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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科幻小说精选 (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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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盒子。‘我以为智力也是某种电能,所以我做了这个智力分析仪,它能起作用!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我的孩子,然而我并不认为有什么理由不让你知道,正是你们这一代人将在一个把人也能像橘子一样轻易分类的新的世纪中成长。’”
  “我不相信!”布拉德说。
  “如有半句虚言,天打雷轰!”陌生人说,“那台智力分析仪还真的管用,爱迪生已经在他实验室的工作人员身上试过了,但没有告诉他们干什么用。人越是聪明,老天在上,分析仪上的指针往右摆得就越是厉害。我让他给我试了一下,指针只在原处颤动。但无论我有多蠢,在这个时候,我对世界做出了我的一份也是惟一一份贡献,而且我未费吹灰之力。”
  “你怎么做的?”布拉德急切地想知道。
  “我说,‘爱迪生先生,我们在狗身上试试吧。’我希望你能看见我说这话时那条狗怎么折腾,斯帕克又吼又叫,挣扎着想出来,当它看我们是认真的,它溜不掉时,就向智力分析仪扑过去,把它从爱迪生手中打落在地上,但最终我们还是抓住了它,爱迪生把它按住,我把电线连在它耳朵上,如非亲眼所见,你绝对不会相信指针清楚地划过刻度盘,远远超过刻度盘上一个小的红色铅笔做的记号!”
  “狗打破了纪录!”布拉德说。
  “‘爱迪生先生,’我问,‘那个红色记号是什么意思?’‘我的孩子,’爱迪生说,‘它意味着纪录破了,因为那红色记号是我的智力。’”
  “我就说它被打破了嘛。”布拉德说。陌生人严肃地说:“然而仪器没有被摔坏,没有,先生。爱迪生仔细检查了一遍,一切正常,当爱迪生告诉我这一点时,斯帕克发疯似的想冲出去,露了真相。”
  “怎么露的?”布拉德急于知道下文。
  “我们确实把它锁在里面了,明白吗?门上有三把锁——一副钩环,一个插销,还有专门的弹簧锁。那狗立起来,取下挂钩,拉开插销,当爱迪生阻止它时,它已把把手咬在了嘴里。”
  “这不可能!”布拉德说。
  “真的!”陌生人说道,两眼发光,“也正是那时,爱迪生让我看到了他不愧为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他敢于面对现实,无论这现实是如何使人不舒服。
  “‘果然!’爱迪生对斯帕克说,‘人类最好的朋友,嗯?愚昧的动物,嗯?’“斯帕克才有趣呢,它假装听不懂,它做着各种动作——挠挠痒,咬咬跳蚤,跑来跑去,对着耗子洞嗥叫——并不正视爱迪生的眼睛。
  “‘很舒服,是吧,斯帕克?’爱迪生说,‘让别人去为衣食操心,去建筑住房吧,你则酣睡于火炉前,或者去追逐姑娘们,要么和男孩子们打闹,不用抵押财产,不用过问政治,不用打仗,不用工作,不用担心一切东西。只需要摇摇尾巴舔舔手,你们就会被照顾得很好。’“‘爱迪生先生,’我说,‘你的意思是狗比人还聪明吗?’“‘聪明?’爱迪生说,‘我可以告诉全世界!过去的一年我在忙些什么?殚思极虑想发明电灯,好使狗们在夜里也能玩乐!’“‘嘿,爱迪生先生,’斯帕克说,‘为何不——’”
  “住口!”布拉德吼道。
  “安静!”陌生人得意地叫道,“‘嘿,爱迪生先生,’斯帕克说,‘为何大家不保持沉默?沉默使大家千百年来心安理得,睡犬勿扰,免生是非。你把这一切忘掉,销毁智力分析仪,我会告诉你用什么做灯丝的。’”
  “天方夜谭!”布拉德说道,他的脸色发紫。陌生人站起来。“我以君子的名誉担保,作为我保持沉默的报答,斯帕克告诉我一项证券情报,让我生活富足不再为余生操劳,斯帕克最后的话是对爱迪生说的。‘试一试碳化棉线。’它说,后来被一群在门外偷听的狗撕成了碎片。’”陌生人解下吊袜带并递给布拉德的狗:“一点小小的敬意,先生,为您那位不幸的祖先,再见。”他把书夹在胳膊下扬长而去。

  
