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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翻身:军长请走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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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园园有些尴尬,“也不是……”
  凤娟一翻白眼儿,“我这人爱说实话,我们老丁老批评我,我就是忍不住。园园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回闹得也太不像回事儿了。要是组织上追究下来,你们赵玉成要吃处分的!”

  ☆、0006 惹恼了彪悍的凤娟

  0006 惹恼了彪悍的凤娟 
  田园园一惊,“真的吗?”
  以为不过是两口子吵闹,可真没有想到这么多。
  凤娟一翻白眼儿,“那还能有假?说不定还会影响你们家男人提拔呢!”
  田园园皱起了眉头。
  虽说那个赵玉成不是自己的什么男人,到底这身子自己占着呢,真有什么事儿,早晚还得自己给那原主顶包。
  见田园园愣住了,凤娟放开怀中的孩子,也不管他在别人家里乱翻,只说:“丁丁,你再不老实,我就不让你园园姨给你拿饼干吃。”
  田园园更是尴尬,忙道:“我找找,家里不知道有没有。”
  说实话,这家里有没有好吃的,自己根本不知道。
  见田园园说话含糊,一副不想拿出来的样子,凤娟便有些撇嘴,道:“我就过来看看,你没事儿我也就放心了,可不是为了孩子吃什么,你也别找了。我们家零嘴多得是,也不差你家这一口。”
  说完,到底又愤愤地补了一句,“看着平时怪厉害的,怎么到了正事儿就傻了吧唧的?这会子知道害怕了,上吊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这么做的后果?”
  田园园不由得看了一眼凤娟。
  这个女人虽说嗓门大、说话难听,倒像是个真心为人好的。不讨喜,可能就是说话方式不太婉转而已。
  正要说话,凤娟猛地低声问道:“上吊是谁给你出的主意?该不会是月娥那个女人吧?”
  田园园又是一愣。
  自己哪里知道这个,自己可是原主死了之后才借尸还魂的好不好!
  见田园园不说话,凤娟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就知道是月娥这个女人!她呀,看着温温柔柔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也就是你,一点儿脑子没有,偏爱跟她混在一起。我说啊,你就是个傻子,等她哪天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
  田园园初来乍到,真是两眼一抹黑,谁说啥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正要开口说话,凤娟又斜眼看过来,“是她第一个发现你的对不对?你也不想想,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一定是她撺掇的你。”
  “等你上吊了,她掐着点儿冲过来救你,演一出好戏。你也不想想,她成了救人的英雄,你呢?可好,成了拖累男人提拔的包袱,这不正是给他家曹军民铺路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军区正准备组织演习呢。咱们团部演习结束了,前三名的连队是要选拔去军区参赛的。要在军区得了奖,或者入了哪个军长、司令的眼,啧啧……”
  “你倒好,弄这一出……你们赵玉成在咱们团部再是演习的三连冠、五连冠,我看这一回,军区参赛也没他的份儿了。赵玉成不去,呵呵,曹军民可就风光了!”
  一席话说得田园园浑身冰冷。
  真倒霉,自己怎么刚穿过来就碰到这么个事儿?这么大的黑锅自己背上了,在那个男人面前一辈子可就别想翻身了!
  还有,上吊这事儿果真是那个月娥撺掇的吗?
  可惜,自己一点儿原主的记忆也没有啊!也不能光凭凤娟的几句话就冤枉了好人。说不定,原主就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二百五呢!
  月娥在自己耳边说凤娟嫂子的坏话,现在可好,凤娟嫂子一来,就说月娥如何如何不好,莫不是两人有什么过节?
  俗话说得好,“来说是非事,必是是非人。”
  田园园便有些淡淡地,“我没想那么多。”
  凤娟便猛地站起了身,上前拉住没翻到东西吃正一脸懊恼的丁丁,气呼呼地走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丁丁,走!”
  田园园也不高兴了,“你怎么说话呢?谁请你来的!”
  丁丁被凤娟拉得跌跌撞撞,心里恼火,转脸便冲着田园园吐了一口口水,“扣门小气鬼,再也不上你家来了!”
