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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之废柴升级-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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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如果没有他,我未必能生擒司寇宿”?他认识小朝?他们还是合作关系?“夺取这具身体的掌控权”又是什么?祁韶努力绷着表情,然后跟随着木折的脚步一起踏入监狱。
当祁韶一踏进里面的时候,她就感觉浑身的能量都在瞬间被抽走,她在这里面立刻变成了普通人。
像是察觉到了外来者,原本躺着的司寇宿忽然将头转动过来。对上他眼神的瞬间,祁韶从里到外被浇了个透心凉。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凉薄死寂,你可以在里面看到深海,其中却一无所有。像是黑洞,却又比黑洞更加的危险——祁韶移开了视线。却正好看到木折皱起的眉头。
“居然是你。”他说,“祁朝呢?”
掌握身体控制权的是司寇宿?他赢了……
司寇宿理也没有理他,又重新将头转了回去闭上眼养神。祁韶这才发现。他全身上下都被特殊的装置给彻底地封死在了床上,只留下一小段脖子和脑袋在外面。而此刻那层脖子上竟然冒出了细细的一层血,木折走上前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祁朝呢?!”
这样的动作让祁韶在瞬间就想起了那日死神迫近的感觉,她几乎是立刻就跑上去一把握住了木折掐着司寇宿脖子的手臂,“冷静。”除此以外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索性木折抬头瞥了她一眼后便放开了手,祁韶看着司寇宿脖子上那道明显的印记。心里悠悠地叹了口气,却什么举动都没有。仿佛刚才不是为了救他,而仅仅是为了不让木折太过情绪化而已。
木折的脸色好了一点。他一把拉过旁边的椅子就坐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却抛弃了你的司寇宿,现在看他无能为力地躺在这里心情如何?林囹死了,我这也算帮你报了仇。等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处理完。这个人就全部交给你处置怎么样?”他说得无比恩赐。言语中不乏讥讽。祁韶不难猜测他们之间所谓的有点仇一定是巨大的。而且更荒谬的是,祁韶居然在这一瞬间心中的天平毫无顾忌地倒向了司寇宿。
“好。”她说。只有同意,才能让司寇宿在最后到她手里的时候是活着的,不论是怎么样的活着。
木折很满意她的回答,一时之间居然忘了“祁朝去哪儿”这个问题,径直开始向她炫耀起来,“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反抗吗?他现在根本连个废人都不如。”见祁韶不为所动,木折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他重新站起来走到司寇宿身旁然后在他身上的筋骨上不知做了什么手脚,那些密封的装置一下子就打开了。
“喔。这美丽的盛宴。”木折惊叹,祁韶……呆住了。
密封装置下的躯体——如果它还能被成为躯体的话,被整个掏空了。没错,像是器皿一样,上面一层都没有了,祁韶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明晃晃的血液和经脉——是的,没有骨头。司寇宿体内除了头骨和一段颈骨外,其余所有的骨头被不见了。而支持他活着的理由,恐怕就是那在血水中不断呼吸生长的能灵了吧。场面太惊骇,祁韶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木折很满意祁韶这呆愣的模样,他伸手到司寇宿的胸腔里搅动着血水道,“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去吧,为你的林囹报仇的时候到了。”
即使被人这样对待,即使听到这样的话语,司寇宿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不在意。
是了,他就应该是这样的、哪怕双手沾满血腥也依旧干净得不可思议的人。所以之前她在实验室里遇到的那个司寇宿……是祁朝掌控的?
“还愣着做什么?还——”木折被司寇宿的态度又挑起火来,刚想说点什么就被手腕上不断震动的感应器给引走了。应该是很要紧的事,祁韶想。他走时那种严肃的神情不仅预示着危险,而且更是机遇。
木折走了,但祁韶没有跟着他出去。现在整个监牢里只有她和司寇宿两个人了。能量消失,祁韶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视器——不过既然敢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恐怕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毫无秘密可言。
正当她观察周围环境时,司寇宿突然睁开了双眼,“你恨我吗?”他问,波澜不惊。
祁韶挑了挑眉,对他这个问题不做任何正面回应,反而问道,“林囹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她的?”
“我从不强迫人。”
祁韶笑了笑,“我知道。”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凝重了起来,“祁朝……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名字,司寇宿一反常态地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他的眼底又复杂的厌恶,却又隐约带上了不舍,“他走了。”
祁韶还被他眼底的情绪所震惊,听到他的话又忙不迭地问道,“走?他有人形了?去了哪里?”
司寇宿沉默了下来,祁韶看着他呼吸时那脖颈间的骨头一戳一戳的,实在渗人。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即使祁朝与木折里应外合,凭借他的力量不至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变成现在这样的实验品。而且实验室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就好像所有人都不知道司寇宿在这里似的……
“之前传言你病危是怎么回事?”祁韶见他不回答,索性拉了椅子坐过去,“你身上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你跟木折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让他这么想置你于死地?”
