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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后专宠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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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恪惊讶阮流烟居然会主动碰他,随后不动声色的上了床与她躺在一处。两人同床共枕,奇怪的是这次女人也是一言不发,只是欠了欠身子,腾出地方给他,就连他伸出手臂让她枕着他的臂弯,女人也不像以前那样反应激烈或不快。
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东方恪心中激奋异常,这是不是代表女人在试着接受她,对他慢慢的打开心扉?
他能确定在他没来之前,女人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如果有的话,他在这房间里待这么久,那人不可能把气息隐藏的这么好、这么深。那么,东方恪皱眉,顺着当时看到的情形推测下去:他进来时女人是在熟睡,这样来说,女人那副诱人的样子是…做春|梦?
而且…那个春|梦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他?!东方恪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但想到之前,他口不择言讲出那句话以后阮流烟的种种反应,他整个人如醍醐灌顶,大彻大悟。
按耐住心中的激动,东方恪原本圈住女人身体、在她腰间来回摩擦的大手顺着她的腰身曲线往下,火热的手掌覆上了女人臀部,然后用力往身边一带,与其更身心相贴。阮流烟被他的动作惊得差点放声尖叫,回神过来抵着他的身体低声呵斥,“你做什么!”
东方恪不怀好意的朝她的耳边吹气,“烟儿,告诉朕,朕没来之前,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随着东方恪说到“做”的时候,阮流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听到对方只是询问他是不是做噩梦,阮流烟毫不犹豫的应是。
就在阮流烟刚应下,男人喉咙里仿佛洞悉一切的低沉的笑声便传来,让她隐隐有些不安,臀部上热度愈来愈烫灼,她只好扭动身子,想要逃脱男人的“魔爪”,却被难缠的男人箍更紧。
“你骗不了人,你的身体很诚实。”
东方恪冷不丁的一句让阮流烟僵住了身体,他竟然知道她现在的状况…是的,梦里的那场旖旎让她丧失了意识,让她抛开一切去接受他。可现在就不一样,她无法在做到跟梦里一样,所以只好沉默不言。
“被朕说中了。”
东方恪的声音很好听,不紧不慢的像是猫在戏老鼠时那般的悠然。“昨天在太和宫,你硬是不依朕,可不是今天就闹了个大乌龙。还害的朕吃了自己的“飞醋”——流烟,你明明也是渴望朕的,为什么偏偏不愿意承认?”
阮流烟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这边东方恪已经顺着含住她小巧的耳珠吮|吸,他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没放过她的另一个耳朵,直到阮流烟两只小巧的耳垂都染了情|欲的淡淡粉红,他才放过他们。转向她的粉唇掠夺,东方恪呢喃出声:“烟儿,欲…欲|求不满可是伤身子的…”
模糊不清的嗓音发出,东方恪忘情的吻着她。意识还没完全沉沦的阮流烟俏脸登时红了个通透,抬手锤了一下东方恪的肩头,她试探着回应东方恪缠绵的索吻。
这举动让东方恪更为情动,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他三两下除去周身衣物,然后开始动手剥女人的衣衫,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这回在他身下的女人异常的乖巧。
