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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年代之权少惹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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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泉欲言又止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李恒义。
他男人的自尊被深深的践踏伤害了。
再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就写了分手信,写完就塞学校门卫处的邮筒去了。
等他吃过饭,冷静了会,回想回想,相处这么些年,自小到大,大妞什么样的性子他还不了解?或许她会因为傻被人利用,做了让旁人误会的事不自知,但是她对他的真心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而且她是个本分的好姑娘,俩人独处的时候,他又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很多时候就有些情不自禁,都是她拦住了他。这么些年,小树林子倒去过几次,但只亲过两回脸,连她的嘴都没碰过一下,更别提其他的了。
若说她刻意去撩他的同学,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李恒义想通这一切,饭也吃不下了,就飞奔着出去想收回那封信,但是信已然被邮差给拿走了。
李恒义站在学校门口愣了半晌,心道:命吧,算了,顺其自然吧。
他心里清楚,他和容大妞已经是不同世界的俩个人,将来只会越走越远,即使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不如就此断了,也免得耽误了她。
他慢慢的往宿舍走,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大妞一定会伤心吧?一定会恨自己吧?
唉……
恨就恨吧,总比将来互相埋怨,日子过的鸡飞狗跳好,就像他爸妈那样,明明他爸那般的看不上他妈,就是为了一个道义,娶了他妈,结果一辈子没有好日子。
此时此刻,他竟也庆幸起来,庆幸容大妞是个执拗的好姑娘,他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俩人就算分开了,他也不会觉得太愧疚。
可是当容大妞的回信寄来时,他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未免自己优柔寡断,说出什么让她心存侥幸的话,索性就回了二十五个字,干净利落,不给她半点回旋的余地。
正文 第6章、断情绝义
且说容老头被李妈妈一通羞辱,有火发不出,只憋的脸颊通红,有看不过眼的,说了,“李婶子,你当我们瞎啦还是聋啦!以前容老爹干村长的时候,你可是热乎乎的叫人家亲家公,走哪念到哪说大妞是你家未来的儿媳妇!怎地,现在就因为你儿子上大学了,不得了!就看不起人了?我呸!乡下出来的草鸡还真当自己是金凤凰啦!这人往高处走话是没错,但要是忘了本,干了忘恩负义的事……这还算个人嘛!”
李妈妈激动的上前就打,“你妈X的,你才不是人!你祖宗八代都不是人!”
“我操!我日XXX”
一场混战,脏话越说越难听,原本看热闹的姑娘都禁不住臊的红了脸。
幸得现任村长及时赶来,挤进了人群,主持公道,说:“老李去镇上了,不到明天回不来,我看这事暂时就这么算了吧,回头等老李回来了再做计较。”
“不需要!我儿子这事我说了算!”李妈妈双手叉腰,彪悍异常。
原本与李妈对撕的乡邻还要开口说话,一直不出声的容老头终于大吼一声,“行!今儿这事咱们就做个了断!不过这是孩子们的事,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得是孩子们自己说了算!”言毕,不待众人反应,拉住大妞的手腕就往院子外走去。
众人愣了下,恍然反应过来,俱都“哄”的一声,不嫌事乱的又互相推搡着尾随容老头叔侄朝村委会办公室走去。
李妈妈因为之前和儿子通过电话,心里有底,闻言反冷笑一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脸不要脸!”言毕,仿若一只雄赳赳气昂昂扑棱着翅膀的战斗值爆表的母鸡,大迈着坚定的步子也追了去。
其实容老头这般做又岂知不是自取其辱?只是他做人做事从来都是当面锣对面鼓,有话就当面说清楚,绝不信第三人从中搅合歪曲。另一方面,他也想叫大妞死心,自家的孩子他心里清楚,大妞虽然面上傻傻的,但是特认死理,一头钻进死胡同里去了就很难再出来。不过怎么说呢?他们容家人都这尿性,怪不得大妞儿。
过不多时,到了村委会,村长与书记都在劝,大家都能看得出来,李妈妈敢那般的大张旗鼓气势汹汹,多半李恒义是变心了。
但李妈妈说对了,容老头不仅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他不仅想让自己死心,更想让大妞死了这条心,从今后本分过日子,狠狠的难过伤心一回,这事就当放了个臭屁,过去就过去了!
电话打过去了,因为是村长打过去的,很快李恒义就接了电话。
容老头一听李恒义出声,不待村长说明情况,就梗着脖子夺过电话,粗着嗓门喊,“孩子,叔找你没有旁的事,你就给我一句话,你跟大妞到底是处还是不处了?”
李恒义头皮一麻,从感情上来讲,他对大妞有感情,对容老头也有很深厚的感情,他不想做个忘恩负义的人,也没打算做那种人,他只是察觉到自己和大妞不可能了,不想再耽误彼此,但该报的恩情,他想等自己有能力了还是该报的,因此,他之前也打了电话给母亲,叫他妈好好劝一劝容老头,就算是容家有怨言,但别恨自己。
可是,他又忘记了他妈是什么样的人!落井下石,伤口上撒盐,损人不利己可是他妈最爱干的事了。
容老头等了半天不等李恒义说话,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但嘴上仍说:“叔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叔只要你一句明白话!你要是愿意跟大妞处下去,你妈今天疯子一样的举动,叔绝不跟她计较,只当她被疯狗咬了,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你要是不处了,你放心,我和大妞绝不会纠缠你,我们容家做不来那丢人的事!”
