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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现役-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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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呢,”魔月耸肩,“怕你被久世发现,给个幌子吧。”
“瞎担心。”我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谁又把制作组内部的事情和她说了,虽然说她每次都处于好心来帮忙,然而几乎没有一次不是弄巧成拙地……
“既然那家伙不是你地话,”魔月好奇地问,“她征用我的塔干什么啊?”
“你就让她征用了?”
“嗯……”
“你这家伙……”
“我以为是你嘛……”魔月无辜地摊手,“我还想说马鹿这家伙变得这么弱智真是可怜啊帮忙她一把吧这样……”
“去死吧!”我狠狠地给她地脑袋上又来了两下,“现在去把塔的设置改掉!”
“哦……”魔月很委屈地看着我,“还剩三集,你让我……”
“你想让我死掉吗!”我愤怒地把她面前的桌子掀掉了。
“改就改嘛那么凶……那我下去了。”魔月站起身来,大概是叫控制面板。
“等一下。”
“干嘛?”
“你可以下线为什么我不能?”
“你啊,”魔月抓了抓头,“D说如果放你回现实里的话,你肯定会暴走写稿最终把自己挂掉,所以把下线功能锁了。”
“呃……那啥,这里能上到的最高楼是几楼?”既然塔主在这里,特殊权限不用白不用了。
“你要上去?”
我点头:“我的队友被关在最高一层了——就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个半吊子的假家伙干的。”
“你这家伙到底是进来调查的还是进来娱乐的啊?队友这种东西是怎么回事啊?还有为什么是你把你自己的队友抓走了啊?你把world当RPG在玩么?”魔月很苦恼地瞥了我一眼。
“没时间了,”我看了一下手表,“回去再和你细说——还有回去的时候,不要再让梦和紫他们做多余的事情了。”
“知道了,”魔月拍了下脑袋,跑到墙边,按了几个按钮,“从这里过去是直接上70楼的电梯,这算是塔主的私人权限了,我出去就把塔里面的NPC全部停权——还要做什么?“这样就好,谢了。”
“好好干,我还想领下个月的工资呢。”魔月点了点头,消失了。
“真是,身为合伙人之一不要说那么不负责任的话啊!”
忍不住冲着她消失的地方竖起了中指。
“喂你们!”我和魔月谈话的时候,他们三个居然已经开始用魔月的私人屏幕看起新番而且还津津有味探讨得热火朝天,“是时候该走了!”
“等一下,这一集就快完了……”
“呜……咪趴酱好英勇啊!”
“为什么是这种……”
“我说你们!”我走过去把屏幕关掉,“再不走来不及了。”
“啊啊啊!!”
“剩最后一点了啦!”
“开关在哪里……”
于是就这样吵吵闹闹地走进了直升70楼的电梯间。
鹿线 第二部 (七十二)七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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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楼和30楼的区别在哪里?
就在于怪物的熟练过多,怪物的等级高,怪物的攻击意识强,怪物的下手狠。
我们甚至还没有来的及走出电梯,已经被两只高级的植物属性怪物攻击了——那怪物貌似是,海葵,无数触手张牙舞爪向我们袭来。
“现役,到我背后。”
我还发呆在想尘风的事情,十三一把把我抓到背后,一条触手“唰啦”一声在我刚刚站着的地方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想什么呢?非常时期严禁发呆。”
对刚刚那一下,十三显然是很后怕,冷汗滋溜溜地从额角流下来。
“啊,不,抱歉,”我连忙道歉,“不,没什么…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我在十三背后把自己藏好: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能力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不给他添麻烦。
“现役。”十三叫我。
“嗯?”
“……没什么,小心点,站在我身后。”
“真是的,我知道啦,我虽然弱也还没有到硬冲出去给人添麻烦的地步。”真是的,到这种时候了忽然罗嗦起来。
说话间,触手忽然消失了——大概是魔月在外面把月塔的设置给关了。
“走吧。”我推了推十三。
“嗯。”
十三向前迈了一步。
无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跟了上去。
七十楼。
虽然系统的怪物全都停权了,但是原有的布置还在:那是……布景。
魔月是搞声音的,对于声音有异乎寻常地执著,连带着对于“各种发生方式”也颇有爱好。摇滚古典通吃,流行传统兼修;同时,这种爱好也推而广之。让她对各种表演艺术相当沉迷,热门如京剧粤剧、偏门如南音高甲戏、乃至于意大利的歌剧。美国的百老汇歌舞,日本地能剧宝冢剧,她都颇有涉猎,张口就能来两段。而且,自己录了不少自演自娱的段子。无论布景、道具还是化妆,都很像那么回事——我以前总好奇,她是上哪里弄来那么大排场那么多人陪她演,今天才知道,敢情是进world来找NPC玩——这样看来,月之塔除了最下面几层是用于阻挡奇怪地人,高层的估计很多地方,都是魔月的戏台。
眼下这个,大概是一个东方戏剧的布景:有山。有石,有水,有屏。有回廊……
占地足有四五百平方,屋顶挑高足有十米以上。并不很局促——果然游戏里就是好可以随便划片地方。就建起这么大个场景,连建筑学的合理性都不需要考虑。
无论是花草树木。山势鸟兽都极其逼真,只是略约让人觉得有点“残败”之感,光源也只有顶上地一盏昏黄的大灯……或许,模拟的是“落魄贵族”后花园的景象?
