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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王爷(女尊)-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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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弱弱地补充着:“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样行不?”
  楚雪熙咬牙切齿:“你无耻。”一句不记得了,居然全部抵消了她对他所做过的事,让他楚雪熙处心积虑的复仇成为了一桩笑话,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锦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毕竟被一个号称是她夫君的美少年,还如今近距离地接触着她骂她无耻,实在是有些尴尬,然而她刚动了一下,便对上少年冷冽的目光,嚯地一下,她迅速地低下头去。
  形势比人强,穿着裙子的暴怒美少年她惹不起。
  楚雪熙瞪着锦瑟半晌,看着她此时乖乖低头认错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原本的滔天怒火都慢慢消散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看着她此时在火光下越显诱人的精致脸庞,楚雪熙压住狂乱的心跳,他放开了锦瑟,渐渐冷静了下来:“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我不会,你知不知道?”也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说给锦瑟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锦瑟却在发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脚,刚才一瞬间,因为湿衣服引起的冷意,她忽然感觉到身体内似乎有一丝诡异的真气在经络中游走,顺着本能的好像让她的周身都有一种习惯性的细微改变。
  没有具体听清楚美少年对她说什么,她只是扬起脸对着他微微笑了一笑:“嗯。”
  这一笑是如此的清澈纯粹,似带着花开的味道幽幽散出一抹芳香,而那声音更是温柔悦耳,如琴音荡过水面,两相结合之下,霎时间就让楚雪熙怔住了,他直勾勾地看着锦瑟,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移不开视线。
  他不知道锦瑟正在渐渐地回忆起魅术,由于暂时失去了一些记忆,她运转起真气使出魅术之时简直是无差别扫荡,再没有了这几日的刻意收敛,而离得这么近的楚雪熙有幸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
  “你……把湿衣服脱下来……烘干。”他的声音低沉靡哑了几分,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
  锦瑟又傻了傻,脱衣服?叫她当着一个陌生少年的面前脱衣服,就算号称是她本尊的夫君,她也很难做到啊。
  她尴尬地干笑了一声:“其实还好,我不是很难受。”
  见楚雪熙冷冷地瞪着她,锦瑟甚至还对她笑了笑:“要不你自己先脱了烘干吧,我没事。”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运转着真气,用着某种潜意识的内功不是御寒,而是放电。
  楚雪熙先是被她倾城的笑容勾得一楞,随即又回过神来怒道:“无耻……”
  锦瑟被他又给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无奈地想到,好吧,长得美就是有嚣张的权利不是吗?
  她的眼神禁不住地朝他湿透的裙子上看去,既然对方不介意穿着女人的裙子,那她也用不着多管闲事了。
  锦瑟毕竟在河里泡了半日,又曾经昏迷过,后脑勺还无缘无故地多了一个大包,不经意间就让她疼的龇牙咧嘴,此时一到了可以休息的所在,就觉得倦意上来了,想着自己不管怎么说也要先休息好了才有力气应对,于是对着楚雪熙打招呼道:“我实在有些累,先躺一会了,你自便。”
  言罢侧身躺倒在了草丛中,瞬间就瞌上了眼,仿佛是昏睡过去了。
  楚雪熙看到她如此体力不支的模样,心中忽然就生出些悔意。锦瑟毕竟是救了他,也是为了他才失去了记忆,甚至还受了伤。他恨她,却不知为什么这股恨里总是不那么纯粹,掺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让他一次又一次对着她屡屡失控。好半晌,他将这些悔意压了下去,从胸腔里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坐在火堆旁发了一会呆也禁不住疲累地睡了过去。
