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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万元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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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长卫点头,目光认真:“楚瑜,你有话尽管说!我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咱们用证据说话!”
  周围的人直点头。
  秦美丽一干人看得手心直出汗,他们直勾勾盯着楚瑜,生怕楚瑜不能应付今天的问题。
  楚瑜笑笑,“队长,三婶说我收鸡蛋去卖,这明显就是污蔑,是三婶子自己想象出来的!试想,我哪来的时间收鸡蛋?我白天经常去队里赚工分,不去赚工分就在家里刷锅洗碗,时间根本不容许嘛!”
  郑长卫闻言,沉思片刻,楚瑜说的倒是实话,她一个小姑娘,真要收鸡蛋去卖,多少要有点声响的,不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且楚瑜白天经常去地里帮秦美丽赚工分,也经常在家照顾林保国,这是大家都看到的。
  “还有,我爸一直需要人照顾,他伤的是腿,需要上厕所,吃饭喝水什么的,我姐白天去学裁缝,哥哥做工,弟弟少安又不顶事,我白天大部分时间都留下来照顾他,郑叔,你想,我要是走了,我爸怎么办?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三婶子说的根本就是谎话!”
  所有人听得直点头,说到底他们根本不相信楚瑜会去投机倒把,这村子里谁都有可能,就是楚瑜不像那种人,你看眼前这小姑娘,皮肤白白净净,表情淡淡的,哪里像是那种人?
  “我没说谎!”
  陈玉梅急了,在屋子里环视一周,忽然发现了一下,她一下子奔过去,掀起破麻袋,一台蝴蝶牌缝纫机露了出来。
  这缝纫机让所有人半晌没回过神,林家竟然真的有缝纫机?
  陈玉梅得意坏了,当下挑唇:
  “林楚瑜,你还想狡辩?你说你没投机倒把,那我问你这缝纫机是哪来的?”
  …
  郑长卫和其他人一晃神,村子里三转一响不是没人家有,但有的人很少很少,郑长卫家里有辆自行车,林翠霞陪嫁一台缝纫机,其他的大件,很少见到,在全大队只有一台自行车的年代,林家竟然闷声不响买了台缝纫机,还是蝴蝶牌的,他家哪来的钱?一时间,郑长卫想了许多,这只有一种解释了,那就是陈玉梅说的是真的。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楚瑜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她瞅了众人一眼,目光平静地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叠东西出来。
  “郑叔,你看看!”
  郑长卫皱眉,接过票一愣神,“这是……”
  “郑叔,您还记得之前送我回来的陆首长吗?当时我救了他母亲,他为了感谢我,给我送了一些特供券,我去打听过,这券挺宝贵的,都是上面专门卖给一些老干部的,提供特供的东西,东西好价钱便宜,有些东西就有些半卖半送的意思,这次有人给我姐说亲,我姥姥知道咱家情况,知道我姐没有陪嫁,就给我们送了钱过来想给我姐买嫁妆,好嫁到人家去时不要穿戴太寒酸,这不,有特供券再加上我姥的支持,我妈就给我姐买了这台缝纫机。”
  反正不管什么事楚瑜都推到陆战身上去,她就不信郑长卫还能真去查。
  郑长卫被说的一愣一愣的,楚瑜的神色认真极了,说话的语气也十分镇定,一点不像是做贼心虚的人,她这样的年纪要是心里真有事,根本不可能这样镇定的,郑长卫想到这,心里对楚瑜的话信了几分,更重要的是,娘哎!他一个小小的生产队队长,哪里见过什么特供券哦?这种特供券是大官才能用的,这种稀罕物他第一次见好吗?可要是直说自己没见过,似乎会显得太丢人。
  郑长卫当下咳了咳,说:“我觉得楚瑜说的有道理,也不能就凭一台缝纫机就置楚瑜的罪,这说不过去嘛!”
  其他人也都同意,这不,基调就定了。
  陈玉梅急了,她这次当面告林楚瑜,告自家男人的侄女,要是告赢了倒还好,告不赢要被村里人骂死的,她慌忙说:“郑队长,您再搜搜,指不定这里哪里有密室,指不定这林楚瑜就藏了些不得了的东西在家里!”
