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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诡老公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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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面对闫重烈一连串怒意冲冲的质问,凤渊不慌不忙的勾了一下嘴角,就语调慵懒的说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也很想听哥哥解释一下……”说到这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凤渊故意语气一滞。
随后便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为什么,我的女人,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哥哥的府里?”
“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凤渊话落,闫重烈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也忘了要回答凤渊的问题,掉过头来反问了一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不妥:“她不是你府上的丫鬟么,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
“哥哥这话,听起来倒有点意思。”听了闫重烈的话,凤渊不禁又是一声低笑。一边嘴里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双手稳稳的抱着我,一步一步朝闫重烈走了过去。
伴随着他轻微的脚步声,那条扣在我脚踝上的金属链子,长长的拖在大理石地面上,跟着发出了一阵“丁零当啷”的碰撞声。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说的好像她不是我的女人,你就可以肆意进入我的府里,随意将她带走一般。”也不等闫重烈回答,凤渊话锋一转,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更何况,她是不是我的女人,难不成还要经过哥哥,你……的同意?”围史杂圾。
一个“你”字被故意拉得老长,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说……我要谁当我的女人,谁就是我的女人,连老爸都管不着,你算老几要你管?
咳咳!好吧,我承认是我脑洞太大。至于我到底是不是凤渊的女人这个问题。呵呵!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没意见。不仅没有意见,还求之不得。
即便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的原因。但起码从今天开始,闫重烈或者冥后,若再要对我下手,或多或少也得忌惮凤渊的面子。毕竟和整治一个丫头相比,显然“伤了凤渊喜欢的女人”这一说法,听上去要来的更有威慑力。到时候若传到冥王的耳朵里,两者间的后果,自然也是天差地别的。
“你……”闫重烈显然没有料到凤渊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你”了老半天,终于从那张,和凤渊长得极为相似的嘴巴里憋出了一句没有任何声音起伏的话:“弟弟喜欢谁,愿意与谁在一起,自然不用经过我的同意。”
“至于她为什么会在我的府上,不过是见弟弟外出办事,将她一人留在府中,做哥哥的我心里不放心,特意请她过来小住几日罢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竟然比凤渊还要更胜一筹。
“如此,我倒还要谢谢闫王大人在这几日的盛情款待了!”闫重烈说完,也不等凤渊开口,我就哑着嗓子忿忿的回了一句:“这份恩情,小的会一辈子铭记在心,没齿不敢忘!”
“哪里的话。”闫重烈咬着牙,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是弟弟在意的人,那以后便是一家人了,又何须客气。”
这话虽然是对我说的,但那双阴厉的眼睛,却始终都一顺不顺的看着凤渊。
“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那么哥哥,现在能把钥匙给我了么?”凤渊这么说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闫重烈的跟前,“想必这坏东西在哥哥府上的这几日,定没有少淘气,劳哥哥费心管教了。”
说到这里,凤渊深邃如幽潭的双眸,漫不经心的往我脚踝上的链子处瞟了一眼。随后原本低垂着的眼帘一抬,冷冽的目光定定的落到了闫重烈的脸上:“不过哥哥放心,下次若你被父王派去外出办事……”
“我一定会念在你今日的这份恩情上,帮你好好照顾夫人,绝不敢轻易怠慢。”
二百零五、因为喜欢,所以心甘情愿
说话间,凤渊那双如星辰一般璀然的双眸,习惯性的微眯了一下。当中淡淡的眸色,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叫人看了不由的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莫名觉得心慌。
“弟弟好意,哥哥心领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闫重烈不可能不明白凤渊的意思。但自知理亏,这种时候除了打落牙齿往肚里吞,闫重烈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当然,即便胜负已定。也不可能真的指望闫重烈能够低头认错。面对凤渊昭然若揭的威胁,他最终只是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不过,我的母亲我自己会照顾,还是不劳弟弟费心了。”
这么说着,闫重烈已经从腰间的锦袋里,取出了那枚我做梦都想得到的钥匙,随手一抛,便故意朝我的方向丢了过来。
因为我的两只胳膊都受了伤,别说接钥匙。哪怕连抬一下手都难于上青天。眼看着那枚绛红色的钥匙和我擦肩而过,要坠落到地上之际,抱着我的人薄唇就微不可查的往一侧勾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我感觉眼前一道红光闪过,钥匙已经再度飞了起来。紧跟着耳边就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咔哒”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脚踝上的镣铐随即跟着“叮当”一声脆响,掉落到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多谢哥哥好意成全。”见我脚上的镣铐已经解开,凤渊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半分落到眼睛里,而是微微侧了一下头,狭长的眼角就看似漫不经心的朝冥后的方向瞟了过去,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夫人。现在,我可以带着我的女人,回自己家了么?”
