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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大逆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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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余静静地躺着,她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她赶紧闭上眼睛,装着一副晕迷不醒的样子。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其中一个脚步向她的床边跑来,叶小余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耳边传来的阿兰着急的声音,似乎是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带着哭腔叫道:“小余,小余,你醒醒,你醒醒啊。”
叶小余心里感到一阵暖流涌过,在这叶府的下人里面,阿兰这个非亲非故的人是对她最好的,也是真心地关怀她。
上辈子,她遭受的这一次毒打,只所以以活下来,阿兰的细心照料也有一份功劳的。
现在她这样一副吓人的模样,阿兰定是担心极了,叶小余不由感到一阵内疚,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假受伤,她不得不装下去。
对不起了,阿兰,叶小余在内心暗暗说着。
“你让开些,得赶紧把她抬到老夫人的屋里,那里有大夫在。”叶小余听出来了,这是碧桃的声音。
老夫人也知道她被打的事了?
原来叶老夫人听说了叶小余被打得半死的事后,想着冯氏定然不会请大夫来,只会放任她自生自灭。伤得那么重,又没人照料,肯定会没命的,所以赶紧派人过来接她过去疗伤。
叶小余很快被人抬起来放到一个平板上,然后被抬到老夫人的养荣堂,被小心翼翼地放在软榻上。
叶老夫人看了那被染得通红的裤子,只觉得一阵头晕,吓得碧桃,春红等人惊呼,连忙把她扶着坐在椅子上。
叶小余知道自己的惨样定是吓着老夫人了,心里一阵心痛,内疚得想马上睁开眼睛,安慰她说自己不事。但她暂时不能,只得按下那股痛意。
春红端来清水,为叶小余清洗伤口,换上干净的衣裤。
叶老夫人叫人去按大夫开的药方抓回了药,又令人煎了药,一种用来擦伤处,一种用来喝。处理妥当,叶小余也晕晕沉沉地睡了过去。
叶小余醒来时,已经是次日,天已大亮。
老夫人得知叶小余醒了,也赶过来探望。
叶小余看着老夫人关切的眼里带着担忧,忙紧紧握住了老夫人的手,不舍得放开,她哑着嗓子道:“祖母,是孙儿不孝,害您担心了。”
叶老夫人见她脸上多了些血色,松了口气,轻拍着她的手,和蔼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饿了吧?熬了红枣粥,先吃点下去,补补血。”
叶小余点了点头,听话地接过了春红手中的碗,慢慢把整碗粥吃个干净。
叶老夫人一脸慈爱地看着她把粥吃完,见她虽然经过一顿毒打,脸上却没有任何阴郁,仍然一脸憨憨的,笑得灿烂,一副没心没肺的傻样。
不知怎的,叶老夫人却只觉得一阵心酸,暗暗叹了口气,有些隐隐地为她担忧,毕竟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逃得过心机深沉的冯氏的算计。
叶小余看着叶老夫人的神情,也猜到她的担忧,她抱住叶老夫人的胳膊,整个脸靠在在上面亲昵地蹭了蹭,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道:“祖母,小余没有做那些眼皮子浅的事,即使再挨打,也不会承认的。”
叶老夫人爱抚着她的头顶,似要拂去她的不安,道“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断不会做好些事的。只是……”
叶老夫人不知该怎么跟她说自己所担忧的事,只得停住了嘴。
叶小余却似乎知道她的忧虑,她又蹭了蹭脸颊,下定了决心,说了出来:“祖母,其实,我这次挨打,虽然看着渗人,其实却不怎么痛的。”
叶老夫人以为她怕自己担心,在安慰自己,越发的温柔道:“傻孩子,那哪能不痛呢。痛就说出来,祖母不会笑你的。”她想着刚看到时那一片红色还有点昏眩。
“真的不是很痛,我,我在亵裤里垫了棉絮了,所以打得并不痛。”叶小余越说越小声,有点不敢看老夫人的眼,怕看到她失望的眼光,因为自己骗了她,让她那么担心。
“哦,你怎么会想到做这个的?”叶小余听到老夫人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略带着兴味地问。
当然不能说自己经历过一世,知道这事的发生。
叶小余细细斟酌着话语,道:“是我…我被丫鬟来叫说到上房去一趟时,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匆忙间就拿了块破棉絮垫在亵裤里,我也不知道会被打,只是,只是以防万一……”
叶老夫人慈爱的眼睛里,带着赞赏,她夸奖道:“做得好,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那祖母你不会怪我没早跟您说,让您担心了那么久吧?”
