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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BOSS总想攻略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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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到我的问题吗?”陆浣晨的语气有些不大好。
霜月知道陆浣晨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插科打诨混过去:“……我最近确实没有见过他。”
陆浣晨的脸色有几分复杂难辨,沉默一阵,她道:“你可知他住在那间屋子?我想去看看他。”
霜月苦着脸不大情愿:“大小姐身子金贵,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陆浣晨斜睨她一眼,冷冷道:“你不愿意带我去,我也有办法自己去。”
霜月害怕伤到陆浣晨好不容易才有转好趋势的身体,尽管她打心眼里不愿意大小姐再与那种杂碎有往来,可还是依言去问了清静院的人,得知了木言的住处。
两人来到院子门口,陆浣晨忽然停下了脚步,霜月以为她改变了心意,语气中有着难掩的期待:“大小姐要回去吗?”
陆浣晨想了想,嘱咐霜月:“你回去取些教中的外伤药来。”
霜月大惊:“……可那些都是丁神医亲手配的啊。”丁神医性子古怪,每年的产出都很少,那些个外伤药就算是把霜月卖了也买不起。
陆浣晨看了霜月一眼,霜月也知道劝服不了她,只能气鼓鼓地离开了。
院子很大,付陈无了的徒弟基本都住在这里。陆浣晨跨过好几道门,才来到木言住着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他被收为徒弟的时间不长,也许是因为院子中有人故意刁难他,木言住着的地方与前面几间很不相同,不仅面积较它们的小许多,而且处于阴面,院子里又有颗大树遮着,相当于常年不见阳光。
陆浣晨敲了敲门,无人应答,她推门而入,房间内潮湿略带着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她用手帕掩着口鼻,还没往前进去,就听到用屏风隔开的里间传来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陆浣晨有些担心,也不管屋子阴测测得让人有些害怕,径直走到了里面,看见床榻上的人正扶着床沿准备起来,地上则是不小心被他打翻的药筐。
“木言?”
木言看到她,立马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挨着旁边的墙壁躲了起来。
陆浣晨扶起地上的药筐,走到床边,也不着急着想要他出来:“你这几天没有去药房煎药吗?”
木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为什么躲着我?”陆浣晨问道,“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你的脸?”
这一次木言没有回答她。
“你受伤了对不对?”陆浣晨也不管木言的反应如何,自顾自说着,“既然你不想要再帮人煎药,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麻烦的人。现在你这样做,他们能让你好过吗?”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是弱肉强食的地方,这一点无论在哪里都能得到应验。陆浣晨以前上学的时候虽然没有遭受过校园暴力,却也见过不少,她很清楚木言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这样做,只能是激怒那些随意指派他的人。
“大小姐!”说时也快,霜月已经取来了外伤药,她进屋子前有意喊了一声陆浣晨。
陆浣晨接过白瓷药瓶,将它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木言不知道是在忌惮着什么,始终没有露脸。陆浣晨站了一会儿身子就支撑不住了,她与霜月准备离开前,身后的木言突然开口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不想做……”
他的声音极低极低。
霜月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这个木言竟会说话,她一直当他是哑巴呢。
而一边的陆浣晨微怔一瞬,才想起那天他准备去药房前与他的争论,她其实只是气不过他处处被人欺负,但在他的理解中,她很因为讨厌这件事才不想让他去做。
那晚他曾来找过她,只不过被霜月吓走了。他当时来找她想要说什么,想要告诉她什么?
木言的形象在这一瞬间,仿佛穿越了漫长悠远的时空,与之前的他融合在一起,再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为了她无底线的付出,为了她心甘情愿地去承受一切痛苦。他只是性格再变,隐藏在最深处的,却未曾变过。
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不要为了我做任何事。”不自觉的,陆浣晨的声音有些冷。等她察觉到时,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她不敢再看那个躲在阴暗角落中的人,转身快步离去,霜月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同寻常,却也没敢继续问,跟着也赶紧离去了。
陆浣晨回去后一连卧病在床好几天,之前付陈无了的苦心努力全部付之东流,陆浣晨的情形比她刚来时更重要。
她知道自己就快没命了。她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一次离开后,会去哪里?
