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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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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发现我和别的男人有染,没当场把我撕了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至于招式的风格相似什么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连人都有双胞胎,区区一个使用棱的方法相同,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当然,你也可以简单的理解为……这个蛇精病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他在吃醋。而且吃醋的对象,还是他自己。假如换做平时,我一定会笑得眼泪水都出来,但现在,我只想哭!
“凤渊,我……”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告诉他,教我学会枫棱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他自己吗?
在凤渊寒气逼人的目光注视下,我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
就在心卯不定,眼泪都快被急出来了的时候,眼角猛的瞥到他手上那柄鲜艳如血的枫棱,索性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二百二十五、歪打正着?
“没错,我是有事情隐瞒了你!”打定主意,我抬起头,目光定定的对上凤渊的眼睛,“但是我并有对你撒谎,事情也并非完全像你想象的那样!”
话落。也不等凤渊追问,我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枫棱。手指一转,就动作从容的打了一个和他刚才一模一样的刀花。
继而嘴角一抿,又神色严肃的往下说道:“你当然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使用棱的招式,会和你一模一样。因为……”
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一下,差不多已经不计后果了:“因为,我就是跟你学的!”
“跟我,学的?”饶是淡定如凤渊。听到我这样说,也不免有些吃惊。之前还寒气逼人的目光,顿时软化了几分,语气颇为诧异的问了一句。
“没错!”我心一横,咬牙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我是照着你的动作。自己偷偷琢磨出来的。”
就在几千分之一秒前,我差点脱口而出,要把真相告诉凤渊了。但最后,还是临时改变了主意。
并非我不想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是在我即将要开口的瞬间,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小红叶警告过我的话……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改变历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许我说的这番话本身,并不能代表什么。但那之后呢?眼前这个知道未来结局的凤渊,他会乖乖坐以待毙吗?
一旦后面的事情超出控制范围,那么结局也势必会被改变。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拿着手链回去,最后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我叶小鱼,都将变成一个未知数。我死还是其次,但我绝对不能够拿凤渊的安危,去做一丝丝的冒险。
“何以证明,你的话?”听我这样说,凤渊又略带调笑的低问了一句。脸上的神情,也已经由之前的意外,变成了漫不经心的好整以暇。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分明是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坏东西,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证明?”一早就料到这个蛇精病会这样问。我也不慌,这么说着,已经伸出手,将十指凑到了凤渊的面前。
那原本纤细的手指上,根根布满老茧,一看便知是长年累月磨出来的:“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也正是凭借这一点,在来冥界后没多久,我就察觉到,其实小红叶是使用棱的个中高手。
假如不是因为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主人是个菜鸟的话,遇到危急关头时,换做是原来的小红叶,哪怕结果无法改变。但起码过程也不会被虐的那么惨。
“你以为上次在茶楼,我的出现,只是一个偶然吗?” 见凤渊蹙着眉头,看着我手中的老茧没有说话,我又兵行险招,加重了砝码。
没错!凭什么我总是要被这个蛇精病牵着鼻子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杀他个措手不及!
联想到刚来冥界的时候,自己和青雪去茶楼等凤渊的场景。既然一过来就能碰上,想必这样逮着机会就去茶楼“偶遇”凤渊的事情,也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我一半猜测一半瞎诌,也不怕这个蛇精病误会。故意做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盯着凤渊的眼睛,毫不畏惧的说道:“那么现在不妨告诉你,正如你之前猜测的那样,我会出现在茶楼里,完全是因为事先知道你也会去。”
“或者说,其实每次知道你要去茶楼品茶,我都会和我的朋友一起,提前到茶楼里找好座位等你出现。”果不出所料,我话音刚落,凤渊就变了脸色。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我已经话锋一转,说明了缘由:“但我这样做,并不完全像你想的那样,是出于某种目的,才会去故意接近你。”
“不对,应该说,我这么做的本身就是一种目的。”说到这里,我颇为自嘲的瘪了瘪嘴,摆出一副三分怨念,七分委屈模样,“至于我的目的,也很简单。仅仅只是单纯的希望,能够有机会见你一面罢了。”
“听我把话说完!”没料到我会在这种时候说煽情的话,凤渊脸上的表情又动容了几分。当然,还不是因为说这番话的人是我?