  锦瑟毕竟受了伤,还中了毒,浸泡了冷水,任凭铁打的人也得倒下,因此第二天一早楚雪熙醒来后,就发现她发烧了,整个迷迷糊糊的,只在口中喃喃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恰好此时,这茅屋的主人,一个淳朴的山里猎户清早上山砍柴来了,见到锦瑟和楚雪熙二人借居了她的临时小屋,她并不介意,反而安慰病重的锦瑟道:“大妹子,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呢,看你们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不会照顾自己。”她帮着熬了一碗姜汤,又留下了一些干粮,还替锦瑟带来了一些薄被。
  “山里冷,虽说如今是春天了,但吹着风也是不好。”然后,这皮肤微黑的猎户女子又对着楚雪熙私下嘱咐道,“你家的妻主就是受了寒了,你快替她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好好地让她取个暖,我这里还有几件粗布衣服可以穿,你自己也是,就先将就着我夫君的衣服吧,这风寒可不是好玩的事。我这几日反正也没什么要紧事要用这屋子,你们不嫌弃就先待着,等病好了再说。”
  楚雪熙向她道了谢,回身便端着姜汤朝锦瑟走去,此时锦瑟脸色微红,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但其实出汗过后她反而周身都在发冷,且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任凭楚雪熙喊了她几声也听不到。
  楚雪熙想到那猎户女子所说的话,心情复杂的看着锦瑟沉睡的容颜许久,姜汤的热气渐渐地就淡了,但尚有余温。此时,锦瑟那白皙柔脂的皮肤因发烧的关系略显嫣红,却又如樱花瓣般娇嫩可人,微抿的粉唇荡漾出氤氲的光泽,如同等待着人去品尝。看着看着,楚雪熙神色变幻不已,终于仿若下定决心般的举起碗,自己先喝了一口,随后俯身朝锦瑟的口中哺去,几口以后,他就伸手将锦瑟的头抱在自己怀中,一口一口喂得流畅了不少,刚开始因为姿态生疏还会从锦瑟的嘴角漏出一丝,到后来,他竟越来越娴熟冷静,每一口都分毫不差地哺入锦瑟的唇舌之间,最后一口,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辗转着意犹未尽地深深流连许久都不舍得离开,昏迷中的锦瑟被人堵住口舌,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发出了一声呓语,这让楚雪熙悚然一惊,飞快地离开锦瑟的唇边,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在做什么,他不是要杀了这个女人么?若非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被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压在身上侮辱轻薄,这笔账,不算她的头上又该算在谁的头上。楚雪熙其实也有些偷换概念,无论是嫁给令狐源也好,失身给鲁淮也好,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如果能平心静气的想想,锦瑟除了不小心看到了他最丢脸的一面,其实也没做过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可此时此刻,血气涌上头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要把自己的错归咎在锦瑟的身上。
  可怜的锦瑟已经落得这个地步了,身边还有一个毒蛇般的美少年对她虎视眈眈,琢磨着要如何折磨她,简直可说是她此生境遇最危险的时候。
  一碗姜汤下肚,让锦瑟的脸色好看了几分,但身子明显还是带着寒凉微微地抖着,楚雪熙依旧冷冷地地注视着她,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茅屋外的光线透过窗边的木条将她的容颜掩映地影影绰绰,眉宇之间隐约有雾霭在流动遮蔽,仿佛隔雾之花,朦胧飘渺,淡若烟华。
  这一刻,让他忍不住回想起,她对着自己的微笑,对着自己的温言软语,在马车中抱着自己时的余温,急流中推自己上岸时的决绝。楚雪熙出神地看着她,视线似乎要透过她身上的薄被,不知道投向哪里,
  好半晌,他试探地握了握她被下的手指,依旧冷得让人心惊,看了眼她身上仍旧有些湿意的衣物,他掀开了薄被,如那猎户所嘱咐的一件件地替她脱了下来。
  毫无所觉的锦瑟就这样被眼前黑化的美少年脱了个精光,所幸她此时差不多没有意识,否则指不定会想要再投河一次。锦瑟的身体很美,她的肌肤欺霜赛雪,纤腰不盈一握,雪白柔软的酥胸,无一不让一个正常的男人疯狂,就算是女尊世界的少年也一样。楚雪熙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美成这样,毕竟无论令狐源还有鲁淮,她们都是常年习武,粗壮黝黑的身躯如铁石般坚硬强壮,他从来不曾想象过,一个女人的身体也可以美得像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那每一处每一寸无不婉转香艳,袅娜轻盈。衬着她如花般娇艳的美貌,如此动人心弦,连一向对自己充满自信的楚雪熙都自觉黯然失色。