  田园园怒:“你这死孩子!”
  凤娟反手便在丁丁背后来了一巴掌,“作死呢?家里就欠你那一口零嘴儿!没眼色的货!”
  田园园跟生气了,“打孩子滚回你家打去,别在这里恶心人!”
  丁丁哭得震天,凤娟也不知道听见没有,总之,一路指桑骂槐,拉着哇哇大哭的孩子下楼去了。
  那么大动静,整个三层楼没有不听见的,楼道里不时有人出来问,“凤娟嫂子,丁丁这是哭什么呢?”
  凤娟嗓门本来就大,此时正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儿子在楼上受了委屈,气呼呼地道:“赵连长家的不给零嘴儿,这嘴欠的小畜生就哭成这样,你说气人不气人?怎么就差那一口零嘴儿呢!什么好东西,弄得鬼哭狼嚎!看我不打死这个馋嘴的死孩子!”
  然后便听几个女人拉着劝着,又小声嘀嘀咕咕地,就听不清说些什么了,可见不想让自己听见,想想也没有什么好话。
  田园园在楼上算是无语了。
  凤娟这人,真是不知道来这一趟到底是好心还是歹意,借着一个小孩子给自己弄这难堪,也真是够了。
  听她说的话自己有意不给似的,不过,孩子没吃到也是事实,也难怪孩子哭。
  只是,冲着自己吐口水的孩子,怎么看也是没教养吧?
  凤娟不仅没教育丁丁,还指桑骂槐的,想来,以前跟原主也不怎么对付。
  看来,这个部队家属大院也不是什么清净地啊。
  关上门,正想着把客厅收拾收拾,便听见又有人敲门,“赵连长家的?园园妹子?”
  田园园只得打开门,见门外站着一个矮矮胖胖的女人。
  眉眼倒端正,就是脸色黝黑,一看就是在农村呆了不少年的。
  年龄也大,看样子可得三十出头了,竟然穿着一件偏襟的蓝布褂子套着一件高领的红色毛衣,实在是土气得很。
  没有月娥跟凤娟作介绍,这回这个真不认识。再说了,家里乱糟糟的,田园园其实不太想让她进来坐。
  田园园只得问:“你是?”
  那女人便是一愣,见田园园装不认识自己,更没有让进屋坐的意思,脸色立即不好看起来。

  ☆、0007 无意中又得罪了一个

  0007 无意中又得罪了一个 
  眼睛朝着田园园的脖子里看了又看,冷冷地道:“园园妹子,咱们虽说吵过嘴,不怎么来往,到底一个楼上住着,各家男人们又是一起当兵的。”
  “虽然没带什么东西,说起来也是好心好意过来看你。我这都到你家门口了,你怎么能装不认识我呢?”
  田园园想到刚才凤娟的话,为了那个赵玉成的前程,自己好像也不该再树敌了。
  虽说不认识这女人,既然都是军人家属,看年龄喊她一声“嫂子”总归没错吧?
  田园园淡淡地道:“嫂子,劳你惦记还跑一趟,多谢了。我这好好的,家里也乱,就不请你进去坐了。等有空了,我再过去谢你。”
  既然跟原主吵过嘴平日也不来往,这会子过来不就是来看笑话的吗?
  田园园尽量压住怒气,说了上面这番话,以为眼前这女人该识趣地走开,不想竟然惹了马蜂窝!
  只见那女人突然便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大喊大叫:“我好心好意地过来看你,你把在这儿连门都不让进,这是哪家待客的礼?”
  “我又不是小孩子想吃你家里金贵的什么零嘴儿,何必连口热水也不让喝?再说了,嫂子嫂子,又不是头回见不知道名姓!”
  “叫我一声李萍嫂子就累着你了吗?人家都是这么叫,就你特殊。以前也不过拌了几句嘴,事情过去那么久,没想到你这么记仇。”
  “我现在好歹还是营长家里的,要是我们家男人跟你家赵连长平起平坐,只怕你就对我连名带姓地叫了!”
