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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得宠着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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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地将面与汤都吃干抹净,这才搁下筷子:“好了,你这碗面我吃完了,不过我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又要我吃完这一顿今后都别再吃面了?”
蓝磬不认为蓝漪下碗面汤是为有求于人,要知道他这弟弟素来有事直接说,不会做无事献殷勤的把戏。
“没,你随便吃。”蓝漪确实不没什么殷勤要献给他哥,老实交代:“我就是刚刚在书房写字写得有点饿,跑进厨房烫宵夜,一不小心把面放多了,索性给你也捞一碗。”
“……就这样?”所以其实面也不是特地下给他吃的,就只是顺便而已?
蓝漪反问:“不然呢?家里就咱俩,不捞给你我也不知捞给谁,难道真要三更半夜给宫里的二姐送碗面?”
蓝磬眉梢松动:“也对。”
无论府里住了多少人,只有彼此才是对方的兄弟、是对方的亲人。
“小漪,当初我们把你从墨凉召回来,是因为霓儿她……”蓝磬张了张嘴,嘴里的话一顿,慢慢又说:“霓儿她真的太想你了。”
“我的令牌不是被你拿走了么?”蓝磬温声说:“你知道她疼你的,没事多点进宫看看她、多点陪陪她,宫里不比我们这,她独自一人会寂寞的。”
蓝漪并不特别喜欢皇宫那个地方,不过听他说的这么郑重,思及那是自己最喜欢的姐姐,于是点了点头,勉为其难道:“知道了。”
第79章 花爹有没有用
虽说这次回京花小术听说了不少有关阿爹的当年事迹,可能在很多外人眼里他是一个出群拔萃的杰出人物,但在女儿眼里的这个爹,除了吊儿郎当不靠谱,貌似真没见过什么值得赞喟的惊才绝艳。
在她有限的记忆当中,阿爹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地方小吏,荣升京官从六品已经感恩戴德,哪能指望那么多。
花小术的顾虑真的无可厚非,毕竟十数年前的她年纪还很小,并不清楚她爹当年所处的位置有多高,也不知道她爹那会儿的杀伤力有多强。
花家起初流贬出京,去的并不是墨凉,官职也没有后来的那般低,只不过是伴随一贬再贬的辗转过程,官职一降再降,地方越贬越偏,最后贬到了墨凉那等山旮旯,随后十年还一直不得量移。
但凡看过花爹坎坷心酸的流贬履历,任谁都能挑出个中毛病:这人妥妥得罪什么高官,否则咋能衰成这样?
要知道当年的墨凉可不如现在这般清净淳朴,地处偏远名声臭烂,商贾垄断自成小国,官府虚设地痞横行,可谓民不聊生乌烟瘴气。
被贬至此地与流放塞外着实别无二致,落脚当地的头几年一家老少吃了不少苦头,似乎恰恰如了某些有心人的愿,这才勉强消停了几年。
这也正是当初为什么威远侯遭受质疑的主要原因。既是能够一手遮天的京中高官,又与阿爹有所摩擦过节,在没有回京之前,花小术能想到的除了威远侯也没谁了。
不过这种说法很快就被她爹给推翻了,毕竟他对这名自小一块长在的义弟那耿直性格还是比较了解的,而比起威远侯来在京得罪过的人其实是真的不少。
实际上意气风发了不少年,花爹所积攒下来的大仇小怨不只一丁半点。一朝落马万人唾弃,多的是人落井下石,多的是人打算趁机搞死他。说不定每个人正好都动了点手脚,才会被整得这么要命这么惨。
花小术转念想想,以目前他爹拉起来的仇恨值保守估计,足见当年绝逼也不是什么讨喜的存在。
无论如何,饶是曾经风光无限,谁敢保证现在也能大放异彩?