  郑长卫一晃神,似乎还有点要搜索的意思,楚瑜见了心里一急,当下上前,瞅着陈玉梅说:
  “郑叔,既然今天大家都在,我也就趁这个机会告一个人!”
  “你?”所有人都怔住了,“你告谁?”
  林楚瑜指着陈玉梅,当下说:“我要告陈玉梅一家!”
  …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已经不是“震惊”二字可以形容的了,明明是陈玉梅要告楚瑜,怎么反过来现在楚瑜要告陈玉梅了?
  陈玉梅一愣神,忙说:“楚瑜,你别胡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么可被你告的!”
  就连秦美丽几个家人也拉着楚瑜,怕她说错话被人抓到把柄,再说要告陈玉梅,陈玉梅这人除了尖酸刻薄点,还真没什么可告的。
  楚瑜安抚地拍拍秦美丽的手,她看向陈玉梅,挑唇道:“郑队长,既然陈玉梅要来告我,那真是一点情面不留了,索性今天我也把心里话说出来,让郑队长您来裁决,没错,我要告陈玉梅,我要告她私吞大队公共财产!”
  “什么?”郑长卫眉头紧皱,他和陈玉梅的父亲陈大彪认识,一直对陈玉梅很照顾,郑长卫问:“私吞大队公共财产?楚瑜啊,这话你可不能乱说!”
  “叔,我没乱说,我说的都是事实,这事是林大力告诉我的!”
  不好意思,只能让林大力出来背黑锅了,但这件事楚瑜并没有说谎,她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之前陈玉梅盯着自己,楚瑜以防万一,也反过来一直盯着陈玉梅,这才让她发现不对劲。
  “叔,林大力告诉我,我叔林保卫在陈玉梅的唆使下,一直偷拿大队的钱!”
  “大队的钱?什么钱?”郑长卫顾不上一旁陈玉梅的急迫,偷大队的钱这可不是小事!说不好听的,他郑长卫一分钱都没有贪过,哪里容得了别人来偷钱?
  陈玉梅急了,骂道:“林楚瑜,该死的!你别乱说!”
  “我有没有乱说,三婶你很清楚。”楚瑜笑笑:“三婶,你家大力可是说了,我叔林保卫每次帮大队卖菜的时候,都会偷偷扣留菜钱,你们俩拿大队的钱充实自己的腰包,也因此,林保卫只是个赚工分的农民,家境却比别人好很多,你家三女一男四个孩子,吃穿不愁也就罢了,林大力天天不是麦乳精就是鸡蛋,我倒要问问,三婶你不赚工分,天天在家待着,你家四个孩子竟然日子过得这么好?这可能吗?”
  这时候上面不准私下卖东西,像是林家庄所在的镇上,每10天有一次市集,市集卖的东西都需要遵守严格规定,比如成年的鸡鸭鹅猪等绝不能卖,鸡蛋粮食更是不准交易,卖了就是资本主义行为,但小鸡仔小猪仔这类也可以出售,农具也可以买卖,既然这样,农民想要买菜怎么买?这就需要大队把自己种的菜,养的鱼啊什么的拿去市集卖,收来的钱归大队所有,那么,既然要卖,就得有人做这事,郑长卫因为跟陈大彪认识,便让林保卫去做这事,郑长卫没想这么多,只觉得卖东西也赚工分,让林保卫能多赚点,再说卖菜万一剩下点菜叶子之类的,林保卫也能拿回家吃。
  但他万万没想到,林保卫敢扣钱。
  郑长卫一想也就明白了,虽然菜的总重量是一定的,可难保给多给少有误差,有时候卖贵点,可不就有钱剩下可以贪了?
  说完,林楚瑜转向众人:
  “各位叔伯,咱们各家都有劳动力,赚工分每家每年留多少钱都很透明,我只问你们,你们家孩子吃得起麦乳精?天天吃得起鸡蛋妈?反正我们家有好几个劳动力,我妈还拿10工分,家里都穷的吃不上饭,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麦乳精呢,想想真奇怪,三婶不用上班,孩子还吃的那么好,这钱怎么来的,不需要我说了吧?”
