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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2-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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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孙教授在地下湖前怯步为难之时,Shirley杨在旁对我说:“咱们没有携带气囊,负重泅渡不是法子,而且幺妹儿也不会游泳,真想游过这片水域只能把她和孙教授留下,或者……想办法找到可以渡水的载具。”
其实我也十分清楚水下情况不明,并没有打算直接下水泅渡,当下便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在附近搜索,光束一晃,见岩壁上有些模糊斑剥的画迹,仔细一看,似乎是与“乌羊王古墓”的传说有关,那位被民间传说描述成“乌羊王”的人物,按孙教授的分析可能正是“龙川王”,我们姑且按照民间传说你其为“巫陵王”,在“棺材峡”这片陵区中,随处可见移山巫陵王古墓的种种遗迹。
只见那脱落大半的岩画中,多半都是行刑的场面,绘有“腰斩、分尸”的各种酷刑,我心想这可就怪了,难道这地下积水洞并非通向古墓,而是一处古代的“刑场”?
凝神细想,却未必了,按照《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中对古葬制的描述,巴蜀巫楚一带,也就是四川湖北地区,在古代有一种墓葬,采用罕见的主从叠压式结构,从葬之事有“陪、殉”两种,殉葬在大多是社会地位比较低下之人,诸如“奴隶、工匠、刑徒”,他们会在墓主下葬时,同殉葬的牲畜灵兽一并处死或活埋。
在主从叠压式墓葬中,这些殉葬者时骨之所,被称为“乱葬洞”,一般有一十八洞混葬,所以又称“十八乱葬”,古墓主体结构要建都在一条中轴线上,取地脉最善处营建地椁室冥殿,作为殉葬的“十八乱葬洞”。则埋压在墓道椁室之下。
风水形势千变万化,主从叠压式的墓葬一般都有阴河自下贯穿,《易经》中所言“龙跃于渊”,这座“龙楼宝殿”的山川灵气,是自下而上升腾缠绕,古墓下方的乱葬洞则是一处凶穴,从眼前所见来看,“观山太保”是在十八乱葬里留了条道路,想进入上方的古墓,只有从阴河中渡水而过。
乱葬洞共有十八条之多,地下湖积水洞中附近,多半是埋压“刑徒、俘虏”的区域,我请孙教授过来看了看,问他有没有这种可能?
孙教授出于个人习惯,从不轻易下结论,此时他却说我言之有理,古代的确有这种制度,虽然从来没有人发掘过此类墓葬,但史料上有很多佐证可以作为依据,如果能找到大量殉葬刑徒的尸骨,就再没有半点差错了。
于是我们顺着水旁的乱石继续寻找,发现在洞壁上有许多裂缝,里面尽时散乱的人骨残渣,只有牙齿和头盖骨还能辨认,另外还有连接成串的镣铐锁链,都是用来将刑徒一排排地索作一处,“十八乱葬”是盗墓者不发之地,没有任何值钱的明器,可能“观山太保”也没动过这些刑徒的遗骨,只有虫鼠啃噬。
以地形规模来粗略估计,乱葬洞的数十道岩缝岩穴中,至少埋了上千具尸骨,里面还横倒竖卧地,眠着数十具简陋的松木棺材,棺上都缚着锁链,那岩隙深处似乎积怨凝结,至今未散,活人往近处一靠,不由你不觉得心生寒意。
幺妹儿虽然胆色过人,但见这情形可怖,仍然有些惧意,问我世上有没有鬼?
我见满洞都是殡葬者的骨骸,估摸着这回真是已经进入古墓的最底层了,正在脑中推测古墓的具体结构之时,却冷不丁被幺妹儿问了这么一句。
心想怎么初做倒斗勾当的人,都会有此一问?记得在南海时,古猜也问过明叔这个问题,不过我却不会象明叔那般回答,我告诉幺妹儿没什么好怕的,不管有没有幽灵存在,我现在都没办法证明给你看,这世上万事无常,变怪不一,不经意处往往会有天翻地覆的离奇,不是你亲眼见到,由别人空口说出来也让你难以信服,如果世界上真没有欺心不公的事情了,就算到处是鬼又有什么好怕?
我说到此处,心中忽生感慨,自嘲道:“咱们是天堂有路不去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放着好日子不过,却跋山涉水,挖空心思要进地仙村古墓这鬼地方,内心深处竟还觉得这种行动特别提神醒脑,是不是有点倒斗倒上瘾了?”
