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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剑春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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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府后,与路孤鸣和鲁彦等谈及进宫见闻,证实皇帝并没派遣刺客刺杀靖北王和镇远大将军,并获悉皇帝三日后要移驾骊山行宫小住几日。午后,又来了一名应征者,明言认识路孤鸣。路孤鸣初时没留意,经他这么一说,便发现他易了容,猜不出是谁。应征者趁人不注意,朝他眨了眨眼。路孤鸣一看眼神,恍知是云露,当即带她去后院谈话。
云露闲庭信步,观赏了一番太子府景致。路孤鸣一面与她并肩缓行,一面心下捉摸她的来意。云露倒也不急,走过一处看到一景,总要驻足流连,细细品鉴啧啧赞叹。两人到了后院,云露刚要启口说正事。路孤鸣忽觉有人掩藏在侧,赶忙冲云露递个眼色。云露会意,顾左右而言他,吐语如珠,说个天花乱坠。路孤鸣有一句没一句附和着。一唱一和不著边际,掩藏者听得腻烦,悄悄退走。路孤鸣蹑步至那人掩藏之处,举目看去,却见老翁欧阳樵快步走远。
此地再无第四个人,掩藏者无疑就是欧阳樵。由于太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无需像永王那样处心积虑斩除异己,加之太子本身心机城府又不深,故此太子府内发生的大小事一般都公开透明,无不可对人言,即使有的话也只路孤鸣和鲁彦等寥寥数人明晓。亦缘于此,太子府对所招纳的众游侠的底细并未摸查得十分透彻,安排给他们的责任只是护院、保镖等细微事,未让他们参与重大事宜,而太子自身安全又由路孤鸣全权负责,一众游侠更多是用来拼凑人数撑撑场面以威慑敌手,教敌人不敢轻越雷池。此外,防人之心不可无,为防这一帮人游侠中混有刺客,东海孤岛弟子受命暗中盯梢,只要某个人稍有异动便杀无赦,宁枉勿纵。欧阳樵行为鬼祟,路孤鸣不免对其怀疑加重,眉头深锁回到云露身边。
云露看路孤鸣心事重重,似有不寻常,问道:“怎么了?”路孤鸣摇了摇头,让她说正事。云露道:“皇上早些时候宣天哥入宫,叫天哥晚上带一队人马在北门外伏击胡定邦和岳天宝。”路孤鸣暗想:“事态进展未免太快了,难道胡定邦和岳天宝已议定今晚离京。”与此同时也清楚了云露的来意,说道:“到时我会到北门去,确保水总捕无恙。”云露道:“我本来想找我爹帮忙的,可我爹帮永王做事,恐无暇分身。再则,我爹武功虽高,但仍有招式可循,容易被人认出来,万一被胡定邦或岳天宝侥幸逃,将来登门寻仇可就麻烦了。而你就不一样啦,你武功独具一格,又善于易容,他们根本无从找起。还有,这件事非常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咱们都要守口如瓶保密。”私心显露无遗,言罢自觉赧颜,可女人为了丈夫家人,利用可利用的人力物力,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她没找个理由安慰路孤鸣,哪怕扯句谎言、编个借口。
前尘虽散旧梦犹存,经过这一段不短不长光阴的洗礼,路孤鸣对云露的爱意不减反增,他情愿也乐于被她利用,觉得她肯利用自己,就表明在她心目中有自己这么一个人,而且自己这个人对她而言尚有存在的价值,这也便足够了。爱一个人不是自私自利想着去占有她,而是把她当作自己灵魂的依托,为她永不止休、毫无保留地去付出,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抛头颅为她洒热血,为她上刀山为她下火海……直至为她倾尽生命的全部力量。然而,路孤鸣于今却不得不做一件违心之事,为了七星盟卷土重来为了沈牧非夙愿以偿,纵使他一百一千个愿意想帮云露,也必须忍痛割舍,转而去阻挠皇帝和水天心的秘杀计划,救下胡定邦和岳天宝。他不欲与云露当场闹翻,心口不一应承下。
