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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爷(女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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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漫不经心地扑着。
  白衣如云,青丝似墨,秀指纤纤,映着扇柄上以银丝作绣的翠竹,真真是清华出世不着点尘媚色。秦若临见他长睫半垂,神情高邈,实在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只得率先开门见山地说道:“素衣,你可知道王爷的近况么?”
  “不知!”
  “那你这可从林大人那里听到一些王爷的消息?”
  林素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神情似笑非笑:“若是连秦将军都无从得知的事情,家姐又从何而知?”他理了理下摆的衣角,慢条斯理地道,“想必,便是皇上也未必一时半刻内能得知王爷的消息,我又怎会知道。”
  “那……那可如何是好?”秦若临被他如此一说,愈加乱了分寸起来。
  林素衣看着眼前一脸慌张的漂亮少年,他于自己一般年纪,亦是出落得是秀气修长,如美玉般无暇。
  微一沉吟,他以扇轻点前方,示意他坐下,笑容却仍是淡定无波:“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况且皇上早有定夺,秦公子眼下又何必过于担心。”
  与秦若临亲热的直呼其名不同,林素衣显然有些冷淡,然而心神不定的秦若临却并未发现异样。
  在他相识林素衣以来,他总觉得这位即将和他共侍一妻的少年是个从不形于外的人,他一直是幽幽静静冷冷淡淡的,如今这一笑倒是宛如春暖凝冰,若流水般的明澈柔和。
  只是面对他如此泰然自若的模样,秦若临有些讶异:“素衣,你我都是即将嫁入锦王府的王君,难道……你就不担心妻主么?”
  林素衣秀眉微挑,淡淡笑道:“秦公子身为锦王正夫,自然有权过问王爷去向,而素衣不过是侧室,又怎敢逾矩?”
  秦若临终于察觉到了几分异样,他一个咬牙怒道:“你我既然都将要嫁入锦王府,便都是王爷的夫君,自然都会为他的安危担心,除非你的心里根本没有妻主。”
  林素衣抬头扫了他一眼,声音低柔却不减冷漠:“那正君以为我该如何?”
  “至少不应还这般泰然自若,闲情雅致在树下赏花。”
  “哦,那如秦公子这般惶惶不可终日便可帮得了她?”他淡淡一笑,“身为男子,即使王爷果真有难我们又能怎样?莫非还能飞出这高墙救她?”他的语气依然很淡,听不出喜怒。
  “那照你说来我们岂非什么也做不了?”
  “正是如此!”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微微扬起嘴角,他笑得优雅,“至少对你来说,眼前唯一能做的,便只是以不变应万变。”
  刹时一阵风来,吹得湖边的柳叶微微一晃。
  林素衣又道:“如今全京城的公子都知道我们将为锦王夫君,所有人此时都在看着我们,尤其是你,秦公子,你将为锦王正君,你的一言一行,便也是代替了整个锦王府。如今至少并无半分真正对王爷不利的消息传来,你便这样慌了手脚,教旁人看来岂非是昭示了你与锦王府甚至整个大周的无能。如此行事,秦公子,你枉为锦王正君!”
  一番话说的秦若临面色苍白起来,少年蠕动了几下嘴唇,一时之间竟不能反驳。
  自小,他便是受尽了爹娘宠爱长大,便是自己那个雷厉风行的娘亲也从来舍不得对他这般呵斥,有些道理,他即使心中明白,却仍旧还做不到。
  也许,正如娘亲所言,眼前的人,便是比他更适合的存在。
  苦涩泛滥于心,他沉默许久,忽然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素衣,你是不是恨我?”
  林素衣微微一怔。
  “身为林家的公子,论出身门第,甚至气度才华,都不在我之下,如今却只能屈居于锦王侧室之位,想必,你心里也是不甘的吧。”
  林素衣终于站起身来,他微微扬起嘴角:“你既然知道便罢了,又何必非要说出来!”
