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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当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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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的。
南宫懿从轮椅上跌了下来,企图爬着进去,被随后而来的南宫烨拦腰抱起,拖着他一步步离开那火光冲天的香阁。
南宫懿哭得像个孩子,那么无助,人见人怜,肝肠欲断又如何,伊人已不在,化为死灰。
重生君子阴阳怪气的声音不知从哪儿飘了出来,“南宫懿,不要再来打扰血蝶的亡灵。”
南宫懿闻声回首,望见了梧桐树上立着的蓝衣锦袍之人,他狼牙虎爪地扑过去,但南宫烨孔武有力,紧紧抱住了泪流满面的南宫懿,对着重生君子说:“阁下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世子呢?”
“我喜欢。”重生君子狰狞一笑,还有什么比我喜欢更能说服人呢。
南宫懿恨声道:“你好狠的心,竟然血蝶灰飞烟灭。”
“我只不过是遵守血蝶的遗言,难道这也是错?”重生君子摇了摇树枝,惊起一树飞鸟,纷纷逃离翠绿大树。
南宫懿错愕看着重生君子,愣了半晌,呢喃道:“她竟决绝至此。”
“你该知道的,血蝶的性子。”重生君子言简意赅,冷冷抛下一句话,便飞掠而起,不再同他们搭理,掠到墙头时,被追上来的南宫烨拦了下来,他们在墙头互相看了一眼,大打出手。
左思思朝着他们大喊:“别打了,底下有一堆事儿,打架就那么重要么?”没人回答她,她自顾自地说,“打架也不挑时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能打的事儿。”
南宫懿泄气地坐在草地上,放眼望去,眼前的景致都不是他所熟悉的,他唯一熟悉的便是血蝶,可血蝶却这么走了,连句道别的话都没说,他欠了她那么多,还没来得及还,她已香消玉殒,离开人世。
这繁华世间,再也看不到穿黄衣服的血蝶,再也听不到她煞有介事的,将他比作她豢养在手心的小兔子。
打斗中的两人,不知为何,去而复返,齐齐落在桥栏杆上,对视一眼,重生君子先出声:“南宫烨你这么不让我走,到底是何意?”
“这要问你啊。”南宫烨风轻云淡地说着。
重生君子哦了一声,食指揉着额角,在额角处点了三下,温和笑着,“问我,我更不知了。”
“阁下倒是健忘得快。”南宫烨冷笑一声,望住身姿挺秀的重生君子,道,“若不是因为阁下来时蒙住了我们的眼睛,我们走出在方寸天地倒不是难事。如今,你一走了之,打算让我们在此自生自灭么?”
重生君子大笑,道:“晋王用兵如神,还怕这小小方阵么?”
“我只是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南宫烨淡淡道。
重生君子慎重地看了一眼南宫烨,出人意料道:“晋王是在担心淑妃篡位么,这倒是,宫里有了痴傻帝皇,人人都想当皇帝了,那张至尊的龙椅着实诱人,令人忍不住想犯罪。”
南宫烨疑惑道:“什么?”
