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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爷(女尊)-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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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润却是不答,神情傲娇而冷淡:“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否则若是别人看到你一个女人在后宫的浴池,你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锦瑟摇摇头,就见她周身气势骤然一变,表情更是似笑非笑:“我进来这是,正是为了让皇贵君知道,这后宫之地我玉锦瑟如今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算我今日在这里要了你,依皇姐对我的宠爱也不过就是斥责一两句话的事。”宋润被她说的面色直直抽搐,锦瑟再度瞎掰着威胁道,“所以皇贵君最好对我说些实话,免得本王兽性大发,对皇贵君做出更不体面的事情来。”
  宋润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忍着没有一把掐死眼前的女人,但他却又不敢承认,就在刚才,锦瑟带着一种女人的凌厉和霸气(锦瑟的千面术伪装的)说她会直接在这里要了自己时,宋润的心里刹那间心念一动,仿佛被什么拨动了一下,隐隐的似还有一种期盼,哪怕是方才被她看光的愤怒感也不是那么明显和难以接受了。
  压抑下心头这种诡异的感觉,宋润闭了闭眼,似乎是被锦瑟的话吓到了而产生了顾忌一般,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不过是后宫里面惯常的把戏罢了,我身处高位,自然有怕我的人也有嫉恨我的人,林侧君不过是受了池鱼之殃。”他面色平淡地看了一眼锦瑟,“不过经此一事,我也揪出了我这里几个别有用心之人,将下毒的主谋杖毙了,也算是替林侧君报了仇了。”
  锦瑟看到他说的简单,顿时就有些不快:“皇贵君说的轻松,池鱼之殃?我看是受你连累,林侧君是我的人,你早点放他离开如今也没有这档子事了,偏偏你当初冷心冷肺的不肯帮我。如今他无端做了你的挡箭牌不说,你还趁机利用他铲除宫中异几,皇贵君可真是打得好算盘。”
  听到锦瑟如此指责,宋润不知为何觉得心头就是一阵绞痛,面上却只是皱眉道:“你这是在怀疑我利用林侧君?”
  “谁知道呢。”锦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你们这些宫中的男人为了争宠什么事做不出,当初不还是串谋着凤后一起冤枉那个荣才人?恨不得把人家置之死地?怎么,我说错你了吗?”
  宋润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闭了闭眼,锦瑟此时不屑的目光实在让他觉得有些心寒,以至于他都不愿意再直视她的双眸:“不管你信不信,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这次的事情纯属意外,你若还是不信……我现在就站在这里,随你处置。”说到最后,宋润双拳紧握,眼眸低垂,身躯微微颤抖仿佛是因为紧张又或者是难堪。
  锦瑟蹙眉,她定定地看着宋润半晌,最终却还是一语不发地离开了。
  见她终于离开,宋润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地感到有些失落,原来她真的只是为了来替自家的林侧君讨回公道的。他并没有唤外面的侍从,而是自己脱下身上湿哒哒的中衣,沉默地又从架子上取了一块白巾擦拭起了周身的水珠。
  刚擦到腿间,他鬼使神差间心神一动,便开始研究某处被锦瑟方才戏言太过细小的地方,却看到本应该离开的锦瑟居然又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这让两人都呆了呆,仿佛是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目瞪口呆到连身体都僵硬了,一张俊脸红得滴血却分明强作冷静的模样,锦瑟神情一整,很快露出认真的表情来,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的眼睛道:“我看到外面不远处似乎还有一队宫侍簇拥着一个后宫贵人来了,你待会自己小心吧。”谁都知道,预备侍寝的后宫男子在专门的浴池内准备时若有了第二个男人来,往往都是别有用心的。说这话时,她一脸的严肃认真,以至于连宋润都差点以为她应该压根没注意到自己方才在做的事情。