  ——(完)—— 



   



天作之合
 
 
  凯特·威廉 著 

  清晨6:30。
  蕊芭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
  楼下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声音,想必是母亲桑雅和丽贝卡姑姑。
  她自12岁起即与姑姑同住,母亲只偶尔来看看她。母女俩感情十分淡薄。
  四个月前,蕊芭写信告诉桑雅自己订婚的消息。不久,桑雅寄来明信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些祝贺的话并宣布她也再次结婚。昨日晚上,桑雅和她的第六任丈夫鲍勃专程赶来参加蕊芭的婚礼。
  桑雅曾说,蕊芭的生身父亲是她心中的白马王子——英俊潇洒,温柔体贴。两人一见钟情如天雷勾动地火,但好景不长,数月后他突然消失,不见踪影。此后,桑雅又多次再婚,每次都只是持续了短短数年。
  蕊芭曾和桑雅断断续续地生活过六年,每次都不欢而散。蕊芭和她的继父素来不和而每一任继父似乎都想把她置于死地,所幸她每次均能化险为夷。第一任继父死于车祸,与他同行的蕊芭因和她的坐垫一起从车里抛出来跌进旁边的湖里得以幸免于难。第二任继父在沙发上午睡时未熄的烟头落在地毯上使房子失火,一个邻居把继父从屋子里救出来,可是他们都忘记了蕊芭也在里面;后来,她跟着狗从狗洞里爬了出来。许多人都说这是个奇迹,真是不可思议她是怎么钻过那个狗洞的。第三任继父在和蕊芭、桑雅一起去滑雪的时候,吊车出了问题,他无意中把蕊芭推出车外,本应摔死的她却因落在雪堆里而得救。此后,蕊芭便避免和母亲的丈夫同处一所。
  而现在母亲的新任丈夫又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蕊芭告诫自己蜜月之前必须事事小心。
  下楼来只见姑姑丽贝卡和母亲桑雅坐在一起聊天。
  “早安,亲爱的!”桑雅叫道,“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生病了还是太紧张?相信我,甜心,明天会是你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你的结婚日是你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
  “经验之谈。”丽贝卡姑姑给蕊芭倒了一杯咖啡,“我正准备去炒蛋,马上就下来。”
  “我不吃,”蕊芭说,“咖啡就够了。我晚一点再吃。妈妈,婚礼的准备工作全都做好了,你不用担心。”
  “亲爱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少事要做!我们得一起去购物。我不能穿紫色的裙子,如果丽贝卡一定要穿蓝色的话。我还要为你选购一份结婚礼物;餐具怎么样?可是那太老套了。我想买一个更有纪念意义的。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吃午餐,就你,我,还有鲍勃。也许鲍勃不该来。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母亲和女儿应该单独吃饭。就我和你——”
  “妈,对不起,我已经和同事约好了一起吃饭,而且今天我非常忙。”
  “她长得跟她父亲一模一样,”桑雅对丽贝卡说,“真叫人不敢相信。”她转向蕊芭说道,“亲爱的,我当然不想让你为我而放弃你原定的计划。可是你就不能为你惟一的母亲抽出一点时间吗?”
  “妈,我不是小女孩,我已经29岁了。我很高兴你能够来参加我的婚礼,我今天确实抽不出时间来陪你。”她放下咖啡杯,抓起皮包和外套就往外冲。丽贝卡在走廊上对她说,“别管她,一切包在我身上。”
  “我会打电话给旅馆叫他们再增加两个坐位。”
  桑雅走来:“亲爱的,你和你的发型师约好了吗?”
