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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奇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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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N穿的高跟鞋来,要舒适和实用很多。

一辆拖挂车开了过去,把泥水溅到考顿他们的车子上。风挡上的破雨刷,根本没法把污渍彻底擦干净。

“我看。”约翰朝考顿那边看了一眼说,“这雨刷该换换了。”

“我没工夫想这些。”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可真够幸运的。”

“有幸坐这样的破车,穿这种破烂的粗布衣服?”

“能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幸运。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但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又过去一辆大卡车,溅起了更多的泥水。约翰往前伸了伸脖子,以便把路看得更清楚些。“你可够乐观的。我没告诉过你,我是个冒险迷吗?”

“你绝对是个冒险迷。我们还有多少油?”考顿知道约翰在逗她开心,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他看了看油表。“我们到汉德森维尔加油,那儿有汽车服务站。”

“好。到了那儿,我得查一下家里电话答录机上的留言,然后给伽斯叔叔打个电话。”

“今天是星期六。”约翰借着对面的车灯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是早上五点半。”

“伽斯叔叔是个工作狂,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工作,周末也不例外。如果他不在办公室,电话会自动转到他家里。我想知道他把松顿在名单上列出的那些人查得怎么样了。”

“考顿,我把你送出国怎么样?送到像哥斯达黎加那样的地方。”

“现在他们不只在找我,也在找你。”考顿说,“他们一定认为我把我知道的东西全告诉了你。在揭开谜底之前,我们会一直不得安生。”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约翰说:“前面就是服务站。”

迎面的十八辆大卡车排着队开了过去,约翰把车开进了汽车服务站,停到第一台加油泵前。“我在这儿加油,你先去打电话吧。”他从钱包里拿出十块钱纸币递给考顿。

考顿下了车,把纸币换成了零钱硬币,走过几家餐饮摊,来到一排公用电话亭前,拨通了伽斯的电话。

考顿边等伽斯接电话,边把剩下的硬币放进衣兜,回头向加油站的收银处看去。借着加油站前厅里的灯光,她看见约翰正在给车加油。

电话里传来一个睡意蒙咙的声音,是个男人,但不是伽斯。

“喂?”

“你好,我是考顿·斯通。请找一下伽斯。”

电话那边顿了顿,考顿感觉有些不对头。

“斯通小姐,我叫迈克尔·比林斯,是卢比侦探所的营业经理,所里的电话现在转到我家里来了。”

“我从没听叔叔提起过你。”

“我刚来这儿不久。”

“我想马上和伽斯说话。”她希望伽斯是出去度假或者出差了。

比林斯抽了抽鼻子,好像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斯通小姐,我真不想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你。你叔叔昨天夜里出事了。”

考顿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再熟悉不过的凉意。“出事了?”

“他开车回家时,车翻到沟里了。”

“那……那他伤得怎么样?”

比林斯像泄了气的轮胎一样叹了口气。“伤势非常严重。

据我所知,他是重度脑挫伤,肝破裂,内脏出血。他还断了几根骨头,但比起前面说的那些伤,骨折只是小伤。医生也不敢说他到底能不能脱离危险,也没说他康复后会不会有脑部后遗症。”

考顿真想尖叫,什么事只要和她沾边儿……没错,她的确有非凡的能力,但那种能力绝对不是点金术,而是丧门术。所有她曾经深爱的人都不得善终。她默默祈祷,上帝呀,千万别让伽斯叔叔死。考顿气愤地喊道:“怎么出的事?”

“路面上有冰,很滑。他的车失控后飞出公路,掉进了河里。天儿太冷,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所以意外发生后,一直没人报案。伽斯能活着被送到医院已经算很幸运了。”

“只是车子翻下了公路吗?”