  一阵喧嚣不要紧,有几个女人噔噔蹬地便赶了过来。或从楼道里,或从楼上,或从楼下,好像早就埋伏好了似的,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本来嘛,丁丁的一阵哭嚎、凤娟的一阵大嗓门,大家都听见了。
  有心出来瞧热闹,好像有些不好看。此时听见又有人嚷嚷,好像吵嘴的样子,个个都抱着劝架的念头,其实还是出来看热闹的。
  见果真又是田园园,大家便都有些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意思了。相互看了一眼,很快便围拢到了赵玉成家的门口。
  田园园看着一堆八卦女人眼冒绿光,不由得暗自冷笑了一声。
  看着依然满脸委屈的李萍,田园园怒道:“李萍嫂子是吧?天地良心,我刚才的话没有一点儿冒犯之处。你要是自己多想了、气病了,也跟我没有一丝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你好心来看我,我谢谢你,这会儿我很累,不想让任何人到家里来坐。”
  说着,便要进屋。
  李萍更是“嗷”地一嗓子喊出来,“好好好,好你个田园园,大家可都听见了,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别以为大家是瞎子、是聋子!”
  “就这么三层楼、几十户人家,门挨门的,哪家有点儿什么事儿,瞒得住谁?”
  “月娥进去出来、凤娟进去出来,也没听你说个累。这会子我来了,你倒拿这话填我,当我不知道呢?”
  说着,李萍突然眼睛就红了,哽咽着道:“田园园,看见我第一天起,你就瞧不起我!仗着自己高中毕业,认识几个字,就看不起我这个睁眼瞎!”
  “不就比我多上两年学吗?都是农村出来的泥腿子,谁还比谁高级到哪儿了?”
  大家都忙劝道:“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李萍嫂子别多想。”
  “就是就是,都是军人家属,男人们是战友,咱们就是姐妹,哪里有那么多说道。”
  “都少说两句,消消气。”
  田园园也不知道原主曾经怎么个看不起她,却也懒得跟她多说。
  见人越围越多,不想事情闹得更大,田园园压住火气,“对不住了各位,我晚上的火车,还得收拾包袱呢。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说完,也不关门了,自己回屋开始收拾客厅里的东西。
  既然田园园不招呼人进去,大家也不好意思跟着。人家正在气头上,谁愿意跟着去找不痛快?
  众人在门口探头探脑,见屋里果然乱得很,客厅里竟然还铺着床。
  有几个家里一贯整洁的,便有些瞧不起,嘀咕道:“都说赵连长家的又懒又馋又胖,果然没错。”
  “是啊,就这么两间屋子,五分钟也收拾干净了,怎么让它乱成这样?”
  也有几个嘀嘀咕咕,“你们看,客厅里铺着床呢,难道两口子……”
  “说不定呢,大院里都知道赵连长两口子感情不好。”
  “按说,结婚不到半年,正是甜蜜的时候。”
  “都分床睡了……也是,结婚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园园嫂子有身子。”
  这些话影影绰绰地传到田园园耳朵里,田园园也只当没听到。
  反正原主跟赵玉成绝食上吊地闹成这样,离婚都是很有可能的。这屋子以后说不定就不来了,也懒得再跟这群女人计较什么,越吵事儿越大,随她们说两句算了。
  反正,吃了晚饭自己就要走了,先回老家看看什么情况。
  总之,现在让自己跟一个陌生男人住在一个屋里,十分别扭。
  李萍见田园园不理会自己,说着“以后再来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我就不是人……”之类的狠话,被众人拉拉扯扯地劝着走了。
  赵玉成跟曹军民两个回来的时候,大院里树下和石桌旁,带孩子玩耍、闲坐的家属不少,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见两人回来了,便看着两人,指指点点地小声说着什么。
  赵玉成跟曹军民是军人,听力比一般人灵敏得多,虽然这些女人压低了声音,还是隐隐约约地听见提到“园园嫂子”“吵嘴”什么的,赵玉成英俊的脸色更是不好看。
  曹军民也觉察出来有些不对劲儿。
  以为还是上午的事儿,正要劝赵玉成不理会这群闲扯的女人,却见凤娟拉着丁丁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
  人还没站稳,凤娟便扯着大嗓门跟赵玉成说,“赵连长,你这是去哪了?这么半天不回来,你可不知道,你们家园园,又跟李萍嫂子吵起来了。”

  ☆、0008 最后的晚餐

  0008 最后的晚餐 
  赵玉成猛地站住了脚,淡淡地看着凤娟,冷冷地问:“为了什么事?”