见凤渊要开口,我手一抬,毫不留情的将他还没来得及说的话给堵了回去:“可即便如此,你我身份悬殊,真正能够见到你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准确的来说,除了上次大闹茶楼之外,我也就远远的见过你一次。”我开始把自己想象成小红叶,每次从青雪那里得知凤渊会去茶楼,都会忍不住欢呼雀跃。
一面在青雪面前表现的若无其事,不留痕迹的将自己的心事深深的隐藏起来。一面又偷偷的,既忐忑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茶楼里的人一举一动,生怕会错过某人的身影。
这么想着,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小红叶,连嘴里胡编乱诌的话,仿佛也越来越像那么回事了:“也就是从那次见过你之后,我才真正下定决心开始学棱。”
“那天,我就和我朋友坐在大堂的角落里,本来以为你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又临时改变主意,不会出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往下说,就越觉得心情复杂,“可就在打算离开的时候,你却和小白一起从茶楼大门进来了。”
此刻心头那种既苦涩,又甜蜜,隐隐还夹杂着一丝失落的矛盾心理。就仿佛让我又回到了那段暗无天日的暗恋时光一般。连我自己都快有些分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是叶小鱼,还是小红叶。而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又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尽管觉得心里怪怪的,但嘴巴却还在不受控制的往下说道:“犹记得你进来的时候,正好有个小厮一时慌张撞到了你,筷子碗碟撒了一地。”
“不巧有一根筷子,还刚刚落在了你的手里。当时你就是这样……”我一边说,一边手腕一翻,又动作熟练的打了个刀花,“然后就将筷子,投进了一旁桌子上的竹筒里。”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学习棱,仅仅只是因为我的一个动作?”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见我终于停下来,凤渊这才双眸微眯了一下,依旧半信半疑的问了一句,“但为什么,我对你所说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话落,眸光里隐隐闪过一丝寒意,即便嘴角的笑意很深,却一点也没有落到眼睛里。
“呵呵!你当然不会有印象。”我学着凤渊的样子,淡淡的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神情阴郁,又莫名透着一丝苦涩的笑意。余吗欢巴。
“事情过去这么久,连我自己都快要忘了。”继而低头看了看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自嘲似的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更何况,你我身份悬殊,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凤王大人,怎么可能会留心我这样的无名小卒呢?”
“既然如此,你先前,又为何不说实话?”听我这样说,近在咫尺的人,原本已经像数九寒冬的湖面一样快要结冰的脸,这才逐渐有了消融的迹象。连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我何时没对你说实话?”察觉到凤渊的变化,我暗暗松了口气。尽管对于欺骗凤渊,心里稍感不安。但和被他看出破绽,继而发现事情的真相相比,眼前这个结果显然好太多了。
不过话虽如此,面对这个多变的蛇精病,我也不敢掉以轻心。依旧提着神,小心翼翼的应对着:“就算我学棱,是比划着你的动作来的,但那也确实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并没有什么人来教过我。”
“而且,我原来确实有一把棱不假。只不过丢了而已,你敢说我哪一样有骗你?”
等等!我话刚一说完,也不等凤渊回答,突然就猛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假如我的枫棱,是凤渊手把手教我的。那么小红叶呢?她又是怎么学会枫棱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心里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我目光惊疑不定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老茧,难道……还真的被我一番胡言乱语给说中了?小红叶之所以会使用枫棱,真的是因为在偶然中撞见了凤渊的一个动作,才会自己偷偷的去琢磨,勤学苦练?
我咬了咬嘴唇,心中思绪万千……究竟是无巧不成书,让我歪打正着了?还是和从前的几次一样,是存在于我潜意识里的那个小红叶,在暗中施以援手?或许,两者都有吧!
“呵,原来如此!”就在我觉得匪夷所思,暗自出神之际,耳边低低的传来了凤渊的轻笑声。
如此一来,警报算是彻底解除了:“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刚才,又为何不把话说清楚?”
“你还好意思问?”赶紧回过神,我不甘示弱的倒打一耙。
同时为了让凤渊更加深信不疑,我故作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理直气壮的说道:“刚才之所以没说,并不是因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而是我觉得,根本没必要告诉你这些!”这话倒是真的,这么说着,脸颊已经隐隐有些发烫了,“你难道不觉得,一个女孩子说这些话,会很奇怪,很没面子么!”
平时哪怕连告白都需要鼓足很大勇气的我,现在当着凤渊的面说了这么许多,不等于直接在告诉他,自己像个跟踪狂一样,很早以前就对他垂涎三尺了吗?
