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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开过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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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母叹了口气:“我看你弟弟一直没回来,有些担心,就下楼瞅瞅。”

说着,丁铭下了车,一看见丁母就没什么好脸色。

丁母看见丁铭的脸,一下子炸了:“儿子啊,你是不是又打架了?谁给你打成这样啊,这天杀的啊!”

丁铭被她一碰,脸上更疼了,他啪地挥开丁母的手:“别碰我!”

说完,转身上了楼。

丁翎眼神一动,说:“妈,别管他了,咱们上楼吧。”

丁母摸摸手,脸上的悲伤也就一瞬,她看着丁翎,就又笑开了花:“哎,上楼吧。妈一会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她瞄到了车边的萧澹。

“那小伙子是谁?”
8。第 8 章
丁翎道:“就一个朋友。”

丁母拍了拍她的手:“大半夜送你们回来,让他上来坐坐嘛。”

“就是因为是半夜,才不能麻烦人家。”说完,丁翎推着丁母往楼上走。

丁母叹道:“以后请人家吃顿饭啊。”

“知道啦!”

萧澹现在原地看着丁翎的背影,慢慢地捻灭烟头,哼笑了声:“用过就丢。”

丁翎进了屋,丁父四脚朝天地躺在沙发上,浑身酒气熏天,听见声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啊,小翎回来了啊。”他又慢吞吞地撩起眼皮:“老婆子,快给孩子弄饭!”

丁母连连点头:“我这就去。”

丁翎拽住她:“妈,不用了。我不饿。”

丁母皱眉:“不饿也得吃点。正好小铭也没吃呢。”

丁铭不耐烦地撕扯身上的破衣服:“要做就做!墨迹什么!”

说完,砰地关上门。

丁母愣了一下,又赶紧去了厨房。

丁翎站在原地,听着屋内钟摆的滴答声,像是放空了般,与这个家庭格格不入。

丁父半爬起来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看着丁翎,通红的脸上挤出个笑来:“来来,小翎,陪爸爸喝一杯。爸爸最疼你了,这些酒别人我都不给喝!”

丁翎闻着酒气,说不上是憋闷还是窒息。她压着嗓子回了一句:“我先洗个澡,爸,你自己喝吧。”

说完,她冲回了房间。

打开喷头,水声里,她抹了抹脸上的热水。在近乎窒息的水流中放空了大脑。半响,她眯着眼看着自己胸脯中间静静躺着的一枚玉。

玉是椭圆形,里面有一抹血色。在水流的冲刷下更显得妖异。

她将头慢慢抵在冰凉的瓷砖上,闭着眼叹了一口气。

一周后,丁翎进组,《暗影》开拍。

祭天之前,化妆师给几个人拍定妆照。现代戏的服装没那么复杂。丁翎的主要戏服都是很清纯的学生装。

为了让她看起来更小,刘海也稍微修剪了下。萧澹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头发剪得更短,都能看到头皮。远远望去,毛茸茸的。

祭天仪式后,要拍丁翎的第一场戏。这一场戏是白清和郭明的初见戏。

在这场戏里,郭明已经夺得了白峰的信任,成为了他的保镖。

白峰很看好郭明,于是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他。

段毅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丁翎穿着白裙,从楼梯翩然而下。不自觉一皱眉:

“卡!丁翎表情不对,重来!”

“卡!还是表情,太生硬了,你是少女!雀跃点!”

“不行不行!丁翎!你表情抽筋了吗?”

丁翎一屁股坐在楼梯口,抹了抹汗:“导演,我想休息一下。”

段毅皱了皱眉,摆了摆手。

周晓丹赶紧冲了上来,给丁翎擦汗倒水。

“丁姐,您别紧张。”

丁翎拉着她走到角落,随便找个地方一坐。摄影棚内没有空调,发丝粘腻在纤长的脖颈上,她不耐地歪了歪脖子。

“行了,我心里有数。”

她让周晓丹忙去,自己拿出剧本又看了一遍。然而明明是普普通通的方块字,今天反倒像是咒语,她挣扎着往她的脑海里钻,却半点画面都没有留下。

她知道自己应该演一个骄傲清纯的“小公主”,然而对着演白峰的演员的脸,她永远也做不出那种自然的撒娇的表情。

她自己的演技是一方面,没有亲身经历是另一方面。

虽然丁父很宠她,但是,知道这种爱意是镜花水月,只要她稍微一伸出手去碰触,就会变得四分五裂。

她从来没有享受过那种威严而又深沉的父爱,又谈何能理解白清的心思?