过去了很久,直到祁韶忍受不住这种沉默的氛围开始有些犯困时,司寇宿清浅的声音才传来:“因为一个人。”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
祈渊。
“2051年的9月,sana病毒进化,导致所有丧尸都不能被杀死,联盟陷入恐慌。这件事其实我们在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司寇宿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能灵在进化,基因在进化,物竞天择,最正当不过。我那时候负责研究能灵,一心想要让所有人都变成异能者。我成功了,但报应也来了。”
“可后来联盟给我送来了一个人,驯兽师。这个职业不稀奇,整个联盟里所有的职业我都知道,可这个人很特别。他体内的能量是源源不断的,永不断绝。后来我从他身上提取出来的基因片段里得出了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只要被引入带有能灵的生物体内就能自动演变,这就是人形兵器的雏形。而联盟上真正的第一个人形兵器就是祈渊。”
“十二月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祈渊失踪了,可我们知道,这不过是联盟的把戏而已。狡兔死、走狗烹,那时候人形兵器的缺点已经显露无疑,联盟是无论如何也容不下他了。我花费了很多力气终于从他的遗体上找到了活性组织和能灵,然后一直暗自培育,终于,在2063年,我成功了。”他脸上流露出笑意,“培养出来的祈渊很好,会哭会笑,除了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几乎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可是第二次异能者暴乱开始了,导火索是木系异能者的几近断绝。什么重塑地球植被,让一堆木系异能者去清理战场罢了。可丧尸体内的能灵经过变异,即使被祈渊当时的能灵给中和,经过这么的时间顶多相抵。能量相抵就会转移,那些木系异能者最后全都变成了丧尸。”
祁韶第一次听司寇宿说这么多的话,他也是第一次褪去了冷淡的摸样,言语之间带上了个人感情,像是从千年冰层之下活过来了一样,“知道这个消息的木折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他找到我希望我把祈渊还给他,我拒绝了。他就带人掀起了第二次异能者暴乱,最后通过条款让联盟逼迫我交出祈渊。”他闭眼自嘲,“哪里有什么祈渊,不过是残次品而已。他想要,我就给。只是那最开始的一段活性物质被我留了下来,不断地分裂喂养再生,然后年复一年地植入到合适的人体内。”
司寇宿终于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脸庞上,“你和他太像了。虽然祈恕也和他很像,可论起性格来,你简直就是当年的祈渊,一模一样。”
他没有再说下去了,确实,这真的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
原来这么多年,她和林囹都只不过是随手可见的一个替代品。只不过她是上等,而林囹只是随手可扔的次等。
祁韶想,她是真的懂了。无师自通的,明白了木折,明白了司寇宿,明白了林囹,同时也明白了自己。L
☆、161。祁朝回归
仿佛掐着点似的,当气氛再次陷入沉默的时候,木折就回来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拉着祁韶就往外走。随着墙面再次恢复成最普通的模样,祁韶开口,“你打算把他囚禁在这里多久?”
“放心,给你的时候一定是活着的。”木折也不管祁韶,直接拉着她就飞快地往外走。
能量回来了,祁韶顿时觉得安全感倍增,她将精神力加在双腿上才感觉木折的速度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你是故意的。”故意留她一个人在那里,故意让她从司寇宿的嘴里问出那些过往,甚至故意让她看明白自己的身份和立场。
祁韶突然笑了,“木折,坏人很难做吧?”
木折疾行的步伐停顿了一下,他收回手,冷淡地转过身,“我会送你出去,你直接回林家。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绝对不要出门。”说着竟是再也不管她似的径直走掉了。
祁韶停在原地沉默了一会,而后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路过前台的时候她对着哑巴毫不客气地说道:“有能晶和营养液不?给我一点,赊账!”最后两个字说的格外有底气,气得哑巴简直想拿出面板狠狠地糊她一脸。
'没有!有也不给!'