李恒义仍旧没说话,李妈妈急了,一把夺过电话,嚷了起来,“儿子,你倒是说话呀!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啊!你现在是大学生了,往后的工作户口都有保障了,不需要看他们的眼色做人了!你就告诉他们你看不上大妞,她没文化,没出息,她配不上你。将你的心里话统统说出来,你怕什么!”
“妈!就算我现在和大妞不处了,你说话也不要这么难听!”他一时情急大着嗓门吼了出来。
虽然整个村委会内外人满为患,但是大伙儿都憋着一股气竖着耳朵听电话,除了讲电话的人,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李恒义喊的嗓门大,离的近的人都听到了。
大伙儿的脸色一时都很难看。
李妈妈却跟中了大奖似的,大声嚷嚷了起来,“听到了吧!你们都听到了吧!我儿子说他和大妞不处了……”
她嚷的大声,看不过去的村民又站出来和她吵了起来。
话筒被打落在桌沿下,里面不断的传出李恒义大声说话的声音,但是再没有人在意。
容大妞默默的将那只听筒放回去,而后捂着脸,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彼时,快要到农历新年。
李恒义寒假没回家,说是在城里打工,李妈妈少不得又要四处宣扬一番。
李爸爸倒是因为出了这事觉得对不住容家,上门赔了几回礼,容老头连门都没让进,隔着门说:“这事我不怪你,但是你婆娘说话难听,到处毁我侄女名声,这事我不能忍,你回去吧,咱们就当从来没认识过。”
那个年月,出了这种事,即使姑娘再是本分,因为容色姣好,也会被坏心眼的人传出不少闲言碎语的难听话。
寒假在家容大妞就说:“大伯,明年我就不上学了,我跟你在家做农活。”
容老头不同意,劝道:“孩子啊,学文化长知识,这是为你自己学的,可不是为了旁人,况且我都跟你姐发过电报了,你姐说只要你满十八周岁就让你姐夫给你弄部队里去。但是部队里也要文化人啊,你还是安安心心的将初中念毕业。”
容大妞咕哝了一句,“我就怕我根本毕不了业。”
容老头耳背,也没听见。
因为出了那事,新年过的也不开心。
到了正月里,大妞偶然翻起自己的旧物,看到曾经李妈妈硬塞给她的订婚信物,金戒指,一时触景伤情,就哭了一回。哭过后,想到这毕竟是人家的东西该物归原主,于是背着容老头就去了李家。
没成想,到了李家门,李妈妈正在看儿子从城里寄来的东西。
大妞来还东西,李妈妈就倚着门栏,将一张三男两女的合影相片拿给容大妞看,指着其中一个短发红衣的姑娘说:“这是我家恒义的对象,比你好看一千倍吧?大学生,父亲是市政科里的干部……”阴阳怪气的将容大妞好一顿羞辱。
容大妞扔还了金戒指,就捂着脸哭着跑走了,当时不少乡邻都看到大妞从李家哭着跑出去,都没好气的暗骂李婆娘欺人太甚。
谁知到了夜里,容大妞一时想不开竟趁容老头睡下后投湖了。
正月里的天,天寒地冻的,大雪纷飞,饶是容老头发现的及时容大妞也被冻僵了,抱到怀里的时候,连气儿都没了。
容老头连哭都忘了,整个人仿似被抽空了一般,只轻拍她的肩一遍遍的唤,“妞儿,妞儿,我的乖妞儿……”
后来半个村子的人都被惊动了,等大伙儿举着火把过来后,容大妞突然在容老头的怀里动了动。
于是,容晓蓉一脸懵逼的醒了过来。
正文 第7章、背井离乡
前言休提,言归正传,且说容晓蓉在无缘无故来到这个时空后,经过一瞬间的慌乱,马上就冷静了下来。
容晓蓉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内心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面上也是淡定的宛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至于她心里算计着什么,不到她做出来,你都根本无法想象会是她这样的姑娘能干出来的事!
所以,老话教育的好,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呃……怎么,怎么看都不像是好话呢?
前头说道,容晓蓉在默默的折腾了一周企图回到自己的时代而未遂后,最终因为容老头的声泪俱下软了心肠,答应暂时不再想离开的事。
那,也只是暂时。
落后的山窝窝,顽固的旧思想,封闭的信息,艰难的岁月,要她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再按照当地人的标准嫁人生子一辈子,她情愿死!
所以,当容老头哭喊着说:“不要留!要走!咱爷儿俩一起走!去大城市,找你姐夫和你姐姐……”
容晓蓉剩下的话就再也听不进去了,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拉住容老头的手,说:“好的呀,我们这就走!”
