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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求生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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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朕已经想尽了各种法子,还是无法破解,夜明珠上找不到任何机关能打开,朕又不敢直接将它剖开,只能让人继续一个法子一个法子的试。”
李墨盏沉默下来,想了想,突地灵机一动道:“皇上怎么知道秘密是在珠内呢?若那秘密是在珠面上呢?”
“珠面上?不可能,朕已经命人查看过无数次了,珠面上什么都没有,即使是用透镜看,也没看到任何东西。况且,如此珍贵之物,又怎会留在珠面上呢?”独孤羿摇头否认道。
“正是因为人们都会如皇上这般认为秘密不会留在珠面上,所以留在珠面上才是最安全的。至于皇上所说用透镜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是因为透镜放大得程度不够,而不是珠面上没有东西。”李墨盏解释道。
独孤羿听完眼睛一亮,兴奋道:“经你这么一说,倒是极有可能。朕这下命让人制作出更清晰的透镜,看看那秘密是不是真的藏在珠面上。”
李墨盏笑着点了点头,便告辞回未央宫了。
入夜,独孤羿急匆匆地赶到未央宫,一见到李墨盏便激动地抱住她,声音狂喜道:“皇后,你果然是朕的福星。”
李墨盏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忙推开独孤羿问道:“怎么了?秘密破解了?”
独孤羿点点头道:“朕按你说的法子,让人初步磨出了一面大透镜,竟真的在珠面上发现了秘密,只是看得还不够清晰,朕已经让人连夜打磨透镜,争取尽快破解秘密。”
李墨盏也没想到自己竟误打误撞猜对了,很是欣喜道:“哦?大致能看出是什么吗?”
“是一张路线图,朕本以为夜明珠内只会有一点线索,却没想到会是路线图,有了这路线图,朕要找到前朝的宝藏就容易得多,得了宝藏,朕便可以不必顾忌国库空虚而不敢开运河修水道了,得了宝藏,朕想要施行全面改革也有了底气,朕的军队要扩张也不必担心军饷不足。最关键的是,真龙玉玺极有可能在那宝藏里,朕若得了它,朕这个皇帝也算是名正言顺了。便是日后想要一统天下,也是名正言顺。”
李墨盏听着独孤羿兴奋地说着这些,只静静地聆听,并不打断他,等他说完,才笑着道:“恭喜皇上心愿得偿,臣妾也替皇上高兴。”
独孤羿听皇后这般温柔说话,心下欢喜,又揽了她入怀,紧紧抱住,温声道:“朕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你是朕名正言顺的皇后,朕要你永远陪在朕的身边。”
李墨盏有些感动,明知道永远太空泛,竟也有些期待两人相伴到老的日子。
“对了,”独孤羿松开李墨盏,说道:“等珠面上的秘密破解完,朕要率兵到那拉提草原上大阅,也算是提前操练他们,云陲国蠢蠢欲动,朕要早作准备。不过,此次大阅是以射猎的名义展开,你陪朕一起去吧。”
李墨盏点点头应了,她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如今正是四月莺飞草长的时节,草原上想必风景极美,是该去见识见识。
