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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1905-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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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早已说过,这只是下官的质疑。只是还有一点,按我汶州习俗,父丧,子需吊孝五七之日后方可沿位,下官不知大公子为何要如此匆忙继位?”说到这里,这人意正严词说着:“这等大事,臣等既忠于大帅,就要分个清楚,不可有丝毫淆惑。”

“三弟,这也是你想知道的吗?”遗憾那官员一副表情错给了人,周彝文直指核心,冷冷一笑,不看那人,只看向不远处的周瑾文。

在众人面前,周瑾文恭恭敬敬的向兄长行了一礼,后淡淡的说着:“大哥,小弟自是相信您,但这事事关汶州安危,事关我周家的家庙,还需您做出一个解释来。”

“呵呵……”不知为什么,周彝文突然仰头凄笑了两声:“三弟,既然如此,那为兄只有请父亲大人其他几份遗命了。”

其他几份遗命?

周瑾文心脏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大手一把攥住。心里便是一突,一种不安感,从心而发出。

为何得来情报中,父亲死前只留给大哥一份遗书……莫非是父亲特意留下的后招?

想到自家老爹一生作为,周瑾文额头有冷汗冒出来。

而这时,在周彝文示意下,有几人从官员队伍里走出来。

看到他们,周瑾文的瞳孔再猛地一缩。

出来的并非他之前所想的是周彝文那两个舅父,出来的几人,而都是平时在周纯鑫身边得到重用的心腹和重臣。

父亲真的留了遗命在他们手上吗?

其实就算是没有遗令,这几位重臣一站出来,大局就已经定了。

失算,这次,真是失算了。

“下官等见过使君。”面对新主,几位老臣老将全都行了大礼,态度自也在这行礼之中表露无疑。随之一人站出来,冲着在场众人说着。

“既然事情已到这地步,那王韶就在此说明,赖大帅信任,临终前与我五人密话,授予今日事。在我四人手中,各有一份大帅生前所书的遗命,诸位有不信者可以前来验看,看四份遗命是否属实,是否为大帅亲笔。上面是否以大公子为继承人,并提出他去世后最多三日大公子必须继承刺史位,不得延误时日,令汶州震荡,让汉军得利。并令新主,封大帅三子周瑾文为奉行使,前往淄博……”

“奉行使?这不可能。我才是嫡子,我不信……”一直表现谦和有礼的周瑾文在听到这份任命后,崩溃的吼出声来,两眼珠子几要迸出,俊秀的脸面都扭曲了。

明明自己才是父亲最优秀的儿子,为何父亲大人只看得这个大哥?

不甘心!周瑾文他不甘心!

王韶冷笑一声,“来人啊,把这黄贼拉下去。”

猛的上来二个刺史府侍卫,二话不说,先拿掉了姓黄官员的官帽、拔下官袍,然后就拉下去,姓黄官员大惊失色:“饶命啊,三公子,救命啊!”

但周瑾文的话哪里还定半点用。拉出去片刻,一声凄厉惨叫传入所有人耳朵,喊声顿时中断,整个大堂鸦雀无声,周瑾文更是脸色苍白!

得知此事时,祝彪已经带兵杀到了高唐郡。这是汶州的重镇,地位比之州治汶阳郡丝毫不弱。

“大帅,属下刚得到消息,周彝文已经接位了。老三周瑾文还努力了一把,一败涂地。”见到祝彪,窦兵将刚获知情报道了出来。

“何时的事情?”

“昨天上午。周瑾文现在已经彻底失势!”

情报祝彪看了又看,嘴角翘起来,这对他来说是好事。汶州换了新主,虽不乱了人心,却绝对震荡。“奉行使——”

“派人联系周瑾文!”

第八百八十八章一切如旧

周彝文继刺史位的第五天,祝彪率三万铁骑兵临汶阳城下!