“显然是这样的。”

考顿看了看四周,天还没有完全放亮,周围只有几个卡车司机走来走去,或在自助柜台前用纸杯接咖啡,或在往微波炉里填鸡蛋咸肉汉堡。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头像针扎一样疼。她的生活彻底被摧毁了,一切美好的人和事都在离她而去。为什么这些人能在加油站里悠闲地走来走去,吃吃汉堡,喝喝清咖啡,而她则要面临这么多艰险呢?别人的生活都波澜不惊,而她却身处险滩,不得不在悬崖边挣扎,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握之中。

“斯通小姐?你还在吗?我可以帮你……”

“不。”考顿挂断了电话。“伽斯叔叔的车祸绝不是意外。”

她咬着牙叨咕着。

她强打精神,把双手按在墙上,头顶在墙上的公用电话上,浑身不停地抖着。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赶尽杀绝,他们正在找她身边的所有人,然后把这些人一个个干掉。

考顿又回头看了看收银处,见约翰正在那里擦卡车的风挡玻璃。她现在身边只剩下约翰了,什么时候约翰也会遭遇不测呢?考顿又从兜里掏出一些硬币,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自己公寓的电话。听到语音提示后,她又往电话里投了两枚硬币,但第二枚硬币被吐了出来。她又把硬币投进去,用手掌敲了敲电话的投币口。硬币投进去了,不一会儿,她听到电话答录机的声音。

“你好,我是考顿……”

考顿输入了提取留言的密码,听到电话里传来答录机的提示音。“您有三条留言。”

嘀——“考顿,我是泰德。你得马上给我回电话,白天晚上都行。

警方要马上找你谈话。”

留言过后,答录机自动报时:“留言时间:星期四,上午九点十分。”是两天前的留言。

嘀——“斯通小姐?”

这个声音怪怪的,说话的人像是用什么东西捂住了嘴,语音像经过电脑处理一样。考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请听我说,我能救你和那位神父的性命,只要你照我说的办。我会把圣杯失窃案的整个过程讲给你听,还有很多很多事要告诉你。这些事的重要性是超乎你想象的。照我的话做,到我说的指定地点来见我。你一定要照我的话做。”

考顿把听筒紧紧地按在耳朵上,听完了下面的所有留言。

然后,她又听到了自动报时:“留言时问:星期六,上午两点二十分。”是今天的留言。

嘀——“留言结束,按1号键保存留言,按2号键删除留言。”

考顿按了一下2号键,然后挂断了电话。她向服务站跑去,惶恐地环顾着四周,看有没有人在盯她的梢儿。约翰刚坐回到车里,考顿就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怎么样?”约翰问,“一切还好吧?”

“他们谋害了伽斯叔叔,我们快离开这儿!”

“去哪儿?”

“新奥尔良。”

第三十九章真相

“账户被封了。”约翰边说边把银行卡从ATM机上取了回来。

上午时分,约翰和考顿赶到了格林维尔国际机场。

“他们把你的账户也冻结了。”考顿摇着头说,“也就是说,你也成了他们的目标。”考顿的声音有些颤抖。“约翰,我不是故意……”

约翰用指尖按住了考顿的嘴唇。“我陪着你,是因为我愿意。”

“他们断了我们的后路。”

“不见得,我还有几手没露。”他指了指墙上的那排公用电话。“我有个老朋友可以帮忙。”

“是蒙蒂亚格罗大教主吗?”

“不。是一个本来很难和我成为朋友的人,我以前和你提到的那个犹太教士,他叫希德·伯恩斯坦。他能帮我们订机票,然后给我电汇过来一些钱。我身上还有些现金,但花不了太久了。

我看,到新奥尔良之后,我们也不能住宾馆了,没准儿只能住那种按小时付费的汽车旅店。”

考顿忍不住笑了,“汽车旅店的付费方式你也这么清楚?”

约翰眨了眨眼睛。“我是神父。人们要向我做忏悔的,做忏悔的人什么事儿都跟我说。”

考顿又笑了笑,然后马上表情严肃地问:“你那朋友可靠吗?”