  他说的如此直白,这回,反倒是秦若临愣住了。
  林素衣轻抚着随风摇曳的柳叶,他并没有去看秦若临,眉目清冷地平静道:“只不过我真正在意的从来就不是名位!毕竟,只要她是玉家的皇女,即使再想独善其身,却终究还是不得不履行她皇女的职责,为了大周的安定而娶进无数的夫侍,就算是日后,便是你不为正夫,锦王府也不会仅仅只是你我。”
  那是种冷冷淡淡的语气,带种命中注定的平静了然。
  “情之所钟,人尽缠绵;意之所眷,不妨容悦。我与你一样,都是世家出生,自小受着三从四德的教育,然而我又与你不同,只因我不想单单只做她的无数的侍君之一而已。然而但凡皇亲贵族,王府皇宫,哪一个不是樊笼,哪一处没有争宠,美人如云,能分得的真心又有几分,豪华非耐久之物,富贵无一定之情,入身易,出头难,若非为了她,我又岂非愿意屈居人下,甚至未来还不得不可能与无数人共侍一妻。”
  秦若临张口欲言,却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顿时,心里只觉得起起伏伏,乱了又乱。
  凝视着眼前的林家公子,他微微叹息,眸似秋烟:“你说的不错,可是,我却不恨你。”
  “从我知道她是大周的皇女的那一刻开始,从我为她钟情的那一日起,我便已经决定,只要此生能与她相伴终老,其他一切都可不必介怀。毕竟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以她的风采品貌,即使并非玉家女子,也亦无可能一生只得一人,何况以她的心性又岂能是薄情寡义之人,此生能得与她厮守,余愿已足。”
  林素衣心中微微一震,他依旧侧身而立,默默不语。
  “你说的不错,我们都是世家出生,只是我没有你的傲气,你的镇定,甚至你的气度。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她只是个平凡女子,若我并非锦王正君,那么至少此时此刻,我可以不必掩饰我内心的担忧与不安,甚至也可以直赴燕州,在有可能离她最近的地方等她。“
  那声音很稳,如磐石,一字一字捶进林素衣的心里。
  他霍然转身,青丝旋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垂落肩头。
  “很好,如此说来,我们也可算是扯平了。”
  秦若临怔住了,眼前这盈盈而笑的清妍少年在径直绕过他的身边时,停了下脚步,轻声道:“不论她是不是玉家女子,也不管我能不能做,我都会亲去燕州寻她。毕竟与你比起来,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侧君。而你,身为锦王正君,自然必须要留在这里,为皇上,为玉家稳住人心。”
  秦若临呼吸一窒,脸色雪清,林素衣微微一拂衣袖,含笑道:“所以,我才压根不会在乎所谓的正君侧君之位。便是你要视我们为好兄弟,能有这番泱泱气度,却还是低估了她。假若她是个凉薄之人,会轻易地屈服于美色,甚至见一个爱一个,我又怎会为她钟情这许多年。”
  秦若临看着他云淡风轻地微微而笑着离开,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输了。
  输在那份决绝,输在那份傲然。
  然而终于云开日见,争来的这份幸福,又岂能轻易低头?