这一夜,独孤羿在李墨盏身上兴奋地驰骋攻伐,彷佛回到从前那驰骋战场攻伐直前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那一统天下的美好将来,越是想到这些,越是刺激兴奋,激动热血。
李墨盏跟随着独孤羿的动作前后晃动着,看到了独孤羿眼中那除了征服她的雄心外,还有征服天下的勃勃野心。对独孤羿一统天下的野心,李墨盏并不发表意见,每个皇帝应该都会有这样的野心,独孤羿当然也不意外。
这里天下的走向她不知道,却相信独孤羿有实力安稳这个朝廷,造福这个国家,改革这个社会。她也相信独孤羿不会只为了那美梦而不顾一切去四处征战,弄得民不聊生。
三日后,夜明珠上的路线图已经全部清晰拓下,图中显示的藏宝地点竟在西南方向,这更坚定了独孤羿大阅的决心。
又过了三日,帝后出京射猎,太子一同前往,京内留下龚老丞相坐镇。
第61章 草之行
那拉提草原坐落在京城以北四百公里;出京的马车足足行了快三日才抵达这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李墨盏来不及去欣赏草原美景;连忙将小独孤瑞抱到毡帐内安置好,连着几日在马车内颠簸,小家伙已然有些受不住了,隐隐有些吐食的症状。召了随行的陈太医来看了看;说是颠簸狠了,并无大碍;喝两剂药休息两天便好。
李墨盏有些不悦;太子尚不足岁,哪有动不动就喝药的,便摆摆手让陈太医退下了。这次因想着杨太医年岁大了;不好跟着颠簸;便没让杨太医随行;没想到这个陈太医这般不靠谱。
李墨盏想了想,便按太子奶娘的经验,给小家伙洗了个热水澡哄了睡着。随后才自己沐浴一番解乏。
刚沐浴完,独孤羿便匆匆进来了,这次出京独孤羿为了大阅而先到了一步,两人也算是分离了数日。独孤羿揽住李墨盏,埋在她发间深嗅了一下,鼻间满是清香。
李墨盏头发还未擦干,忙推开独孤羿,问道:“皇上不是有事要忙吗?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独孤羿拉着李墨盏坐下,想念道:“朕听人来报说你到了,便赶回来看看,待会儿还得回去盯着。”
“那皇上先歇一会儿,臣妾给皇上沏一杯花茶醒醒神。”李墨盏说着便要起身,却被独孤羿一把按下。
“那些事让宫人们去做就是,朕想你陪朕坐一会儿。你一路来此怎么样?身体可还受得了?”独孤羿温声道。
李墨盏没办法,只好点头应了,答道:“臣妾没事,就是瑞儿有些不适,想必歇息两天便好。”
独孤羿皱了皱眉,道:“瑞儿小小年纪就这般娇贵,日后怎可担起大统?看来朕要好好操练他一番才是。”
李墨盏噗嗤一声笑了:“瑞儿还不到一岁,才刚学会走路,皇上要怎么操练他?皇上莫不是这几日大阅操练士兵成习惯了?”
独孤羿却是坚持道:“不到一岁又如何,既会走路,就没问题。朕明日便带他上校练场见识见识什么是男儿气概。”
“那臣妾也一起去吧。”李墨盏实在不放心。
独孤羿却是眼睛一瞪,拒绝道:“不行,那种地方,你去了成何体统,你要想见识男儿气概,朕今晚便让你见识个够。”说罢眼神幽深地看着李墨盏曲线隐露的身体。
李墨盏见独孤羿说着说着便想起这档子事,一阵无语,只好作罢,忙催了独孤羿回去办正事儿,别再耽误时间了。
是夜,独孤羿却是没能如愿回来向李墨盏证明男儿气概,大阅行阵中出了问题,只能连夜召集将领们商议。不过,第二日一大早,独孤羿还是派人来将太子带了过去。
可怜小独孤瑞还没睡醒,便被强行唤醒抱了过去,临走前眼泪巴巴地看着娘娘伸着小手依依不舍,李墨盏狠了狠心没有理会,任由他被孙元带走了。
小孩子当真是一天一个样,小家伙之前还总是傻笑的模样,如今已经懂得流眼泪博取她的同情了,李墨盏刚开始还被骗过两次,后来发现这小家伙竟狡猾得很,便再不肯心软了。
