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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的屠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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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凭你的个性,杀了我都信。”
“瞧你那个德行,就知道溜须拍马,尽拣好听的说,没正经的。”
“喂,我今晚上来是给你送好消息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你小子不是忽悠老娘我吧,我一个要离婚的人,能有什么好消息。说吧,我倒要看你能给我耍什么鬼心眼。”
“那我可说了,若是你不同意,就当我放了一个臭屁。”
“磨叽啥呢,有屁就放,有嗝就打。”
“俗话说,牛用也是老,牛栓在树上也是老,反正都是老。你现在还年轻,不过才三十几岁,风韵犹存,靠自己的姿色就能赚大钱,要不了几年,准是一个富婆,你信不信?”
“你小子给老娘打什么哑谜,有话直说,绕什么弯子。”
“你别急,听我说。我告诉你,现在外面的小姐,就是歌厅舞厅按摩房的那些小姐,明里是服务员,暗里就是做肉皮生意的。她们几天就能赚上你一个月的工资收入,这钱好赚,可发大财了,富得流油。”
“我说你小子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原来是叫我卖淫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穷的要去买人肉啊。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叫你老婆干那,她还比我小两岁呢。”
“说你哪,怎么扯上我那个水桶婆娘,她可没有我们俩个坏。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这些破烂事,我就鸡飞蛋打了。我那个丈母娘,是一个臭名远扬的母老虎,厉害着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老丈人的腿,就是她打瘸的。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哟,生气了,没看出来,这么怕老婆。怕老婆还恬着脸皮找老娘干吗,你找小姐去就是了。”
“哟,你才生气呢。好好好,我有言在先,你不愿意,就当我放了一个臭屁。”
“臭小子,说的玩得,有什么高招亮出来。老娘啥都不怕,不就是买人肉吗,又不会少胳膊少腿的。如果又安全又有钱赚,老娘才不管他什么卖不卖的,又不是没干过。”
“这就对了吗,现在不干,等待何时。喂,我是这么想的,你现在的这个地方很不错,不但有后门,还很少有人来,既隐蔽又安全,不如作为卖肉的据点。你啥也不要管,我负责把男人带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行吗?”
“那你不成了拉皮条的了,哈哈哈。”
“别说的那么难听,朋友嘛,帮帮忙而已,也算我对你多年相好的一个报答吧。不过我们可说好了,这事一定不能张扬,要绝对隐蔽,不能暴露马脚。要是让公安知道了,我们全玩玩,那是要坐牢的。”
“瞧你那个尿性,注意就是了。大不了我一个人扛着。”
“这样吧,我们研究一个方案,规定一个暗号,再由我亲自为你站岗放哨,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立即通知你,确保万无一失。”
“臭小子,把我往火坑里推,还一套一套的,老娘真算服了你了。”
“彼此彼此。这就叫做臭味相投,有钱难买愿意。”
“哈哈哈。”这一对野鸳鸯把那张破床笑的“吱嘎吱嘎”作响。
第16章 勾魂色香 迷倒老总
李凤花自从搬到宾馆来,单位许多人很有意见,你有家不回,又侵占单位的工具房,真是吃在碗里,望着锅里,随心所欲。因此有人到新任总经理那儿告状,要求她搬出去。
这位总经理姓蔣,名宇山,四十多岁,据说他是蒋介石远房亲戚的远房亲戚,因家族与蒋介石有这么一层关系,其爷爷在文革中含冤上吊自杀,其父亲也受到连累,被发配到新疆劳改去了。改革开放以后,一直留在本地的他,娶妻生子,到相安无事。不知何时吹来一股风,有海外关系的人倍受关注,许多有这种关系的人不再受歧视,反而日渐香了起来。
那一年,一位从台湾来的投资商人,也姓蒋,据说也是蒋介石的远房亲戚。这下不得了了,好心的台办赵副主任想到了蔣宇山,立即把他请来,在招待宴席上大叙特叙。结果可想而知,这两个据说是蒋介石的远房亲戚的亲戚,稀里糊涂地认了亲,而且那个从台湾来的60多岁的商人老将,还是蒋宇山的晚辈。这下更不得了了,不但晚辈老将频频举杯敬他酒,而且县领导也声声祝贺。你说这哪跟哪啊,但这就是社会一些人浮躁的现实。一时间他一下子变成了宝贝疙瘩,连他自己一辈子都没想到能有这等好事。几杯酒下肚,已经是飘飘然了。
真是三十年东,三十年河西。家庭有“历史”问题的他,今天又扬眉吐气了,攀上了“海外关系”,令人刮目相看。这不,一直在工厂当工人的蒋宇山,被调到商业局当了干部。没过几年,又被调到食品公司当了经理。现在是县府宾馆的总经理,县里的红人。
不幸的是,正当他事业上一帆风顺的时候,妻子不幸出了车祸,驾鹤西游去了。他当了几年的光棍,靠打野食度日,甚是苦恼。
无巧不成书,蔣宇山成了李凤花从打旗鼓另开张的猎物。那一天,小刘与几个狐朋狗友聚餐,从他人那里得知了蒋宇山为人,他原来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花的很。事后,他跑到李凤花那里,如是一说,要是能勾引他上钩,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然后两个人密谋了很久,终于生出一个歪点子。
