈的颤抖,我满意地继续上移。
舌尖恶意地舔舐他胸前的两点,蓝唐黎突然猛烈地挣扎,我更加得意地看着蓝唐黎徒劳地挣扎。他手上的布条可是我专门叫小玉找来的特殊布料,可比绳子还结实呢。
我停下对他的动作,伸手解下自己腰带,在蓝唐黎越来越深沉地眼眸中,动作粗鲁地一把将外衫扯去,露出里面浅绿色的肚兜。
看着蓝唐黎一瞬不动地盯着我,我勾起妖娆地手指,轻挑向我脖颈上的细带,观察着蓝唐黎无意识想靠近却又被手上的绳子束缚,心中突然有种报复般的快感。
细带解开的一瞬间,身体猛然一晃,我斜斜地倒在里侧,不等我反应过来,一条腿斜压住我双腿,施力的腿向我腰内侧一勾,蓝唐黎被绑的双手轻松一翻转。我都没看清他如何翻转的身体,就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密集而汹涌的吻铺天而来,丝毫没打算给我喘息的机会,直接将我的呜咽吞没,直吻得我浑身瘫软,无力反抗。
蓝唐黎沉重的身躯压在我身上,牙齿却咬向手腕上的布条,我系得是死结,我不相信他还能咬开?
事实证明,有些事真得不能说得太死。当蓝唐黎左手那根布条优雅地从他的手腕滑落时。我惊异的眼睛对上蓝唐黎邪魅的笑容,我就知道,这次铁定逃不过了。
“你耍赖!”我只能徒劳地吐出这句话。
蓝唐黎又夺回了主动权。心里虽然不情愿,却只能在他身下乖乖承欢。我想,我再也不会跟蓝唐黎玩这种游戏了,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跟蓝唐黎斗。我似乎总捞不到什么好处。
不过,指甲因激荡的*而深深陷进蓝唐黎的后背,我嘴角微微上扬,也许情况就要逆转了。
男女确实存在很严重的体力差异,蓝唐黎能在“吃饱喝足”后生龙活虎地下地见客人,而我则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恨不得一觉睡到死。
但是,我更好奇这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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