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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妾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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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王爷便忙走上前去,竟是执起宋玲月的手放入口中轻轻吸吮着,一瞬间,宋玲月呆住了,接着她很不配合地直接缩回了手,放到背后去了:“不……不知六王爷驾到……”
  话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慌乱的语气实在可笑,因为自己根本就是说不出话的,于是只能羞窘地低下头,不言不语。
  六王爷其实才该是最尴尬是我,难得地表露出些许温柔,却被对方很不识趣的举动很搅合了,此时也只能黑着脸,静静地直起身子。
  沉默之后,还是沉默,宋玲月终于耐不住这份叫人窒息的沉默,微微抬头:“妾身给六王爷请安。”
  这话本是见面时便该开口的,却在此时不尴不尬地吐出来。
  六王爷继续沉默了片刻,这才重新提起刚刚的话题:“本王听闻,今日母妃召见你了?”
  宋玲月点了点头,这人知道也是正常的,只希望他不要知道自己与老王妃之间的对白,不过见了老王妃之后,宋玲月的心底倒是有些好奇起来,她之前也并不了解这古代复杂的关系网,但是王爷不都应该是皇帝的兄弟吗?那王爷的母亲,便也该是先帝的妃子吧?可若真是如此,这王府里的老王妃又怎会待在这里?而那位六王爷的三哥,又是什么身份?
  想不明白,当真是想不明白,所以宋玲月便不去想了。
  “母妃都和你说了些什么?”六王爷接着询问。
  这话是假意试探,还是单纯的询问?宋玲月不知道,不过她却知道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能说实话:“没什么。”
  其实宋玲月之所以尽量用肢体语言作为回答,再或者就是用简单的话语,其实是因为怕六王爷看不懂,这样的气氛下,宋玲月不太敢让双儿来传话,因为之前在老王妃那里发生的一切,双儿都是目睹了的。
  “当真没什么?”六王爷确实不相信这个回答,所以语气也是质疑的。
  宋玲月抿了抿唇,再次点了点头,以给出肯定的答案。
  在这点头之后,六王爷就开始盯着宋玲月瞧,瞧着瞧着,就叹了口气:“玲珑,你是真的不记得过往之事了。”
  这话宋玲月早就说过了,只是六王爷一直不敢相信,可就在日前,他派来的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宋玲月的人告诉了他一个消息,他才不得不重新考虑起这个问题。
  那个人说,他亲眼瞧见一只信鸽飞到了这个小院、这间屋子的这扇窗前,还停留了一炷香的功夫,才终于引起这屋子新主人的注意,可这位新主人在注意到它的存在之后,竟然只是挥了挥手,把这只鸽子轰走了,那个人很明确地表示,他可以保证那只信鸽身上所携带之物并未入这屋子主人之手,并且最后落入了六王爷之手。
  所以玲珑是真的失忆了吧?在这么想着的同时,六王爷的心底竟然涌起一丝丝的喜悦,他很想来看看这个已经失忆了的玲珑,但是刚拿到手的从信鸽身上摘下来的纸条却阻止了他的脚步,他还需要去做另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接着便又是连日的忙碌,直至今日他听说自己那位本不该过问这些琐事的母妃,竟然把玲珑给找了去,他有些担心玲珑会受委屈,又是真的想见一见这人,便这么过来了,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总之六王爷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用冷漠语气问出的这些问题,其实只是在表达对宋玲月的关心之情。
  可惜这一切,宋玲月是统统不知晓,所以在听到这一声叹息的时候,宋玲月本能地把这一句好好的肯定句,听成了疑问句,于是她也本能地点了点头:“是,我是真的不记得过往之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万事如意!O(∩_∩)O~

☆、审问

  所谓的失忆,于宋玲月而言只是一种敷衍,可在六王爷看来,却似乎变成了一种打击,他安静且深邃地看了宋玲月片刻,才略有些低沉地开了口:“那你可还记得本王的名姓?”
