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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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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知道那盒子很重,所以伸手出去的时候,已经用足了力,可是一摸之下,却摸了个空。

卫斯理心中想:真岂有此理,难道记性不好,记错了方位?

刚才他们在讨论的时候,那沉重无比的奇异盒子,就放在茶几之上,好几次,卫斯理还用手按在那盒子上,按理是不会记错方位的。

卫斯理心中有点难过  这样的情形下,也会记错方位,那不是好现象。

他转过头,向茶几看去,一看之下,就呆了一呆。

茶几正中,是那只盛满了古酒的水晶瓶,还有几只杯子,有的杯中还有残酒,有的酒杯已空,若是照这情景画上一幅画,大可以用“宴会已过”这样的标题。

可是那只盒子呢?那只盒子在哪里?

那只盒子不见了!至少,它绝对不在茶几之上!

卫斯理心中一凛,先向陈长青看去。只见陈长青还怔怔地望著厅堂的门,想必是在回忆那美妇人的一举一动,心向往之。

卫斯理知道陈长青的为人,他不会对美妇人有甚么非分之想,只是他一贯欣赏美好的一切而已。

在那样的情形下,陈长青就不可能收起那只盒子。

卫斯理立时又向那怪人望去,那怪人的视线。才从厅堂的门口收回来,也投到了茶几之上。

只见他陡然怔了一怔  显然他望向茶几,目的也是看那盒子,一发现盒子不在了,他才震动,他也是失望了陈长青一眼,再望向卫斯理。

一和卫斯理的视线接触,他自然也可以看出,卫斯理比他先一步发现那盒子不见了。

他发出了“啊”地一下低呼,才把陈长青的视线吸引回来,卫斯理伸手向茶几上一指,陈长青也立时发现那盒子不见了。齐白收回视线时,恰好打了一个呵欠,所以最后发现。

必须说明的是,一发现盒子不见了,那怪人、陈长青、卫斯理,齐白四人,都心念电转,立时分析那盒子是在甚么样的情形下不见的。

那分析的时间极短,可是分析的过程要写出来却相当长,是一个典型的“说时迟,那时快”的情形。

四个人的思路和分析都差不多,且举卫斯理在刹那间的想法作准。

卫斯理知道自己没把盒子藏起来,那怪人也不会做这种事  盒子根本是他拿出来的,他不拿出来,谁也不知有那样的一只怪盒子。

陈长青也不会  这人虽然爱捣蛋,但有一个极大的好处;行事光明磊落,从来不鬼头鬼脑。他若是看中了这盒子,可能会明抢,绝不会暗盗,齐白也一样。

厅堂中虽然还有别的人,但全在十公尺之外,只有三个人是在茶几附近的。

一个是美妇人,最早离去的是她。但卫斯理认为她没有嫌疑  当她站起身离去时,卫斯理可以肯定,那盒子还在茶几上,美妇人无法下手,因为那时,各人的目光并没有集中在她的背影上。

所以,美妇人充其量,不过是个共谋  利用了她动人的背影,吸引了那怪人、陈长青和卫斯理的目光,好让别人下手。

能下手的人,只有那老人,和眼前这个大个子了!

卫斯理想到了这里,只不过是三四秒钟的时间,他也来不及说话,伸手向那大个子一指,身形闪动,已向外疾掠而出。

出了厅堂,只见川堂之上,静悄悄地,几架升降机,有的在上升,有的在下降。卫斯理知道,已经迟了!

十几秒钟,也足够使人消失在大酒店之中了!

四、大个子

这时,再去追寻,必然徒劳无功  卫斯理绝不做那样的事。所以,他一个转身,又回到了厅堂之中,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奇异之极的现象。

他看到陈长青、齐白和那怪人,一起盯著那大个子,那大个子也回瞪著他们。四个人互不相让,但又没有行动,如同泥塑木雕。

卫斯理一出现,陈长青就道:“他说他没有拿!”

卫斯理来到近前,发问:“阁下尊姓大名?”