  如果说陈玉梅告林楚瑜,这事比较玄乎,没有一点事实根据,那么,林楚瑜告陈玉梅就显得有理有据多了!
  之前有人怀疑过林保卫,但一想,陈玉梅家庭条件不错,该不是陈大彪补贴的?现在听楚瑜这么一说,都恍然大悟,原来林保卫一直偷偷扣钱下来,这就难怪了,10天一次的市集,要是想扣,这么多菜总能弄不少钱下来了,要是心黑的,说不定还能弄个十几二十块钱,林保卫连钱都敢贪,菜就更别说了,这么一想,不难理解为什么林保卫家日子过这么好了。
  林保卫远远跟来,听了这话,差点眼一黑摔倒在地。
  他这事做的一直够保密,只有他和陈玉梅知道,这林楚瑜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
  陈玉梅也慌了,她之所以来告林楚瑜,就是觉得自己根本不会被人抓住任何把柄,可林楚瑜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该不会就等着自己来闹,好把这事公开吧?
  陈玉梅慌了,抓住郑长卫的手道:“队长,你别听楚瑜胡说!我家保卫没做过这事!”
  然而,郑长卫一把甩开她的手,拿着烟杆,气道:
  “小刘,通知下去,大队召开紧急会议,陈玉梅林保国,你们俩跟我来!”
  所有人都跟着他们出去了,陈玉梅和林保卫也走了,楚瑜这才松了口气,她摸了下自己的脑袋,不知不觉已经布了一层汗,这样的事情在后世人眼里也许都觉得可笑,可在这个时代下,这样特殊的背景环境下,许多荒诞的事情每天都真实存在且发生着。
  等他们走了,楚瑜才意识到,自己度过了一次大的危机,她洗刷了自己的嫌疑,让郑长卫相信自己没有投机倒把,也用林保卫的事情保住了自己的古董,让郑长卫不至于搜她家里。
  “楚瑜,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楚瑜看向秦美丽,随便找了个接口:“妈,我不是说了是大力告诉我的吗?”
  “哎!没想到你三叔是那种人,这罪恐怕不轻!还有,你爷奶不会饶了你,也不会饶了我们家的!”秦美丽说。
  林保国叹了口气,却比以往硬气许多:“他们敢来让他们找我!怎么着,就准陈玉梅告我们三丫头,不准三丫头告他们?”
  三丫头?楚瑜汗了一下,其实她也不想把这事公布的,她一直怀疑林保卫扣钱,但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今天这么说只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谁知道竟然被她说对了,林保卫真的在贪钱,这点钱放在后世显得很不够看,比起动不动贪几亿的那些人,贪个十几块,几十块简直像笑话,可这年代,所有的笑话都不那么好笑。
  楚瑜也不是心软的,陈玉梅欺负到她头上,她反击也在情理之中。
  “妈,顺其自然吧!爷奶要想来闹,就让他们来吧!”
  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林家人却仍是一脸凝重,只少安偷偷松了口气,他真是吓死了,厨房稻草下那个暗门要是被人发现,可就不只是割尾巴这么简单了,严重的说不定会是死刑,还好危机被楚瑜化解了。
  …
  村子的另一边,贺沣听了这事,对一旁的小六子说:“你说这事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送大粪的时候从林楚瑜家经过,听到的,林楚瑜你认识吧?就是那个她爸爸腿断了的小姑娘。”小六子说。
  贺沣皱眉,他是知道林楚瑜投机倒把的,只没想到会被人告发。
  “事情最后怎么解决的?”
  “不知道,我看了一半就回来了,我估计有点悬!”