“我才不想等到以后老了,被你揪着这些把柄不放,天天取笑我……”
“没事,我不嫌弃。”结果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身前的人突然双臂一收,就冷不丁将我揽进了他的冰凉的胸膛里。
随后,俯在我的耳边,像是叹息一般的呢喃了一句:“放心,即便是取笑,也会在心里偷偷的……”
“并不会,当着你的面。”
二百二十六、口误
“枫棱危机”总算是解除了。
我靠在凤渊的胸口,不动声色的吁了口气。同时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尼玛,来冥界不过短短一个多月,还真是步步惊心!再照这个节奏下去,说不定还没等回去,我已经死于突发性心脏病。英年早逝了。就算回去,估计寿命也得减十年。
“那么现在,它是我的了么?”握着手中触感冰凉的枫棱,也不等凤渊说什么,我就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抬手将它在凤渊的面前晃了晃,声音闷闷的问。
“当然!”经过刚才一番有惊无险的对峙,此刻这个生性冷漠的蛇精病,心情是好的不得了。对于我小人得志的嘴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声音里充满了纵容的意味:“它本来就是你。”
“不给它取个名字么?”见我拿着失而复得的枫棱,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凤渊又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笑。俯在我的耳边,略带狭促的提醒了一句。
“名字?”凤渊话落,我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哦!我知道它叫枫棱,但是现在的凤渊还不知道啊!
这么一想,我就垂下眼帘。盯着手中的枫棱,佯装沉思的说道:“既然它是由这株枫树的树魂幻化的,而且我的名字也因这株枫树而来……”
“那么,为了纪念它,就叫做枫棱吧!”说完,我扬起脖子,冲凤渊眯了眯眼睛,装出一副民主的样子,笑问,“你觉得怎么样?”
“呵!”结果听我问他的意见,这个蛇精病只是意味深长的勾了一下嘴角。
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而前言不搭后语的来了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么说着,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眼眸,在灰蒙蒙的四下里,发出一闪一闪的光芒,亮的蜇人眼睛。
“呃……”明白过来凤渊话里的意思后,之前脸上才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偏偏因为好面子,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最后只能将脑袋埋进凤渊冰凉的胸膛里,使劲的蹭了蹭,闷声闷气的埋汰:“油嘴滑舌!”
“坏东西,若……”
“凤王大人,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结果凤渊话还没讲完,就冷不丁被身后传来的一个,虽然苍老,但听上去颇为精神的声音给打断了。
我心头一动,循声望去。只见从烟波浩渺的忘川河岸边,浩浩荡荡的上来十几人。领头的是位年近古稀的老人,拄着一根造型奇异的树根拐杖。一头雪一样白的银发,消瘦的脸颊,慈祥的眉眼。在下巴上还飘着一撮又白又长的胡须。
仙风道骨的模样,仿佛只要给他一根拂尘,一只仙鹤,就能驾云西游了。没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族长,巫伯。
而跟在巫伯身后的十几人中,距离他最近,容貌也最出众的,就是身穿一袭烟青色长裙的青雪。
此刻的她正一言不发的站在巫伯的身旁,那双又圆又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被凤渊揽在怀里的我。也不知这样看了有多久,眸光忽明忽暗,意味不明。哪怕是隔着一层帷帽上的轻纱,可我还是被看得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青,青雪……”我条件反射的低语了一句,声音不大。除了凤渊之外,距离我们还有些远的一行人并没有听见。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我和凤渊名正言顺。而且从一开始,我就打定主意要和青雪说明白,并不想刻意隐瞒她。但事情临到头,却突然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心虚。
这么想着,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凤渊的胸口上推了一把。自己则双脚往后撤了几步,硬生生和凤渊拉开了一小段距离。余记住亡。
“巫伯,您客气了。”也许是觉得我在害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对于我有些反常的举动,凤渊只是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头,并没有做过多的计较。
而是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收敛了之前的笑意,直起身双手负背,不失礼貌的对巫伯回道:“是我不曾打招呼,冒昧前来,多有叨扰了。”
一番再平常不过的话,从凤渊的嘴里说出来,却自带威仪,隐隐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度。而这种与生俱来的品质,恐怕是作为凤渊的哥哥闫重烈,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吧。
“凤王大人,千万别这么说,折煞老朽了。”巫伯话虽说的谦卑,但脸上的神情却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风范。
“不知这位姑娘,是……”这么说着,巫伯已经将精神烁烁的目光,从凤渊处转移到了我的身上。皱着眉头费力的瞅了几眼,这才迟疑的惊叹了一句:“啧,这不是咱们的小红叶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感觉巫伯这个样子,好像是故意装出来的。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我就无从知晓了。
听到巫伯喊我的名字,我也不可能装聋作哑。随即将枫棱收好,几步上前,走到了巫伯的身边:“族……巫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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