第二天,李凤花打扮了一番,迫不及待地跑到总经理室。还没等人家开口呢,就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自己婚姻不幸,希望总经理能把工具房里的东西叫人搬走,自己暂住一时,好让心静一静,否则没法活了,回又回不去,离又离不掉。
蒋宇山在没来之前,听说李凤花这个么一个人,来了以后也见过她,但并没有太在意。今天零距离接触,着实让自己感到惊讶,多美的一个小妖精啊,怪不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呢。
“蔣总,我在向您反映情况呐,你怎么不说话呀,不关心我们弱势群体呀。”
正在发愣沉思的蒋宇山,听到她讲话,吓了一跳,连忙一本正经地说:“哦,小李同志,你反应的情况,我有所闻,前几天还有人到我这里告状呢。人家说你是利用家庭矛盾抢占公房,要求你无条件搬出去,否则要我停你的职。我这几天正在为这事想找你呢,你就来了。夫妻嘛,拌两句嘴,呕一点气,过去不就没事了。我看你还是搬回去住算了,省得别人说你的闲话。”
李凤花心里想:小刘这个混蛋,提供的情报一点也不准,这个家伙像个关公似的,铁面无私,没有一点迹象像一个花男人。我一个回合自己就败下阵来,这哪是我李凤花的性格啊。想到此,她又说:“蔣总,我有难处,请您帮助,您反倒漠不关心,这不是急死我了,我到哪里去啊,我不如死了算了。你们这些当官的就知道耍官腔,对弱势群众的困难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白戴了一顶乌纱帽。”
老谋深算的蒋宇山,用眼睛余光看着她,还是不敢轻易乱说话,一直保持高度警惕,心里寻思着:毕竟我对她不甚了解,万一弄个麻烦出来,这个总经理的肥缺就得拱手让给别人了。我是走了多少后门,请了多少客,送了多少银两,好不容易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工人爬到现在的位置,决不能栽倒在这个狐狸精手里。说是沾了哪个台湾客商的光,成了蒋介石后人的亲戚,鬼晓得是真是假,这八辈子都挨不上的事竟让我摊上了。要是父母还在,或许能知道一二,或许只是名字误入蒋家家谱而已。文革期间我的家庭蒙冤受辱,死的死,走的走。后来父母积劳成疾,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撒手人寰。我成了孤家寡人,老天不公啊。还好,落实政策哪会儿,我被安排了工作,算是补偿了。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我这个人怎么这么倒霉,才过上好日子,老婆又没了,该死的交通事故肇事者。唉,不争气的儿子,有学不上,整天游手好闲的,到处吹牛皮,说蒋介石是他的太爷爷,屁股后面跟了一帮马屁精。我呸!我干吗要姓蒋呢?好事坏事都让我摊上了。
想到这,他情不自禁地眼含泪花,他转过身去,用手帕轻轻抹去泪花,又干咳了几声,望着她。
李凤花见状,还以为他是同情自己呢,连忙献殷勤地说:“蒋总,你眼睛里有泪,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感的男人,心疼我了不是。我猜到了,你毕竟是我的领导,不会不管我的事的。再说了,我就一个弱女子提出的小小要求,你帮帮我只是举手之劳,你说是吧?”
他心里骂道,你这个骚狐狸精,自作多情,你当我是为你的破事伤心呢,老子是为自己的坎坷经历感慨呢。你倒想的美,三分钟还不到呢,你就给老子施展**术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不愧是红尘一朵交际花,还真有魅力,搞得老子神魂颠倒,眼花缭乱的。忽然,他从她的眼睛里好像看到了什么,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腰带,又立即把手收了回来。镇定之后,他笑着说:“小李,你的情况我略知一二,但我不能当众宣布把工具房借给你住,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随意行事,那我这个总经理还怎么当。这样吧,回头我给办公室主任打个招呼,让他安排一下。不过,你可别说我答应的,省得别人找我的麻烦。就这样吧,你可以走了。”蒋宇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李凤花欣喜若狂,连声道谢。临走时,她走到他面前,突然弯下腰来捧住他的脸颊,狂吻一气,把他憋的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望着扭着屁股出去的李凤花,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仍然留在他的鼻孔里。此时的他,心跳加快,气喘吁吁,热血沸腾,心花怒放,差一点找不到北了。
第17章 工房幽灵 若隐若现
县宾馆办公室主任接到总经理的指示,不敢怠慢,立即叫水电工把工具房收拾停当,并且给李凤花换了一张新床。
小刘借口下午送一位副县长到乡下蹲点,晚上可能会来晚一点,向老婆打了招呼。夜幕降临,小刘就迫不及待地溜进宾馆。
听到门外的暗号,李凤花把他放了进来。
亲热一阵后,他说:“李姐,我提供的情报准确吧,姓蒋的那小子是不是被你拿下了?凭你的魅力,一个男人即使有十个魂,也都会被你勾走的。”
“你小子狗耳朵还真灵,这个姓蒋的还真是一个色蛋,看人眼睛直勾勾的,我还真有一点不好意思吶。不过,开始把我下了一跳。他同志同志的叫着,影响影响的说着,管腔十足,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搞得我下不来台。接下来,我不哭也不闹,用挑逗性的语言刺激他,麻醉他。你猜怎么着,被我弄得三下两除二,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搞定了。这不,工具全部拿走了,还给我换了一张新的双人床。”
“这么说,他已经占有你了,是不是?”