因为容老头下定了决心离开这个祖祖辈辈生活过的土地,接下来的一切事都好办了。
说起来,自从三年前女婿高升调到A市任X集团军师长,就曾打过几回电报想接他过去享福,但团结村对容老头来说是他的根,常言道叶落归根,他年轻那会儿都没兴起外出闯荡的豪情壮志,临老了,更不想折腾了。再说了,大城市,住不惯。
只不过他再是不愿挪窝,也是要为大妞儿打算的,因此他也曾松过口,待大妞儿满十八周岁了,就会带她投奔女儿女婿,一来呢希望女婿给侄女儿谋一个前程,二来呢,他们人面广将来也能为大妞相到一户好人家。
可是后来大妞儿和李恒义好上了,容老头嘴上没说,心里却是高兴的,李恒义是个好小伙儿,将来要是大妞能托付给他,他也交了差了,即使他们小俩口将来想到大城市闯荡,有他女儿女婿照应着,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日出日落,他守着他的屋,他的田,他的祖祖辈辈,待时候到了,两眼一合腿一蹬,也能安心的走了。
岂料这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容老头那个恨啊!
后来还是容晓蓉劝他,“早些看清李家人的真面目也比将来大妞儿嫁过去吃苦受罪强。”
容老头一拍大腿,说的在理啊,又见容晓蓉眸光清澈的看着自己,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心道:大妞儿这是想通了?
心下大喜,反趁机又将容晓蓉开解了一番。
容晓蓉自接管了这具身体后,对本主的记忆也基本上全盘接收了,因为本主生平简单,想法更简单,所以她接收的也轻松愉悦并未产生任何不适。在她看来,容大妞这姑娘虽然笨笨的,但是胜在天真直率,可惜遇人不淑,若是碰对了人,也能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至于那李恒义,以她的是非标准来判断,她倒不觉得他有太大的过错,一来他没有在肉体上占她的便宜,而来二人相处的时候也都是真心真意的在处,但是后来各人所处的环境变了,感情随之也发生了变化,这些都是不可控的。没有感情而为了所谓的道义勉强在一起,这在容晓蓉看来是对自己极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可是若是以那个年代的标准来看,李恒义就是妥妥的陈世美了。至于那个李家妈妈就有些一言难尽了,容晓蓉表示见到这种人只想躲,不予置评。
村里的人都知道容老头要进城投奔女儿女婿了,有来劝留的,也有仅仅过来看热闹的。
大伙儿都知道容老头的女婿是当兵的,至于仅仅是个大头兵还是当了官儿,多大的官,大伙儿都不清楚。这也是因为容老头素来不爱炫耀,其实说到底他自己也不清楚。此处说句题外话,当初李妈妈看上容大妞也有一方面原因就是听说容老头的女婿是军官,她就思量着,若是儿子考不上大学,就托容老头给送部队里去,这话当时容老头也是满口答应了。
言归正传,此处虽然乡里乡亲的都来劝,但容老头是个明白人,乡下人朴实,但也朴实的过了头,平时谁家要是出个什么事都能传遍十里八乡,大妞儿若是继续留在这,名声坏了不说,要想再配一户好人家怕也是不能了。
他狠了心肠,将屋里屋外都料理清楚后,就领着大妞儿去了容家的老坟。
他说:“咱们这一走怕是再难回来了,你爷爷奶奶还有你大伯母我是不忍心再让他们折腾了,他们恐怕也是不想离开的,团结村里还有他们的亲戚,往后每逢忌日倒不愁没人过来祭拜。只是你爹妈就你一个闺女……”
“烧了骨灰带走吧。”容晓蓉话接的利落。她既然接手了这具身体,多少还得对本主的父母有所表示的,太过心安理得的得了好处还卖乖,她做不出。
容老头愣了愣,他本就这想法,只是仍旧顾虑重重,现在听大妞儿主动提了,倒下定决心了。
虽然国家提倡火葬的宣传做了好多年,但是这个乡下山窝窝,谁家真的相应国家号召了,临近三个村加一起屈指数起来也就那么几户。
容老头火葬的方法,简单又粗暴,起了坟,淋了油直接烧。
这也不怪不得他,容晓蓉一直催着他尽快收拾好打包走人,团结村又在山窝窝里,原本山路多不便利,如今又是冰天雪地的,路都被盖住了,更不用说还要赶着大车运着两大棺材赶四五十里地去县城烧去了。
烧骨灰那天,浓烟四起,不少人家都得了消息,没事跑过来围观,李家妈妈却躲在自家屋子里,前后门拴了一道又一道,又用稻米谷子抵住门,生怕容老头烧完了弟弟弟媳一时激动跑过来烧了她。
终于,容老头拾掇完了一切,又提前托去镇上办事的村干部给带回来两张火车票。
叔侄儿人走的悄不声息的,天没亮容老头就叫起了容晓蓉,担着二百多斤的东西,屋外老孙头赶着驴车已经在等了。
容老头故意选了这么个钟点,就是因为不想叫大伙儿知道,否则老乡老邻这么多年,大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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