祁韶啧啧啧地看着他写下来的话,听不出喜怒地开口,“哎哟喂,哑巴,你什么时候能做这里的主了?我想要的东西连木折都没有不给的,你这本事大了去了。”
哑巴的脸色一瞬间不好了。祁韶也不逼他。只是伸了个懒腰,揉着脖子就往外走,“全系能晶各一千枚。营养液五千支,送到我家,记得别碰我东西。”
出了门,绝城依旧是一座没有生机的暴力之城。饥饿的人群抢食食物,游走的老人凭借经验死死地盯着处于弱势的新人。没有不同,没有改变。祁韶将脸上的情绪全都卸下,心里空落落的。她将手插在口袋里,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朝着垃圾处理厂走去。
林囹的尸体是必须要处理掉的,这不仅是入土为安。更是防止有人日后拿她的基因来说事。祁韶不希望林囹都死了,还有那么一些苍蝇叮着她转。想到这里她的脚步慢了一些,过了一个转弯,走进一处阴影中。能量网确定周遭没有人后。她进入了空间。
高乔依旧半死不活地躺在角落里,而林囹的遗体被好好地放在了土地上。她那么安详的,就像睡过去了似的,让祁韶的步伐都不由变缓,生怕惊扰了她。祁韶坐在她身旁又守了她一会,直到团团过来舔了舔她的手心才缓过了神。她将林囹的手指用空间刃小心地切开一点,然后将能量打入她的体内催动凝聚的血液往外滴落——没错,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这土地能吸收活人的鲜血转换为灵植,那么死人的呢?林囹的异能是雷系。如果生长出来的是青色灵植的话,就证明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血液很快渗透到林囹身下的泥土中去,一滴两滴……时间过去了很久,土地上没有出现任何反应。果然死者的血液不行啊,祁韶有些失望地停止了能量催动,将林囹的手指好好地包扎了起来。
然而变故就在一瞬发生了。
脚下的土地像是突然间有了生命一般开始蠕动起来,祁韶整个人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林囹的身体被土地极快地给吞噬了,一点都不留。在血迹残留的地方,开始逐渐生长出一点点青色的茎苗,但又很快的,它整体就开始枯萎**,然后一切回归平静。
现场除了残留的那株枯萎灵植外,什么都没有剩下。祁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用手想要将土地翻开,找到那个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已经彻底消失的人。团团有些急切地呜咽着咬着她的袖子,但祁韶毫不在意。土层很坚硬,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泥土,也与之前她种植时的感觉相悖。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她只不过是想养出一颗属于林囹的灵植来做心里寄托罢了。为什么连这点最后的念想都不给她?把林囹还回来!
祁韶的手上不自觉地带上了能量网的力量,但很快的她就发现自己的动作被限制住了。也就是在此时,她看见一只手轻柔地搭上了她的手臂,熟悉又陌生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别试了,找不回来了。”
祁韶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这一点在她一旁看的那人也发现了。极轻微地叹了口气后,他解除了控制,然后从身后环抱住她,像个大型犬一样将头埋到她的脖颈里喃喃地开口,“韶韶,我回来了。”
再见到祁朝时,祁韶以为她会很高兴。重逢的画面被她想象过很多次,喜悦的拥抱、毒舌的吐槽、甚至是向他演示自己操纵精神力小人的成果……但不该是这样的。心情距离喜悦差得太远,面上连一丝笑意都露不出来。身体僵硬着,双手却慢慢地握成了拳。
实话来说他们分离得也并不算久,满打满算也就八个月。可八个月的时间足够让她从一无所有的绝城e等一跃到现在的林家贵族(身份承认时,b等自动上生成贵族。),也足够让她的异能等级一升再升。林囹死了,沈樟被家族驱逐,司寇宿被木折囚禁,而她将要掀起一场浩大变革——这些话这些事,祁朝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然而更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这里面祁朝参与了多少。她问不出口,诸如“你既然苏醒了为什么不会来找我?”、“你掌握司寇宿身体的主动权时,为什么不和我相认?”等等,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身后那个明显改变了许多的人询问。
她想也许祁朝也很尴尬,她为那个生命起了名字,如今却用这样的态度迎接他回归,心下想着,她自己也有些难受了起来,于是开口,“欢迎回来。”随后她稍稍挣脱了这个拥抱而后转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风姿卓越地凝视着她,见她语气真诚,眼底不无喜悦,祁朝这才真的舒心一笑,“嗯。”
见气氛缓和,祁韶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你刚才说‘别试了’?‘找不回来’又是什么意思?”
祁朝从口袋里拿出一方棉帕细细地擦拭她手上沾染到的血迹和泥土,“林囹在被吸收的瞬间就什么都没有了,你再找也找不出什么。”
“吸收?”
祁朝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按住祁韶的肩膀让她坐下,然后自己也盘腿坐了下来。他像是在组织语言似的,然后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空间的能量维持不了多久了。”
祁韶闻言瞬间皱眉,但祁朝拍着她的手让她冷静下来后继续道:“我曾经和你说的话,并不完全是真的。这个空间与其说是你的空间异能,不如说是异界的空间被你获得了。而我和这个空间一样从几千年前就流落到了这里,然后看着人类兴衰演变,遇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所谓宿主——就是像你、祈渊这样的人。这个空间外就是异界,只不过因为能量的改变再也没有办法可以来突破这层屏障,所以你现在看到的、使用到的、感受到的,都不是你自以为的空间能力。或者说你从一开始的认知,就都是错的。”
祁韶被他的一番话震惊得不知该作何表情时,祁朝却话题一转,“至于这里的土地……先和你说声抱歉,是我把你体内的驯兽师能力给压制了从而转化为土地的活性。也就是说你们的血液之所以可以滴落在上面生长出灵植,并不是血液本身有什么特别,这是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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