“瞧你那个酸不拉几的样子,好像你戴绿帽子似的。什么占不占的,谁占谁还说不定呢,你吃的哪门子醋。人家是县里的大红人了,得慢慢来,急心吃不了热豆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尽快搞定他。有了他这个保护伞,咱们今后做事就方便多了,否则就连你这个工具房都住不长。我才不吃醋呢,我还得靠你快乐呢。你说呢,美人坯子,本少爷离开你魂就丢了,是不是?”
“去去去,赖皮狗,吃白食,你他妈的尽占老娘便宜了。”
“别别别,别过河拆桥,我就当是你养的一只哈叭狗,随叫随到,服务周到。今后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拉倒吧,贫嘴。讨了便宜又卖乖,你们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好了,上床吧,憋死我了。”
到底是新床,结实。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那么长时间,竟然一点响声都没有。
蒋宇山自从与李凤华对过话后,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几乎失眠了。他心里揣摩着:自从我的死鬼老婆走了以后,我是想再找一个伴侣,可是始终没有中意的。岁数大了一些,人家大姑娘不要我,那些离异的的和守寡的老娘们,倒是有几个看上了我,看上的是我的权力和八辈子挨不上的蒋家后人。凭我的长相,可以把三岁小孩吓的喊娘。他妈的,这个事情就这么怪,我看上人家的,人家不愿意,人家看上我的,我没兴趣。一来二去没辙了,就偷偷摸摸地到处找情人,跟个贼似的,还不是为了面子和来之不易的乌纱帽。唉,活得好累啊。
今天是周末,闲来无事,他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出来溜达,不知不觉地来到单位。在路过那个原先是工具房的地方,下意识地朝窗户里张望,因窗户帘挡着,啥也没看到,便无聊地打了三个响指,然后边走边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他无意中打的三个响指,正是小刘与李凤花连络的暗号。
正在房间里下面条的李凤花,听到门外有暗号,嘴里几哩咕噜骂道:“赖皮狗,昨晚上才来过,今天就憋不住了,骚棍!”骂着骂着就来开门。刚走几步的蒋宇山听到后面有开门的声音,下意识地回头张望。这一看不打紧,正是李凤花,但他并未说话。
李凤花站在明处,只能看见暗处的人影却看不见人脸,就随口问了一句:“是谁啊?站在那儿干吗?”
蒋宇山走了过来,笑着说:“是我,没事到单位转转的。”
“哟,是蒋总啊。这么晚了,还忙啊。进屋坐坐,歇个脚。”
“不了,你还没吃饭吧,你忙吧。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好,会出绯闻的。”
“我说蒋总,干部关心职工是正常的事,你想到哪去了。你进来坐坐,难道我会吧你吃了。再说了,要不是你亲自关心我,我住在这里也不安稳,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给你制造绯闻呢。没事,来吧。”说着,将他一把拽了进去。
这个蒋宇山根本不想走,只是试探一下,看看这个狐狸精到底对自己会怎么样。若有意的话,就那个,若无意的话,就走人,千万不能因为一个不情愿的女人,而坏了自己的名声。不管怎么说,自己在县里的是一个红人,还没有任何绯闻,这就是自己为什么做任何事都要非常谨慎的的缘故。
“小李,你看,好好的一个家你不呆,偏偏跑到这里受罪。离什么婚呀,凡是主动提出离婚的女人,总是会遭到社会非议的。”
他的这一番话,又捅了她的马蜂窝。她板着脸说:“蒋总,你这话我不愿意听。你是不知道啊,我家的那个木头疙瘩,动不动就给我上政治课,烦死人了。我又不是犯人,整天让人管着,好像我犯了什么罪似的。我不就是爱吃爱穿爱美吗,人生在世不就是吃喝玩乐吗。你瞧他整天穿着那褪了色的老黄皮,就好像谁不知道他当过兵似的,简直一个傻老冒,跟不上时代前进步伐。”
李凤花嘴巴就像炒豆子似的,说个没完,把家里的老底子都兜出来了。
良久,她歇了嘴皮子,他才说话:“你说的也是,人各有志。不过,像你这样闹下去,影响肯定不好。再说了,像你这样长得漂亮的女人,是非常吸引男人眼球的。搞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我绝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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