  锦瑟说完以后转身便走,其实她本来是想提醒宋润外面现在有其他人来了,叫他注意点别在神色间露了馅连累了她,谁料到一进去就后悔得扼腕,这回没有水池遮掩,锦瑟的眼睛彻底饱餐了一顿冰激凌不说,还尴尬地看到他此时研究某处大小的动作,让她自己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宋润也当然没法维持平静了,所幸他向来心性过人,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即平复了下来,只是脸色依然绯红如血,心中更是暗忖,她特地回转身就是为了提醒自己这么一句?莫非她也是担心自己吃亏?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只觉得胸中似有一股燥热涌上难以形容。


第215章 第二百一十五章
  215。
  华丽精美的宫殿里,弥漫着贵重的鹅梨香气,君傲国的帝王素鸣叶正坐在书案后看着手中的奏折,依然是俊美无俦的五官,深邃的轮廓,锦服上绣着气势磅礴的五爪金龙,衬得那颀长完美的身影就好似分割天地一般令人感到窒息,那迫人的气势,让进殿的年轻官员脚下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了分毫。
  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地的人,他声音平稳地道:“平身吧。”
  那优雅的神情看似温润,实则却是淡漠孤冷,以至于君傲的臣子们没有人知道眼前的这位君傲女帝素鸣叶实则是个男人,甚至比这个女尊世界里的任何女人都要杀伐决断,手腕了得。若非如此,他如今也不会成为一国帝王,并在皇太父和梅家独大的情形下将权利牢牢握在掌心。
  “锦亲王的近况,你都写在这上面了?”看了手中的密折半晌,素鸣叶幽凉微哑的嗓音方才响了起来,虽然那微微拖长的尾音慵懒而悦耳,却教人觉得心口发颤。
  “是。”站在下首的青年女子恭声道,不敢抬头,迟疑了片刻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头的疑惑:“不知陛下为何对锦亲王的事如此有兴趣?”尤其还是对她的家宅后院事无巨细都要过问,莫非陛下对那大周有名的亲王美女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想到这里,女子暗自打了个冷战,更加把视线低垂了几分生怕女帝看透了她的想法,她不会是猜中了主子诡秘的心事吧。
  素鸣叶的语气幽深难测:“你这是要揣摩朕的想法?”
  感觉到“女帝”语气中的森然,女子骤然一惊复又跪下,只觉周身冷汗扑扑直冒:“臣,臣,臣不敢。”说完了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这一激动就结巴的口气也实在是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
  素鸣叶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人,忽然就轻笑了起来,将手中的密折放回到了书案上,他淡淡道:“不敢?朕看你倒是还挺能耐的,这密折上连锦亲王哪一日宠幸了谁都清清楚楚地写在上面,看起来你这差事可办的着实有心啊。”看了这个密折,眼下心情极为不好的素鸣叶实在是很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女子瞬间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道迎面压迫而来,感觉到素鸣叶的语气都不对了,霎时发抖的更厉害了,连连叩头道:“臣自作主张,还请陛下恕罪。”
  却见“女帝”唇角不知何时正挂着冷笑,墨瞳雪亮,煜煜生寒,所幸她也不是个蠢人,当即灵光一闪意识到“女帝”圣心不悦的深层原因很可能是“吃醋了”,顿时又慌忙地补救道:“陛下,其实据臣得来的密报,这锦亲王宠幸她后院的正君实在是无奈之举,只因为她自从娶了正君以后就迟迟不予圆房,大周女帝大怒,私下里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可见这位亲王大人其实是并不怎么倚重和喜爱她的这位正君的。”其实她的这些话泰半是密探汇报,泰半却是她自己揣测的,却也算是歪打正着,眼看着素鸣叶神情稍雯,似乎有晴转多云的趋势,她干脆再接再厉地又道:“而另一个被她宠幸的洛侧君则是因为其是大周凤后的亲侄子,可据说他承宠当日就不知何故又触怒了亲王被禁足了,似乎锦亲王对他也不是如何宠爱。因此,臣猜测他所谓的侍寝应也只是表面功夫罢了,至于其他后院的侧君侍君就更别提了,连见锦亲王一面都难。” 见女帝久久无回应,女子便住了口,她小心翼翼地说完,还抬头看了一眼神情看不出喜怒的素鸣叶一眼,心中暗忖,这暗卫首领可真是个坑爹的差事啊,眼下她知道的这么多,小命不会已经是岌岌可危了吧。
  素鸣叶眉心微皱,语气却很是平淡:“你太不了解这位锦亲王,在她眼里,就只有一个人才是最重要的。”话音里似是带着惆怅,青年女子更加落实了心底的猜测,整个人把头垂得低低的,恨不得直接变成这地上的一块青砖。
  四周静谧无声,沉吟半晌,素鸣叶半狭了眸,好似忆起了很久远的事情而淡然一笑,他下颔微收,气势终于不再那般迫人,那面容仍是淡淡,只那一双墨眸比平日里幽深许多:“还跪着做什么,你差事办的不错,朕自然是要赏你的,以后事关这位锦亲王的密报,大大小小无论何时,都要及时和朕禀报,知道吗?”