没有孩子在身边牵绊,李墨盏便出了毡帐在草原上走了走,草原上的空气果然清新一些,天空也更加蔚蓝,不过在附近走了走,李墨盏便觉得神清气爽。
看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李墨盏一个人又是无聊,熬到了下午,实在忍受不住,便命人寻了温驯的马匹来,想要骑马出去跑一跑。
青茗香草等人自是劝阻不止,李墨盏仍是执意想要骑马,到了草原上却不骑马,岂非等于没来。再者,前世她出于兴趣是学过骑术的,因此,现在有了草原上骑马的机会自是不肯放过。
青茗等人无奈之下,只得寻了劲装给皇后娘娘换下。
李墨盏穿了劲装,整个人感觉更精神了,借助外力跨上马,摸摸马头,便拽住缰绳轻轻一拍奔了出去。身后青茗以及几个小太监有些放心不下各自骑了马跟了上去。
感觉着风驰的速度,李墨盏还是头一次觉得这般畅快,便轻抽两鞭加快了速度,没想到这一抽却坏了事,一直温驯的马儿突然嘶鸣一声发狂起来,一阵狂奔乱跳,直要将李墨盏甩下去。
李墨盏吓极了,只能紧紧抓住缰绳不敢松手,可缰绳一紧,马儿更受刺激了,越发癫狂起来。李墨盏手都被勒出了血,一边吃疼一边失力,一个不防,马儿一个后仰,将李墨盏重重甩了出去。
李墨盏暗道悲催,早知道就不为了享这一时畅快而硬要骑马了,这下可好,不死也得摔个重伤,虽是一瞬间的事,李墨盏还是竭力用手护住头,避免头先着地。
降落前那一霎那,李墨盏看着蔚蓝的天空,心道这不会是她看到的最后一眼天空吧,接着就落了地,听见一声骨折声。
李墨盏先是庆幸自己没死,不是头先着地,而且没感觉到疼痛,忙检查是哪儿骨折了,这一看,才知道骨折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茗!
李墨盏大惊失色,看着身下吃疼晕过去的青茗,这才知道是青茗及时跃下马用手拦了一下救了她,还当了肉垫子。
李墨盏很是愧疚,忙命上前请罪的一众小太监抬了青茗回去救治。李墨盏这回却是不敢再骑马了,只能先往回走着,等小太监回去牵马车来。
好不容易回到毡帐,让太医处理了下手上的伤口,问起青茗如何,说是好几处骨折,尤其是两条手臂,只怕好几个月才能好全。
李墨盏忙来到青茗等宫人所住的毡帐内,见青茗还晕着没醒,脸色也极为苍白,眉头微皱,想是疼痛难忍。
李墨盏看着青茗依旧美艳的面容,不明白这青茗为何会舍身救她?青茗虽是庶女,却也是官宦家小姐出身,也是娇养大的,自甘为婢她身边服侍就已经很让她不解了,如今竟又舍身救她?难道青茗真的只想好好服侍她,熬到岁数再出宫嫁人?
李墨盏一直以来都因为青茗的美貌而不甚相信她,可如今看来,蛊虫之事,脂雁之事以及此次惊马之事中,青茗所做的事似乎都是忠心于她的。难道真的是她小人之见了?
摇了摇头甩开这些思绪,交待了几个宫人好好照顾着她,李墨盏起身离开,准备让人好好查查那马为何突然发狂,这里面定是有什么门道。
刚出毡帐,便看见独孤羿满面焦急地匆忙奔来。
独孤羿拉着李墨盏上下左右地检查,最后发现只有手上有伤口,这才略放了心,捧起她的手,心疼道:“还疼吗?”
李墨盏摇了摇头道:“已经不疼了,皇上怎么来了?”
“你还敢说,你怎么就这么大胆,朕不在身边你也敢独自骑马?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这次是有青茗救了你才没大碍,下次呢?以后不能再这般鲁莽了,知道吗?”独孤羿一通吼骂道。
李墨盏有些脸红,歉疚道:“知道了,臣妾本以为自己会些骑术应该无碍的,实在没想到那马儿会突然发起狂来。”
“你能会些什么骑术,能抵什么事儿?”独孤羿瞪了李墨盏一眼,接着道:“马惊之事朕已经命人查了,若真是有人做手脚,朕绝不饶他。”
李墨盏点了点头道:“这次多亏青茗救了臣妾,皇上要进去看看她吗?”