她的双目紧闭,睫毛轻颤,这些都清晰的反应出此时她有多紧张,可她仍然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思及此,东方恪动作越发的温柔。不远处开着的窗户还未合上,大片大片的银色月光投射进来,宛若给地板蒙了一层面纱,照的屋内皎洁明亮。
望着身下女人,男人的欲|火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猛烈。东方恪还是喜欢压着她迫她发出那种声音,想通以后的阮流烟是心甘情愿把自己交付于他,虽然羞涩却也如他所愿。每当她依着他唤他一声的时候,东方恪整个人就很亢奋,然后一遍一遍的要着她憩不知足,在这场情到深处的水乳|交融里,与她抵死缠绵。
清晨。
“醒了?”眼皮刚一动,就听到身边人声儿带着笑意的询问。阮流烟心中一震,闭着的眼睛半晌才睁开,刺目的光亮里,她瞧见东方恪仅被被褥掩盖了一半的赤|裸胸膛。
那样的张力和矫健,让清醒过来的她连忙移开了视线。意识到被褥下的自己同样和男人一样未着寸缕,视线飘来飘去,阮流烟始终不敢和东方恪对视。这幅样子映入东方恪眼中,使得他眼里的温意变的更浓。
像是知晓了阮流烟的想法,东方恪轻笑一声命人进来伺候。阮流烟被他指令惊了一惊,下意识的缩进了床铺里面。房门打开,茗月和秋罗还有其他伺候的宫人陆续进来,瞬间挤满了这间还隐隐有着缠绵气息的屋内。
李得诏早就知晓自己主子来了这重华宫,一大早就带着龙袍来到重华宫候着,现在东方恪要起床用膳,他连忙让人一起送了来。
出乎意料的,东方恪只是让人送了衣物便吩咐众人退下,这让阮流烟松了口气。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面不改色的换衣穿戴,恐怕只有东方恪这样的人才能做到。
在她失神的这短短时间里,东方恪已把衣物穿好,见阮流烟还小巧玲珑的卷缩在床铺一角,东方恪几步来到了她的床前,俯低身子,双臂撑在床侧道:“还不起?”
他的嗓音带着惑人的低沉和磁性,传入耳中让人浑身一阵酥麻,阮流烟被周身传来的异样惊得瞪大了眼珠子,狐疑的打量与平日里并无不同的东方恪。怎么从前没走发现东方恪这么“勾人”,一夜过去,全都变了?
阮流烟很疑惑。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以前她满心都是苏长白,还有殷府的事和人压在身上不得喘息所造成她对人对事都变的冷淡封闭,到了后来东方恪强势侵入,一点一点占据和融入她的生活,占了她的身子,亦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动情,所以就在昨日她直面内心感情,不再压抑内心对男人感情后,现在看东方恪自然是越来越顺眼。
只不过她从前将人无视的彻底,现在看到这人心中出现这么大的反差,始终让她觉得心里怪怪的。阮流烟还在走神,东方恪已经连同她身上软褥一起把她抱起身。她的反应慢了一拍,未着寸缕的她现在挣扎下地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于是只好紧紧攀着男人的身体,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屏风后的蕴着热温的软毯之上。
接下来的所发生的依旧让阮流烟面红耳赤,心跳快的几欲冲破胸腔,在东方恪一直缠绵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道了一声“好了”以后,阮流烟迫不及待的从铺着软毯的躺椅跳下来。
“臣妾让茗月秋罗给臣妾梳妆。”
留下这句话,阮流烟仓皇而逃,隔着房门吩咐后,两个丫头就依次走进来。东方恪应阮流烟的要求先去了外面等,见人离开。茗月秋罗大大松了口气。
“主子,您的皮肤越来越细腻了呢!”
茗月手中不停,口中称赞,一旁的秋罗也跟着点头,“不禁细腻,还光彩照人,奴婢敢打包票,这要是上完了妆,定要让人望一眼就移不开目光呢!”
“哪有那么夸张。”阮流烟轻笑摇头,伸手抚摸脸庞:“不过不知为何,本宫也觉着本宫有些不一样了,却看不出到底哪里不同。”
茗月秋罗闻此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那还用说,主子都是被皇上给滋润的!”