  青年女子战战兢兢地起身,仍旧躬身着不敢直起腰板,谨慎地问道:“陛下的意思是说……”
  “你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猜测罢了,朕要的是锦亲王平日里说什么做什么,但凡能查到的探到的朕都要知道,就算是她最喜爱的林侧君的言行举止,也给朕一一报来,懂了吗?”
  女子微微一怔,似乎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陛下居然连人家亲王的后苑男子也不放过,这也太过头了吧,这岂不是真的对那个美女亲王有了别样的心思?
  见她神色犹豫,素鸣叶当即脸色一变,危险地眯起了眼:“朕知道你不愿意,不过没关系,朕这里从来不用闲人,若该你做的事情做不到,朕不介意让你进宫做个嬷嬷,也算是给你重新找了个差事……” 女子瞬间变了脸色,谁都知道进宫做嬷嬷的无一不是被下了绝情药的,自己大好年华,家里还有无数娇夫美侍等着自己宠爱,怎能进宫去做个嬷嬷?眼角注意到素鸣叶阴沉的脸色,倒霉的青年女子当即十分谦卑地表态道:“陛下放心,臣一定竭尽所能,为陛下达成所求。”
  她自以为话说的很隐晦了,为“女帝”达成什么所求?自然是得到那位大周第一美女的愿望了不是?是了,陛下对这位美人亲王如此关注,还不是为了能找到更多的隐秘从而有朝一日将她得到手,既然自家的主子有这种意向,身为奴才当然要万死不辞地为主子达成心愿,让她有朝一日得以将美人压在身下……
  见她如此识相,“女帝”似乎终于满意了,挥挥手让她退下,而青年女子早已经吓得满身大汗,腿都软了几分。
  事实上,当君傲假女帝素鸣叶正欺负威胁可怜的密探首领时,大周女帝安澜的面前却正上演着惊魂一幕。
  御书房内,安福正和一个男子打得不可开交,而若锦瑟在此,一定会认出那和安澜交手的正是被她一直误以为将自己在君傲的皇宫内霸王硬上弓的杨昊。以杨昊顶尖的武功能够夜探大周皇宫并不令人出奇,但安澜身边的安福居然也可以和他打个打个平手,这就不得不令人惊奇了。不过一国女帝的身边,总会有那么一两个顶尖高手贴身保护,以避免危急时刻御林军无法及时赶到或者赶到了也没那个能耐对付来人的窘境,就像现在,杨昊利用易容术伪装成大周官员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御书房想和大周女帝聊聊,也就安福这个敬业的大内总管在第一时间看出来人下盘沉稳,内功精深,绝对不可能是那个酒囊饭袋的原主。
  两人过了一百来招,安澜居然还老神在在地坐在主位品茗,也不知道她出于什么考量始终没有惊慌失措,更没有男尊世界里面皇帝经常会因为怕小命不保而很容易到处喊着“护驾”之类的的无能表现。她看似对于安福的身手很有自信,其实早就审时度势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主仆两人这么多年下来了早就有了默契,她深知若是安福这样一个大宗师都对付不了的敌人,就算御林军来了也不过送菜罢了,而若是安福能对付得了的,叫御林军过来也不过就是排场好看,最后却让人知道她大周皇宫到处都是漏洞连区区一个江湖人士都可以混的进来。最重要的是,身为一国女帝,她早就眼光很是犀利的发现,这位武林盟主对她并没有一点杀气。既然如此,就让平日里百无聊赖到手痒的安福找点乐子好了。
  于是女帝安澜很是淡定的喝了一杯茶,直到安福终于将杨昊逼退了好几步,后者足尖一点,一个灵活的后空翻,整个人瞬间便跃到了对面的柱子上,又以一个优美的身姿轻点落地,就像一只矫健灵活的花豹一般,那姿态漂亮而充满力度,实在教人惊艳。
  啪啪啪,安澜拍起了手掌:“杨盟主不愧是为大周第一高手,身手矫健实在让人惊艳,却不知道深夜到访又是为了什么?”