“怎么会,你真的长大了,知道怎样保护自己了。祖母很高兴,很高兴。”
叶老夫人是真的很高兴,这孩子看着还是一副憨傻样,心思却细腻了许多,也懂得了怎样把落在自己身上的伤害减到最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能够保护自己,这就好,这就好。
在养荣堂养伤这几天,大家都没提叶小余挨打的事由,这事大伙都心知肚明,也不好说什么。
三天后,叶小余怕阿兰担忧,也怕老夫人遭到冯氏的的恨意,她执意要回自己住的屋子去。
叶老夫人见她没什么大碍了,也就从了她的一片心意。
吩咐人用平板把她抬送回去,做出一副仍在重伤的样子。
****
东院的院子里,正三五成群地聚集着丫头婆子,在树荫下剩凉,叽叽喳喳说得正热闹。东院是叶胜权住的院子,因他长年在外游荡,极少归家,所以东院的下人们是最清闲自在的。
正当大伙聊得正火热之际,院门被人一脚踢了开来,那门膨膨直响,可见踢门之人用力之大了,在闲聊的丫头婆子们纷纷抬眼看去,顿时被吓得连魂都没了,赶紧以最快的速度一哄而散,各就其位。
原来踢门的不是别人,正是东院的主人叶胜权。他一年到头在府中呆的时间也就是十多半个月的,所以在府里见到他的影子是少之又少,这会突然出现,个个吓得不轻,大气不敢喘一口,脚步放得轻得不能再轻了,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轻松惬意,整个院子弥漫的是凝重的气氛。
大伙都知道,他们的主子并不是个好脾性的人。
随着正屋传来的一阵茶碗落地的碎裂响,不知道主子又为了什么事而大动肝火了。下人战战兢兢地缩在院中的各个角落,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就怕一不小心主子把火烧到自家的身上。
屋内,叶胜权瘦长的身上穿着一身华服,袍上皱折可见,想是几天未曾换洗。阴柔的脸上布满了扈气,额上青筋尽显,瘦扁的胸膛气得一鼓一鼓的,直喘粗气。
他拿起进门时就丢在桌上的一本纸张发黄了的旧书,一把扔在小厮的身上,余怒又起地吼道:“把它拿去给老子烧了!”