云露目的达到,与他再闲聊两句便告辞而去。望着渐去渐远的倩影,路孤鸣内心异常愧疚,他为自己阳奉阴违表里不一而感到羞耻。接下来半日里他总是恍恍惚惚,魂不守舍。
入夜,路孤鸣换上行装,奔赴北门。城门业然关闭,他飞跃而出。云露并未说水天心会在何处伏击胡定邦和岳天宝。路孤鸣察看地形,觅了处险要之地。此处两面夹山,中间只一条狭窄小路,小路右侧濒临悬崖,左侧与山体相连,路面靠近城门方向较为宽敞,另一方向又窄又陡,实为天险之地,在此设伏,遭伏击者断难幸免。路孤鸣料定水天心必会选在这里动手,掠身上了狭道左侧山腰。不一会,果见一队人马赶来,潜藏在左侧山底。
可是过了半夜,仍未见胡定邦和岳天宝现身。路孤鸣左等没人右等没人,猛地心头一警,暗想:“胡定邦和岳天宝善于用兵,哪想不到这里地势险要,往这种地方逃乃兵家大忌。他们要北上只有两条路,一条先向东再折向北,一条直接向北。东面是通衢官道,原不易躲藏,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用兵取胜之道便是反常道而行之。这么看来,他们一定往东行了。”又想:“不对,皇帝手下刺哭数,何必派水天心行动。糟糕,皇帝奸猾成精,早料到胡定邦和岳天宝不会从这里经过,定是另派高手在东门伏击了。”
想及此,心急火燎,展开轻功向东疾驰。北门距东门有十余里地,他不容有怠,施出浑身解数,翻过两座丘山越过三道低岭,赶至东门已是微微气喘。除却小时候与饿狼搏斗,他从未感觉到这般疲累,也许心底负担太重了,毕竟岳天宝和胡定邦若遭皇帝狙杀,那么七星盟极可能前功尽弃。他越出城门,沿着官道搜索,行出数里无果,内心越加焦躁不安。
再行出数里,道旁有一片杏子林,林中传来打斗声。路孤鸣心中大喜,心想仍在打斗便说明胡定邦和岳天宝尚未被杀,不然早该风平浪静。他悄悄潜入林中,忽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暗香,料是有毒,赶紧闭住气息。到了林内藏身一棵杏树后,见七个黑衣人,围着胡定邦、岳天宝、闻一珽及另一个人。胡定邦和岳天宝坐在地上,眉心泛着黑气,显然中毒甚深。闻一珽和另一人奋力守护,可二人也已中了毒,出手速度力道均显不足。
路孤鸣从另一人功法看出他乃苏扑蝶所易容。七个黑衣人武功俱强,尤其为首两人,单打独斗应不在苏扑蝶号一珽之下。此际两人大概是自矜身份,只从旁压阵,其余五人主攻,饶是如此,亦已将闻一珽和苏扑蝶逼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又过了一会,毒性进一步蔓延,胡定邦和岳天宝整张脸已呈紫黑色,闻一珽和苏扑蝶出招也更加力不从心。
路孤鸣不再迟疑,撕下一片衣角蒙上脸,拔出缠腰软剑,飞掠而去。剑势如虹,黑夜中划过一道白光。五名围攻武士闻得剑啸之声,撇下闻一珽和苏扑蝶,集合五人之力击出一掌,欲将来敌击毙。路孤鸣半空中一移身,避过当头一击,软剑去招不变,刺向五人手腕经脉。五人散开,两人绕到他身后,同时出掌。路孤鸣身子旋转一圈,软剑连出五招,剑气流溢,分袭五人。
五个黑衣人受剑气侵袭,皮肤隐隐发痛,有皴裂之感,急忙退了两步,却已成包围之势。路孤鸣赶来途中,心弦始终绷紧着,再加入林后又要闭气抵抗毒气,着实耗费了不少精力,此刻一剑击退五个强敌,略觉心神俱疲,情知不宜再急躁冒进,紧张的情绪亦不可久拖不决,需先自行调整,使自己做到心平气和,否则可能因心绪波动过大而致心力交瘁,那样可就救人不成反累自己。
第十三章花醉迷香杨柳翠 情殇拔剑牡丹红(2)