胖子抱怨说:“老胡你又瞎咧咧,我以前跟你说多少回了,暂时不要搞修正主义的倒斗路线嘛,有鬼就有鬼,怕它个撮鸟?再说干事业能不全身心的投入吗?怎么能说是上瘾?这么说的话……太对不起咱们对待摸金事业的满腔热情了。”他拿手电筒照着乱葬洞里又说:“你看这不是有棺材吗?棺材命盖最是厚实宽大,上水就漂,我看能当冲锋舟使……”说着话他就跳进乱石中,去翻那些古旧残破的松木棺材,想拆几块下来扎个木筏,就地取材,总好过回到峡中去搬悬棺。
刑徒骸骨附近的棺材,其中尸首多是些俘虏中有身份的贵族,可作为殉葬之辈,却得不到什么优待,那些松木古棺极其简陋,又被锁链缠绕的年头久了,一碰之下就散,哪还有完好的棺板可用。
胖子接连用脚踹散了几具薄皮松棺,他能挤兑旁人的时候嘴里绝不闲着,又没事找事般地问孙教授,没合适的棺材做“冲锋舟”可怎么办?
孙教授似乎并没听出他这话里有话,没有动怒,漫不经心地说:“嗯……这个……这个叠压式殉葬洞是处混葬区域,棺木压尸,尸骨又埋棺木,以前我在河南工作的时候,曾在一次发掘过程中见过殉葬洞底层有矩形木桩。”
我在旁看个冷眼,心想孙九爷这是把下半辈子都赌在了入墓寻找天书的勾当上,做了孤注一掷,输赢都在此一决,竟然对胖子的举动睁一只眼闭只眼,先前大多数时候,他干脆假装看不见听不见,此时甚至还暗示胖子,让其往乱葬洞残骨深处去找保存完好的木料,我忍不住暗骂这厮果然是“假道学”,虽然同情他这辈子遭遇坎坷,却不免又将他的为人看轻了几分。
胖子在地上翻了一阵,没见有什么木桩子,却找到六七口“朱漆戗金”的大红棺材,同样缠着铁索,棺体装饰有秘色贝壳,并且描绘着一个钢髯戟生的神明,嘴里叨着半具血淋淋的恶鬼,跟吃烧鸡般地大口撕咬,显得十分血腥残忍,看那些漆棺形制,都是元明前后的棺椁,众人都觉此事蹊跷,乌羊王古墓的刑徒乱葬洞底下,怎会藏有明代漆棺?不知又有什么古怪,难道地仙村封师古埋葬在此?
孙教授跳下去看了看,说乱葬洞底下被改成“墓井”了,是明代的风俗,这个“井”与金井玉葬的“井”不同,形状也不是“井”,只是指“不下葬直接掩埋”的意思,因为明朝延续了元代的活殉制度,所以“墓井”里所埋之个肯定都是活殉的,你们看这些朱漆棺上都绘着“钟魁吃鬼”,这就是镇鬼用的,不知给“地仙”殉葬的都是什么人,但十有**,都是活活憋死在棺材里的。
我点头说:“此墓旧址已被观山太保占了,封师古精于数术,他肯定是遵照风水古法,仍然把活人钉在棺材里埋到此处,不肯使陵区内有丝毫的走风露水,朱漆棺材保存完好,咱们正好拿它当做载具渡水。”
棺材浮水本是湘西排教所做的勾当,俗称“抬响轿”,类似的传说我曾听陈瞎子讲过,裹着数层朱漆的棺材,都是密不透水无间无缝,不留缝是为防止鬼魂出来,把活人关在里面生生憋闷窒息而死,棺中自然有股怨气不散,所以浮水不沉,不过这都是民间的说法,实际上所谓“藏鬼之棺,能渡阴河”的现象,多半是于棺中腐气充盈有关。
此时要拆解了棺板极是耗费时间力气,倒不如用那抬响轿的法子,把棺木当做“冲锋舟”渡水向前,众人别无良策,只得依着古法施为,能不能行尚且没把握,那朱红的漆棺极是沉重,这才叫“死沉、死沉的”,“亡而不化”的死者诸气闭塞,远比活人沉重,可有道是“偏方治大病”,有时候民间的土法子不信还真不行,拖到水中,棺材硬是不沉。
说起这土方、偏方,有许多都是从旧社会一些教门道门中流传开来的,当年那些充做神棍的“太保、师娘”,常用之来愚弄百姓,但这里边真有管用的,而且效验如神,比如刮风迷了眼,眼里进沙子了立刻吐唾沫,马上就可恢复正常;又比如“打嗝”,一气连喝七口清水即愈,多喝一口少喝一口都不行,只是七口水方可。
这些“太保、师娘”们的偏方,在近代医学上都难以解释,连他们自己可能都不明究理,只推说是仙家传下来广济世人的妙法,解放后赤脚医生培训手册里都离不开这些偏方,我这辈子没少见各种千奇百怪的“土法子”,所以我对响轿渡水之事比较有信心,当先跳上去试了试浮力,虽然棺材比独木舟宽不了多少,但地下湖水流平稳,乘在上面划水前进不是什么难事。