☆、第77章 误闯“仙宫”
两个丫头的默契让阮流烟有一丝羞赧,板起脸色,她呵斥两人莫在瞎贫,也许是她对她们以前太宽松了些,茗月秋罗表面应下,帮她装扮完则还是笑嘻嘻目光挪揄的退下。
东方恪就在房门外等候,对着铜镜平复了一下情绪,阮流烟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男人应声转过身来,视线困在阮流烟身上来回打量一圈,最后停在女人雪白脖颈往下一点,然后重新回到女人的面容之上。由于今天是要到马场,茗月和秋罗给她选的都是轻便的衣装,就连秀发也较于平常那般盘起,露出修长脖颈和胸前少许春光。大堰风气不算十分保守,她这身装扮其实也算恰到好处。
男人沿着周身曲线将她看个透彻的侵占目光让人不容忽视,视线里的烫灼仿佛要把人再燃起来,让阮流烟那种内心羞赧的感觉更盛。强装镇定的躲开他的视线,阮流烟迈开小步来到东方恪跟前,“咱们该出发了,皇上。”
东方恪低头看只到自己肩头高一点的女人,以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窥见女人胸前因耸起而勾成的浅浅诱人沟壑,再往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饶是如此,亦让人引人不自觉遐想,偏生女人现在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清纯惑人而不自知。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一句话。喉结动了动,东方恪盯着阮流烟面容的眉头微皱,随后吩咐守在不远处的墨弦,“取一方面纱来。”
阮流烟颔首低眉,就在东方恪出口吩咐的那一刻心中有些迷惑,不过瞬间明白过来,温顺让东方恪将墨弦给他送来的面纱戴上。
这面纱呈白色透明状,料子薄薄的的柔软无比,偶有微风吹来,让这带着面纱的人也多了灵动飘逸。“一会儿就说你受了风寒,不能吹风。”这方面纱总算让刚开始皱眉的男人脸色好了些,抬臂揽过女人纤细腰肢,他在她的耳边叮嘱,随后二人一同下楼。
来到马场时,已有许多人都在。这次东方恪没让阮流烟跟自己兵分两路,东方恪先下了龙撵,紧接着伸臂接阮流烟下车。在场的众人包括太后,有一半是屏住呼吸想看这皇撵里的这位“妙人”是谁,竟然如此深得皇上宠爱。
脚踏在竹青色矮凳时,阮流烟的心情还有些忐忑,但当手心搭在男人厚实大掌里时,她发觉周身的怯意竟然完全卸去。抬首蕴着浅笑,阮流烟大大方方在东方恪的陪同下下了皇撵,目不斜视迎接四面八方或羡慕或嫉妒、或咬牙切齿的目光。
“既然人都齐了,那就开始吧。”
待到东方恪去到了高台,所有人都几乎到齐,太后冷哼一声,责令择选会正式开始。一旁的东方溶见郑氏是真怒了,于是打定主意,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她绝对明哲保身,决不多管闲事。
依旧是昨天的排场顺序,由东方瑾先出面说了一下放风筝规制,其获胜的要求就是,谁的风筝飞的最远最久,这一轮就是谁就胜出,然后与上一轮被选中的妃嫔领到东方恪跟前,由皇子东方凌自己自行选择。
命令一下,原本静寂的马场瞬间沸腾起来,各宫个人穿梭其中,要将自己主子手中的风筝放出去。此刻晴空万里,碧蓝如洗,偏偏今日有风,能助大家的风筝放起来,阮流烟宫里的风筝是茗月和小九在放,风筝陆续起飞,由最开始的“重心”不稳逐渐在半空敖翔。
阮流烟对于等着能不能留在最后并不在乎,此刻端坐在座位上的她有些怔神。殷明誉走了有些日子,她也依言按照殷忠贤的意思向他回大堰,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殷忠贤那里依旧是任何消息都未传回来,这让她觉得不安和记挂,毕竟殷明誉是因为她才跑去漠北寻烬仙藤,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她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殷明誉已经来到了漠北快一个半月,在这些时间里,他们一行把人几乎把传闻上“烬仙藤”会生长的的地方都找寻了一个遍,可始终烬仙藤就像是从未在世间存在过一般,任他们把漠北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无果。
“大哥…还要继续吗?我们所带的干粮,水袋早已干扁,如果执意再找下去,那这么多兄弟的命,可能都要交代在这了!”盯着这漫天飞沙空地,十一艰难的开口。
殷明誉背手而立,闻此转身望向这帮一起跟他来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多月未能好好休息的几人脸上早萦绕着不健康的淡淡黄色。秋容此刻也与几人一起端坐,她整个人精神也不太好,抬首撞上殷明誉的视线,连忙移开了去。
“十一,你带着他们,先出去吧。”
思索良久,东方恪做出了这个决定。十一惊讶至极,“不行,我们走了,您怎么办!”