浑浑噩噩在病榻中,连时间也分不清。一日陆浣晨感觉有人在床边看着她,她抬眼,隐约间似乎看到了那年年少,尚且还意气风发的陆西白练完剑后来看她,他也是这样,站在床边,专注又温和地凝视着她。她那个时候身体弱,清醒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唯独那一次,她记下了他的模样,不知不觉间就再没忘记。
她多想回到最初啊。那些因病困在炼阳宫的日子,她以为是灾难,实际却是她这一生中最最开心的时光。
陆浣晨想要对着陆西白笑一笑,但是却使不出力气。她再次陷入了昏睡中,再次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霜月。
“咳咳……”
陆浣晨低嗑着坐起身来。霜月赶忙将手中的活放下,跑来扶着陆浣晨:“您做起来干什么,快躺下。”
尽管霜月垂着眸,却不难看出她的眼眶红红的。
“怕什么,我又死不了。”陆浣晨和她开玩笑,但是霜月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好好的……就连付陈神医也说小姐的病情转好了,彻底康复不是难事,怎么突然又病得这么严重……”霜月的声音略有些沙哑,“大小姐在挂念什么?担忧什么?”
陆浣晨摸了摸霜月的长发,低着头没有回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问道:“木言这两天来看过我吗?”
霜月惊讶:“怎么会?易久一直守在外面,他怎么可能有这个机会。”
陆浣晨点点头,心道果然是她在做梦吧。
霜月去外面给她端药了,陆浣晨有些睡不着,靠着床头从枕头下面抽出两把折扇,一把是她的,一把是那晚木言给她的。
打开扇子,陆浣晨看了很久很久,抬手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她这一病又瘦削不少,手指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对不起。”陆浣晨轻声道,“不过下辈子,就放过我吧,我不想再来一次了。”
“大小姐,喝药了。”霜月端着两碗黑乎乎的药汁进了屋。
陆浣晨不紧不慢地将扇子放回枕下,接过药喝了下去。她的味觉似乎也在退化,越来越感觉不出药汁的苦涩。
“你这两天见过木言吗?”陆浣晨一边将药碗递给霜月,一边问道。
静默了许久,霜月才道:“不曾。”
陆浣晨拿出自己的那把折扇,又让霜月将几张银票放到信封里一并给木言送过去:“你和他说,如果身上的伤好了,就离开这里吧,不要再当小学徒了。”
霜月看着那些东西,轻叹一声,收到袖子里推门离开了。
第003章 …33
窗外绵亘许久的雨终于有了片刻的停歇。江南的梅雨时节很长,这些天屋子里一直是阴沉沉湿漉漉的。
陆浣晨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病来如山倒,这话一点也不假。原先陆浣晨健康的时候一直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来到这个世界后,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她才知道对于有的人来说身体健康真的只是一种奢望。
付陈神医为她治疗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不休不眠好几日为她诊脉思索着方子,但没有用,好好的,原本治愈有望的病一瞬间就恶化起来。
这天付陈神医都为陆浣晨针灸治疗了一整夜,天亮才从屋子里出来。他走出院子,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徒弟。
“身体好些了吗?”付陈无了是个很和善的人,即使面对着人人避之不及的木言,也从不会露出半分厌恶。只不过他手下的徒弟太多,很多时候总是很难顾及到方方面面。
木言点点头。
付陈无了只觉得这个小徒弟今天有些不大正常,却也没细究:“那就好。这些天下雨,进账的药材也不多,你无事的时候可以出去遛遛。”
木言应了下来。付陈无了拖着一身疲惫回去了。
他再往前走几步,隐藏在暗处的易久出来挡在了门口。
木言抬眸冷冷地看了一眼易久,也没有说什么,就朝着院子里看去。他在院子外站了好一会儿,才准备离开。
“……你是师父吗?”易久忽然低声问了一句。
可是木言连停都没停一下,就像是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一样,径直离去了。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迎面就遇到了自己的“师兄师弟”们,其中领头的那个是当地富甲的儿子,不过那富甲是一夜暴富,不是读书人,自家儿子因为突如其来的富裕而膨胀起来,变得无所事事到处招猫逗狗,于是富甲就把他送到了清静院,希望他能够接受付陈无了的教化。
“喂!”那富甲的儿子正是前些天打木言的人,他见木言走路一点都不费力,暗叹这小子恢复力惊人,就是抗揍。
木言看也不看他,就往里面走。
富甲儿子从未见过木言有这样的时候,平常他见了他们都是低着头快步躲开的。
“你……”富家儿子略有些气恼,抓了木言的袖子,刚想骂他,就见木言冷漠地转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眼神中似乎带有只属于练武之人的杀气。
“放开。”木言的声音清冷。
富甲儿子盯着那张狰狞的脸,不知怎么的,就松开了手。等到木言离去后好久,他才回过神来,见一旁的师弟们都煞有其事地盯着他看,不禁恼怒:“看什么看!老子今天心情好暂时放过他不成啊?”