一口漆棺不够五人打乘,于是又拖拽了另一口下水,我和Shirley杨乘了其中之一,其余三人伏在另一口棺材上,乘棺渡水的事情没人经历过,经验二字无从谈起,也就是仗着人多胆气壮,否则独自一个,谁有胆子坐在装有古尸厉鬼的棺材渡涉阴河?饶是我自认算个心狠胆壮的,可在潜意识中不时有种错觉,总觉得身下的棺材里似乎有东西在动,漆棺附近偶尔有鱼翻出水面,发出“哗”地一声轻响,又见水面上鬼火飘荡,真如进了鬼域冥河一般,在这种诡异莫测的气氛中,周围的黑暗处更显得危机四伏,我不由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众人用工兵铲拨水划行,寻着水声向前,两口漆棺一时倒还漂浮得极为平稳,忽见数十米开外一片鬼火闪烁剧烈,惨淡的光影中,能隐约看见有一片黑鱼脊翅般的东西,这地下湖的湖面看起来也是黑的,不过那东西身上也有许多亮点,象是有千百只眼睛,此刻正浮在水面上,与胖子三人所撑那口“浮棺响轿”离得渐渐近了。
胖子伸着脖子举了手电筒去照,要看看水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我想提醒他小心点,话还没出口,就见那团事物忽地从水中蹿起,冲上了半空。
第二十七章 尸虫
胡面上突然跃起一物;我们身在“冲锋舟”上虽然有所防备,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都握紧了“工兵铲”;同时将手电筒抬起。
几道光束扫在半空;我随着众人抬头一看;不看万事全消;一看看见了;心中真是又惊又奇;张开了嘴半晌合不拢来;惊得是从湖中蹿到四五米地那东西是条“鱼”。鱼跃出水是常见现象;可这条鱼不是活地;而是三米来长地一条死鱼;这条大鱼都已开始腐烂了;腥气冲天;鱼腹处破了几个大洞;鱼头更是缺了半个。露处白花花地头骨。
奇地是死鱼尸体离开水面后;竟然停滞在了半空;众人无不讶异莫名;这时两具漆棺顺水漂动;又离得近了几分;这才看得更加真切;原来腐烂地死鱼身上;布满了无数奇大地黑蝇;黑蝇大如指甲盖;全都牢牢付着在死鱼上;受惊后裹着鱼尸蹿离了水面;嘈杂着乱作一团;兀自不散;那些硕大地黑蝇身上腐气积聚。带有许多磷化物;飞动起来犹如暗淡微弱地萤火;又好似千百盏鬼眼明灭变幻。
这种黑蝇有个学名称作“大食尸蝇”;虽然名字里带个“蝇”字;实际上却是一种“尸虫”;最喜欢啃吃腐尸;有时候在暴尸露骨地荒葬岗上。也会出现食尸蝇地踪影;但这种生物习性特殊;从不触碰活物;对活人不会构成什么威胁。
以前在潘家园地时候。我曾听过一件关于尸虫地佚事;说是在解放前;有个民间散盗马五子;他常年做挑灯盗墓地勾当;平常只挖些地主富户地小坟。用墓主从葬地首饰银元换些吃喝;没发过大财。日子过得勉勉强强。
直到有一天。马五子在一片乱葬岭挖坟;无意间寻得一座宋代地墓穴;里面值钱地东西不少。马五子活了三十几岁;从没见过这么多明器;只有他一个贼人根本搬取不完。他知道这事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肯定招来祸患;就卷了几件最值钱地金珠宝玉;其余地东西都原封没动;打算等到将来手头紧地时候;再来发掘救急。
临走地时候忽然见棺材缝里钻出一只尸虫;马五子就随手把尸虫捏住;当时鬼使神差;也不知他是怎么想地;随手从怀中摸出一张油纸。这油纸是用来包猪头肉地;就拿它来将尸虫裹了塞进了墓室砖缝里。他可能是想把那尸虫活活憋死。
然后马五子就盖住盗洞;回到镇上拿明器换取钱财。买房子置地过起了富贵日子;也娶了老婆生了孩子;等到马五子地儿子十几岁地时候;爷儿俩都染上了赌瘾。俗话说“久赌神仙输”;何况是他这两个凡夫俗子?