重生君子笑了笑,有模有样地说着,“晋王这几日离京,皇城之事传不到晋王耳中,在下却打探到宫中秘闻,少帝傻了,少帝他老人家现在任人摆布,别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这天下早已是他人的,南宫家族的皇族之位岌岌可危。三百多年前,好像出现过这么一次,大权掌握在一妇人手中,皇族子弟不是被封杀就是被驱逐流放了。在下很想知道,而今真正掌权之人,会给南宫家族怎样的恩典。想来是不会让人失望的,毕竟大丞相嫌疑更大。”
一语出,惊人心。
南宫懿从失去血蝶的默哀中回神,左思思惊疑地瞧着衣袂飘飘的重生君子,南宫烨镇定自若,坦然道:“重生君子倒是对宫中之事了如指掌,莫不是你也参与了此事,说得跟自己身临其境一般。”
重生君子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双手一拍,故作惊讶道:“这其中倒是好处多多,我怎么傻乎乎地没想到呢?晋王有了更重要的事儿,在下就不留你们吃饭过夜了,哑奴,送晋王他们离开凌香阁。”
第68章 惊变
更新时间2014…1…6 18:39:32 字数:2153
“我们就这么被重生君子赶出来了,对那小子又无法生气,忒奇怪。”南宫烨坐在马车中,手拿酒壶,喝了几口酒,闷闷地看向毫无生气的南宫懿,低叹一声,“南宫懿,你要哭就哭出来好了,你在我面前一向柔弱得很。”
垂首的南宫懿缓缓抬头,望住南宫烨,苦笑道:“你不就是想看我柔弱的样子,好让你心疼么,思思,这人有些时候有点变态,你得防着他点。”
南宫烨笑说:“这天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真是阴晴不定哪。”
南宫懿故作认真地打开窗子,探出半颗脑袋,看了一会儿,呢喃道:“明明是黑夜,也会出大太阳,怪了,怪了。思思,南宫烨不会被重生君子冲击地疯了吧。”
左思思淡淡道:“这也说不定。”
“你们俩欠揍,拿本王消遣,本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良善,被人黑了,也纵容他。”南宫烨别有深意地瞧着左思思,南宫懿的目光开始游移,从南宫烨到左思思……
南宫懿勉强说道:“你们能到外面去调情么?”
“不行。”
“不行。”
两人异口同声道:“要去你去。”
南宫懿缩回到角落里,一条绢色绘墨手帕从他广袖中飘出,轻轻地打了个旋儿,落到车板上,南宫烨俯下身子,拾起这块手帕,目光一闪,神色不变,淡然道:“南宫懿,这块手帕你从哪儿得来的?”
“你说它,血蝶送我的,她说是从重生君子那儿偷来的,我想重生君子竟藏着这么一块手帕,肯定对他很重要,所以,我便央着血蝶将它送给我。”南宫懿怅惘,失意地摇头叹息。
南宫烨意味深长地瞧了一眼左思思,左思思惊讶万分,好眼熟的手帕,手帕虽已泛黄,可上面的山水人家无疑出自自己。
幼年时,她没事便拿画画作消遣,不是画在泥地上,便是刻在石头上,亦或是某一棵大树上,总之,要想在桃花寨找到她的画迹,绝非难事。她认认真真地画,也只是画过那么一次,洛君城二十四岁生辰时,她绞尽脑汁地为洛君城准备生辰礼物,可想了半个月,挑了那么多东西,没有一样是合她心意的。
倒是多日不见的洛君城提醒了她,“要想送得别出心裁,还不如自己动手做一份。”
这块手帕,是她送给洛君城的生辰礼物,可为什么会到了重生君子的手里,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说话阴阳怪气,为人处事怪诞,这和她印象中的洛君城没有一点是重合的,可正因为他的刻意为之,左思思才会仔仔细细地回想每一个细节,神思飘飘,陷入杏子林,密室中地谈话轰然出现,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他怎么会,他怎么会……她不敢想。
她手紧紧拽着,长长指尖掐进肉里,丝丝红血流了出来,俯下臻首,低垂凤眸。南宫烨神色晦暗不明,轮廓深了,眸子暗了,见她如此苛待自己,终于愤怒一声:“别拽了,手不疼么?”
左思思抬首,清澈照人的泪光,晃人眼目,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恶,“南宫烨,手帕给我。”
南宫烨迟疑了一会儿,终究将手帕递给左思思,随之侧对着左思思,脸冷了下来,再也提不起兴致。
南宫懿忽觉自己做了错事,两人冷战貌似跟重生君子有关。
月夜,又是月夜。
他们冷战了一段时间,彼此生疏了不少。
同一屋檐下住着,避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
南宫烨侧躺在外间榻上看书,左思思吹熄了床前明烛,盖着鸳鸯暖被,和衣睡了。
铜漏声声,南宫烨打着盹儿,书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烨悄悄从榻上起身,轻手轻脚地开了房门,又轻轻地合上房门,正准备往外走,胳膊却被人拽住,他回首,左思思披着外衣立在月光下,益发身姿婷婷,她发间暗香如缕,南宫烨只觉好闻。
左思思柔声道:“南宫烨,自从你回了王府,每日大半夜的都要跑出去,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我会担心么?”