为首两个黑衣人,一个五十余岁,双手过膝,犹如猿臂,另一个六十余岁,面部癯瘦,颧骨高耸。二人见路孤鸣蒙着面又武功奇高,脸色逐显凝重。苏扑蝶号一珽顾不了太多,忙坐地运气逼毒。路孤鸣软剑一抖,剑光浮动,刺向围堵自己的一名黑衣人。他一动,五名黑衣人随之一齐出动,五人掌力雄浑刚猛。路孤鸣知强敌尚在后头,不与他们硬碰硬消耗真力,展开轻功游斗。
他轻身功法乃沈牧非依据动的原理所创,飘逸灵动,可快可慢,宜急宜缓,叫人看不到摸不着。五名黑衣人每次蓄力出击,欲与他狠拼,他却蜻蜓点水,一沾即过,连衣角都碰不到。五人接连发了十余招,悉数无功,不由气闷。为首两人看五个黑衣人气急败坏,暗叫不妙,正要开口提醒,路孤鸣已拔地飞起,软剑横扫,剑气汇成一道浪涌,猛冲向五名黑衣人。
他陡然加力出乎五名黑衣人意料,五人失之预防,被剑气一冲,尽皆负伤后退。路孤鸣凌空翻腾,软剑飞驰,割向两名黑衣人喉咙。两人受伤不轻,无法蓄积内力,被他剑气牢牢锁住,只觉咽喉一疼,嘴微张身体后倒而亡。路孤鸣一剑杀了两人,又一剑攻向余下三人。两个为首黑衣人岂会让他再次得逞,业然出手攻其两侧。两人武功远高于另五名。路孤鸣回剑迎击。
长臂黑衣人两手翻飞,招式又狠又毒,专攻路孤鸣要害。路孤鸣软剑切割圆转,以不变应万变,长臂黑衣人忌剑器锋利,畏手畏脚。面瘦黑衣人功法阴毒较长臂黑衣人犹有过之。路孤鸣当日在水云庄能五招内击败苏扑蝶,近些日功力又有长进不少,若是精气全盛对付两个苏扑蝶级别的敌手自是绰绰有余。可如今功力只剩平时的六七成,应付两个武功仍在苏扑蝶之上的对手便须大费手脚。
三人剑来掌往,一下子已斗了近百招。路孤鸣越斗越有心得,绷着的心弦渐渐松弛下来,奇妙剑招层出不穷,出剑留三分力,存蓄后劲,以待爆发。长臂黑衣人一套手法用完,翻陈出新,使出与之前相差无几的一路手法,威力却更凌厉。瘦脸黑衣人年过六旬,已步入衰朽残年,竭力剧斗百余招而未稍加缓劲喘息,气力有点跟不上,出招往往有心乏力。渐而,气息紊乱,窘态微露。
路孤鸣修习的天道之学,后劲最强,心绪笃定之后功法妙用毕现,另加他又年富力壮,到百招开外,俨然胜利在望。为首两黑衣人亦知久战于己不利,速胜更是无望。两人对视一眼,长臂黑衣人突然加强攻势,向路孤鸣施压,瘦脸黑衣人乘路孤鸣大部分精力放在对付长臂黑衣人上时,渐渐退出战圈。紧接着,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劈头盖脸撒向路孤鸣。
路孤鸣知道这绝非好物,腾身侧飞躲避。粉末随风飘散,奇香四溢,林中杏花一沾染便即枯萎,毒性十分猛烈。路孤鸣闭紧呼吸,并无大碍。胡定邦和岳天宝两人却噗噗侧倒,显是毒上加毒,多半活不成了。闻一珽和苏扑蝶亦额头飞汗,面色紫黑,恐难以为继。路孤鸣竹篮打水,大失所望,奋剑出击,势要消解胸中恶气。两为首黑衣人完成使命,不与他再战,抛下那三个受伤黑衣人,掠出杏子林。瘦脸黑衣人边走边撒粉末,用以阻缓路孤鸣追击。
路孤鸣恼恨交加,提剑废了三个受伤黑衣人。之后,俯身查看胡定邦和岳天宝,两人已是气息近无。他对苏扑蝶号一珽生死全不在乎,无意帮他们运功疗毒,围绕着胡定邦和岳天宝走了几圈,好像帮他们超度亡魂。突然,他耳朵动了动,发觉有人掩近这边。来人落地几乎无声,轻功已有相当火候。他正怨气冲天,来人来得不是时候,无形中冒犯了他。他俊目一寒,如离弦之箭扑向来人,凶猛胜过猛虎扑食。来人蹑手跖,偷偷摸摸,原以为不露行迹,陡见他猛扑而至,霎时慌了手脚,手腕已被他狠狠捏住,骨头都要碎了,奇痛难忍。
路孤鸣一见来人,犹似喜从天降,赶忙松开手,欣喜若狂道:“娘娘,见到你太好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淑妃,她看这蒙面人奇言怪行,暗自狐疑。路孤鸣揭下蒙面布,露出王图模样。这个容貌第一次使用便是与淑妃一道,淑妃自然认得,亦是喜形于色,笑道:“见到我这么开心呀!”路孤鸣不假索道:“那是当然。”这倒是真心话,他想她是五毒教弟子,善于用毒解毒,说不定能解救胡定邦和岳天宝。淑妃哪知他想法,喜滋滋道:“是不是想我啦?”