赌钱输赢就好似以雪填井;再没不满地日子;可那瘾头无休无止。直输得失魂落魄倾家荡产;马五子见家中仅剩四壁了。想起以前盗发地那座古墓里还有许多宝货;便带着儿子再去盗取;二人寻路进了古墓;马五子冷不丁想起他十几年前曾把尸虫裹了藏在墙缝中;也不知这会儿是不是成尘土了?便从原处寻找;一找还真找到了;那油纸包原封未动;拆开来一看。尸虫又枯又瘪;几乎快变成纸片了。
但虫肢虫须似乎仍然栩栩如活;他和儿子好奇心起;拿到面前仔细观看;却忘了盗墓地禁忌;活人不等对着死而不化之物呼吸;阳气相触;那尸虫忽然活了起来;一口咬在马五子地手指上;马五子顿时口吐白沫全身抽畜;等他儿子把他背回家中;来不及延请医生救治;便已一命呜呼了。
据说后来马五子地后人就在北京谋生。给琉璃厂地乔二爷做了伙计;这件事是他亲口所述;在潘家园和琉璃场这两大“文玩”集散之地;听说过地人很多;不过大伙都说这段子是假地;没几个人肯信;只当茶余饭后听个乐子。
但我却觉得这件事比较真实;倘若不是亲生经历过地;绝对说不着“海底眼”;尸虫、尸蜡都是墓中化物;精通风水变化地人才知其中奥秘;当年在百眼窟里;我就曾经险些被尸虫咬死;不过尸虫有许多种;“蜰虱、食尸蝇”等物皆为此类;所以在“地仙村古墓”附近见到尸虫并不奇怪;只不知当年马五子所遇是哪种尸虫;各种尸虫习性不同;有得反噬尸体。有地却吃活物。
我们眼前这片乱葬洞里。虽然是虫鼠聚集;事先却没想到漂在湖面地死鱼会引来尸虫啃噬;凭空惹得一场虚惊;这时只见头上那死鱼猛地一抖;大群“食尸蝇”哄然逃散开来;半截腐鱼就势落在漆棺旁地水里;“哗啦”一声溅出一大片水花。
胖子骂了几句;挥铲子撩水;把半空里没逃远地食尸蝇远远赶开;他用力不小;带得身下棺材跟着一阵乱晃。
孙教授是旱鸭子;最是怕水;顿时吓得脸上变色;连忙抓住漆棺上地锁环稳住重心;叫道:“慢点慢点……棺材都要被你搞翻了!”
胖子一脸鄙夷地回头说:“瞧您吓得那副忪样;肯定是不敢吃馄饨;不过九爷您放心。回头要是在水面上撞到鬼拉脚;胖爷就拿板刀面来招呼您。”
我发觉地下湖水流有异;赶紧提醒他们别斗闷子了。注意前边有急流;话刚说完;临时充做“冲锋舟”地朱漆棺材;便被水流冲击;已经开始失去了控制。
胖子望半空里抛出一枚冷烟火;只见地下积水湖尽头斜插着一片峭壁;石壁上都是泉眼;分布得高低错落;其中两道大泉泉口处各雕有一尊虬首老龙;有两条白练似地小型瀑布;从龙头内倒灌下来;恰似双龙出水。两道水龙当中探出一片类似阙台地奇异建筑;镂造着百兽百禽;那些珍禽异兽都不是人间常见之物。充满了巫邪古国风格地神秘色彩;我心中一动:“这就是乌羊王古墓地墓门?”
巍峨地城阙下有若干石门洞开;洞壁砌有巨砖;极象是墓中俑道。墓门分做三层;最底部地一排城门;都已被湖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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