总而言之,花小术对爹真的没信心,就怕蓝相期望过高失望更大。
花爹到底有没有用,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花小术太久就已经见真彰了。
其实他的顶头上司吏部尚书霍大人最近惹了大麻烦,不仅乌纱不保,可能还会要人头。
这事说起来,还要从花爹被踢去户部打下手时说起。当时除却他之外,其余部门相继好些被上司‘借’给户部打下手的同僚。彼此有些同病相怜的话题,花爹平素又是个自来熟,在相互没有什么有关情感的矛盾前提下,初打相识的人多半都会乐意与之结交往来。
熟络之后,相互之间的某些话门也松动不少,比如各部门内的小九九,或者这场清算背后五花八门的弯弯绕绕,给十年流贬在外的花爹增添了十分丰富的八卦,也从中打探到了不少小道消息。
在为时半个月的清算过程中,花爹偶然看到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名字出现在上一次清算的官员名单之中,不凑巧的是今次未能有幸得见,因为他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这位大人姓陈,追溯回来他与吏部尚书霍大人是同期生,从前还做过几年的同窗。只不过霍大人早他一轮中榜入仕,同年出榜的陈大人只能等到三年之后重新参加秋闱,这才得以入仕为官。
只是入仕之后,彼此的仕途走向却也大相径庭。陈大人的运气并不好,他原就任于户部作了一名司庾大夫,行事作风尚算中规中矩,为人老实也不与人交恶,到了绩效考核即将升迁的那一年,突逢老父病变身逝,不得不回乡丁忧守孝三年。服阙回来又是三年,因绩效不显被降职贬调地方为官,辗转升降好几次,原本有望回调京师的他最终却不幸在半途染疾给死了。
这次清算花爹结识了几位户部的大人,部分与这位已逝陈大人有些交情,谈及旧人旧事很感慨,被借调到户部帮忙的各部官员心里也挺感慨。
人说进士及第有多难,未知入了官场才是真的难。被踢到户部打下手的各部官员最有发言权,他们绝大多数或得罪上司,或出身贫寒,往往不受重用或被人排挤,想要绩效上去并不容易,不像那位已逝的陈大人只是差那么点运气,好歹差点就升了。
而他们这行人可就说不准了,过个几年只怕也是外放的命,一辈子漂泊在外,甭想回京。
当然,这里面还有十分特殊的范例,就比如花一松这样子的。虽说仕途不顺坎坷十年,怎么着年轻时候也风光过,现在还能重返京师,不仅深得上头器重,身家背景据说还很硬,四十来岁正当壮年,虽说这会儿还混在了他们这些人里面,不过可以预见未来必能爬得更高,与他们完全不是同路人。
思及此,大家不禁争相攀交,就盼着将来哪一天花一松翻身了,也给他们提擢提擢。
花一松但笑不语,私底下还真给蓝相举荐了几个人。当然,如果自身技术不过硬,有人保荐也没用,今后还得看各人本事与造化。
话走远了,其实花一松与他们探讨这个层面,还真不是纯粹为了感慨仕途坎坷做官难的问题。花一松之所以记得这位陈大人,倒不是说曾经私交有多深,只不过彼此有点渊源而己。
这段渊源,不巧就与霍大人有关。
虽然霍大人现在成了花一松的顶头上司,实际上花一松入仕早,少年得志年轻有为,比霍大人早了整整三轮。霍大人科考那一年,蓝家还没起来,权倾朝野的还是花一松他老师、如今荣休故里的陆老太爷。