扫荡城外军垒,试攻城池,不克,留五日,全歼两援军,退走。

五月,汶阳城街道上的行人又渐渐多起来。似乎先前的危机全部消褪了去了。

已经开始燥热天气,随着近两日天气阴沉,今儿也变得消失不见,换之是爽凉之感。

两旁树木,枝叶随风摆动,盛绿色彩下,掩藏着是衰败的先兆。

刺史府前,白绸已然揭下,大门护卫一个个和往昔一样坚守岗位,一种凛冽威严,却随着老帅周纯鑫的归西而渐渐消去。

初登位时,周纯鑫余威还在,可现在过了一个月,终于汶阳上下的人清醒的认识到,周纯鑫已死了,昔日的强人不在了。坐在大帅位置上的人,尽是一个寸威没有的青年!

大门前一溜马车,都是中等样式,少有豪华者。

这情形,却是近月来常见,往昔往来于大帅府的豪族大户的子弟,现在一个个少见踪影,换而来之的却是些欲借机上位的小官员,这些人在老帅在世时,连刺史府也是难进的。

现在,却成了刺史府的常客。

不得不说,虽是同样位置,不同人来坐,威慑力就绝然不同。

“大帅,您且放心,这些事情,小的定会办得妥当,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会客厅内,几名青年。正与新帅周彝文说话。

因涉及到修筑城墙、募捐款项诸事,说话的青年人很是自信的向上座的周彝文保证着。

周彝文看着对自己连连保证的这几人。心里轻轻叹一口气。若非自己的权威不够,又何必与这些人浪费口舌?

他不是没想过效仿父亲,学当初的周纯鑫那般以霹雳手段对不听话者实行镇压,可周瑾文以守孝为名,迟迟不肯前往淄博,手下官将又都是父帅旧臣,手掌大权,对自己命令虽不违抗。但也并非震惧,这情况下,给人以把柄,只会令自己处于尴尬处境。

周纯鑫当初可是牢牢掌控住大军的,手中握着刀把子!

不能比,眼下的周彝文真的不能比当初的自家老子。只有缓慢图之,周彝文需要时间来供自己收服些各方势力。扭转如今局面。

但拿下了汶州两郡的祝彪,会给自己留出这么多时间吗?

周彝文心中犯苦,可完全使用的就只能是眼前这些同样的青年人。想至此,他面上带着和熙微笑,说着:“如此,此事就交与诸位了。”

打发掉这几人。管家从外面步入。

周彝文叹口气,微带些疲倦的看向他:“老三那边情况如何?”

“回主上的话,三公子这段时日,在新府里守孝,除请来的和尚道士为老帅念经祈福。未见有官吏出入。”

“他若真有孝心,倒好办了。”周彝文揉揉眉心。

“主上。还继续派人盯着吗?”管家小心翼翼问着。

沉默片刻,周彝文吩咐着说:“他再拖,也不能拖过守孝期满,再过些时日,他就要起身前往淄博了。这段时日你们日常监督就是了。”

已过去一个月,大局已定,周瑾文母族的几个重要文武全被拿下,对方纵是不愤,也没有办法改变,对这闪弟,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了。

只是忧心祝彪的动静。

“本以为月前便会迎来一场恶战,实是想不到,对方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没出力……祝贼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难道其他地方有变?”

周彝文真是盼望事实便是如此,他现在缺的正是时间。

若给他一年半载,就算是无法收服父亲留下整个势力,至少不会如现在这样,处处受人所制,拳脚不得施展。

他却不知,就在他思索此事时,祝彪已经集结五万汉军,三万慈州军,两万民壮,号十万,朝着汶阳方向杀过来了。

闻此消息时,周彝文正在读周纯鑫所留书简,管家踉跄跄从外面奔入,狼狈模样,慌乱无章,实属少见。

“出了何事?”蹙起眉,看着不住喘息的管家,周彝文缓缓问道。

“主上,刚有探子来报,说是祝贼的大军朝汶阳方向开过来了!”管家喘一口气,很是顺溜的将话说出来。

“你说什么?”周彝文大惊:“此事当真?那个探子现在何处?带他进来!”

“诺!”