南宫烨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左思思拽住他臂膊的手,温言道:“思思,我只是出去透透气而已。”
“哪有人深更半夜地出去透气的,还一去三两个时辰。”左思思反驳道,好看的樱唇微微向上翘起。
南宫烨眉头舒展,笑道:“我又不会红杏出墙,思思,你大可放心。”
“你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会让你晓得晋王府的家法有多厉害。”左思思冷冷道。
“我皮肉嫩着呢,经不起家法伺候,我去外面买点小吃,你要吃什么,我给你买。”南宫烨好言好语地哄着左思思,眼波柔情腻人。
左思思笑了笑,道:“好吧,看在你替我买吃的东西,我就放你一马,记得带点四季芳斋的糕点回来,那儿的糕点,可好吃了,一说到四季芳斋,我的舌头便酥麻麻的。”
南宫烨亲昵地用手指轻刮了一下左思思的鼻梁,左思思蹭过去,绯红着脸投入他胸怀,喃喃道:“不许偷吃哦。”
天黑月高,南宫烨掠过一重重屋脊,一排排高楼,掠到九重宫阙,小心翼翼地避开巡夜侍卫,猫着腰儿闪进一座假山后,趁着宫中侍卫换岗之际,他移到琼庭玉树后,脚下轻点树身,轻飘飘地站到玉树上,树身暗影遮挡了他的身子,他等着他们离开。
没人注意时,他飞身而下,蜻蜓点水般地直掠到少帝的寝殿,殿门口有层层侍卫把守着,防卫森严,他刚想飞到朱檐上,却瞧见对面朱檐上,正趴着一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少帝的寝宫,这条路他放弃了。眼睛转向别处,他估计每棵大树后都躲着一人,等着他自投罗网。
宫中侍卫守得点水不漏,他要想顺利进到少帝寝殿,着实不易。
忽然,宫墙上涌现了一大批的黑猫,这群黑猫在宫墙上到处乱跳,忽地,凭空飞出一大群耗子,猫捉耗子,天性使然。
第69章 惊变
更新时间2014…1…7 21:32:08 字数:2136
一时间,猫追着耗子到处乱跑,将少帝的寝殿搅得鸡犬不宁,上下乱成一团,侍卫忙着敢耗子和猫儿,寝殿大门无人防守,此时不去更待何时,南宫烨箭步窜进少帝寝殿,他刚走了两步,又倒退到门边,贴着朱门静静靠着。
殿门开了,悄无声息地踱进一人,那人小心慎重地合上殿门,正想往前走,南宫烨却扑了过去,扼住她的咽喉,一声呜咽自喉底漫出,似一只绝望的小兽最后的悲鸣,温暖素手覆上南宫烨的大手,熟悉的触感使他身子颤了颤,手一顿,那人从他手下挣脱,退了几步,咳嗽不止,南宫烨拧紧眉毛,不悦道:“你疯了,什么地方都跟来。我不是让你在家好好等我回去么,我说得话怎么一句都不听。”
左思思咽了咽口水,抬首细看,发现南宫烨冰着一张脸,恼火万分,南宫烨接着说下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现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左思思指指殿门,外面纷乱地脚步声此起彼伏,可见,出动了大量的侍卫来整治目下。
南宫烨叹息一声,拉起左思思的手直往里走,忽然,殿门外响起内监尖细绵长的声音,“快保护陛下,快,快。”声音变得局促起来,“陛下,您歇息了么?方才有刺客闯入宫中,奴才甚是担心陛下的安危,要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奴才才放得下心,恐怕要冒犯陛下了,望恕罪。”
如今,真是骑虎难下,置之死地。
南宫烨学着少帝说话,沙哑地声音从喉咙到舌尖,顿时破了音,语声不成调,这正是少帝因病折磨成的语调,“安公公,朕没事,你跪安吧!”
安公公异于平常,非常爽快地应了声:“喏。”
无数盏宫灯闪过雕花朱门,窣窣地脚步声逐渐远去,他们已大汗淋漓,死里逃生,南宫烨望住怀中的左思思,低声道:“那些猫儿,耗子,怎么回事儿?”