  杨昊的眸子微微挑起一个妖异的弧度,他笑叹了一声,仿若有些无奈:“陛下可真会装傻,若非您幽禁了小儿,杨某也不敢这么大辣辣地找上门来不是?毕竟杨某如今就这么一个儿子,陛下一国之君,掳了小儿还不是为了见杨某,杨某干脆就大方一点,亲自上门来见了。”
  杨昊言笑晏晏,令人感觉如沐春风,哪怕是面对大周至尊的女帝,他的气势也没有丝毫的减弱半分,而安福已然垂首静立在了安澜的身后,仿佛是个透明人一般,唯有杨昊略有忌惮地扫视了她一眼,万万想不到大内之中竟然还有如此高手,而安澜眼下的镇定与自信更是叫他十分的钦佩。
  安澜看着杨昊,放下手中茶盏,语气波澜不惊地道:“朕可是知道杨盟主如何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若是朕不如此使点手段,如何能有现在的机会好好地坐下来和杨盟主聊聊呢。”
  “却不知杨某哪里得罪了陛下,让陛下非要见杨某一面呢?”杨昊说话的声音清淡温柔,似斜风细雨一般,有一种奇异的安定人心的能力。安澜看着杨昊许久,神色变幻莫测,最后冷冷地一拍书案,帝王之气尽显:“杨昊,你这是在挑战朕的耐心吗?别以为你背地里玩得那些小把戏朕不知情,对着朕的九皇妹暗地里下了离魂不说,还在江湖上兴风作浪,甚至和君傲凤后也有一腿,你不肯老实点做你的武林盟主,非要搞这些歪门邪道,你以为朕是瞎子任凭你在眼皮子底下使手段?”
  不得不说,安澜的暗卫实在是厉害,这些年来杨昊背地里的小动作几乎都被调查了个透彻,但让杨昊略微放心的是,貌似女帝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他是个男人,不然也不会把他和君傲凤后之间“纯洁的友谊”给曲解了。但杨昊却不知道,以安澜的心计她是故意让他误解,让他以为自己尚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毕竟在某些时候,一个女人要真对一个男人玩起心眼来,后者往往很难察觉。
  杨昊干脆就在大殿内找了个椅子安然地坐下了,那姿态清贵而优雅,仿佛自己面对的并非是一国女帝:“陛下多虑了,锦亲王的离魂不是早就被解了吗?只可惜浪费了杨某精心调制的好药,若是杨某真的一心想要对付这位亲王大人,陛下以为,亲王大人现在能好端端的吗?”杨昊也不是蠢人,他心知这位大周女帝虽然并不算是个特别狠毒的人,但向来极其护短,自己背地里做了那么多事,最惹她忌讳的其实还是对玉锦瑟下了手这一桩。
  安澜冷哼一声怒道:“杨昊,别和朕卖关子了,你不单单对朕的皇妹下了离魂,之后还亲自跑到君傲去见她将她羞辱了一番,你这到底玩得什么把戏?”
  莫如焉早已经把上回锦瑟告诉他的话一五一十地呈报了安澜,同时也说出了自己手下密探的调查结果,虽然从情理上说,不可能是杨昊本人屈尊降贵去给锦瑟暖床,但架不住自家的皇妹实在是貌美如花,若是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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