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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知黎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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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鲜的,红的是麻辣的,如果不喜欢,还可以单要三鲜的,或麻辣的锅底。”
“鸳鸯?”唐黎挑眉看向我。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一脸暧昧的表情,拿起筷子,夹了一片切得薄薄的牛肉,在三鲜汤底内涮了两下,伸到唐黎跟前,说:“你看,就这么涮两下就可以吃了,你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蘸不同的酱汁。。。。。。”
话还没说完,唐黎突然低下头,一口含住我手上的筷子,我愣了一下,将筷子往回缩,却发现筷子居然纹丝不动,他居然咬住了筷子那头!我眯了眯眼看向他,他正满眼戏谑地看向我。
我耐着性子举着筷子,唐黎不一会儿就松开了,轻轻嚼动下颚,低低地暧昧道:“还是晓晓的。。。。。。好吃~”
恶心!我在心里暗骂,脸上却仍旧一副自然,就着那筷子继续夹了片青菜,在麻辣锅里烫了好一会儿,看着菜叶上黏了很多红红的辣油,我才捞起来,将汤稍稍沥干,又在麻辣酱中很仔细地蘸了一遍,才笑着瞟向唐黎:“唐公子,张嘴。”
唐黎好看的眉头在看到那油腻腻的红色时,微蹙,他犹豫了下,问:“晓晓,喜欢辣的?”
我点头,我确实偏好辣的,继续将手中的食物往他嘴前送,看唐黎微微有向后倾的趋势,我挑眉:“唐公子不喜欢?”
唐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说着,真得凑上前,几口就将我手中的青菜叶子吞了进去,这倒让我微微吃惊,我只是想让他能老实点,没想过他真得吃进去了。
这时,唐黎突然捂着嘴咳起来,看来是被辣椒呛到了。一直阴着脸坐在对面的许青,突然递过来一个白瓷杯,我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拿了给唐黎灌进嘴里,结果唐黎咳得比先前还要猛烈,我这才闻到杯子里残留的酒味,许青居然把酒楼最烈的杜松子给唐黎喝了。
我说这些人今晚怎么这么老实,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句,连我都不敢把唐黎惹恼,许青这又是较得哪门子劲!
我瞟了一眼许青,许青淡淡地说:“不好意思,拿错杯子了!”
接过媚娘手中的凉茶,我一边轻拍唐黎的背,一边喂他喝下去,等他差不多缓过来了,我正要放下茶杯,唐黎却突然揽住我的腰,将头趴在我肩头,唇似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脖颈,低低地说:“晓晓,本公子难受!”
刚才那么一闹,周围的人早就安静了,现在大家齐齐看向我,春桃她们几个小姑娘早面红耳赤了,但娇羞的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欣喜与羡慕,看来唐黎这张好看的面皮的确有很大的杀伤力。
我很自然地推开唐黎的头站起来,看着脸色不佳的许青淡淡地说:“二掌柜,还不跟唐公子陪个不是?”
许青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偏过眼睛,我自然知道他的不服和气闷,但我这是在帮他。
唐黎坐在椅子上,脸上因刚才的咳嗽而略有红色,他一脸好整以暇地看着许青。许青沉默了半晌,终于慢慢站起来,端起装杜松子酒的酒坛,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抬起无声地向唐黎一敬,在许红的惊呼声中一饮而尽。
许青并不是个能喝酒的人,喝完后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唐黎却依旧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罚酒都是双罚的,许掌柜这么有诚意,不如自罚十杯。”
“哥!”眼看着许青又要拿起酒杯,许红心疼地叫了声,上前阻止,还不忘狠狠瞪我一眼。
许青推开许红,一字一顿清晰地说:“唐公子,是许某不对在先,罚酒是当然的。”说着,就是一杯。
“晓晓像许某的亲妹子一般,如果晓晓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望唐公子海涵。我这个做大哥的,在此先谢过了!”
仰头,又是一杯,周围的伙计都大气不敢出一个,似乎一出口就会引爆暗藏的炸弹,这还是哪门子的庆功宴!