小厮不敢哼声,捡起旧书出了屋门,向厨房走去。
他拭了拭额头渗出的汗珠,吁了口气,他家公子这是被气得不轻了。
今日上午,叶胜权与平日里的一群狐朋狗友,按他的说法是志同道合的同道友人,一起到青仙湖泛舟,尽情纵情声色。
这本来就是一群不学无术,又自命风流的人,对着船舱中的妓子,看着舱外的美好风光,秀丽景色,兴致勃勃地模仿文人学子吟诗作对,出口的皆是文理不通,粗俗不堪。
叶胜权吟了几句粗俗下流的所谓诗句后,还惹来了同伴人的阵阵喝彩声,正暗自得意,一位第一次加入他们的学子,忍不住了,出声讥讽道:“狗屁不通,低俗粗劣,也配称诗文,真真有辱斯文。”船正停靠在岸边,说完下船拂袖而去。
船上的人面面相觑,脸色难看,叶胜权被人当众讥讽更是被气炸了肺,问那人是谁,船中一位同伴满脸愧色地站起来说:“是我看走眼了,这人叫董佑天,是我昨日在酒家吃饭时结识的,知他是外地人到天都赶考,顺便邀请他参加今日咱们的聚会游玩了。我真不知道他是这种清高的人,我看走眼了,大家别怪我啊。”
一同玩的人,大家也不好说什么,都不做声,算是把这事揭过去了。
大伙就这么算了,叶胜权可没那么好的气量,他本性就是心胸狭窄,腹中没半点墨水,又自视清高,自命不凡,如何能受得了被人当众讽刺。他耿耿于怀,怀恨在心。因为心中不爽快,他早早就下了船,身上银两也不多了,正准备回府一趟向他母亲取些银两。
他与小厮正走在街上,冤家路窄,他眼尖地发现走在前头的那人正是他恨得咬牙的人。只见董佑天腋下夹着个包裹,正匆匆行路。
叶胜权恨意上来,就要冲上前去,揍他一顿时,刚走两步,又停住了脚步。这是南州城,他如果在此打人,定会被人认出,被他父亲知晓了,那就别想要到银子了。
可要他忍下这口气却又是不能的,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低声吩咐了小厮几句。
小厮得令,急步追上董佑天,在经过他的身边时,佯装不小心重重地撞了他一下,董佑天一时不察,被撞得踉跄几步后,一下摔倒在地上。小厮赶忙上前假意搀扶,却是用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叶胜权趁机上前,打开他落在地上的包袱,把里面的银袋拿起,快速揣进自己怀中,又顺手拿起包袱中的一本书往袖筒一塞,转身往叶府走去。
小厮见叶胜权走了,知他的目的达到了,随便帮董佑天把包袱绑结好,也随即离去。
叶胜权摸了摸鼓鼓的银袋,又摸了摸袖筒里的书本,一脸阴笑,暗哼:没了盘缠,没了书本,老子看你怎么去赶考?敢污辱老子,这就是后果。
回到府中,看到那本顺手拿来的书,只觉得真刺眼,又刺中了心头的怒火,忙大喝小厮把书拿去烧了,让那浑蛋去考吧。没银两,没书,看他考什么。
小厮到了厨房,正是用餐的时候,满桌的菜,发出阵阵的香气,馋得小厮暗咽口水。他随手就把书扔进灶堂里,不料没扔中,被灶壁挡了出来,落在灶前。他也没在意,热情地与厨娘闲聊起来,蹭了几块肉解了馋。
今日厨房煲了汤,阿兰想着给叶小余打些回去,盛汤的盂有些烫手,她想找条破帕子垫着,没找着,见到灶堂前的地上有本旧书,没多想,拿过来就垫在盂底下,端着给小余送去了。
叶小余被打得差点送了命,只被老夫人接去三天又被送了回来,大家都以为她肯定是伤得很重,连老夫人也厌烦了,没耐心照看她。
于是乎,叶小余从未有过的清闲,整天躺在床上休养,每日的饭食是阿兰给打回来给她的。叶小余对阿兰是十万分感激的,暗忖着,若以后有机会定会好好报答她。
用过餐,叶小余无聊地躺着,无意中看到阿兰用来垫汤盂的书,她一把拿了过来,翻阅起来。
她自小跟随在叶老夫人身边,字认识了不少,每日抄经文,也练得了一手好字。所以,阅读这本书对她来说毫不费力。
叶小余一直以来翻阅过的书只有经书,对于这种闲书是头一次,越看越着迷,看得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全身心都融进了书的境意中。
这是一本游记,是一本手抄本,被人精心装订成册。书中记录了大宇朝各处的风土人情,不同地方的饮食习惯,生活作息,奇异的风俗,还有他们流行的服饰,发式,以及一些当地民间流传的谚语,还有一些游历者的一些奇遇。