  六王爷的名姓?宋玲月自然不知,她甚至都还没想过要去探知对方的名姓,六王爷就是六王爷,于她宋玲月而言,仅此而已,所以此时她只能茫然地摇头:“我忘了。”
  “我叫君洛,你要记住了。”六王爷动作轻柔地抬手帮宋玲月把额前的碎发挽在耳后,声音也很是轻柔。
  宋玲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一时间竟觉得这样的气氛十分暧昧,弄得她都有些不自在了。
  君洛像是也有这种感觉,在如此亲昵的动作之后,他方才后退两步,轻咳两声:“好了,这几日一直不叫你出门,该是闷坏了吧?明日府上设了家宴,到时你也好出门透透气。”
  可以出去了?宋玲月闻言不禁眸子一亮,想来这六王爷的气也算是消了,自己虽然没消气,却似乎也没有生气的权利,便索性不再计较了,更何况,那位老王妃不是答应了要帮自己离开这里的吗?既然前途已经渐渐光明,那么多忍耐几日又有何不可?
  于是宋玲月继续点头,不过一提到家宴,不知为何宋玲月就又生出了不妙的预感。
  两人似相顾无言,君洛有话似也说不出口,便只得草草告辞,一路挺直了脊背走出这破落小院,他方才唱出一口气,他突然觉得喜悦,就好像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他可以让玲珑重新记住他的名字,记住他的为人,记住他们即将一起走过的岁月,这样真好,让人觉得轻松无比。
  可他却不知道,那个他以为还是从前他深爱女子的人,心中也在为自己的重新开始做着打算,那就是离开王府。
  却说送走了六王爷,宋玲月也松了口气,把双儿叫了进来,她虽然不是那么聪明,却也至少不那么笨,有些事她本来并不打算这么快开口,不过自己似乎已经没什么时间了,倒不如把一切都提前来做。
  双儿走进屋子时,就对上了昏暗光线下宋玲月严肃的目光,她下意识地福了福身,避开了宋玲月的双眸。
  宋玲月招了招手,把双儿招到了自己身前,她微微仰着头,十分清晰地用唇形表达自己的疑惑:“双儿,你可还记得当日在杨柳岸时,你带我出门,进的是哪家酒楼?”
  “回夫人话,是……是醉荫居。”双儿老实作答。
  “为什么是醉荫居?”这本已是往事,可此时宋玲月却不得不重新提起,并且用的是十分严肃的神态。
  双儿似乎很想转开目光,却又不敢在此时错过宋玲月的言语,故而只得微微侧头:“小姐的话,奴婢听不懂。”
  “你掩饰得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倘若我怀疑你跟在我身边是另有所图,便是一种罪过,”宋玲月忍不住抚额,她承认双儿的存在对自己来说是一种鼓励和安慰,但是双儿同样也是一个陌生的存在,宋玲月之前一直以为这个女孩天真可爱,甚至带着淡淡的娇憨,但是渐渐的,似乎有一些东西慢慢地揭开了这人身上自己所不了解的那一面,“可是双儿,倘若一个女子在青楼待了三年,却依旧是懵懂无知,这本身就有些奇怪了,不是吗?”
  双儿静默不语,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宋玲月跟着舒了口气,她拍了拍站在自己面前的双儿,示意对方看着自己,双儿此时虽已神色全变,却至少也还算镇定,紧抿着唇重新看向宋玲月姣好的双唇。
  “双儿,究竟是谁将我毒哑了,或者是我自己在折磨自己?”宋玲月确实很想知道这件事的真实答案,她甚至之前便想去向六王爷问个清楚,但是她还不想让双儿的所作所为暴露在他人面前,又或者该说,其实宋玲月也是有些单纯的,她还想着双儿是不是可以跟在自己身边,可以不再是主仆,也不会是敌人。
  双儿的嘴唇几乎苍白,她愣了一愣,突然就有些茫然地道:“你还愿意相信我吗?你不怕我会骗你吗?”