大个子居然很倔:“凭请柬来喝酒,没说非得报上姓名不可!”

卫斯理向齐白一指,齐白立时又问道:“尊姓大名?”

大个子恼怒起来,并没有把刚才的话重覆一遍,齐白和颜悦色:“我是主人,请教一下尊姓大名,不算过分吧?小朋友,你的请柬是哪里来的?”

那大个子的身形魁伟,但是看来年纪不大,估计在二十上下,那样的年纪,很难成为“爱酒人协会”的会员。齐白看准了这一点,才提出责问的  毕竟大个子是两个嫌疑人之一,不能不问。

大个子被齐白这一问,脸上红了一红,可也答得理直气壮:“请柬是我姐姐给我的!”

他说著,霍然起立,这一站起来,更显得他高大无比,昂藏七尺,体高超过两公尺很多,人人都要抬头,才能和他对视。

齐白再问:“令姐是谁?”

大个子怒道:“这算甚么?调查户口吗?”

齐白凛然:“你喝了三天这样的好酒,连个来历都不肯说,所以要问问!”

大个子更怒:“为甚么单问我,不问别人?”

卫斯理知道再这样纠缠下去,不会有甚么结果,反正再客气,还是已经把人得罪了,所以他开门见山:“我们不见了一样东西,怀疑是你拿了,所以要问详细些!”

这话一出口,那大个子先是陡地一呆,接著,发出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怒吼声  他个子大,发出来的声音,洪亮之极,说是震耳欲聋,绝不为过。

随著吼叫声,他扬起足有柚子大小的拳头,“呼”地一拳,向卫斯理打来。

他个子高,随便挥拳,打的便是卫斯理的头部。从这一拳的拳势来看,那大个子的横练外功,境界已相当高,别看他样子傻乎乎的,这一出手,绝不含糊!

卫斯理不敢怠慢,身形一闪,正想趁机出手,一指弹向对方的肘部,那一弹若是弹中,可以把对方那一拳的力量,完全化去。

可是那怪人的动作,却比卫斯理更快,身子一闪,竟硬生生挤到了卫斯理的前面,伸出手来,用他的手心,去迎大个子的拳头。

他一到了卫斯理的身前,几乎和卫斯理身子相贴了,卫斯理连忙身子后退  幸亏他退得快,因为“拍”地一声响,大个子一拳,已经打中了那怪人的手心。那怪人手臂向后一缩。藉著这一缩之势,卸去了大个子的拳力。卫斯理若是退得慢些,非被那怪人的手肘撞中不可。

就算到时,可以及时避开。但如果避得狼狈,也就大失卫斯理的身分了!

看来,那怪人出手,硬接了大个子的一拳,一方面也含有掂一掂卫斯理斤两的意思在内。

那大个子双眼瞪得老大,再扬起手来,还想再打第二拳,可是那怪人已经喝道:“住手!抱歉了,雷老头的徒子徒孙,不会做偷偷摸摸的事!”

一旁的齐白、陈长青和卫斯理三人,一听得那怪人如此说,又是佩服,又是吃惊。

他们佩服的是那怪人接了一拳,立刻就知道了大个子的师承来历,由此可知,他实在是武术的大行家。

而吃惊的是,那大个子本身的武功极高,毫没来由,由酒友变成了仇人。他师父,怪人口中的“雷老头”,只怕更是不好惹,岂不是横生出来的变故!

事实上,三人之中,卫斯理暗暗皱眉,陈长青和齐白,都不知道“雷老头”是甚么人。可是卫斯理心知,那怪人口中的“雷老头”,必然是有“南白北雷”之称的武林怪杰的雷九天!

