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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天爷的亲孙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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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欢颜收好自带的筷子,结了餐点钱和小费,又赔偿了因一时激动而被她揉成一团的刀叉后,这才施施然的离开了。
  顿觉劫后余生的餐厅老板和服务员们:耶~这个母霸王龙终于走了~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开心~
  忽然,开门声再次传来,一个俊美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示意服务员不用收拾,然后坐在了郝欢颜坐过的那个位置。
  “又不吃蔬菜。”男人看着沙拉碗里独独剩下的紫甘蓝等蔬菜,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突然,目光一凝,望向了座椅上掉落的碎钻。
  他认得这个,是郝欢颜戴在脖子上的纱巾的装饰品。他小心翼翼的捻起这颗碎钻,在指尖轻轻地摩挲着,然后用他的手绢包好,万般珍惜的放进了自己的胸前。
  她从来都不会知道,在她茫然走过这个世界的时候,有一个人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走过了她走过的路,看过了她看过的风景,品尝了她品尝过的味道。
  天空蔚蓝依然,封嵘透过窗户,看着郝欢颜看过的天空,吃着郝欢颜吃过的东西,就像是假装他们还在一起。
  天渐渐黑了,郝欢颜不想回家,索性去了她常去的一家港式餐厅。
  “想吃什么啊,阿黛拉小姐?”相熟的餐厅经理笑着问道。
  郝欢颜抿了抿嘴唇,道,“陈师傅在吗?我想吃他做的小兔包。”
  “啊,这,这个……”经理一时语塞,眼睛一瞟,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小帮厨给她使的眼色,顿时露出笑容,应声道,“在在在,陈师傅刚回来,您要想吃小兔包,我马上让他去做,请您稍等啊!”
  “好,麻烦你了。”
  不多时,郝欢颜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小屉包子,打开一看,活灵活现的小兔造型十分惹人喜爱。
  她夹起一个,放在嘴中,熟悉而甜蜜的豆沙滋味霎时让她笑弯了眼睛。
  郝欢颜第一次来这家餐厅的时候,这里的经理就主动向她推荐了他们餐厅的新品小兔包。封嵘走后,郝欢颜无论吃什么都觉得没滋没味,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谁知小兔包刚一上桌,那眼熟的造型就让郝欢颜有些晃神,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更是让她红了眼。
  但当她不顾经理的阻拦,急急忙忙地冲进后厨,正在做菜的人却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厨师。
  “这位小姐,您有什么事吗?”据说是负责做小兔包的陈师傅一脸神色莫名的看着她,郝欢颜张了张嘴唇,终是没能说出一句话,眼底的失落溢于言表。
  可她未发现的是,在更远的储存间里,一个高大的男人背贴在墙壁,认真仔细的感受着她呼吸的每一分每一秒。
  渐渐地,郝欢颜就成了这家餐厅的常客。而且每来一次,必点小兔包。
  吃过了饭,郝欢颜离开了餐厅。
  封嵘站在二楼,一手扶窗,一手捏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不舍。
  前世时,封嵘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死了,却还能在这个世间存留。
  他还记得那支毒箭射向郝欢颜那一刻,自己的心脏仿佛都停止了。本能高于意识,他毫不犹豫的抱紧郝欢颜,挡在她面前。
  利器刺破*的疼痛没能让他皱一下眉头,可女子哭红的泪眼却让他心痛到难以呼吸。
  “别怕,颜颜……”封嵘费力的抬起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朝政,凌家人可信……军权,我交给了叶老将军,他是你的亲舅舅,又素来疼你,想来不会背叛你……”
  “为了以防万一,我两边都安插了人,你也不至于被动……还有,还有我亲自训练出来的暗卫,他们个个忠心耿耿必能保全你和我们孩子的周全……”
  “阿嵘!阿嵘!”郝欢颜哭得撕心裂肺,“你别说傻话,你会活下去的,你说过你会永远陪着我的……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的……阿嵘!”