科考作为朝廷储备官员的预选大比,陆太师往往很重视,偶尔会派自己门下的学生亲去督察走访,比如他最属意的花一松。那一年花一松恰恰相中了一份十分心水的考卷,鉴于那篇文章很对胃口,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待放榜之后他还特意去查了下那份考卷的归属为谁。
这不,就注意到了霍大人。
抱持着‘能写出如此对口的文章,指不定本人也会对胃口,搞不好以后还能引为知交’的心态,花一松可是特意去接触过这位新晋的霍大人,可惜结交过后大失所望,道不同不相为谋,引为知交什么的还是算罢。
三年后的新一轮秋闱,花一松成了正儿八经的主考官,意外翻到了一纸考卷,催起了曾经往事,忽生疑心。因为这篇文章与三年前霍大人的那一份极其相似,与其说是雷同,还不如说是同一个人写的。
为此花一松特地翻回三年前的那篇考卷,可巧,连字迹也雷同。
这位考生姓陈,三年前也参加了秋闱,可惜当时名落孙山未能中榜,这才又过三年重新再战。
可巧,三年前他的考卷字迹,与已入吏部作了三年官的霍大人简直一毛一样。
混迹官场那么多年的花一松什么猫腻没见过,一眼明白来龙去脉。
这等弄虚作假之事,要么当时的主考官有问题,要么主考官以下的其他官员也有问题。花一松拿这事去找他的老师,才发现原来他的老师在这件事上面也存在了问题。
陆太师虽未掺合此事,却是从他眼皮底下过的,可以称之为知情不报,实际就是有包庇之嫌。
因为事关外戚霍家,陆太师没打算与其交恶,索性睁眼闭眼,顺便把花一松一并给按了下来。此事不了了之的许多年后,花一松翻起了旧账发现了旧人,才知道这位陈大人不只运气不佳,还是真的惨。
这位陈大人当年被窃换考卷名落孙山,好不容易三年之后凭实力重新上榜,却被作贼心虚的霍大人给盯上了,几年绩效被推翻,降调出京师去了地方为官,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爬上来,又被霍大人各种名目从作中梗给下放,周折反复之下,陈大人终于在一次回京述职途中身染重疾,不幸而终。
但见这位陈大人到死都没明白自己得罪了谁,仍旧奔波在尽忠职守的道路上,花爹挺过意不去,于是给他换个说法,比如这位陈大人其实早已得知霍大人窃换他的考卷,莫奈何流贬在外投诉无门,惨遭打压一贬再贬,终于决定上京陈词申诉,不料半途又被心狠歹毒的霍家给毒死了。
如此一来冤上加冤,再推怂陈家之子上京诉讼,这事也就广为传开了。
随着霍大人的落马,曾经旧事通通都被挖出来。比如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利用职便打击排除异己调升自己党羽,类似陈大人这类无辜降调一贬再贬简直多不胜数,又因当年考场舞弊欺君犯上,不仅被革职还落入牢狱。
牵连的还有不少依附霍家的朝廷要员,其党羽大幅受创,蓝相趁机发难之余,从中接手了不少从霍家口中被迫吐出的要职空缺,致使霍家势力大面积架空,内部严重受挫受损。
如此一来,霍家元气大损,蓝家得志在即。这件事说出去则从头到尾没他花一松什么事,仇恨值全拉到蓝相身上,花一松也没接了吏部的什么职,反而因为这次财政清算表示良好升了迁,被调去户部作了侍郎。
这时吏部尚书已经换了蓝相手底的人,而花一松则顺理成章安插进了户部,接下来对付的是同为霍家党羽万幸勉强保住自己的户部尚书。
对于这个结果,蓝相手底的人私下讨论过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了?蓝相知道以后心挺冤,因为这还真不是他安排的,是花一松主动要求的好吗?