“我来的时候,这里已乱成了一团,忙着捉猫,捉耗子。我这才有了可趁之机,偷偷地溜进寝宫。”左思思老实答道。
“不是你放的,也不是我放的,看来暗处有人也想探个究竟,到宫中打探虚实。”南宫烨沉声道。
“是敌是友?”左思思问。
“是个爱搞热闹的家伙。”南宫烨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着,“我倒很想知道,这寝殿里会有些什么,有什么在等我们。”他低首,柔声道,“怕么?”
“若你在此抛弃我是最怕的。”左思思嫣然一笑。
南宫烨拉着左思思步步向前,左思思右脚脚跟刚抬起,她身子一僵,敏感地察觉到不好的讯息,自己碰到了该死的东西。南宫烨显然发现了左思思的异样,暗觉不妙,刚要后退,冷箭从四面八方包抄他们,似要将他们戳成刺猬才甘心。
剑已出鞘,剑气如虹,南宫烨用剑挑起数支羽箭,那些羽箭围着宝剑打了个旋转,重又射向他方,箭如雨下,功得甚急,南宫烨一剑撑起一片安全地,用剑气横扫那一批又一批的弩箭,一人之力怎敌得过对方的千军万马,南宫烨换气时,生生受了一箭,右肩插进一支暗色羽箭,似要将人肉剥离肉体。
他以剑拄地,身子倾倒,单膝跪地,冷汗涔涔,左思思将他的伤势看了个仔仔细细,竟发觉那是淬了毒汁的冷箭,愤怒填塞丹心,她躲过南宫烨手中之剑,巾帼不让须眉,飞身而起,望着半明半暗的挂在屏风前的面具,两只空洞洞的眼睛让她生了疑,她没有犹豫,动作敏捷的在半空中转了三次,穿过层层箭雨,破阵而出,长剑直刺面具下方,剑刺入骨的声音格外诡异,骇人,立在面具后的人应声倒下,脸上留有惊疑、不信,手中拉着一条细细长长的线,似蚕丝那般不可察觉。那根细丝随着那人倒下,拉动了最后的机关,那人唇边现出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妖异而致人命。
左思思忽觉心惊肉跳,担心的事随之而来,方才倒在地上痛不欲生的南宫烨,不知哪来的力量,一掠而起,抱着左思思便撞破那扇可怜的朱门,亡命而出,他们离寝宫三尺,脚跟刚着地,身后响起巨响,轰隆一声,一把火烧毁了少帝的寝殿。
那象征着皇族权势的寝宫,就在这么一个冷夜里,死在了众人地勾心斗角之中,成了政治权利的牺牲品。少帝在他们眼中不过如此,命比纸薄。少帝却要当个世上最无奈的皇帝,以稳定朝纲,等待那天,大丞相掌握大局时,少帝便被无情地踢出局,在史书上留下一笔,以傀儡皇帝为名的帝皇,终究逃不出宿命,被赶下皇位,俯首称臣。
但这样的结局,是南宫家族不想要的,少帝被废黜,江山改朝换代,前朝皇家子弟从此过着丧家犬的日子,低眉顺手,看人脸色过日子,做个奴颜婢膝之人,邀宠新帝。
强势的南宫家族,自然不答应。少帝虽非他们心目中的明帝,可少帝身上流着南宫家族的血液,谁也不能玷辱了这滴血。
他们同仇敌忾,对外人一向如此,至于家族内斗,早已升级为家事,是家常便饭,毫不为奇,也无需多担忧。
南宫烨望着那滔天大火,嗤之以鼻,冷哼一声,道:“真是费尽心机,要将南宫家族灭族,殊不知,南宫家族有个不出名的脾气,谁在南宫家族的地盘上动土,那人便是全族公敌,死期近矣。若我死了,后继有人,若我活着,你也完了。”
“说什么呢,弄得跟临终遗言一般,也不会疼惜人家,说点好听的话。”左思思蹙眉,不悦道。
“思思,你就当我发发牢骚好了,不说的话,我心中气难平。今夜,你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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