“可以!”冥后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尽管心有不甘,但看自己的儿子都已经放了行,加上这件事从头到尾她都找不出个说理的地方,就算想阻挠。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想到当初闫重烈趁着凤渊办事外出,亲自上凤渊的府邸去抓我时,曾经言之凿凿的说过。没人会知道我的下落,也没有人可以证明这件事就是他做的,我就禁不住笑了……估计他怎么也料不到,凤渊会如法炮制,根本不向冥王提及,就直接到了他的府上来找人。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碰巧,还专门挑在冥后对我发难的时候出现。人证物证俱在,就算闫重烈想抵赖,也由不得他。真正可谓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
“……”好吧,我为什么要用这个比喻来形容自己。
“那么,告辞了。”冥后话落,凤渊也不避讳,像是故意一般的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用很轻,但是所有人都能够听到的声音对我说了一句,“坏东西,不跟夫人……还有我的哥哥道个别么?”
说到“哥哥”两个字的时候,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还不经意间微眯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有那么一个瞬间,仿佛从里面极快的闪过了一道杀意。还没等我来得及看清楚,就已经被很快满上来的狭促给掩盖了。
“冥后,闫王大人,再见。”是的,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永远不要再见面。
想到将来会发生的种种,我对上闫重烈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又多了几分恨意。但奇怪的是,对上我这样愤懑的眼神,闫重烈非但没有懊恼,反而显得有些不甘,愠怒,甚至在阴厉中还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不舍?
不过还没来得及等我深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更奇怪的念头,就冷不丁从脑海里冒了出来……虽然在未来没有少受闫重烈的刁难,但好像还真的没有再见到过冥后。
哪怕上次独闯冥界去幽冥死地救凤渊,最后也只碰到了闫重烈一个人,并没有看到冥后的身影。依照她记仇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我?难道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冥后她……也和凤渊的母亲一样,离开了冥界?
“啊……”就在我兀自揣测,想的出神之际,耳边突然猛的传来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被这个惨叫声结结实实的吓了一大跳,顿时回过了神。这才发现凤渊已经抱着我朝房门走了过去。而那个凄厉的惨叫声,正是小碧那个丫鬟发出来的:“脸,我的脸,啊!”
我下意识的循声看去,只见小碧用力的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在嘶声力竭的哀嚎,根本看不清具体情况。但从她不断顺着指缝淌下来的,殷红的血渍不难猜测,她的脸估计跟我一样,多半是毁了。
所以说,与其寄希望于某个蛇精病能网开一面,倒不如祈祷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来的更为实际一点。
“现在,我想你们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在小碧不断响起的哀嚎声中,凤渊一边抱着我,一边语调慵懒的再离开房间前,最后说了一句,“她变成这个样子,我到底会怎么做。”
这句在别人听来只觉得寒意森森,但一头雾水的话,却让我不禁觉得心口一紧,眼眶发胀,鼻尖酸的厉害,险些就要掉下眼泪来……因为我知道,凤渊这样做,仅仅只是因为小碧之前说的那句“现在她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您真的到府上来要人,也不会太过放在心上。”
“坏东西,是我来晚了。”
然而所有竭力克制的情绪,当凤渊抱着我迈出闫重烈府邸大门前,在听到上方传来的一句低不可闻的叹息后。这些天来所有受到的委屈,竭力伪装的坚强,全都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混蛋,呜呜!”也不管这个凤渊是不是自己心里所熟悉的凤渊,我哑着嗓子,就像迷路的孩子终于再度找到了家的港湾一般的孩子那样,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你这么久才来救我,我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你知不知道,拔指甲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手臂被敲断有多疼,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鼻涕眼里全都一股脑的蹭到了凤渊的胸前的衣襟上,“只要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的心有多疼!”
“呜呜,你当然不知道!”也不等凤渊回答,紧跟着我又兀自往下说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个暗无天日的破地方,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你这个蛇精病欺压,你更不会知道……”围史斤扛。
“我究竟,有多么喜欢你……又有多么害怕,失去你!”