  也许,从自己一开始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去做一个贤良淑德的锦王正君就错了。
  也许,在她尚未回来之前便发现到这一切,在他们尚未真正大婚前发觉到这些,还不算太迟。
  这一刻,少年觉得自己骤然间只觉愁上心头。
  花落枝头,柳叶摇曳,晨雾缭绕湖面,花叶蒙胧如诗。他黯然叹息。
  的确,他是锦王正君,不能如他人那般肆意自在,甚至在未来的日子里,或许连在人前展露自己真情实感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然而,他却不得不去担当下这个位置,也许,正如娘所说的。
  他是正君,若是没有足够的威严魄力,又怎可能压服得住人心,甘心么?他又何曾甘心与他人分享,然而他不能说什么,更不能流露什么,只因为,他是正君,一个必须有着足够泱泱气度的锦王正君。
  如今,他终于开始渐渐了然她为何要避世,也慢慢开始体会到皇上的用心。
  这些年来,她独善其身,一个人逍遥自在,何尝不是因为她也洞察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说明,她亦不想享齐人之福,不想利用她与生俱来的尊贵风流一生。
  所以,他必须保护她,用他秦家公子的身份,用他锦王正君的身份。
  只要他秦家一门依旧牢牢地握住整个大周朝的命脉,然后用这段联姻显示对大周的忠心耿耿,他必然可以做到,让她依旧潇洒自在地做她自己。
  而这,亦也是他自己的私心……私心到他不必看到她的身边有太多的莺莺燕燕。
  树荫角落处,素衣平静地看了秦若临片刻,终于转身离开。
  身旁的墨心忍了半晌,终于禁不住开口问道:“公子……您何必要与秦公子说这些。”
  清眸流转,玉颜含笑,素衣淡淡开口道:“你觉得秦公子此人如何?”
  墨心道:“墨心觉得他性情恬淡,又柔弱和善,将来也必不难相处”
  “只可惜,这样的性子并不适合做锦王正君。”
  “公子?”墨心不解地看着素衣。
  “如今王爷下落不明,即便是将来,只怕也会少不了风云变幻,玉家的女子即使不想,也不得不入俗世。若是他身为正君处世不够谨慎,性子过于疲软,再加上小人的添油加醋和趁机,反而会对王爷不利。”
  墨心终于明白了过来:“可是公子,您做了这些,秦公子和王爷又哪会知道。”
  少年微微一笑,声音清澈,却开始带上了点淡淡的感伤,“只希望,我这一番苦心不要白费。”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就在举国上下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着锦王爷的去向时,而锦瑟只是平静地在一个据说是叫名剑山庄的地方种花。
  在聪明人面前要装糊涂,在装糊涂的人面前要更装糊涂。
  这就是低调二字的真谛。
  锦瑟一直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当第一日醒来过后,“杨过”便和她辞别说有要事要办,随即整个山庄的人都客气却又坚决地表示在盟主回庄前她不得离开时,她没有与任何人攀谈。这些山庄的侍从们都恪守着应有的礼仪对待她,既彬彬有礼也冷淡疏远,然而锦瑟很清楚地看了出来,她们人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而能被训练的如此严谨划一,也绝不会是普通人的手下
  也因此,对于这种变相的软禁,她就只是笑了笑,在随后的日子里面依然安安心心睡睡吃吃,看看书或者在偌大的庄园里东游西逛,到最后无聊时,甚至还开始种花。
  在这种变相的软禁下,她能有这种随遇而安的泰然态度实在不得不令人感叹,这使得连日来,在暗处观察她的人都忍不住佩服起她来。
  于是,十五天后,游戏换了个样。
  一早起来,锦瑟就发现整个山庄居然除了她没有第二个大活人了。
  她疑惑地逛了一圈后,再试探地走到山庄大门前,还是没有人出现。原先的禁锢似乎一夜间消失了。这本来是件好事。然而令所有人惊讶的是,出人意料的锦王爷并没有激动地立即离去。
  她只是疑惑地抬头看了看庄园正门前的牌匾,随即某些内功好的人还可以听到她的喃喃自语:“还真叫名剑山庄,以为拍电视剧啊。”
  然后她叹了口气,转身又进去了。
  这真的是叫所有人大跌眼镜。
  之后的几天,锦王爷依旧活的很是滋润。没有人伺候,她便自得的自己动手烧饭煮菜,堂堂皇女居然会烧菜洗衣,这是第二个让那个暗处的人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的地方。
  甚至这些做出来的菜并非是想象中的无法下咽,相反,还堪称美味。
  而可怜的锦瑟,则是很郁闷地发现自己做的菜经常不翼而飞掉几道。
  闲暇时,她便去书房随意借阅,既然没有人在,那么自然东西都随手可取,基本上什么书她都会涉猎一番。
  唯有一次,她在翻书时无意看到了某本春宫小说,立即皱着眉头又放了回去。那可是京城贵女间争相传阅的风流之作。
  于是这一次,锦瑟又郁闷地发现,没几天后,这整个书房都被类似的书籍和春宫图塞满了。
  看来有人是存心要戏弄她,叹气,从此不再踏足书房。
  为了解闷,她又开始用自制的鱼竿钓鱼,待池塘的鱼也都不见的时候,她又开始抚琴画画。
  总之,锦王爷总有办法可以一个人活的自在。
  也许优雅的礼仪举止是每个皇族都与生俱来的,并不足为奇,然而那种雍容的气度与平和的心气,便绝非普通的女子可有了。
  到了第三十天,幕后人终于坚持不住了。
  正当锦瑟怡然自得的在树下看书时,他现身了。
  “为什么不走?”