“没关系,我有伴。”殷明誉说着,唇角泛起了冷意。若有似无的扫过一眼秋容,他不疾不徐道:“你们回去,这是命令!”
他的话充满了强硬和不可忤逆,十一最后只得带着其他几人先行退离,等到回到外面再准备干粮清水带进来,到时候再与殷明誉秋容二人在约定好的地方汇合。
等到十一带人离开,殷明誉与秋容悄悄的跟在了一队人马的后面。就在十多天前,他们发现了有对人马同样也在打烬仙藤的主意,而且这些人手里还握有烬仙藤的画像。殷明誉知晓这队人马必是东方恪派来同样寻找烬仙藤的,但烬仙藤是他殷明誉要送阮流烟的礼物,所以对这烬仙藤,他是势在必得。
“没想到他们居然我地图。”潜在暗处听那对人马谈话,直到得到想要的信息,两人退离这里后,殷明誉侧脸对着秋容道。
秋容垂着的脑袋抬起,“那你要如何,要抢在那些暗卫前面去夺烬仙藤?或者等到他们找到烬仙藤以后再去抢夺!如果是后者,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我就是暗卫,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们的实力。”
“当然是前者。”
殷明誉盯着远方,眼神坚定。秋容看着他侧脸,低声道:“这样拼命,真的值得吗?”或许你心仪的女子,现在早与皇帝双宿双|飞,琴瑟和鸣。皇上是天子骄子,英明神武,被他捧在手心的人儿,时间久了怎么可能会真的不动心?
“值不值如何?”
低低的声音还是被男人听见,殷明誉哈哈大笑起来,“我殷明誉要做的事,还从来没有后悔过!”
话毕,殷明誉赶着驱赶骆驼朝着一个地方出发,秋容连忙跟了上去。现在他们已经没了向导,在这沙漠里很容易迷失方向,因为他们的向导老伯年龄已高,不宜再跟着他们颠簸,十一等人走时把他带了出去。
殷明誉要去的地方,就是先前在众暗卫那里谈听到的地点,很巧的是,这个地方是他们之前走过的地方,当时不知道仙藤就长在那附近,与之擦肩而过,现在知道了,他们二人自是要抢在那些人的前面。
两人跋涉了大半天才赶到这里,这里除了漫天黄沙和长着一小片的仙人掌以外,其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此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掏出水袋,殷明誉先扔给了秋容,然后下了骆驼细细盘查。
清水是现在这里最宝贝的东西,秋容已经渴的喉咙冒烟,见殷明誉把仅有的水袋扔给她,不知怎的,她喉咙那股烧灼的感觉竟没有了。她打开水袋想润润唇,刚抬首饮用,眼角余光就看到殷明誉所站的地方,地下黄沙以肉眼可见的飞快的速度坍塌下去。秋容大惊,立刻从骆驼上翻身下来,企图拉殷明誉上来。
“回去!”殷明誉自然也发现这异势,身子以飞快地速度下移。他厉声呵斥秋容,却见后者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于是只好伸手把人接住,这是他除了阮流烟以外,第一次容别的女人这么近身。
不过上次百花楼那里,这女人假扮过阮流烟捉弄过他,殷明誉发现自己居然记得这么清楚,想起这茬,他当即就要把怀里的女人丢出去。秋容比他动作更快一步,两只手搂住他的脖颈大喊:“别推我,要死一起死!”
“谁要跟你一起死!”殷明誉讥诮声起,秋容茫然睁眼,耳边呵斥声语气又加重了一层,“还不下去,还想在我身上赖到何时?”
什么?秋容闻此探头打量地下,却他们此时站立的地方成了方桌大的铁台,方才那些险把人淹没的黄沙,此刻被长长的铁道隔开,正飞快地流向两侧。他们没有死!秋容飞快从殷明誉身上跳下来,脸色不自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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