  蕊芭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整个上午蕊芭忙得晕头转向,她必须在离职前把所有的工作都做个交待。她的办公室狭小拥挤,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惟一让人赏心悦目的是麦克送的一打黄玫瑰和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一个大大的“1”。麦克和他父亲一样也是眼科专家,他现在在他父亲的诊所里工作。麦克从婚礼前十天就开始每天给她送一打玫瑰花。看着这束花使她想起了桑雅说的明天会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于是她打了个电话给丽贝卡问她母亲新任丈夫的名字,她还得为他准备一张今晚进餐的卡片呢。
  “我需要为今晚的宴会稍作修改。可以留言吗?”蕊芭又给宴会处打去电话,边说边盘算着下一步应该做的事。
  “请稍候,我看看能否找到他的助手。”
  蕊芭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来走去,看情形自己还得亲自去一趟才行。门开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有不少人。这时,她看见自己的好友依塔也在那儿,她向依塔挥挥手,示意她过来。她把手放在话筒上,轻轻告诉她今天不能和她一起吃午餐了。她正想向依塔解释,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说话声。于是她只好向依塔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把门关上。
  “卡梅伦小姐吗?”
  “对,是我。”
  “沃纳先生的助手出去了。如果可能的话,你最好亲自来一趟。沃纳先生中午的时候有空。”
  蕊芭看看表,11:40。“我马上就来。”
  她挂上电话,从抽屉里拿出皮包,顺手把门打开。接着她听见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转身一看,发现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的修理工,哭丧着脸。
  “哦,我的天!我的天!”他不停地叫着。
  蕊芭盯着掉了一地的修理工具和一支空针筒,脸色比他好不了多少,一迭连声地说:“我的天,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修理工仍然呆呆站着像个石雕似的。
  蕊芭看了不禁心中有气,口气也硬起来。“我已经道过歉了。这不是世界末日。意外常常发生,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只想抽你的血样。你可以稍等一下吗?我马上去拿工具。”他满怀希望地看着她。
  “不。这是干什么用的?是谁叫你抽我的血?”
  “布雷斯勒医生,”他咕哝着说,“他说这是一项新的研究。他说先抽你的,因为你很快就会离开这儿。”
  “我不认识他。”蕊芭断然拒绝,“我不会参加我不知道的研究。我很忙,再见。”
  哥伦比亚旅馆实际上是个大型的综合性建筑物,除了旅馆之外,它还有会议中心,大礼堂,私人宴会厅……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地上铺满了玩具铁轨和列车,原来玩具列车展览会恰好是这个星期举行。蕊芭好不容易挤到服务台前要求见沃纳先生,服务员告诉她沃纳先生马上就来。她背靠着服务台,眼睛像探照灯似的扫视着热闹的人群。人们几乎都是为展览会而来的,他们一边看着精致小巧的列车一边对它们评头论足。只有一个年轻人带着微笑饶有兴味地看着大厅的一个角落。蕊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惊讶地发现医院里的那个修理工正毕恭毕敬地站着和一位秃头老者交谈。
  老者红着脸,很生气的样子。修理工垂着头,一言不发。突然那个老者带着修理工转身离去,而一直注视着他们的年轻人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沃纳先生也在这时候出来了,亲热地打着招呼并向她保证增加两个位子完全没有问题。本来事情就此圆满解决了,可是蕊芭却随口提到桑雅是她的母亲。
  “哦,亲爱的!我们必须把位子全部重新排列。”
  “不,不要。让妈妈坐在吉弗特医生的右边,查克先生坐在她的旁边就可以了。”
  “不,不能这样,这不合礼仪。新娘的母亲必须坐在桌子的一头,新郎的父亲坐在另一头。新郎新娘坐在中间。”
  蕊芭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想让我妈妈代替我姑姑的位子。我不在乎这是否符合礼仪。”
  “可是这是你的终身大事,不能草率。”
  “沃纳先生,这是我的宴会,决定权在我的手上。”说完,她不等沃纳再次发表意见就朝大门走去。她提醒自己必须在宴会开始前半小时来到以便确定沃纳先生有没有擅自改变进餐的位子。她又看见那个年轻人,这次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目视她,一头浓密的黑发特别醒眼。
  下午6:25,蕊芭到达哥伦比亚旅馆。
  大厅里照旧挤满了人。蕊芭来到蓝鹰宴会厅却看见门锁着。她回到服务台前,随手拉着一个服务生问:“我需要进蓝鹰宴会厅,谁能帮我开门?”