  “这里不是挺好?吃的喝的都有,自得其乐,也没人管我。”
  “宫里难道没有人伺候你一个堂堂的玉家皇女?”
  “男人太多!”一句话道破天机。
  来者笑了,优美的唇角微微上扬:“难道王爷对我的身份与来意丝毫不好奇么?”
  锦瑟抬头,第一眼,她就用自己的眼光确认了这是个男子,却身着女子的装束……该怎么说呢?
  他容貌清隽,身材清瘦高挑,气度从容轩然,如玉树碧竹,丰姿刹踏。白丝内衫束于腰部,兰绸罩衣随意而覆, 放在这个世间其他人的眼里,自然是个丰神俊朗的女子,然而,却不可能迷惑活过两个不同世间的锦瑟。
  岁月的流逝在他的容貌上留下的并非是沧桑,而是一种轻轻淡淡的韵味,这是种唯有岁月的磨砺才会生出的风华与不凡。清冷得如同在夜色中独自摇摆的白兰,却又深沉如无波的寒潭,令人猜不出,看不透。
  端详着他的眉眼,锦瑟问道:“你与杨过是什么关系?”
  男子眼底的笑意若隐若现:“还请王爷猜猜?”
  “你年纪不轻,却男扮女装,想来应该是他的爹吧。”
  见她道破天机,男子却是面色不改,他淡淡一笑,悠然在她对面坐下:“王爷好眼力。”
  那大气的作派举止,何曾有半分的男儿家的娇媚之气,也难怪整个武林中人都未曾识穿他的身份。
  锦瑟沉吟片刻又道:“至少我该庆幸你今日是以真面目见我。”
  这回,杨昊微微挑眉,眼中流露出几分赞赏:“王爷是何时发现的?”
  锦瑟笑道:“也许是从醒来开始便发现了吧。”
  “哦?”杨昊有些讶异,“我的易容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锦瑟笑了:“有破绽的只是你的故事,寒朝羽有备而来,机关算尽又怎会轻易放弃,定然是有个比他武功更高之人救了我。”她定定地看着他,“而这个人……就是阁下。”
  “看来王爷心里清楚,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阁下既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我自然也只有奉陪到底。”
  杨昊的脸上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王爷果非常人,深黯韬光养晦之理。”
  “那是自然,你既不想我识穿,我便装作不知,你既然只是困住我,想来也没有什么恶意。我自然也就随遇而安,却没有想到,你这么快便放弃了。”
  杨昊依旧淡淡地一笑,眉间倦意浅浅,锦瑟却觉他眼内烟波浩淼,深不见底。
  “因为我和你一样,生来便是荣华富贵,应有尽有,所以并不惯于用这些阴谋诡计。”
  锦瑟向来对别人的家务事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她也只是随意地换了个坐姿:“既如此,我们也无谓绕什么圈子,不如开门见山?”
  杨昊垂眼一笑,那姿态清雅明净,年轻的杨过虽和他爹有着相似的精致眉眼,却绝没有这般的风雅与气质:“如果是这样的话,王爷不该不知道,我家过儿对你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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