  仿佛是感觉都自己的肌肤触摸到了空气,锦瑟冷得又是周身一个激灵,楚雪熙这才反应过来她的不适,慌忙将薄被盖上了她的身子,遮住了眼前的美景,一瞬间,他心头仿佛闪过一丝怅然若失,一种深深的饥渴好像正慢慢地张牙舞爪地要从深处爬起。
  他犹豫了片刻,忽然又伸手轻轻地抚上了锦瑟的脸颊,触手时只觉得滑软如玉,细腻如花,教人忍不住地想要的更多,于是他屏住了呼吸,手渐渐地不断朝着被下滑去,只觉得那手下所触摸到的,竟都是不可思议的滑腻与柔软,似乎有一股带着淡淡暖香的气息在楚雪熙的身边萦绕,宛如玉兰花般宁静剔透,让他觉得心头一热,而另一股诡异的燥热则渐渐地从小腹下涌起,让他想要忽视都不能。
  如触电般地缩回了手,楚雪熙狠狠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他究竟在做什么,他要做的是报仇,是要折磨她才对。然而,他看着此时浑然不知昏迷中的锦瑟,良久良久,他笑了,那抹笑,既带着一丝冷,又带着一丝媚,是啊,他既然要报仇,那么又何必在乎是什么法子,如这般的美女,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让她体会到自己当日受到的羞辱,反正如今的他,不过是残花败柳,被那些女人一玩再玩过的身子了,再多一个又算是什么,何况这样的美女,他楚雪熙也并不算亏不是么?
  楚雪熙不知道自己对待锦瑟的心态几乎都畸形了,他自欺欺人的以为那仍是出于复仇与泄愤的目的,而锦瑟此时仍正安静地躺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刚被别人大吃特吃了一顿豆腐。
  她在做梦,梦里一点点的,如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不少情景,各式各样的美少年,美男子,有的昙花一现,有的却始终在自己身边,让她完全不知所措分不清东南西北。而更多的,则是一本秘籍和一些反复萦绕着自己的内功心法和无数文字,让她想要忽略都不能,只能一点点看下去,却越看越觉得熟悉,根本不用去背就已经熟烂于心。也许她的头部受伤本并不严重,失忆也不过是暂时的。尤其最近她又一直在苦心反复地钻研魅术,自然这东西就仿佛刻在脑海中一般轻易消磨不去,不过要想一睁开眼马上变成先前的玉锦瑟,估计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第167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此时在离锦瑟和楚雪熙不过数十公里意外的一处庄园内,有一个容貌俊秀冶艳,却绝非锦瑟陌生的男子住在其中。——前西塘嫡皇子,寒朝羽。
  “这么说,你们没能把潘芷的徒弟带来?”他的语调轻柔,仿佛不见丝毫怒意,却仍让下首两个女子不安地躬着身子,不敢接话。
  “唉,这么小的事情也做不到,我还要你们何用。”挥挥手,在两个女子惊恐的眼神中,她们被两个紫衣的侍卫带了下去。也许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便在此处,他们总是更为心狠,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更不会轻易原谅下属的一点点失误,否则长此以往,谁还会拼尽全力去做成她们的份内事。
  这两个女人不会失去性命,但她们将失去地位,被废黜武功,然后丢到荒芜之地成为寒朝羽的普通下人。
  这大约已经算是很仁慈的惩罚了,寒朝羽轻轻地抚摸着拇指上的一枚银制的九龙扳指,这是他的皇姐临终前转托给他的,如今的他身负着不仅仅是自己一人的命运,还连带着皇姐的仇恨,不能有一点行差踏错。
  “殿下,我们如今已将潘芷的侄女潘玉掌握在手中,为何还非要捉来潘芷的徒弟?”寒朝羽身后的一个男子不解地问道。
  “筹码总是越多越好的,何况潘芷此人,摄魂术早已使的神出入化,若非她顾忌着潘玉在我们手中,如今岂会乖乖听我们差遣?再说若能拉拢她的徒弟,日后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寒朝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沁人心脾的凉意,“况且,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可以被潘芷看重,成为她的徒弟。”
  而此时在大周的回京銮驾中,随着日益接近着大周的京诚。仍旧扮演着他“年幼”“无措”的君傲皇子形象的素景然也禁不住的开始有些不安,但乔盛俨然是对他恭敬有加。在乔盛的眼里,他已是被锦亲王宠幸过了的人,虽然圆房时可能被杨过那个不速之客搅和了,但一个女人想要办成那点子事,还不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也因此,在乔盛的眼里,素景然如今已经等同于半个主子,自然平日里对他的一些仿若无意的询问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乔大人 ,不知亲王大人在大周京中的府邸如今有几个后院夫君?”