听说那阵子他在户部混开了,挺为户部同僚鸣不平,顺便悼念那位不幸冤死的陈大人,再顺便收拾收拾那个当年叛害陆太师的罪魁祸首。
这位户部尚书当年也是陆太师的主要学生之一,可惜没能尊师敬长有始有终,叛害了他们这一派,间接导致蓝相有机可趁挟击要害,方得以迫使陆太师溃败而终。
为此,作为陆派核心人物的花一松当年替陆太师揽下所有罪责,力保陆老太爷留在京师安度晚年。
否则依他一把年纪颠沛流离,怕就只剩客死他乡的悲惨命运了。
第80章 皇后这是恼了
出乎意料的是,霍尚书的这起案子反响很大影响深远,在朝廷内外持续发酵持续升温。
一时间霍家成了众矢之的,当事人霍尚书已经落入牢狱,霍家其他人其未受到牵涉,但是所需面对的外界压力依旧很大,霍家的处境随之变得十分尴尬。
很多时候很多人会因为事不关己选择袖手旁观高高挂起,为了避免惹祸上身给自己招惹是非。但是霍尚书的以公谋私彻彻底底引发众怒,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触犯了绝大多数在职官员自身的利益底线。
这也正是花爹选择用此事攻击霍家并且加油添醋大作文章的主要原因,正所谓物伤其类兔死狐悲,如果这件事没有得到朝廷重视受到有效制约,第二个陈姓官员未必不会是日后的自己。
同时这件事也得到了皇帝引以重视,为此还作出了一系列制度革新,并且亲自颁布旨意对现任在职中下层官员进行重新的考课评定,力求公平公正公开公明。
只不过如此一来,可就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苦的是那些本身没什么真材实料、靠关系安入朝堂插科打诨的世家子弟或官二官三官四代诸如此类。因为正值严查阶段,他们的家族甚至不敢私底动用手脚走点关系,致使这部分原本与霍家没什么矛盾冲突的人不禁恨上了霍尚书,顺带迁怒起了霍家来。
反之,相对得益者则要数那些凭借真能力拿自身本事说话的人。这些人有了机会证明自己展现实力,还能借势攀爬上更高的位置,不可谓不是一件好事。同时这次也给了那些或受打压或被排挤、原本没有翻身余地的人重新爬起来的机会,就比如当初与花一松一块被踢去户部搞清算的各部门同僚,为此倒是替朝廷挖掘出了不少蒙尘的人才,注入全新血脉。
可以说最受益的其实还是当权者,也就是皇帝他自身。
所以即便太后娘娘再怎么有心想要帮着霍家,就算终于放下身段进宫找儿子哭一哭,最终结果也只得到了皇帝爱莫能助的四个大字。
为此太后她老人家生生给急病了,这回是真的病了,病怏怏地躺凤榻上颤巍巍地抓住儿子的手,央着求他一定要帮一帮自个的外家……然后就被皇后给打断了。
“时下满京风雨,依臣妾看来或许母后可以劝一劝霍老引咎辞官,携一家老小远离京师避走他乡,再不济归隐田居男耕女织,免得受天下人奚落,还要叫宫里的陛下心生为难、叫母后操碎了心。”
皇后说这话时掩唇笑得轻巧,太后听得可一点都轻巧。
她拿眼狠狠剜了过去,张嘴正要回斥,就被皇帝给按了下去:“此事朕不是不想帮,只是帮了霍家朕难以服众,只怕会将人们的情绪煽动得更厉害,如此反倒是害了霍家。”
皇帝言之不假,这事在情在理都不能帮。
一来这件事于他于朝廷并无害处,反倒借这把东风整顿风气,光明正大地踢掉那些平时想动又不能动的碌碌之辈,将更好的人才引进提拔。二来也确实如话中所言,要知道现在的霍家不光是得罪了某个家族某个人,霍家这是得罪了一大片家族一大片的人,这时候皇帝若不端平姿态,反而会受之牵连,引发众怒失臣心,对上位者而言终究不是一件好事。
现在这种情况霍尚书肯定逃不了了,皇帝不能出头、太后也不能出面,霍家还需克己慎独,待把把该处置的人处置了,待事情慢慢平息下来,世人会逐渐淡忘过去的。
这话听起来特别有道理,实际上每个字均透出了皇帝的推托之意。太后老人精哪听不出来,怒指皇帝:“枉你外公你舅父当年排除万难千辛万苦助你登基,而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只会在哀家面前说这些个冠冕堂皇的推托之辞!说来说去你就是偏颇蓝家!这事要换作是蓝家干的,你还能在这里事不关己地说风凉话吗?!”
坐在一旁真正事不关己的皇后眉梢动也未动,淡定如许地说起了风凉话:“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蓝家素来忠君爱国尽职尽心,像霍尚书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事作为,可是万万不敢有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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