路孤鸣心想自己没事想她作甚,可有求于人不便出口伤人,投其所好道:“我刚才还在想呢!”淑妃笑意盈盈,道:“算你有良心。”路孤鸣想救人要紧拖不得,道:“我几个朋友中毒了,还望娘娘施以援手。”淑妃七窍玲珑,立马明白他是因有事求自己才欢喜见到自己,脸色一沉,道:“是不是中了易卜天的毒了?”路孤鸣不知瘦脸黑衣人是谁,答不上来,急切道:“你先去看看再说,请你务必救活他们。”淑妃道:“要我救人不难,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路孤鸣没工夫与她讨价还价,一口应下。淑妃道:“那我救活他们,你陪我练双修神功。”
路孤鸣张口结舌,转念想到为了复兴七星盟,自己个人荣辱又何足言重,遂虚与委蛇道:“没问题,只要你救了人,我定帮你练成神功。”淑妃脸露得色,微笑道:“我这几天一个人练习毫无进展,晚上便去朱殷奇家里找你参谋,可你又已离开。我没办法出城,刚好见到长手怪卢枭阂们五毒教长老易卜天从这片林子中逃窜出去,我好气来瞅瞅,就遇上了你,你说咱们这叫不叫有缘分呢?”
路孤鸣至此方知长臂黑衣人是长手怪卢枭,瘦脸黑衣人是五毒教长老易卜天。这两人他听沈牧非提过,知是皇帝手下强手。淑妃问道:“对了,易卜天干嘛要毒害你朋友了?”路孤鸣知她对皇帝忠诚未改,不会做对不起皇帝的事,隐瞒道:“也没什么,我朋友说话冲了些,惹恼了易卜天。”淑妃也不再过问,随路孤鸣走到胡定邦和岳天宝身侧,敛裾蹲下查诊毒情,秀眉微蹙道:“是中了五香断肠粉,要救得花点工夫。”
这么说就是能救活,路孤鸣一阵狂喜。淑妃先喂胡定邦和岳天宝各服一颗丹丸,接着替他们施以金针,将毒逼到十根手指指端,然后割破指尖皮肤,放出毒血。施针时必须全神贯注,费神耗力,她自己不香汗涔涔。约莫过了一炷香光景,胡定邦和岳天宝脸色由黑转红,慢慢醒转。他们醒来时,苏扑蝶号一珽却又昏死过去。路孤鸣念及胡定邦和岳天宝此去尚需他们一路保护,便让淑妃连他们一起救。淑妃救下胡岳两人已劳累至极,再救苏闻二人,更加疲惫不堪。路孤鸣扶她坐到远处养气调神,自己去与胡定邦和岳天宝厮见。胡岳二人认得他是太子家臣,又惊又疑。路孤鸣乱侃道:“王爷、岳将军,我晓得你们尽忠职守戍卧边关,十余年来风餐露宿,枕戈待旦驱除鞑虏,为天朝立下汗马功劳,可也功高震主。皇上为保江山永固,势必容你们不得。我投身太子府,也是想为天朝尽一尽绵薄之力。看你们蒙冤受屈,我感同身受,今天从太子口中获知皇上要狙杀你们,我就连夜赶来,看能不能帮你们一把。所幸苍天有眼,让我及时赶到。我还要回太子府,不便久留,你们也尽快离开京城为好。”胡定邦抱拳道:“壮士此番恩德,本王和岳将军永记在心。咱们彼此保重,他日有缘再相聚。”
闻一珽和苏扑蝶毒一清除,再静坐调息一会儿,便恢复了七八成功力,护着胡定邦和岳天宝折路向北。路孤鸣送走四人,回到淑妃身旁,她已然恢复如初,磨着他践行前言。路孤鸣能拖则拖,道:“咱们练功总该找处地方,先回太子府吧!”淑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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