  乔盛知道但凡是男人,又是个远嫁过来的皇子,就不可能不关注这种事,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亲王殿下本仅有一位秦正君,两位侧君,不过在出使君傲前,女帝陛下又指给了她文家公子为侧君,其余侧君以下的,便只有一个六品侍君了。”但就不知道这次君傲回国以后,还会多出来多少个了。这种不确定的,就暂时不用让人说了吧。乔盛十分善解人意地想到。
  素景然眉头微动,这么少么?这似乎和历史上记载的并不完全符合……
  他笑了笑,从神情上来看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那……请问亲王殿下平日里最宠爱的又是那一位?”
  乔盛了然于心地看了他一眼,心道,反正你日后到了也能随意打听出来,便也不保留地答道:“正是林侧君,如今方才为亲王殿下诞下了长子。”
  素景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那个林素衣么,这就对了。
  回忆着曾经已知的历史所告诉他的内容,历史中大周锦亲王,先后曾娶无数男子,但惟独盛宠林府三公子林素衣,为博红颜一笑,甚至连亲王之位都随意舍弃,带他远走江湖。这也是历史中的重大谜团,若说她好色吧,她还偏偏对林侧君专情,若说她专一吧,偏偏也娶了为数不少的男人。故此才有野史说她其实是男扮女装,娶了那么多的都是烟雾弹,唯有林侧君和她是两男子间的真爱,当然,现在他可以确定,那纯属瞎掰。
  不过,如今有了他素景然这个变数,是顺其自然做个旁观者,还是横插一杠做个历史的开拓者?素景然实在有些彷徨了,若是仅仅单纯为了他如今的这个身份,他也该阻止锦亲王后来的携美夜奔,在史书上来看,这或许是一段极其浪漫的故事,可对其他当事人来说,这就是个灾难了,尤其是对已经嫁进锦亲王府的男人们来说。
  本来,他是不介意静观其变的,可如今,他素景然竟然也很不幸的也成为了其中一员,甚至还做了一只可以扇动翅膀改变历史的蝴蝶。那…要不要做点改变呢,素景然想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笑了,没有人知道这位影帝级别的腹黑高手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从全局上看,病重的锦瑟如今是既有远虑又有近忧,不过远的她暂且顾不上,眼前的楚雪熙就够她喝一壶了。其实做好人有时候也是有代价的,眼睛若是不擦擦亮,就有可能变成东郭先生。
  简陋的茅屋中,窗外鸟鸣阵阵,锦瑟的高烧终于退了下去不少,她缓缓地睁开眼,感觉腹中空空,饥肠辘辘,正要开口,却忽然被自己的现状吓了一大跳,被子下的她居然在毫无所觉下被人换了一身衣物,这也算了,可她无法忽略的是还有另一具身体此时正紧紧地抱着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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