“朕看她做什么,让太医细心照看着就是了,回头朕再好好赏她。”独孤羿拉着李墨盏回到所住的毡帐,不放心又宣了太医来问询。
“皇后的伤真无大碍?怎么才能快些养好?平日要留意些什么?”独孤羿一一问道。
陈太医恭敬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的手伤并未伤到筋骨,只需每日定时敷药换药,若是平常,十日便能好全。不过,草原上湿气重,娘娘若留在草原上养伤,只怕会迟一些痊愈,而且,极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独孤羿皱了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皇后一定要回京养伤?留在草原上就不能快些好又不留疤痕吗?”
陈太医摇摇头道:“微臣医术浅薄,实是做不到。若是杨太医在,可能会有法子。”
独孤羿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沉吟起来。
李墨盏则是有些疑惑,不过是一些擦伤,哪有在草原上养伤便会留疤的道理?想了想,忙问道:“那依陈太医所言,青茗的伤岂非在草原上更不容易好?”
“回皇后娘娘,青茗姑娘若要早日痊愈,的确应该早日送回京,重新接骨治疗。若是等伤好到一半,再颠簸回京,只怕会引起骨头错位,难以治愈。”陈太医答道。
独孤羿这时摆摆手让陈太医退下,拉着李墨盏受伤的手看了看,开口道:“既如此,那你明日便启程回京吧,朕会派一队精锐军护送你,你回京后要好好养伤,也好早日痊愈。这次出京没能好好带你游玩一番,下次朕再带你出来。”
李墨盏点点头应了:“那臣妾明日便带青茗回京吧,瑞儿他……”
“瑞儿就留在这吧,朕今天让瑞儿拜了葛老将军为师,让葛老将军好好调教他几日。你放心,朕会好好照顾他,你且安心回京吧。”独孤羿决定道。
李墨盏见独孤羿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说。两人用了晚膳便准备歇息,小独孤瑞也没被抱回来,还在葛老将军那儿受着苦。
独孤羿碍于李墨盏有伤,便只抱着她,并未动手动脚。半夜,突然传来急报,独孤羿见李墨盏睡得沉,就没唤醒她,自己起身去处理了。
李墨盏这一睡,确实睡得沉,直到第二日天亮,才刚刚醒转,却觉得浑身酸疼,刚睁开眼就发觉不对劲,只觉得整个人浑身无力,手脚还被缚着。
李墨盏心道不好,自己这是中了迷药遭人掳了?忙四处张望,才知自己是在一架马车内,且车内只有自己一人。而马车还在行驶中,只不知是朝哪个方向去的。
李墨盏尝试着挣脱缚着手脚的麻绳,奈何浑身无力挣脱不得,反而闹出了丝声响,马车突地停下了,车帘掀开一角,进来了一个人,竟是萧畅。
李墨盏见萧畅眉目间隐有一股戾气,心念急转,这萧畅是怎么离开那南湘馆的?又是怎么掳了她来的?他掳了她来又想做什么?
“萧大哥,好久不见。”李墨盏尽量柔声道。
萧畅却是一把捏住李墨盏的下巴,恶狠狠道:“少动弹,你跑不了的。”说罢,拿布条塞住了李墨盏的嘴,不再多说,转身出去,继续驾起马车来。
李墨盏被堵住嘴,不能说话,只能静观其变,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逃命。这萧畅眼看是恨她至极,想要逃命只怕是不容易。
抛去这些不提,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从驻扎了几十万军队的地方将她掳了出来?本来陈太医建议她回京疗伤时,她便猜到有人要对她下手,正准备等回程时请君入瓮逼那人现出原形,却没想到那人竟不是等着回京路上动手,而是回京前一夜在草原上动手!
无论那人是谁,从惊马,到陈太医建议回京疗伤,到半夜将独孤羿叫走,再到掳走她,这一连串的事当真是计划周详,没有半分破绽,还充分利用了她自以为是的心理。到底是谁,竟能做到这些事?又是谁,竟能处处揣摩到她的心思?
李墨盏想想便觉得可怕,这人定是潜藏在她身边,而自己竟就这么中了套,还全无反抗之力。
若是指望着独孤羿发现她不见了来寻找,只怕是不现实,一是这萧畅不知道要把她带到哪个地方去,说不定下一刻萧畅便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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