仅仅只是因为凤渊的一句话,我完全不经大脑的,将在冥界受到的全部委屈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期间只顾着发泄,根本没注意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者说,就算注意到了,这种时候我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我真的压抑太久了,同样也害怕,彷徨太久了。我需要找一个缺口释放自己,而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解我心中创伤的人,只有眼前这个,如今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在看我演独角戏的蛇精病。
“呵!”结果我这头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伤心的不能自已,抱着我的人却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从胸腔里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所以说,你这个坏东西,究竟是在抱怨我来的晚了,让你吃了这么许多苦头……”
说到这里,戏谑中略带无奈的口吻一滞。随后也不介意我因为手不方便,不能去擦,而糊了一脸的鼻涕眼泪,俯下身凑在我的耳朵边上低问了一句:“还是在趁此机会,对我表达你的爱慕之情?”
“啊?”这个时候我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又被凤渊这么一问,顿时忍不住愣了一下,从嘴里茫然的应了一声。
但几千分之一秒后,反应过来自己在情绪失控中,将原本不该说出来的话全都说了的时候,脸上忍不住开始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发烫起来。又想到自己如今的这幅尊容,也不敢再看凤渊的眼睛,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胸前。面对凤渊似笑非笑的询问,愣是支支吾吾的说不上个所以然而来。
“怎么,有胆量说,却没胆量承认么?”见我如此,凤渊丝毫没有罢休的意思,反倒好整以暇的将手臂收紧了几分,脚下的动作也跟着放缓了。一副我要现在不把话说清楚,今天就休想要回家的架势。
“还是说,你刚才说的这些话,都是瞎编乱造的。不过就是想博得我的同情,让我对你心怀愧疚,也好作为你日后在府上偷懒的资本?”因为我的不回答,抱着我的人,开始恶趣味的揣测起来。
不重的说话声,落在我的耳朵里,却犹如一记铁锤,重重的凿在我的心尖上……我怎么可能,又怎么忍心,利用自己所受的苦,让凤渊感到愧疚或难过?且不说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即便我是真的想让凤渊对我另眼相看,我也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来达到目的。更何况,费了这么大心思,还是只为为了在府上干活的时候,能够偷懒这样的区区小事?
正所谓,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也可以侮辱我的情商,但是你不能够侮辱我对你的感情!
想到这里,连也不红了,心里也不胆怯了,原本低的都快埋进胸口的头,再度抬了起来,目光定定的对上某人充满狭促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没错!我就是喜欢你!”
“也正是因为喜欢你,才会从头到脚为你做了这么多傻事!”
“但是凤渊,你听清楚!我小红叶做这么多,并不是为了让你感到愧疚,感动,更不希望博得你一丝一毫的同情!”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心甘情愿!怎么样?”
二百零六、我愿意
因为一时冲动,血往脑子里涌,我不计后果的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某人的脚步不知在何时早已停了下来。抱着我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既不说话,也没有继续打算往前走的意思。就这么低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期间不断有路人从身旁经过,带着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时不时的回头打量我们,脸上明显摆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无瑕顾及其他,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脑也在慢慢的恢复理智。原先的一腔热血早就被双臂紧紧抱着我的人,深不见底的眸光给一点一点吞噬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知的惶惶不安和后怕。
“那个,啥……”我看着凤渊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声音已经不自觉的开始结巴起来,“我,我只是,只是……”
搜肠刮肚的想要为自己的话开脱。然而“只是”了大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而来。
“你只是,随口说说。”长时间的沉默过后,见我一副吭吭哧哧憋得面红耳赤的样子,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好心肠的顺着我的话替我解释道,“所以,喜欢我这样的话,都是你开玩笑的,让我别往心里去?”
“嗯嗯嗯!”我条件反射的连声应道,头点的跟捣蒜似的,根本没有听清楚凤渊话里的意思。
但仅仅只是一瞬间,在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等上方的人说什么,自己就已经识趣的立马改口了:“不是不是,我不是随口说说,更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喜欢你!”
话刚一出口,我又愣住了……尼玛。我不是要为自己开脱的吗,怎么到了最后,不仅没有开脱成功。反而又强调了一遍?
“呵!”就在我暗自懊恼,即将要被自己无下限的智商逼得崩溃之际,耳边蓦地传来了一声某人无比熟悉的轻笑,“坏东西……”
低迷的语调,飘忽的不真实,如同来自远古的歌谣一般,感觉离我很近又很远:“你的喜欢,我批准了。”
“凤渊?”几乎是同时,我心里猛的一惊。紧跟着,用见了鬼似的,难以置信的眼神,直愣愣的朝上方的人看过去。
下一秒,视线就不偏不倚的对上了一双璀然如星辰的双眸。和曾经无数次见到过的那样,此刻这双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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