不要招惹他们!(四)
我突然笑出声,“二掌柜,你太小看你家老板我了!喝酒这种事,哪轮得到你出面!”
把脸转向唐黎,我娇笑着问:“唐公子,有没有兴趣和我比拼酒量?”
唐黎挑眉,勾勾唇角,带着邪气的笑,一脸玩味地看着我。我打了个响指:“袁木,去把后院所有的杜松子搬出来!”
袁木愣了一下,立马带着几个男孩从后院搬出十坛杜松子酒。唐黎瞧了一眼那酒坛,眯眼看向我,“没有赌注,不太好玩吧?”
我扒开一坛酒上的启封的印泥,抬起来就灌了一口,擦擦嘴角,我说:“随唐公子提!”
唐黎弯头凝视了我几秒,说:“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本公子不喜欢欺负女人,不如这样,晓晓如果能喝下四坛而不醉,本公子就认输。”
自大的男人!
我娇笑着说:“那唐公子可要把剩下六坛喝完哦!”
唐黎似嘲讽般地看了我一眼,举起一坛杜松子,扒开就往嘴里灌。春桃她们适时地低呼了几声,我知道,她们是被唐黎潇洒豪放的动作迷住了。
看着唐黎片刻功夫便丢掉那个空坛子,我并不意外,这坛子本就是小坛,况且唐黎那种喝下四杯“三杯不过岗”都没事的人,又怎么会被这点酒灌醉?只是,就算他喝完了,我一样会赢。
许青在那三杯杜松子酒下肚后就晕晕沉沉的了,昆仑虽然一直没说话,我知道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抬起酒坛,给昆仑一个灿烂的笑,也学着唐黎的模样潇洒地灌起酒。
他们只知道我沾了一滴“三杯不过岗”就会醉得不省人事,但他们不知道,我喝这种烈酒,从来不会醉。
等唐黎丢下第六个酒坛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正把第四坛喝了一半,我双眼朦胧地看着唐黎,现在的我,是一个醉态横生,双颊泛红,娇态万千的我。我放下那半坛酒,笑得含糊:“唐公子,好酒量!”
抱着酒坛向前走,跌跌撞撞地,不小心碰到凳子,离我最近的媚娘伸手想扶我,我一把拍掉她的手,大声说:“我没醉!我自己能走!”
我依旧跌跌撞撞地走向唐黎,他正笑得一脸开心,我故意装作没踩稳,跌向前方,一双手如期扶住我的胳膊,将我带向他。我挣扎着腾出那只拿酒坛的手,在唐黎的怀里将那半坛酒喝了个干净,再狠狠将空酒坛摔在地面,酒坛的碎渣崩落一地,甚至溅到唐黎那双高贵的黑靴上,华丽的紫袍上。
“晓晓,你醉了。”一股慵懒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愉悦。
唐黎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将我的头靠向他的肩旁,我听到他低低似耳语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你要无条件满足本公子的要求。”
我突然抬起头,透过他那双带着笑意的迷离双眼,我看到我那双清明的眼睛和嘴角淡淡地嘲讽,趁唐黎呆愣的那一瞬间,我凑近他的耳旁,轻轻说:“你输了,你要无条件满足我的要求。很简单,就六个字,不要招惹他们!”
说完,我毫无留恋地推开唐黎,脸上的迷离醉态全然不见,步伐稳重地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周围呆愣的大家,我笑着说:“今天可是庆功宴啊!你们怎么个个都摆这么个木头脸给我看,该笑笑,该吃吃,都是自己人,拘束什么!”
说着,我端起桌上的白瓷杯,从许青没倒完的那坛杜松子酒中倒出一杯,对仪仗队的姑娘们说:“你们可是老板我的大功臣呢,老板敬你们一杯!不能喝的就用果汁代替吧!”
说着我一饮而尽,我又倒了一杯,对剩下的伙计说:“各位这段时间辛苦了,老板也敬你们一杯!”
在我刚把酒杯放在唇边的时候,春桃突然指着我身后小声地说:“老板,唐公子走了。。。。。。”
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腿长在他身上,他爱走就走了呗,难道还要我去留他?好好的一个晚上,被他和他家表妹弄得一塌糊涂,老娘心里还堵着呢!