  封嵘眼角的泪淌过脸颊,他很想告诉她,他也不想离开她,他很想告诉她,他也很害怕。
  他怕她走了以后,再没人能护着她,他怕她受委屈,他怕她受欺负……他对她,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不舍,那么多那么多的牵挂。
  可老天爷对他是那么残忍,明明心中藏了那么多千言万语,可连一诉衷肠的机会都未能给他,就无情地夺走了他的生命……
  一片黑暗过后,等封嵘再次恢复意识,竟发现自己已成了人世的一抹幽魂。
  他曾无比感激上苍,还能给他守护在她身边的机会。可渐渐地,他的感激就化为了绵延的痛苦。
  死去的他未能像志怪小说那般,获得神秘莫测的鬼神之力,而只能作为一道影子,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受苦受累,却无能为力。
  夜深人静之时,他也想像凌亦淼一般,劝说劳累的她休息,给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她盖上一件衣服。可他什么都做不了,虚幻的身体连一张纸都不能舀起。
  沙场征战之时,他也想像景廉一样,与她并肩作战,为她浴血杀敌。可他什么都做不了,漫天的尘沙都能轻易穿透他的身影。
  他如同空气,萦绕在她身边。却不能似空气一般给予她生存的力量,而是没用到连为她擦干眼角的泪都力不从心。
  亲子被杀,拔除家族,血洗朝堂……这一件件,一桩桩,痛苦到绝望,无奈到悲伤的惨剧,他与她感同身受。
  可他什么都不能为她做,什么都无法为她做,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目视无助的她硬起心肠,摒弃所有的情感,独自一人,一步一步地杀出一片锦绣江山。
  她说,她要完成他一统大业的毕生心愿。
  她说,她要活着,守护他留给她的江山。
  看着郝欢颜吃下那所谓的秘药,以透支生命为代价来保持精力,听着郝欢颜,在夜半时分躺在床上疼到难以忍受的低吟。
  封嵘目眦欲裂,心脏仿佛被生生撕裂成碎片,痛到无法呼吸。只想穿越到多年前,狠狠地给那时年少无知的自己一个耳光。
  可他终究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她的身边,透明的手覆盖在她的额头,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想要像以前一样给她一丝安慰,即使徒劳无益。
  “阿嵘,阿嵘……我难受。”她在昏睡中呓语。
  封嵘努力抱紧她,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低喃,“我在这儿。”我一直

☆、第六十四章

  五国覆灭,大煊一统天下之时,她加持金冠,身着龙袍,在山呼海啸般的“吾皇万岁万万岁”中坐上了那个象征着至高无上皇权的龙椅之上。
  旁人只看到了她大权在手的风光无限,可他,只看到了她花白的头发和疲惫到极致的精神。又是几年,她躺在床上,目光涣散,气若游丝。御医们忙前忙后,凌亦淼痛不欲生,可依旧不能挽回她渐渐流逝的生命。
  “封嵘……”她低喃,他一顿,把手覆盖在她手上,认真聆听。
  郝欢颜泪盈于睫,怔怔的望着正对的游龙戏凤的床顶,苍白而又起皮的嘴唇轻启,低声道,
  “我恨你。”
  封嵘瞳孔收缩,再也忍耐不住,失声痛哭。
  透明的泪珠从空中凭空冒出,滴落在郝欢颜的脸颊,她微微一颤,侧头而望,却仍然什么都没看见。
  郝欢颜张了张嘴,似乎又想说些什么,可死期已到,魂魄不存,再无一言可留。
  封嵘把手覆盖在她未闭的双眼上,心如刀割,万念俱灰。
  唯有一愿……
  他遥望苍穹,默默地下定了决心。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般若寺香火鼎盛,又有大乘金光护寺,自是有高人坐镇。
  封嵘一介游魂,若想进入般若寺,难上加难。佛门清静之地,岂容孤魂野鬼擅闯?