木言却没有理会这件事。他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在看到桌上被人移动过的那把折扇后,轻轻蹙了蹙眉头:“出来。”
静止了好一阵,一个穿戴着蓑笠的人才从阴影处走出来。
“你好了?”那人看起来有些惊讶。
木言不说话。
那人的态度放得恭敬起来:“大祭司。”
“我早已不是了,还谈那个称呼做什么。”木言一边拿起桌上的折扇端看,一边说道。
这位穿戴着蓑笠的人正是昔日死士阁名列第四的四言。
当初三立带着陆西白离开,死士阁余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极少数从陆纪手中逃走。这些年明面上魔教休养生息再没有大的变动,私底下追杀陆西白和另一个叛徒万俟震的人却不少。三立他们为了不让武功尽失记忆全无的陆西白被魔教的人盯上,只得看准时机,将他送到付陈无了面前。以这位老先生的为人,他决计不会放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弃之不顾。而死士阁其余留下的人,则分散在各地转移魔教的视线,每年会有一个人来探望一下陆西白,确保他安然无恙,今年正好轮到了四言。
四言却不管陆西白的话,面上有着难掩的雀跃之色。三年,等了整整三年,原本他们就要放弃了,都以为陆西白恐怕一辈子都难以恢复,但是谁能想到转机竟来得这么快。
“大祭司,我会派人通知三立他们。”四言抱拳道。
陆西白却没有说话。沉默一阵后,四言也渐渐感觉出了不对劲,他悄悄抬眼看去,却见陆西白的眼中没有半分的喜悦,如同死水,毫无波澜。
“大祭司?”
“你们真的还想过以前的那种生活吗?”陆西白轻抚着折扇的边沿,低声问道。
四言一怔。
离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三年来他们虽然时刻想着报仇雪恨,重返魔教,但却在不知不觉中有了自己新的生活。死士阁中,有人做回了老本行成了一名杀手,有人隐姓埋名成了普通百姓,离过往的纠葛越来越远。
不过……他们是会眷恋这种自己选择的平淡生活,还是会对以往高高在上的权位而心有不甘?
或许谁也不知道。
陆西白将折扇藏进袖子里:“你现在在做什么?”
四言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属下……属下现在只是江湖闲散客,做着杀头的买卖。”
陆西白点点头,却忽然转了话题:“你去帮我把易久引开。”
四言眨眨眼,怀疑自己有点听错了。这已是三年来未曾听闻过的人名啊。
“就在前面的那个院子。”陆西白垂眸,狰狞可怖的脸隐藏在阴影之下,他早已不是当年白衣玉立的少年,“我想再见她一面,之后我会和你离开这里。”
四言的表情略有些复杂。他当然已经猜到了大祭司口中的那个“她”指的是谁,那是他陈年间的主人,但这一切都太过于匪夷所思扑朔迷离,四言怎么也不会想到还能与大小姐有碰面的一天。
四言依言照做,将易久成功引开。陆西白弗一进正门,就迎面遇上了霜月,还没等霜月高呼求救,陆西白就打晕了她,扶她在院子里稍作休息。
屋内,床榻上,陆浣晨刚刚服药睡下。这三年间她就像是停止了生长一样,瘦瘦小小和个孩子一样,皮肤更是白皙得不像话,就算晒多少太阳也换不回半分健康的血色。
她命不久矣。
陆西白俯下身子,摸了摸陆浣晨的长发。
“我在你身边,你永远都活不好。”陆西白轻声道,“所以我要走了,再也不会让你见到我。也许这样你会活得开心一些,就和以前一样。”
他刚一说完这些话,脑海中就传来叮的一声,一个机械冷漠的声音响起。
“是否要解除绑定?”
这个声音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过,上一次,还是在现实世界中,它告诉他,如果想要彻底得到她就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之后他就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三个世界中不同的人。后来他虽然恢复了记忆,却早已忘记最初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陆西白选择了“是”,金光一闪,又很快消失,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看着床榻上的小姑娘,心想他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陆西白从袖子里取出那把折扇,想要放到她的枕下,当做是最后的告白,然而就在他放进去时,指尖却碰到了一样东西。
他一怔,取出一看,赫然是那把折扇。当初她过及笄礼,他为她亲手准备的折扇。
陆西白先是一惊,继而有些隐秘到细微的喜悦,但转瞬又是猜疑害怕。
自作多情的事情他做过得还少吗?
这时,院子外面传来了声响,陆西白知道时间不多了,他收起这把真正的折扇,垂眸看向陆浣晨:“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熟睡中的人当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陆西白也没指望她回答,或者说根本没想过她回答。因为他是知道答案的,陆浣晨一定会拒绝他,所以他不会当着她的面问,也不敢问。只是这句话藏在他心里已经太久,最后一面,他想放下最后的遗憾。
“再见。”陆西白低头吻了一下陆浣晨的额头,又重道一遍,“再见。”
这一走,也许就真的,再难相见。
第03章 …34
木言失踪了。
陆浣晨是在病中清醒的片刻听人说起的。她的精神很不好,每一次清醒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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