与周纯鑫在时不同,周彝文对身边人很是信任,因此,连本不该通过管家报于自己知晓的军情,也让管家接触了。

听到主上吩咐后,管家很快便将探子带到周彝文面前。

“将军,祝贼起兵十万,已经浩荡前来了,由祝贼亲自领兵。”

听着探子将打探到情报再重复一遍后,周彝文慌了神。

虽已是新帅,打仗之事,他却是经历甚少,一时间都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到底是管家跟在周纯鑫身边时间久了,见周彝文心神不定的来回于房间内走动两趟,心中一边暗叹,一边终是小心翼翼的提醒:“主上,还是速请几位大人来议事厅议事吧?”

周彝文心情始终是平定不下来,就像月前祝彪兵临城下时那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一样,“去,速去请……”

他不知到该用谁,又不该用谁,说到底是没有自己的班底,对父亲班底的诸人虽识得,却并不甚了解。而这个要紧关头,稍有疏忽就是家破人亡,身死‘国’灭。

管家应声而去,不到一柱香时间,众人在议事厅聚齐。

当周彝文将得到情报告与众人知晓后,议事厅内片刻间沉默下来。

“怎么。汉军还未到,诸位便怕了不成?”虽自己内心亦是畏惧。可作为新主,周彝文也绝不傻,亦非混沌之辈。只是权威不足,不能令众人服自己。

这时,他自是晓得,汉军攻下汶阳郡,就是周家消亡之时。

他可清楚记得早年父亲灭掉的那几位地方太守,可是没一家有好下场的。

再说。周氏占据的是一州之地。别人若归降了,比如个太守,或许尚可,周家归降祝彪,可便就是自取灭亡了。

面对着沉默下来的诸将,周彝文只得沉下气,让自己尽量做的像一方主帅。

“大帅。当务之急,一是增派兵马往高唐,固守城池。二是多备战守辎重于汶阳。三是聚集各郡兵马,汇聚汶阳。四是防止有人借机生事……”

“如有可能,再派智谋之士前往淄博和诸州诸侯,请求援兵!”

汶州没有了野战之力。可还有防御之力,闻汉军前来的诸人大惊过后,开始有人进行布局建议。

周彝文心中的不安在听取了意见后,立刻准了。

这是很不错的意见。

汶阳郡这边开始人仰马翻的备战,距离汶阳郡二百里远的高唐城外一处坡地上。原地略作休整的汉军,已是布满整片大地。

祝彪翻身下马。与随行的文武大将围坐一圈,正对着一张简易地舆图指指点点。

“大帅,若从这条路走,不出三日,便可抵达汶阳城下。”前桑丘太守巩辛指着图中一道虚线,向祝彪建议的说着。

此时祝彪却目光落在地图另一角,说道:“如若是我军撇开高唐也不先去汶阳,而是绕道,去取北兴郡呢?”

祝彪指着高唐郡东另一面的北兴郡,颇有兴味的说着:“如是先取北兴郡,即可威慑余下三郡,那样汶阳郡便会成一处孤地,汶阳城就会成为一座孤城。到时再兵临城下,总比绕开高唐,后路不宁情下,对汶阳郡更有威慑力吧?”

“北兴郡?”巩辛想了想,说着:“此郡太守为王仁卿,此人甚有些本事,且向来周纯鑫马首是瞻,为周氏心腹。如若攻北兴,此去怕是会有一场恶战。”

“那正好。”祝彪拍手大笑,“威慑力是打出来的。挑就要挑个硬骨头,这样才能显出我们的力量。”

“再说,王仁卿难道还比王韶更难对付?北兴郡会比高唐更难克?这里是一个铁核桃啊。”眼望着远处的高唐城,在祝彪眼中,这里可是比之汶阳郡城也弱不到哪去。

“通知下去,部队改道,移师北兴郡。”

“诺。”

……

北兴郡,郡城中本是一片平静,却随着一骑的奔驰而过,带起焦躁气息来。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得到急报的官员,连跑再喊,奔至太守王仁卿的面前。

“出了何事?让你如此大惊小怪?”王仁卿慢悠悠说着,这官是他的亲侄子王慧聪。但在官衙前堂,也要以官职相称。

“大人,高唐的汉军转向了,祝彪带着五万军马,直扑我北兴而来了啊!”王慧聪焦虑的说。

“汉军来了又如何……”王仁卿眼神盯在书册上依旧慢悠悠说着,下一刻却突然停下动作:“你说谁来了?”