  “6:30之前不能进去,私人宴会,闲人不得入内。”服务生匆匆地走开了。
  她看看表,已经6:30 了。蕊芭又看见了那个秃头老者,他正和一位头戴金色假发、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交谈。他们两个都朝着她看。蕊芭心想也许他们是这儿的便衣保安,可是为什么单单看着她,难道她看起来像是小偷吗?她一面胡思乱想着,一面走进宴会厅。两个女服务生正在整理桌子,蕊芭向他们点点头,径直拿起桌上的卡片,如她预料中的一样沃纳先生并未按她的意思排列进餐的位置。
  “小姐,你不能在这儿,宴会还没开始。你不能随便移动桌上的东西。”一位女服务生小心地说道。
  “我当然可以,这是我的宴会!”蕊芭毫不客气地告诉她,“如果你移动卡片或告诉别人的话,我会把你的脖子扭断的。”
  “随你便。”另一位服务生耸耸肩,毫不在意地回答。
  蕊芭坐下,想着今晚的节目。七点开始供应餐前酒,八点正式进餐,十一点结束。包括她和麦克一共22人,全都是他们的亲朋好友。
  蕊芭正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头发,宴会厅里已经挤满了人,她可以清楚地听见外面的欢声笑语。
  桑雅进来,激动地对蕊芭说:“亲爱的,他真帅!你真走运!”
  同一时间另一个声音说:“别动,你的头发里有虫子。”
  蕊芭转过身,胳臂碰巧打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她大声地尖叫起来。
  桑雅叫道:“小心蕊芭,她想打你!”
  蕊芭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头金色假发、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
  “我受伤了,你打中了我的眼睛。”
  “妈,把麦克叫来。”桑雅点点头,出去了。蕊芭用手扶着她,“来,我们到外面的椅子上坐下,医生马上就来。天,很抱歉。我没看见你。”蕊芭把她扶到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下,轻轻地拍打她的手背想使她安静下来。
  麦克飞也似的跑来,单腿跪在受伤的女人面前,温柔地把她的手从眼睛上拉开。“让我看看,”他说,“你知道,眼睛是个不可思议的精密仪器,如果有东西太靠近它,它就会本能地闭上。”他边说边检查她的眼睛,然后转头对站在蕊芭身后的一个人说,“你可以去找点碎冰和一个塑料袋,还有两张小毛巾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小伤。”
  蕊芭转身看见秃头老者正一脸惊恐地盯着她和受伤的女人。女人对着他大声地嚷道,“我辞职!你去做你的臭工作吧!我受够了!”
  当桑雅和丽贝卡出现在走廊里时,老者已经不见了。麦克用医生特有的信心对她们说道:“别担心,只是小伤。我稍候就来。”麦克举起了手,上面沾满了黑色的睫毛油。
  蕊芭一个人躲到化妆间,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全身发抖。“我应该看见她的。”她喃喃地说。不管她从蕊芭身后的任何方向靠近她,蕊芭都应该在镜子里看见她。可是她却一点也没看见,蕊芭觉得自己快疯了。她用冷水洗了脸,喝了点水,好不容易才使自己恢复了正常。我一定是太累了,她这样安慰自己。
  她回到走廊,麦克正把冰袋和毛巾盖在女人的眼睛上。他朝她挥挥手:“再过几分钟。”
  她回身向宴会厅的方向走去。早上盯着她的年轻人站在走廊里,双手插在口袋里,傻乎乎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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