那雷九天有一个外号:雷动九天。提起“雷动九天”雷九天的大名,武林中人,当真如雷贯耳,黑白两道,莫不敬佩。他能和白素的父亲白老大齐名,自然绝不简单。

常言道:“文无第二,武无第一”,白老大和雷九天并未会过面。白老大和雷九天不同,白老大是知识分子,有三个博士头衔,兴趣广博之极。那雷九天却据说斗大的字识不了一担,是一个十足地道的传统中国武术奇人。

在这两大高手之间,自然免不了有好事之徒,挑拨离间,搬弄是非,想唆弄得他们比试武功,好看一场天大的热闹  自从湖南武术大师柳森严大摆擂台之后,江湖上已好久没有盛举,雷九天和白老大若是能各展所长,自然是轰动天下的盛事!

所以,就算平日不是怎么好事之人,也在推波助澜。希望有这样的事出现。

雷九天和白老大两人的态度,却大不相同。雷九天跃跃欲试,已经公开说了:只要白老大定下地点,时间,他必然依时赴约!

而白老大却一点兴趣也没有,一口回绝。

于是江湖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说:有说白老大自知不敌,所以避战的;有说白老大恃才傲物,根本瞧不起土包子雷九天,所以不屑与之交手的。

话在人们的口中传来传去,只有越来越难听。白老大相应不理,一概不问不闻。雷九天却有点沉不住气,几次请白老大“放马过来”。而且他门下的一些好事之徒,还曾生过几次事,都叫白老大轻描淡写地打发掉了。

后来,局势发生了变化,白老大为避暴政,远走海外,雷九天却被政权利用,成了强大政权最高情报组织的武术教头。

在那种情形下,自然再也没有碰面的机会了。

可是后来,情形又有些变化,雷九天也到了海外。那时,他已到了九十高龄,宣布从此退出江湖,不谈武事,那也算是一件盛事。有许多三山五岳的人物参观他“金盆洗手”  给白老大的帖子,是送到卫斯理那里的,白老大没有去,但送了一份厚礼,那只雷九天用来洗手的金盆,就是白老大送的。

那次盛会,到的武学行家甚多,卫斯理和白素并没有去,因为他们和白老大的关系,若是当场有人挑拨,说雷九天没有和白老大动过手,不如让两大高手的传人过过招,那就不好应付。

自此之后,雷九子就隐居,果然没有再听到他再有活动的消息,但那也不过是去年的事,一辈子在江湖上打滚的人,一下子要静下来,谈何容易,至多是人静心不静。

江湖之上,武林之中,无风尚且要起三尺浪,何况这时把雷九天的徒子徒孙,当成了窃盗的嫌疑,雷九天对白老大的心生隙嫌,若是仍搁在心头,趁机发作在卫斯理的身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卫斯理自然不至于害怕,但这种没来由的麻烦,总是可免则免。

所以,他也想息事宁人,却不料陈长青冷不防冒了一句话出来:“是天王老子的徒子徒孙也不行。只有两个人有嫌疑,是好的,何不自己放漂亮些,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无辜!”

那大个子听了,不怒反笑:“第一,我不是天王老子的徒子徒孙,我的家师尊姓雷,大名上九下天,外号‘雷动九天’的关山门弟子。第二,要是证明了我清白无辜,各位怎么说?”

陈长青应声道:“我向你叩头!”

那大个子一听,也不禁呆了一呆  一个人向另一个人叩头,这本来是简单之极的动作,可是在中国的传统上,却含有极大的侮辱成份在内,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曲膝下跪,屈辱之至!

陈长青性格特别,对他来说,向人叩头,不算一回事,像齐白、卫斯理,还有那怪人,只怕要他们杀头容易,叩头却难!

所以,幸而陈长青只是说“我向你叩头”,没有口轻说“我们向你叩头”,不然,事情不知该如何收科了!

大个子在呆了一呆之后,大声道:“好!”这大个子倒也爽快,被认为有窃盗的嫌疑,自然是大侮辱,但是对方肯叩头道歉,也就过得去了。

这时,由于大个子的吼叫声,和各人的争吵,有不少在沉睡中的人被吵醒,揉揉醉眼,不知发生了甚么事。

而这时候,大个子已开始脱衣服,脱一件,抛一件,直到上身赤裸。

所有看到他赤裸上身的人,无不喝采  他全身肌肉,块块凸起,简直已到了人体美的顶峰。看上去,有钢浇铁铸的感觉,他并没刻意显露自己的健硕,但只是普遍的动作,已叫人叹为观止。

这样的一个大汉,刚才那一拳之力,是如何强大,可想而知。而那怪人竟轻轻巧巧,硬接了下来,可知怪人的功力,还在大个子之上!