照理说,魔月把NPC全部都停掉了,应该是让人觉得安心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始终觉得忐忑……
是因为墙上的苔藓的形状吗?
还是因为阶梯上摇晃的杂草呢?
亦或是因为假山上嶙峋的怪石,和旁逸斜出的小松?
“有灯吗?”对于布景来说,这样地光线显然是不够的——我问观察力最好的司徒。
司徒摇摇头,电梯门在我们身后“咣当”一声关上了。
我们就在这昏暗地灯光下,静静地站立着,不知为什么,忽然没有人开口了。“现役。”无害的声音——是很轻地耳语。我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
“什么?”
“魔月大人把NPC都停掉了?”无害地声音很低,几乎是附在我耳边说的。
“为什么叫她就是大人,叫我就是直呼姓名啊?”
“说正事呢!”
“嗯,原则上……”
“嘘——”无害示意我压低音量——他在防着什么?
我依着他地动作靠到他耳边:“来说现在应该是没有怪物了,我们遇到的所有生物,理论上都应该是玩家——就算是鸟兽虫鱼blabla,也是道士或者德鲁依变的……”
我停住了。
因为我看到,在面前的水塘里,有两尾鱼,游得正欢。
那是很普通的金鱼,一黑、一花,张着大的尾巴,游得动作自然而娴熟,仿佛那真就是两尾金鱼——然而我知道那不是。
因为魔月已经把所有的NPC都停了,包括像这样观赏用的——而且我知道,在这种地方的NPC是不可能搭载内核的,而魔月的理科也比较那个啥,所以在她自己做的塔里,这种小地方的NPC,应该只是按照简单的轨迹运行,不可能是……
那两条鱼还在沉着冷静地游着。
动作很流畅,路线很自然。
“十三。”我的牙关几乎颤抖起来,瞬间有一种“从这里才是开始”的错觉——连忙攥紧了十三的衣角。
“嗯?”十三张开魔法罩——所谓艺高人胆大,改点作弊HP值在数据允许范围外的人果然无法体会柔弱的我辈那时刻为了生存而痛苦蹦跳的小心灵啊!
“杀。”我指指水里的鱼。
“杀什么?”十三回过头来。
“啾。”我听到一声鸟叫,抬头看时,天顶上掠过去一只麻雀。
“皆杀。”我对着整个空间,虚指了一圈,“所有活物。一个不留。”
“好狠的女人啊……”水里的鱼忽然跳了出来,变成了两个小娃娃,粉妆玉琢的。一个梳着单髻,一个梳着丫角。穿着年画里的肚兜,颜色是一黑一白,远远望去,看不见图案,只觉得绣得很精致。“哥哥,我害怕……”
穿白地那个说,声音细而尖锐:是一个小女孩
“别怕,”穿黑的那个安慰她,这次是个圆润洪亮的声音——是小女孩地哥哥了,“不行的话,哥哥和她拼命!”
“拼命”两个字刚落,他飞身向我袭来——而且竟穿过了十三地防护罩?!
“现役!小心!”十三施大型搜索加攻击的魔法,位置比较靠前——司徒站在右边而无害在我身后。小男孩转眼已经到了面前。
没时间细想,我抽出新人刀“唰”地一声——黑色的液体溅在我的手上。
“你怎么……你不是……”
我看清了,小男孩有一张清秀可爱的脸。修长地眉毛,大大的黑眼睛。微微翘起的鼻子。小巧的蔷薇色嘴唇——正是我最中意的正太类型:不知道又是谁告诉他我绝不会对他出手的?蛋蛋吗?
我狠狠把他甩到脚下,把脚底放在他的脸上。他脖子上的伤口不断向外冒着黑色的液体,被我一踩,就冒得更快一点:“要装正太,起码先学会说大姐姐你好漂亮吧!”
“滋啦”一声,小男孩地脸在我脚下开始扭曲,变形,眼泪从他眼里喷薄而出,我抬起头不去看那张脸——如果看了,我就会心软,一旦心软,等待我的就是……男孩指甲上的黑色,我不并不是没看到……
说时迟,那时快,小女孩哭喊着扑了上来:“哥哥!哥哥!”——掌中一闪,不出意外地话,大概是一把钢刀。
“十三!”真是的,在这种时候十三和无害为什么又在发呆,是诅咒吗?