  “我怎么不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头上被撞出一道大概再也去不掉的疤,脸上也是破了相,现今还伸出水深火热之中,我怎么可能不怕?”宋玲月面露怅然,虽然她确实是在审问双儿,但是她所说的倒也是真心话,宋玲月不喜欢骗人,因为她曾经被人骗过,所以很了解那种被人欺骗后,得知真相时的愤怒与无奈,宋玲月不是可以包容天地的天使,却至少也是爱恨分明之人,“可是我数了数日子,我来到这里也已经有了日子了,我来了多久,便与你相处了多久,可你看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至少你没有要了我的命,不是吗?”
  宋玲月摊了摊手,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用到“我来了多久”这样的语气,或许她只是突发奇想地要把这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告诉双儿吧?毫无预兆的,她就是这么想了,但可能也只是想想罢了。
  双儿的神色却因这话而愈发恍惚了,她把自己的唇咬了又咬,几乎咬出血来,接着她才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道:“我没有想过要害死你,但是我也……”
  “这些都不重要了,昨日种种昨日去,但我终于想弄个明白,”宋玲月无奈地摊了摊手,很是苦恼的样子,“我是不知道从前的事了,也不可能再想起来了,但那留在我头上、脸上的痕迹,却是来源于过往,我总要弄明白的,不是吗?所以到底是谁因为什么,我才变成这样?”
  “你真的……想知道?”双儿的眸中闪过种种情绪,她不是一个容易被打动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地活到现在,但是有些事确实很微妙,有一些时候朴素而真挚的话语往往比花言巧语更能打动人。
  朴素?真挚?双儿几乎忍不住要冷笑,为什么自己会以为对方是朴素而真挚的?或许她也只是在演戏呢?可是莫名其妙的,双儿就是认为对方是在用很真诚的态度在和自己说话,这不同于自己先前所遇到的那些人,也不同于从前的玲珑姑娘。
  宋玲月确实是在很认真地询问着,此时她点了点头,很认真地点头。
  双儿叹了口气,竟然真的给出答案:“是你自己,是你把自己毒哑了的,可也是你叫我告诉外人,是六王爷把夫人给毒哑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线人

  宋玲月有些苦涩又有些自嘲地笑了,因为她实在想不出,一个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要撞破自己的头、划破自己的脸,还要毒哑自己的喉!
  “不过我知晓,这毒是有解药的。”误以为对方神色的苍白是源于担忧和害怕,双儿下意识地便如此开了口。
  宋玲月这才把目光重新对准双儿,然后她眨了眨眼睛,很突然地笑了:“你放心,既然我已经决定抛开过去了,就不会再计较,就算心里是计较的,但也不会给自己惹麻烦,倒是你,你又是什么人呢?”
  “我……”双儿有些为难,很为难。
  “好了,你不想说,便不必告诉我,我不会为难你,日后你想去哪里,我也可以不管,只是你别在我身上动手脚了,可以吗?”宋玲月挥了挥手,有些事她知道不能问得太急,不然只会让事情愈发糟糕,“我现今真的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玲珑了,想必你也早已知晓了吧?”