“绝对可靠。”

“你们的关系就像我和范妮莎。”

约翰没作声,从口袋里掏出几枚硬币,投进电话里,拨通了号码。

考顿心里暗自羡慕约翰,他的生活真够丰富多彩的,考顿的生活相比之下显得那样单调无趣。除了范妮莎之外,约翰是唯一能给考顿的生活平添几分色彩的人,甚至连松顿都比不上约翰。

考顿记得自己上高中时,也曾经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刚离家上大学时。她们还保持了几年的联系,但后来她们的人生轨迹就完全不一样了。考顿是新闻系的高材生,而她的家乡故友则是带着三个孩子的家庭妇女,她们之间越来越没有共同语言了。

慢慢地,她们那曾经深厚的情谊变成了圣诞卡上寥寥数句的寒喧。而约翰和他的朋友则完全不是这样,尽管他们俩有着截然不同的信仰。考顿以前从没仔细想过这些问题,她现在开始为自己的薄情寡义而感到后悔。如今落到孤家寡人这步田地,完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给自己留下的伤疤,是最难以抹平的。

“对。”约翰对着电话说,“试试在美航帮我订两点二十分的航班。如果一小时后,我没拿到票,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的。多谢了,希德。再见。”

美航319次航班于下午四点五十一分降落在新奥尔良机场,他们先搭大巴去了法语区,随后,搭出租车去运河大街上的一家汇款连锁服务点,把希德电汇过来的钱提了出来。然后,他们在离法语区大约十条街的地方,找到一家叫蓝色港湾的汽车旅店住了下来。这家店总共只有十间客房,约翰付了两天的房钱。

“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选一间无烟客房?”考顿边说边揉着鼻子,旅店里几乎到处是呛人的烟味儿。

约翰打开房门,想放放屋里的味儿。“别说我没警告过你这里条件很差。”

考顿四处看了看这简陋的客房。双人床上的金黄色床单已经褪色,床头上方墙上的画框里,镶着一幅一群狗围着赌桌打牌的漫画;床边有一个黑色的木头床头柜,床头柜上放着一盏廉价台灯,灯泡顶多也就40瓦;拉着纱帘的窗户旁边放着一张小写字台和一把椅子;衣柜只是一个简陋的壁橱,柜子里的横杆上孤零零地耷拉着一个铁丝衣架。“这地方要是着把火,那应该相当于装修了。”考顿说。

“我们已经经历过火灾了。”约翰说。

考顿笑着说:“我们还经历过高山极限速降,想想就好笑。”人们在葬礼上也是用这种方式强颜欢笑的,考顿暗想。在艰难的时候,人们总会自己安慰自己。

约翰打开电视机,坐在床尾上。他本想用遥控器调调音量,但马上发现遥控器不好使。“根本就没安电池。”他边说边把电池后盖打开给考顿看,电池槽里空空如也。约翰用电视机上的按钮把电视音量调了上去,电视里正在播送天气预报。年轻、漂亮的姑娘操着法国后裔口音边讲解边在背景画面里的全国地图上用手比划着。背景画面切换成了新奥尔良的市区图,天气预报小姐提示说,在高压云层的作用下,“肥胖的星期二”狂欢节期间天气将一片晴好,但由于现在毕竟是冬季,所以外出参加狂欢游行的市民要注意保暖。

天气预报结束后,新闻记者出现在屏幕上,背景画面是梵蒂冈圣彼德广场。电视图像切换了视角,屏幕上出现了一群红衣主教,他们并肩走过摄像机镜头。“在稍后的节目中,我们将为您现场直播今天在罗马举行的宗教盛会,来自世界各地的红衣主教们将选举出新任教皇。请不要走开,详细报道马上就来。”

电视里开始插播广告。

“他们开始选新教皇了。”约翰说。

“我说的那个叫迈基的酒馆老板没准儿还真会来碰碰运气呢。”考顿打趣说。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一直纳闷在答录机上给我留言的那个人是谁。那声音是伪装的,但听起来又有那么点儿耳熟,一时还想不出来是谁的声音。那家伙为什么不在电话里把话说清楚,卖这种关子有什么意义呢?”考顿看着天花板说。天花板上满是漏雨后留下的痕迹。

“没昕出那人是谁吗?”