  可他不肯放弃,强忍佛光如针,刺透全身之痛。顽抗威压镇体,魂飞魄散之险。一点一点,从山脚硬生生地爬到了般若寺,终是等来了寄居在此,由他御口亲封的国师——楮墨。
  “陛下这又是何苦呢?”楮墨叹道。
  “心有所愿,无法放下。”遍体鳞伤的封嵘擦了擦嘴角的血,低声道,“还望国师成全。”
  “有得必有失,还请您三思啊!”
  “毕生所愿,此志不渝。”
  楮墨无言以对,只得道,“您的愿望是什么?”
  封嵘嘴角微翘,露出一抹微笑,“我愿以大煊龙脉为代价,换取欢颜来世无灾无难,富贵平安,一生顺遂。”
  “举一国气运加之于一人,这……这值得吗?”
  “有何不值?她为了大煊,为了我,受了太多太多苦,这是我,这是大煊皇朝,欠她的。”
  楮墨一愣,只能摇头叹息,“就算是一报还一报,可到底是违背了天命。逆天者,必被惩,以天雷为火,灼烧灵魂。若不能熬过,那便神魂俱灭,再无轮回。就算能熬过,来生投胎也会受尽人间苦难,一生凄楚。您真的,考虑好了吗?”
  “是。”封嵘毫不迟疑地点头,嘴角露出心满意足的笑意,“为了她,封嵘绝无悔意。”
  后记:自大煊一统天下之后,所继者无能,下臣结党营私,五国遗族忤逆作乱,所合之势再次分崩离析,煊朝三世而亡。
  后人皆叹这世事无常,殊不知历史的真相已是淹没在滚滚红尘之中,再无痕迹。
  轮回之中,不知是谁的低语:
  镌刻在三生石上的,是我的一往情深。焚于大千佛陀前的,是我的不悔誓言。
  承我永生美景,许你一世欢颜。惟愿而已。
  封嵘猛然睁开双眼,喘着粗气,他的双目渐渐染上一抹红光,翻涌的戾气让他难受不已。他倏地拿起床边的水杯,狠狠地往门口一砸。
  碎裂的声音引来庄园里的保镖与佣人一阵骚动,管家匆匆忙忙地赶来,急声询问,“先生,先生,您还好吗?先生?”
  “滚!”封嵘厉声道。
  门外顿时死一般的寂静,再无人敢发出丝毫声音。
  封嵘颤抖的手慢慢地变得平稳,躁动的内心也渐渐地恢复冷静。
  他躺回了床上,单手手背贴在额头上,意识开始回笼。
  四年前的一场车祸,让封嵘想起了很多。关于大煊,关于前生,关于……郝欢颜。
  烈火焚烧灵魂的痛苦让他心有余悸,可最让他痛不欲生的,却是郝欢颜在他去世后所经受的一切本不该由她承受的悲难。
  封嵘,我恨你。
  这句话像是诅咒一般不断地在封嵘脑海回荡,他捂住眼睛,掩住赤红的双瞳,可无法宣泄的悲哀与内疚好似紧箍咒将他困死在前世的记忆里,不断折磨。
  他不敢去见郝欢颜,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他也不能去见郝欢颜,因为逆天而为的后遗症远不止楮墨所言,被诅咒的灵魂在记起过往的那一刻已是戾气缠身。
  他变得暴躁易怒,只要一想起郝欢颜为他年少时的宏愿而付出的所有代价,无穷无尽的悔恨就如同漩涡将他吞没,让他逐渐失控,甚至险些失去理智。
  为了不让郝欢颜因为他再次受到伤害,封嵘只能选择用冰冷来武装自己,用疏离来守护她。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如同一个隐形人一般待在她的身边,不敢让关于自己的任何消息传到她的耳边。
  可这实在是太痛苦了。靠近,他舍不得;分开,他更舍不得。
  越是难受,心中暴戾越深。越是暴戾,只能越是压抑。循环反复,多年积攒的思念终是无法平息,他的精神状况反而越发的糟糕了。
  封嵘习惯性的吃下一片安眠药,连水也未喝,就直接生咽了下去。
  眼睛血丝密布,可依旧没有丝毫困意。
  他瞥头,无意间看见了被压在枕头下的手绢,打开一看,银色的碎钻在黑暗中发出点点光芒。封嵘凑近嗅了嗅,似乎还残存着一缕熟悉的幽香,顿时让他眉头舒展。
  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起身,走到卧室的一角,按下某个机关,空荡荡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暗间。