  赵玉成这人虽长相英俊,却是个冷面孔,此时英眉皱起、眼神犀利,就连一贯泼辣的凤娟也有些怯意。
  凤娟稳住心神,忙说:“听说李萍嫂子去看她,园园没让进门……。”
  还想再添油加醋,赵玉成却已经转身走了。
  曹军民忙对凤娟道:“知道了,让玉成回家看看。”
  见两个男人急匆匆地上楼,凤娟心满意足地拉着丁丁又回去接着跟一群女人八卦,“赵玉成那男人狠着呢,等着看吧,这回非得好好收拾田园园一顿不可。”
  曹军民见赵玉成脸色铁青,唯恐两口子再打起来,忙拉着赵玉成劝:“有啥跟嫂子好好说,她可不是咱们的兵,想怎么训就怎么训。媳妇儿是要哄的,部队的纪律你可不能忘啊。”
  赵玉成站在自己屋子门口,终于平息了愤怒的心情,转脸对曹军民道:“放心吧,我不会打女人。”
  “那就好。”曹军民拍拍赵玉成的肩,看着他推门进去了,又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见屋里没什么动静,便知道赵玉成冷处理了,放心地回了自己屋子。
  月娥正逗小宝儿,见自己男人回来了,忙问:“做什么去了,现在才来,倒错过了一场好戏。”
  曹军民也有些好奇,“听说隔壁又跟人吵了?怎么回事儿?”
  月娥撇撇嘴,“没脑子呗。凤娟来看她带着孩子呢,园园一贯讨厌孩子又贪嘴,哪里舍得往外拿零食?凤娟嫂子能不恼吗?”
  曹军民抱起自己的宝贝儿子亲了一口,一脸疑惑地问月娥:“怎么凤娟说是跟冯营长家的吵呢?”
  月娥“噗嗤”一声笑了,“可不是,园园的战斗力就是强。凤娟刚走,李萍嫂子就去敲门,我抱着孩子也没出去,就在门边听见园园问李萍‘你是谁’?!”
  曹军民也笑了,“这个园园就会得罪人,怪不得大家都讨厌她。也就是你,跟她走得近。”
  月娥嗔道:“还不是为了你?你跟赵玉成搭伴儿,一个连长、一个指导员,我跟园园自然也该走得近些。”
  “你以为我不讨厌她?又懒又馋又胖还抠门儿,说话又难听。自己生不出孩子,竟然还讨厌别人家的孩子。”
  “她这一走,最好一辈子别回来了。”
  曹军民“嘘”了一声,皱眉瞪了月娥一眼,“小声!敢出去乱说,看我不收拾死你!”
  月娥“切”了一声,回厨房做饭去了。
  且说赵玉成。
  推门进了屋,轻轻关上门,转身一看便猛地一愣,简直怀疑走错了房间。
  客厅整洁干净、地板瓦亮;桌椅板凳各归各位、暖壶茶杯井井有条;行军床也不见了,客厅一下子宽敞明亮了许多。
  赵玉成皱着眉头来到卧室,卧室更是焕然一新。
  挨着墙的床还是那张床,但是上面一直乱堆的被子,叠成了豆腐块,两床被子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两个圆鼓鼓的枕头亲亲热热地挨着摆在床头;上面的新枕巾平铺着,一丝儿褶皱也没有。
  床单也是新换的,垂下半截遮住了床底。
  赵玉成心中一动,弯腰撩起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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