“没有。听声音,他有点紧张。我也说不好,万一这是个陷阱可怎么办?”

“不是陷阱才怪呢。但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一条道跑到黑了。”

新闻报道又开始了,主持人说道:“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人气一路飙升的独立总统竞选人罗伯特·温盖特向外界辟谣说,有关他由于健康原因会放弃竞选的传闻是虚惊一场。造访新奥尔良时。温盖特先生召开了临时记者招待会。他在会上表示,自己的健康状况相当好。”

考顿往电视机前凑了凑。仔细看着温盖特的画面。温盖特站在一堆麦克风前,身后是杜兰大学医院。

“我不会让一直在背后支持我的人失望,我绝对会继续参选。”温盖特说。

新闻片断结束了,新闻播音员出现在画面中。“关注更详尽的报道。请锁定新闻中心频道。”

考顿跳了起来。“听到没?他说什么虚惊一场,扯淡。他一定是买通了那个敲诈他的人。”

“那人在留言里说的‘俄耳甫斯克鲁大游行’是什么意思?”

考顿问,“我以为所有庆典活动都被安排在‘肥胖的星期二’那天的狂欢节上,但是这个‘俄耳甫斯克鲁大游行’却被安排在周一。”

约翰翻着从机场拿的新奥尔良观光手册。“周一也是传统的狂欢节,俗称‘肥胖的星期一’,那天会有三场大型狂欢游行,‘俄耳甫斯克鲁大游行’是其中的一场。街上会出现能装下一千二百各化装狂欢者的巨型花车。据说参加游行的人能达到一百万。那位神秘的留言人认为我们能从一百万人当中找到他是吗?”

考顿关上了房门,她宁愿忍受屋子里的烟气,也不想被冻死。“那人说他会把自己打扮成海盗模样,还说他会在圣查尔斯大街和杰克逊广场交会处的东北角等我们。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就明确了。再说,我认为我们根本就用不着费力气去找他。他会来找我们的。”

约翰展开了一张市区地图,借着昏暗的灯光,把地图贴在眼前看着。“他们该给这盏台灯换个瓦数大点的灯泡。”

“来这种地方开房的人基本上不需要灯。”她来到床尾处,坐到约翰身边。

“我想你说的对,也许这只灯泡从来就没换过。”他放下地图,拿起电话簿,翻到黄页部分。“找找化装服出租店。”他边查电话簿边说,“那个留言的人至少应该告诉我们穿什么样的化装服才对。我们知道他怎么打扮,但他却不知道我们穿什么。狂欢节上可有一百万人呐。”

“留言人要我到见面地点后,就摘掉面具。”考顿说,“这样,他就能认出我了。对了,约翰,他说我只能一个人去和他见面。”

“那不行,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我们都穿上化装服,我混在游行的人群里跟着你。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考顿。那太危险了。”

“不行。”她说,“如果这是个陷阱……”

“你就别再多说了。我会在后面跟着你,你就别管了。”

考顿揽住约翰的脖子,紧紧抱着他说:“约翰,如果没有你,我早就完了。”

约翰也抱住考顿说:“你应该去睡会儿。”

考顿放开约翰,坐在床边上说:“我还真有点困了。”脑袋刚挨到枕头。考顿就睡着了。

考顿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约翰坐在窗边的写字台前。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地读着一本书,还在一些便笺上作着笔记。

考顿躺在床上看了他许久,她现在几乎已经记不得认识约翰之前,自己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了。她不知道约翰和自己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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