  里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照片与海报,可仔细一看,竟都是一个人。
  艳丽娇美的女子眼角含情,嘴角带媚,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心魄。
  封嵘也不禁柔了神色,缓步走到了暗间最中央。
  其间竟是摆了一个玻璃展柜,里面放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用过的纸巾、还剩一半的口红、甚至还有掉落的衣扣等等。
  如果郝欢颜在场的话,那么她一定会认出来,这些东西都是她用过的,只是不知在何时不小心被弄丢了……
  零碎的小玩意儿被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摆好,可见现任主人是何等珍惜。
  封嵘把碎钻用手绢仔仔细细的擦了几遍,然后放进了玻璃展柜摆好,大功告成以后,他总算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如往常一般认真盘点了一遍展柜里所有的东西,可数到最后,内心竟有些越发空虚。
  封嵘微叹一口气,走到一幅被挂在墙壁正中的一幅画像前。
  上面一男一女相依而偎,十分亲密。仔细一看,画上之人的长相竟是与郝欢颜与封嵘的容貌十分相似。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封嵘轻声念着其上所提的诗句,声音苦涩,“颜颜,想起前世记忆的你,曾经恨过我的你,可还愿意与我白头到老,不离不弃吗?”
  微凉的夜风吹过,不知卷走了谁的哀伤。
  艾美奖作为m国电视节的最高奖项,在世界都享有盛誉。
  华国曾经有不少电视剧和演员入围艾美奖甚至获得斩获各种奖项,但此“艾美奖”非彼艾美奖,而是国际艾美奖,嘉许的是外国原创生产和播放的电视节目,奖项由国际电视艺术科学学院负责颁发。
  而郝欢颜参演的是m国人创作的电视剧,所以她入围的是黄金时段艾美奖。黄金艾美奖表彰的是黄金时段播出的本国作品,奖项由是电视艺术科学学院颁发。
  两个奖项在影响力上也不可以相提并论,举例而论,全球的观众会拿着黄金艾美奖做参考看剧,但很少会有人把国际艾美奖当做自己的观剧指南,所以黄金艾美奖的含金量明显更高。
  郝欢颜作为有史以来,第一个以华国人身份入围剧情类最佳女配角的演员,不论她获奖与否,至少这个名头足以奠定了她在国际上的地位,也让全球更多观众能认识她,知道她。
  为了保证郝欢颜在出席颁奖仪式时,完美到无可挑剔,苏珊一大早就拎着她去美容沙龙化妆打扮了。
  “我饿了。”
  一个早上加一个中午都没能进食的郝欢颜捂着瘪瘪的肚子,不高兴道。
  “饿也要忍着!”苏珊毫不留情道,“你到时候是要穿礼服的,吃饱了就会露出小肚子,多难看啊!走红地毯的时候,一旦被媒体拍了丑照,那你的形象就全毁了!就算咱拿不了最佳女配角,好歹也得个红毯十大最佳着装奖吧!必须得往那些看不起咱大华夏的人脸上狠狠地扇几个耳光,看他们还敢胡说八道!”
  苏珊是混血儿,父亲是m国人,可母亲是华国人。她虽然从小在m国长大,但母亲的言传身教还是让她对华国很有归属感和认同感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叶秋毅才会放弃其他资历深厚的经纪人,独独选中了她来带郝欢颜。
  这次郝欢颜入选艾美奖,在收获名气的同时,也有不少新闻媒体唱衰,认为艾美奖是m国人的游戏,而作为华国人的郝欢颜纯粹只是来走个过场的。甚至有些不入流的媒体,为了吸引眼球,还发布了许多捕风捉影,似是而非的谣言,让郝欢颜的处境越发的被动和尴尬,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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