眼看那小女孩就要冲到面前,我只得按住了契约戒指:“十三,杀,地狱火。”
十三像人偶一样动了起来——这是身为宠物受到命令时候地举动——念了个咒语,一串怒雷夹杂着黑色地火焰向那小女孩扑去,只听“轰隆”一声,小女孩剩下了半截,挣扎着扭动着向我们爬来:“恶女人,你会被诅咒的,你会被诅咒地……”她指着我的脚下,“把哥哥还给我,把我的身体还给我,你会被诅咒的……”
抽搐了两下,不动了。我这才发现,脚下的小男孩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变成一滩黑色的烂泥,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散发着腐臭的味道,恶心至极。
我捂着鼻子跳开——司徒的柳叶刀躺在那堆烂泥里。
“真是的,”司徒皱着眉,“那么脏,不能用了。”见他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来,晃了一下,就化成一根黑色的羽毛,放进嘴里叼着,“他们两个又呆了?”
他敲了敲十三的脑袋,又给了无害一拳。
“抱歉抱歉!”无害如梦初醒,“那个,东方系的没有抗体所以……”
“那下次来个女巫服的你不是又得呆一回?”我没好气,而且很想吐——不管是把刀插进人的身体的感觉,还是面前这滩乱七八糟的液体,都让我想吐——还好这两个小家伙的各种能力都不强,否则……说不后怕是假的。
“十三?”我小心推了推他——刚刚我对他使用了“主人的控制”,虽然这个对于自带内核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十三从控制模式角度来讲算是一个“普通玩家”——不知道会不会造成负面影响。
“啊,抱歉。”十三转回身来,“我没事,只是诅咒……但是看这样子,必定还有后招吧?”
司徒眯着眼,痛惜地打量着那把折损的柳叶刀:“那肯定,”看地上那滩东西烂成那个样子,就知道它肯定不是玩家也不是NPC——普通玩家和NPC,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地穿过十三的防护壁——应该是某种特殊的被操纵体,“还不知道操偶师在……”
他的话还没说完,回廊那边忽然响起了“嘎达、噶达”的声音。
像是马蹄?不……是清宫剧里女子的花盆底鞋?——然后是一声娇笑:
“我来晚了,不曾迎接远客。”
注一:曹大人,我对不起您!。本句是《红楼梦》王熙凤的出场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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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线 第二部 (七十三)儿子进入了……叛逆期啊!(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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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妹妹我见过。”(注
我只是随口接了一句,不想一语成谶——回廊那边,渐渐地浮现出一个红点来,近了,更近了——是一个火红的灯笼。灯笼的光染红了昏沉的回廊中,暗红色的裙摆轻拂过地面,发出嘶哑的沙沙声。
她目不斜视,只是盯着面前的灯笼,仿佛这个世界,不过只是她的裙裾,加上灯笼照亮的这一小块
“天一……血莲……”
我从脑袋里搜出她名字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我们面前。袅袅婷婷地福下身去,额角边那枚压鬓珠钗明晃晃地耀得人眼花缭乱:“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她抬起头,唇角边还留着一抹淡淡的笑。在她黑耀石一样的眼睛里,我看到自己的影子,似乎脸上手上还粘着刚刚溅上的黑色汁液,倒影在那温润的眸子里,愈加显得狼狈然而……
“这不是待客之道吧?”我动了动手,又动了动脚——移动不能。
是刚刚在门口活跃的疑似海葵的怪物?——那不是……
糟了,我都忘了魔月是不在门口放怪的,所以……那是蛋蛋方面放的?而刚刚的暂停,只不过是障眼法吗?欲擒故纵?先把我们引进来再……
我转头一看:连司徒都未能幸免,更不用说十三无害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缠上来的,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大概就是在血莲走出来的这段时间吧?——我忽然想到了上次见她时,那惊险的脱身——这个人,大概很擅长障眼法“待客?”血莲纤纤玉指往地上的那堆黑色烂泥上一戳。“一进门就把人家地孩子打死两个,你也敢自认是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边司徒答得从容不迫。“也有母亲骄纵孩子为害社会的,身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公民……我自然要……噗……”
司徒地话结束在一片血色里:只见他仿佛忽然成了一个立体莲蓬,不仅脑袋上的七窍,包括全身上下几乎每一个毛孔都“滋滋”地喷出血来。
“司徒!”我惊得大叫。
“没用了,真可惜,”血莲看着地上那片红色地血肉。遗憾地摇摇头,“死了,人啊,多脆弱……是吧,小黑?”她低下头,对着烂泥滩子又点了点头——一个白生生的娃娃重新从地上站了起来:“妈妈,好疼,人家害怕!”
“不疼了,乖。去把妹妹牵上。”血莲手里的灯笼晃了一晃,后面白肚兜的小女孩也又站了起来,“妈妈。哥哥!”
“呐,爸爸。跟我们一起回家吧。”她说着。把手伸向了十三。
包裹十三的那些触手从墙上爬了下来,包裹着十三向血莲走去——那一刻我想起地竟然是契诃夫的《套子里的人》:“喂。我说那女人。”我叫。
“什么?”她已经携了十三的手,牵了两个孩子,往回走了,听我这么一叫,停下脚步。
我努力挣脱触手的束缚,狠狠地给她来一个中指:“我说,你已经是过去时了,麻烦不要在别人面前抢男人还抢得那么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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