唐黎走后,这场庆功宴才真正有些欢愉的气氛,大家都很尽兴地笑闹,似是为了掩盖刚才的不愉快似的。最后散尽以后,昆仑和许红扶着许青,我们五个人一起回过往匆匆。
虽然是大半夜,街上却一点也不显得寂静,路过醉生梦死,还能听到里面的歌舞升平。我深吸几口气,已经有初冬的气息,冷冷凉凉的气息,让我越发清醒。看来今晚要失眠了,每次喝完酒脑袋就格外的清醒,不过,这样就能让我更清晰地想一些事情。
回到客栈,许青吐了好几回,我让阿福找了几个橘子,剥开喂给许青吃,又泡了杯蜂蜜水让他喝下。
阿福一直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一切,见许青脸色好了很多,他一脸惊奇地问:“姑娘,你这是什么秘法啊?怎么就几个橘子和一杯蜂蜜水。。。。。。许先生就。。。。。。”
看他一脸可爱的表情,我笑着说:“这哪是什么秘法呀!只不过刚巧这两样东西都是解酒的好东西罢了。”
阿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脸上还是一副格外崇拜的样子。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懂得多点!”许红不满地哼了一声,瘪瘪嘴说道。我知道,她还在为之前的事恼我,从回来后就一脸郁闷地站在一旁。
我说:“四掌柜,此言差矣!这知识就如亵裤,看不见,但很重要!四掌柜以后可千万别再别人面前说这么幼稚的话,否则多影响声誉呀!人家要是知道霸王别姬的四掌柜是个视知识为粪土的粗人,以后还怎么把你嫁出去呀!”
许红的脸在我这一番话后,成功地变红,又变绿,再变红,她憋着气一脸愤恨地看着我,“你这个臭女人!谁是粗人,你说谁呢?”
“呀!”我假装恍然大悟,围着许红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一圈,直看得许红一脸不安,我才慢慢说道:“我说错了,你的确不是粗人,你看你身材这么苗条,腰那么细,你应该是细人。”
“你!”许红一脸气急地指着我。
“你们消停一会儿吧,我怎么觉得我的头又疼起来了。”这时,坐卧在椅子内的许青突然说道,还一脸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许红虽然不甘心,却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我接过媚娘递过来的热毛巾,一边敷在许青额头上,一边问:“二掌柜,你多大了?”
许青闭着的眼微微睁开,虽然疑惑,还是老老实实答了:“年底就二十二岁了。”
那算起来,他应该比我还要小几个月呢,之前还一脸正经地说把我当亲妹子一般,应该是姐姐才对吧。
想到这我不禁笑了笑,把他额上的毛巾又正了正,说道:“那不小了呀,是时候娶亲了。”
“我。。。。。。”
看许青满脸窘迫挣扎着要起来解释的样子,我连忙按住他,笑着说:“你急什么呀!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你准备啥时候娶亲呀?我的四掌柜也需要一个嫂子,是不是?”
说着,我给许红抛了个媚眼,许红却一脸别扭地转过头,冷哼一声不理我。
“再等等吧,我还不想考虑这些。”许青突然说道,将额上的帕子拿下,还是儒雅的笑意:“今天也晚了,你们都回去睡吧,我已经感觉好多了,也想歇息了。”
从许青房里出来,大家都各自回房,昆仑却抱着剑跟上了我,我不解:“有事?”