  贺沣闻言,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那天林楚瑜看他那本英文书的事。
  “贺沣!贺沣!”一个烫着卷发,穿着碎花裙子的小姑娘跳着走进屋。
  贺沣皱眉。
  

027 做均码


  “杭亦珊; 你怎么又来了?”小六子说了句。
  小六子是和贺沣一起从北京来的,两人一直相互照顾; 即便贺沣成分不好; 没人肯跟他说话,下乡做的也是最低贱的养猪工作; 一年到头发不到几斤粮食; 但两人的感情还在,小六子经常往贺沣这里跑。
  杭亦珊是贺沣在北京的高中同学; 一直喜欢贺沣,杭亦珊家境不错; 又是家里的宝贝疙瘩; 当初家里早给她安排好了地方; 她偏不去,就要跟着贺沣来林家庄,没办法; 家人只好从了她,杭亦珊来了之后; 也经常找贺沣,只是贺沣对她态度淡淡,杭亦珊免不了经常让小六子送信传话啥的; 两人因此也熟悉,虽然同是下乡,但人和人也是不一样的,像小六子; 家里没人,来这里就是简单地做活赚工分,年底领粮食,不够吃的也没人照顾,只能自己去河里偷偷逮点鱼。
  但杭亦珊因为家境不错,有人照顾,说是下乡,其实就是下乡镀金的,听说杭亦珊家里正准备让她走招农村干部的路线,把她调回北京,也因此,最近杭亦珊一直劝说贺沣和她一起回去,若是贺沣答应了,那事情可就真不一样了,回去后贺沣定然是要跟杭亦珊在一起的。
  可问题就在于贺沣是个硬骨头,看都不看杭亦珊一眼,以至于杭亦珊天天往这里跑。
  贺沣把一旁的书收起来。
  杭亦珊进门,蹦蹦跳跳就来了贺沣边上,她进了门笑道:
  “贺沣,马上中秋节了,我们宣传队打算做个汇报演出,给乡亲们看,你来给我们配乐吧?”
  “不去!”贺沣转过头。
  “哎呀!贺沣!你就答应吧!吹首喜庆的曲子,或者拉拉二胡,没人会说你是资本主义的!”
  贺沣皱眉,满脸不耐:“说了不去!”
  贺沣转身走开,留杭亦珊在原地,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六子,贺沣这是怎么了?”杭亦珊嘟着嘴,有些郁闷:“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没有好脸色?”
  “也许贺沣是心情不好吧?”小六子打哈哈。
  “心情不好,还能每天都心情不好?”杭亦珊嘟囔一句,有些不高兴。
  另一边,贺沣去地里割猪菜,他割了一篮子正要背回去,却远远见到林楚瑜在地里摘野果。
  “林楚瑜。”
  楚瑜一抬头就见到一个瘦高的男生站在眼前,这个贺沣长得倒是很俊,有点后世小鲜肉的意思,偏偏气质清贵,有种富家贵公子的范儿,楚瑜可以想象,他要是穿白衬衫,一定很适合。
  “贺沣?”
  楚瑜把果子放进网兜里,擦了把汗才问:“怎么了?”
  “听说你被人告了。”贺沣薄唇紧抿。
  “哦,是这事啊,现在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关心。”
  楚瑜说完,正要继续摘果子,见他还没走,不觉好奇地回头:“怎么了?”
  贺沣眉头紧锁,沉声说:“没事!”
  楚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人有话要说,但人家都说没事了,她也不会自找没趣。
  …
  次日,楚瑜到了学校,拿出自己准备的演讲稿,找到了滕老师:
  “滕老师,我已经准备好了。”
  “真的?”滕老师高兴坏了,“楚瑜啊!我们几个英语老师一直在等你呢!”
  楚瑜笑笑,其实滕老师上英语课,很多知识点都会讲错,但她从不去纠正,因为她知道,像滕老师这样的老师,是受时代所限,如果放在后世那样开明的环境中,她未必会比自己差。
  “那我这演讲稿……”
  “当然由你自己演讲啦!我们几个老师商量过,楚瑜你就在咱班做演讲,每个英语老师都去听讲,再拉几个半晌英语好的同学去旁听,回去以后师生共同传授经验!”滕老师笑道。
  其他老师在一旁直点头,英语组长说:“是啊,林同学!咱们现在就去吧!我们都等急了,你赶紧给我们说说,你学习的秘诀是什么。”
  楚瑜失笑:“但是下一节是语文课。”
  “……”
  等到了英语课,楚瑜上了个厕所,回来后看着教室坐着的密密麻麻的人,被吓了一跳: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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