书中所描写的情景,深深地吸引了她,让她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本书开启了叶小余全新的视野,让她的思维慢慢地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她此刻才模模糊糊地有了个意识,原来外面的世界是那么的大,是那么的丰富多彩。
她看完一卷,停下来细细思量,慢慢回味,一个字一个字地咀嚼着,越思越惊,越想越喜,震撼着心绪。
一直看到掌灯时分,直到屋内的光线全部暗了下来,她才恋恋不舍地合上书本。
她轻轻地抚摸着封皮,对此书爱不释手。暗暗地思忖道,真是好宝贝呢。是谁这么糟粕了这么好的书籍,当下虽说纸张并不难得,也已经很普遍了,但也不会有人随意这么贱踏了书本。
叶小余宝贝地把书塞进自己的枕下,在黑暗中眼大着双眼,静静地勾勒出书中描绘的场景,带着向往。
她经历了两世,也只是困在叶府这一片天地间中,为了虚缈的富贵而卑微地生存着,被如只蚂蚁般贱踏在地下,却仍一如既往,不曾停歇。
*****
好悦来客栈。
“公子,府里西院又有了新动作,似乎二公子也插手公中的产业了。”阿才小心翼翼地向裴敬则禀告着收到天都方面传来的消息。
西院是马氏住的院子,一直以来为了夺家业,小动作就没断过。
裴敬则小时,有忠心稳重的管事在掌管着,马氏虽然如今是当家主母却也不能随便染指公中的产业。
这公中的产业与裴府的私产是分开的,公中的产业是裴家太太祖被皇帝封为国公时,一起赏赐的产业。要是国公称号还会世袭下去,这份产业就一直传下去。假如国公封号被皇帝收了回去,那么这份产业也一并收回的。
这份产业详细地记录在一个册子里,册子装在一个匣子里,却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看得到的,每一代国公爷都会挑一个人来接替,上一任的国公爷,也就是裴敬则的祖父,知道自己儿子裴忠是个不能担当大任的人,把装册子匣子的钥匙交到了裴敬则母亲的手中。
而裴敬则的母亲在临终前把钥匙悄悄给了裴敬则,交待稳妥的人帮忙看着,才不舍地永远闭上了眼睛。
阿才口中的二公子就是马氏生的儿子裴顾里,一个被宠坏的人,整日里不是流连风月场所,就是斗蛐赌搏,是个只会花钱的主,让他管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哼,看来有点迫不及待了,而且还有点自不量力。吩咐赵有才和陈在望小心谨慎些,好好看管着这些产业,不要辜负母亲对他们的厚望及信任。告诉他们,如若把这些产业弄丢了,他们的脑袋也不用留了。”
赵、陈两家祖上从裴家太太爷得了国公封号起就已经是裴府的家奴了,世代都是忠心耿耿,而且能人辈出,往往在裴家委于重任。
赵有才与陈在望在裴敬则母亲在世,掌管府中馈时,就已经掌管着这些产业,他母亲对了他们很是放心。他们虽是下人身份,却也是聪明的人,知晓事非,对现任的国公爷裴忠的种种做法打心底是不赞同的,却对裴敬则恭敬有加,全心忠于这位年轻的主子。
“公子,上次在酒楼下毒事件,也查得有些眉目了。”裴敬则在沉思间,阿才又接着道:“西院那位只把你的行踪透露出去,只是行动的似乎另有他人。”
“什么人?”
这就是阿才刚才犹豫要不要说的原因,因为还没查到幕后的人。
“目前尚未查到,痕迹抹得太过干净,但咱们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终究还是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想来不久就会得知真相。”
裴敬则靠在椅背上,微闭着眼,没再出声。
“还有什么事?”裴敬则感觉到阿才的气息,没离去,淡淡地问。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阿才有些犹豫着,似乎拿不定主意。
裴敬则眼也没睁,一字一句冷声道:“当说就说,不当说的就闭嘴出去。”
阿才咬咬牙道:“叶府的那个姑娘被打了。”说完他马上退到门边,做好了公子发怒,马上夺门而去的准备。
不料,等了半晌,也没动静,阿才不由的向裴敬则望去,见他一动不动,仍然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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