大个子上身赤裸之后,又脱了长裤,还要脱内裤时,各人齐声道:“不必了。不是你拿的!”

齐白还补充了一句:“是那乾瘪老头!”

大个子的内裤是三角裤,就算可以藏得下那盒子,那盒子十分重,这时也必然无所遁形了,何必真的要他脱个清光不可!

陈长青大叫一声:“对不起,我们逼不得已!”

他说著,立时下跪,就一口气叩了三个头  其实他叩一个也够了,当初又没有说好叩几个!

大个子倒有点过意不去,忙道:“够了!够了!”

他穿好了衣服,顺口问了一句:“你们不见了甚么奇珍异宝?”

那怪人道:“不知是甚么奇珍异宝,只知道是从阴间来的东西。”

那怪人这样回答大个子,只怕多半也是顺口说说的。怎知大个子一听,刹那之间,满脸通红,双睛怒凸。那情形,比他刚才被人当成了窃盗者,可怕了不知多少。他张大了口,在他的喉间,发出了“呵呵”的声响,他又急著讲话,讲出来的话,和那种声音夹在一起,听来怪异莫名。他对著那怪人在吼:“你刚才说了甚么?再说……一遍!”

大个子的神态,忽然变得如此怪异,各人都讶异莫名。连那怪人也怔了一怔,这才道:“我说,不见了的东西,是从阴间来的!”

那大个子一伸手,抓住了怪人的衣服,像是一个遇溺的人抓住了木板一样,另一只手,却无目的地挥舞著,喉间仍然不断发出“呵呵”的可怕声响。

卫斯理的反应最快,他提高了声音:“小朋友,有话慢慢说!”

他一开口,那大个子立刻向他望过来,眼神之中,竟大有求助的神色。

卫斯理心念电转,首先肯定的是,大个子刚才头一歪就睡著了,那是真睡,并不是假睡  酒意涌了上来,前一秒钟清醒,后一秒钟就可能熟睡。

卫斯理之肯定这一点,是因为他们一直在讨论那从阴间来的东西,大个子要是装睡,早就听到不知多少次了,不会这时听到,有如此不寻常的反应。

卫斯理又想到,那乾瘦老头才是假睡,暗中听到了一切,又下手把那盒子偷走。从这乾瘦老头的行为来看,他极可能对那只沉重的怪盒子,略有认识!

卫斯理又道:“你真有甚么为难的事,这里几位,都不是常人,都可以帮你!”

那大个子由于身型实在太高大,乍一看,给人的印象,是年纪也不会小到哪里去。可是这时,他的心中分明焦切之极,一脸的惶急之相,这才叫人看出,他至多不会超过二十岁!

这时,被他抓住了衣服的怪人,也对这大个子有了兴趣,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两下:“小朋友,你何以一听那东西是从阴间来的,就大惊失色?”

大个子到这时,才挣扎出一句话来:“那……从阴间来的东西……是一面……铜镜?”

那怪人摇头:“不是,是一只盒子  虽小,但重得惊人。”

大个子听了,怔了一怔,神情渐渐恢复了正常,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松开了手:“那……我弄错了,真是,从阴间来的东西,竟有那么多!”

陈长青、齐白,卫斯理和那怪人,互望了一眼,大个子伸手抹著额上的汗。陈长青指著卫斯理,向那大个子介绍:“喂,小朋友,这位是卫斯理先生!”

大个子点头:“我知道,卫先生名头响亮,神通广大!”

陈长青笑:“你对卫先生的经历,一定所知不多,你且站稳了,等我来告诉你他最近的经历!”

大个子已经完全回复了正常,一听之下,就现出不服气的神情来,他一定是个直性汉子。因为这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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