  双儿当然是知晓的,她本就是暗人,对周遭的改变十分敏感,对于自己这位主子前后之间的差距,她又怎会察觉不到?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既然主子已经不是从前的主子,那她这个做人奴才的,便也该改改脾气了。
  她本以为自己掩饰得纵然并非天衣无缝,却也至少还算妥帖,可对方虽瞧着变得单纯起来,却也并非真的变笨了,所以会被察觉是迟早的事,双儿倒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不过正说到她懂得掩饰,自然该表现出来的,还是少不得的:“夫人放心便是,奴婢仍是夫人的贴身婢女,若是有一日夫人厌了奴婢,再去换了旁人来伺候也成,只是有些事,奴婢终归是开不了口的。”
  “我不问你的主子是谁,却想知晓,他可有叫你除去我的意思?”宋玲月有些失望地垂下眸子,不过关心自己性命的话语还是少不了的。
  双儿忙摇头,再摇头。
  “那你出去吧,我想歇歇了。”宋玲月挥了挥手,似是有些疲惫。
  双儿多瞧了宋玲月两眼,这才退了出去,她有些不明白今日自己现在的主子为什么会说这些,若她真想问些什么,又为何如此轻易地便放过了自己?了若她并无此意,却又为何在此时揭穿自己的身份,难道她就不怕生出意外来吗?想不明白,似乎从主子变了之后,双儿便一直不曾弄明白她的作为了,还有那句“我来到这里也已经有了日子了”又是什么意思?
  在双儿从外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仍未想明白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屋里头的宋玲月,则根本没有多想这些,她知晓自己此时身份之卑微,故而并不打算去谋划什么,她没有这个能力,也还没找出算计的对象来,所以她今日之所以这么开了口,其实不过是想给对方提个醒,又或者只是为了让事情不再按照原先的方向去发展,纵然起不到这个作用,至少也能叫旁人多费些心思。
  重新拿起那张绷子,宋玲月猛然记起方才六王爷用口含住自己手指时的样子,一时间面上竟有些发烧,她晃了晃脑袋,开始研究起那一道道复杂的绣花纹路。
  是在被软禁之后的某一日,因为实在无事可做,宋玲月决定跟着双儿学习刺绣,倒不是宋玲月对这女红有了什么兴趣,她不过是想到了一种新的舞蹈,一种或许可以和这里的一些东西相结合的舞蹈,至于可实施度,似乎不是太高。
  研究了约莫个把时辰,宋玲月便歇下了,因为她还没忘记先前六王爷说过的话,明日还有家宴呢,到时候自己还不知要面对些什么了。
  这一觉倒是好眠,宋玲月醒来时,已天色大亮,双儿叩响了门扉,很尽职地帮宋玲月梳洗、着装,这小院虽然仍是先前模样,不过该备下的却是一样不少,就连宋玲月的衣裳都添了好些件了。
  “夫人今日想穿什么衣裳?”双儿一面帮宋玲月束发,一面轻声开口。
  宋玲月用眼睛扫了一遍挂在一侧竿子上的衣物,随手指了件浅蓝绣花的裙衫。
  双儿也跟着看过去,却似乎有些不满意:“可今日府上还有家宴呢,夫人何不装扮一番?”
  自昨日两人间的对白后,双儿在宋玲月面前便也不似从前那般总要说些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宋玲月瞥了双儿一眼,虽然不曾开口,却是把意思给表达出来了:你倒是知晓的不少嘛。
  双儿忙垂眸,继续若无其事地帮宋玲月绾发:“奴婢逾越了,还望夫人莫要责怪。”
  知此事双儿低垂的眸子正看向镜中的自己,宋玲月便索性对着镜子开了口:“你可知医治我这嗓子的解药,是在哪里?”
  “奴婢……不知,”双儿如实作答,却在瞧见主子瞬间垮下的脸后,补充道,“不过这毒药像是从暗影阁里头取出来的,只是那人很是厉害,奴婢不敢靠近,故而并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夫人若是能记得从前的事,便好了。”
  宋玲月转了转眸子,有些疑惑地从镜中扫向双儿:“你不是暗影阁的人吗?”
  “暗影阁中皆是江湖中人,奴婢怎么会……”双儿下意识地否认,却在话说到一半处,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忙闭了口。
  不过宋玲月倒也心下了然,原来这人与那暗影阁并无干系,不过从她的言语中却可听出她似乎对于暗影阁也并不陌生,便又问道:“那你可知暗影阁的线人,是个什么角色?”
  这问题问得双儿一时哑口,她瞅了瞅镜前的宋玲月,又瞅了瞅镜中的宋玲月,终于还是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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