昆仑沉默了一下,说:“如果你想知道他们的身份,我可以很容易查出来。”
我笑,昆仑总是什么都替我考虑到了,半开玩笑地说:“不用,有句话叫‘不知者无罪’,我怕我知道他们的身份后,就不敢那么肆无忌惮了。”
其实,就算知道他们的身份,真得惹到我,我也一定会锱铢必较。只是,现在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我对他们的身份也没那么大的兴趣。
想起那位馨小姐临走前那一抹笑意,要么忍,要么残忍,在某些方面来说,我们真得是一路人呢。
这下,不会有人来打扰了(一)
隔天,酒楼重新开业,我一大早就跟着四个掌柜一块去酒楼,今天是杜成教我练琴的日子,不得不早起。
到的时候,杜成果然已经在“音”字间了,进去的时候,他正对着手中的琴弦发呆。眉目间浓浓的忧伤,额间都挤出一个淡淡的“川”字。
“师父,今天是不是可以罢课了?”我坐到他对面,打趣着说道。我都进来好一会儿了,他却一点也没察觉。
杜成眼中光芒闪动了一下,他淡淡地说:“你倒是巴不得能罢课,我真是看走眼了,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榆木疙瘩?教了半个多月,连最简单的指法都没学会!你。。。。。。”
见杜成有越说越来劲的势头,我连忙打断他,“师父,我错了,您老人家别生气。。。。。。”
“老人家?”杜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很老吗?”
我顿时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我只是随口一说,二十多岁的人,怎么会老呢?不等我解释,杜成突然落寞地低下头,喃喃道:“是老了呀,从十六岁开始,整整十年,如今我都二十六了。”
羽墨姑娘今年才十八,十年,那杜成岂不是在人家还是小萝莉的时候就暗生情愫?虽然惊奇,但对于他的哀伤,却还是是忍不住暗暗叹息,爱情,害了多少痴男怨女!
“羽墨说,如果我要走,随时可以走,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十年的时间,我以为她对我多少是有些感情的,可她说这话时,表情是那样淡然,那样。。。。。。平常。。。。。。”
“男人总是为受某个女人的折磨而来到这世上的,不是吗?”我笑着调侃道:“如果羽墨姑娘真不要你了,酒楼就是你的第二个家,我们这漂亮姑娘也很多呀,绝不比醉生梦死的差!”
杜成因我这些玩笑而淡淡地勾了勾唇角,“想想真是可笑,我心里一直装着她,她心里却一直装着另一个人,即使她这样对我,我依然舍不得离开。。。。。。”
忍不住在心里再次叹息,杜成这样的男人,就像当初的王凉,注定他们此生要为情所生,为情所伤,为情迷茫,为情执着。他们不会因为旁人的几句话或几个巴掌就清醒的。各人都有各人的劫,在劫难逃。
“我唱首歌给师父听吧。”不等他回答,我就低低吟唱起张杰的《这,就是爱》。
我虽然不喜欢乐器,但我喜欢听音乐,没事就会插上耳机听MP3,所以很多流行歌曲我都倒唱如流,再加上水烟月美丽的嗓音,听起来也挺享受。
但唱着唱着,我发现杜成逐渐呆愣着低眼盯着眼前的琴弦。正疑惑,他突然用十指轻轻抚了抚琴弦,低声念着我刚唱过的歌词:“以为得到时间的青睐,以为旅途没有意外,以为每天都会说晚安,但是有你,就没有不安,这,就是爱。”
十指猛然一拨,手下的古琴就渐渐发出一阵悠扬连贯的曲调,居然就是这首歌的曲调。
“师父,不如这样吧。你以后就不要逼我学琴了,改成我唱歌给你听,你可以随便在任何地方弹奏这些歌曲,只要别说是从我这听到的就行。你要是觉得遗憾,我再免费送你一个徒弟好了。”我笑得一脸谄媚,趁着杜成感慨的空档赶紧说道。
我实在不想隔天就来受这份罪,他要是让我来欣赏他的琴音,我会更加乐意点。实在不行,就把媚娘拖来,她不是羡慕嘛,就让她来当当杜成的徒弟,让她过足花痴的瘾。
“罢了!罢了!”杜成摆摆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朽木不可雕!”
“怎么是朽木呢?本公子看着可是一只美丽的杜鹃鸟。”
我先是一愣,接着微微皱眉,心中暗骂,你才是杜鹃鸟,你才是长着两只小翅膀的畜牲!房门被打开,唐黎一脸慵懒地立在门前,身后是那个叫尹田的“移动银行”,还有一脸心虚的媚娘。
“这个,唐公子是来挑雅间的。”媚娘讪讪地解释道,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呆了多久,都听到了什么。
“杜先生,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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