“祝彪,祝彪啊。他亲率五万大军而来。就朝北兴进发呢!”

重复的话,顿时让王仁卿顿时一惊,连手里的书册落地都不知晓。猛的立起身来,厉声说着:“此事当真?若有虚假,军法处置。”

“大人啊,叔父,这事我怎么敢谎报啊。祝彪的大军离杏城已经不足三十里了!”王慧聪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

听到这话,王仁卿脸色顿时苍白,在房间里徘徊着,但是还是力持镇静:“城中还有多少兵?”

“本来有两营兵,之前老帅抽去了一营,新帅前日又调去汶阳了两千,分守各县的两千,现在城中连同亲兵在内也只有三千人了。”

“那还不速去召集文武议事!”王仁卿脸色苍白,心中当下盘算起北兴城有多少民丁壮勇。自己召集全城抵抗,是不是真能挡下祝彪的五万雄师!

可吩咐的说后却不见着王慧聪有所动作。皱眉说着:“你又有什么想法?”

王慧聪突然间扑在地上,跪地叩头,哽咽说着:“现在城里只有三千兵,三千兵如何抵抗祝彪的五万大军?”

“那是真正的百战劲旅,北地强兵啊,叔父!”

“住口,三千人怎么了?三千就不能抵抗了吗?古来都有千人守上城池几个月的!”王仁卿立刻听明白了侄子的意思,勃然大怒。呵斥的说着:“别让我再听见这无忠无义的话,还不下去!”

“叔父,你想想,现在老帅已死,新主软弱,汶州安有未来啊?”“我知道您深受老帅的大恩,想着尽忠尽职。可是这三千兵怎能抵抗的住?说不定外头的汉军一到,城中豪门大户就已经各有异心,集众开门了呢?”

“叔父,你敢杀尽城中豪门大族收其私兵,总略城中粮秣军需抹除商贾,以抵抗几个月吗?”王慧聪的号泣之声尖利非常。充满着房间:“若不如此,只怕三日都不到,这些豪门大户就要拿我们王家的人头去献城了!”

“叔父,您要为我们王家的满门着想啊!城中豪门大户什么德性,您难道还不知道吗?”

王仁卿心里一悸。刹那间苍白的脸色变得煞白煞白。

两天时间,一眼看不到边的汉军出现在北了兴城下。赤红色旗号和军袍密密麻麻,迎风飘舞。

“大帅,先锋就交给末将!”呼延庆第一个站出来。

“主公,这先锋还是交给我陷阵营!”韩刚韩猛兄弟齐齐站起身。

连慈州军的军将都开始请命,中军帐内,只有冯恩江安安稳稳的。他统领祝彪亲兵营,可不需要像其他将领那样争功。

正在争相请命之中,突然前阵传来警号。

众将一时哑声,和祝彪一起出帐看向远处,难道这王仁卿还真是个牛叉到极点的人物?他北兴城中还不到五千兵,竟敢出城迎战?

只听哐啷有声,高大的城门缓缓大开,祝彪和手下诸将不由的面面相觑。

片刻后,就听马踏声响,数骑飞奔而出,手挥赤旗,高喊起来。

“王仁卿降了?”祝彪怔了下,哑然失笑,同时挥手吩咐的说着:“让他过来。”

片刻之后,信使数人已经奔出,其实这信使就是吴汉超,到了大军云集处,数人翻身下马,直奔中军。

“你是说王仁卿愿降?”

“是,我等愿降。”王慧聪立刻应的说着,毫不犹豫。

祝彪凝视的看着,眼前这官员年轻很轻,顶多有二十,一身官袍,身材修长,气质不卑不亢,眸子幽黑发亮,让他的印象颇是良好。

听其自我介绍,乃是王仁卿的侄子,也就说明了他年纪轻轻就身着官袍担当此次请降之任的因由了。

“王太守深明大义,弃暗投明,本帅很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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