丁翎盯着剧本,忍不住摸了摸兜里的烟。

突然,一个黑影将她笼罩住,她抬头,萧澹逆着光,眉眼冷峻,看着她手中的烟,薄唇一抿:“你跟我过来。”

她抖了抖剧本:“我忙。”

萧澹眉头一皱,大手一伸就把她的剧本往地上一撇:“演技不过关你还能看出个花来?”

丁翎脸色发红,偏过头不说话。

萧澹快要被她的倔劲儿气笑了,他一把抽走她手中的烟:“你走不走?”

丁翎冷着脸看剧本。

萧澹将烟卷往耳后一夹,撸起袖子就捏住她的腰。

丁翎反射性地一叫,腰上的大手似乎要把自己掐断,粗糙炙热,一瞬间通过薄薄的布料透过来。

她的脸色爆红,伸出拳头就要打他。

下一秒,就只觉得天地倒了个个,全身上下的血都往自己的脑袋上冲。眼下是萧澹劲瘦的腰,头下是不断倒退的地。

一瞬间,她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

原来,萧澹把她扛在了肩上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这么扛过她,就算是以前拍戏的时候,别的男演员也是公主抱,哪有这么粗暴直接把人扛起来的。

丁翎在他背上不断颠簸,感觉早上吃的那点饭都要被顶出来了。

萧澹的肌肉很硬,她的额头在他的后背上一荡一荡,不一会就磕出了红晕。

丁翎一手捂着额头,愤愤地捶在她的腰上。

“你有病把吧!”

下一秒,她只觉得屁股一痛,清脆的声音一响,一股说不上是痛还是痒的酥麻感从后面慢慢地扩散到全身,丁翎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响,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萧澹一手把着她的腿,大步流星地走。

“男人的腰是能动的吗?”

丁翎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叫道: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萧澹推开化妆室的后门,慢慢将她放下。

丁翎整理了下衣裙,瞪了他一眼。

“说吧,找我干什么?”

萧澹锁上门,拽出两把倚子,长腿一跨就坐了上去:“现在你就把我当作白峰。我来教你演戏。”

丁翎一愣。折腾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教她演戏?

她道:“用不着你假好心。”然而还是别别扭扭地坐在对面。

“先要怎么做?”

萧澹双腿交叠,闲适地在背后一倚。化了底妆的面庞看上去白皙不少。五官也更加突出,睫毛如同鸦羽一般,深邃的眸子如同含着一汪寒潭,似乎有暗流涌动。

丁翎这的才发现,别人都说萧澹不走流量路线可惜了这张脸是怎么回事。她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这么糙

萧澹双手拽住她的椅子,手臂的肌肉一鼓,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一响,他轻松地就把她拽过来。

两个人面对面,近到呼吸可闻。丁翎发射性地微微仰头拉开距离,却不方萧澹捧住她的脸颊。

“先叫我一声爸爸。”

他的大手几乎将她的脸颊捏得变形,粗糙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皮肤,让她想到小时候在奶奶家看过的暖炉。

之后,她就被他的话夺去了注意力。

爸爸?他说让自己叫他爸爸?!

是教她演戏还是占便宜?

然而她看着萧澹严肃地目光,却觉得他可能是认真的。最起码对待演戏,她确定萧澹的专业性和敬业度比她强一万倍。

但是让她对着萧澹叫爸爸这种莫名的羞耻是怎么回事?

慌乱之下,她反射性地拍开他的手:

“对戏就对戏,为什么要叫爸爸?”

萧澹搓了搓手指:“这是教你先入戏,如果你没有认同我的身份,我怎么教你演戏?”

丁翎皱着眉,敷衍地喊了声:“好了好了,我叫就是了,爸爸。”

萧澹拉下脸,单手摆正她的脑袋,直视她的眼睛。

“情绪不对,我希望你能认真点。丁翎,这是在演戏。”

丁翎看着他眼里的严厉,下撇的嘴角,这才意识到萧澹是真的有点生气。她不敢再敷衍,深吸一口气后,轻声喊了句:“爸、爸爸。”

不知道为什么,喊出这个词后,丁翎只觉得舌尖都麻了,整个人就像是泡在酒缸里晕晕乎乎,耳后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地骚‘动,一路痒一路痒,一直痒到了心尖上。

萧澹的嘴角翘了下:“情绪有进步。再来一遍。”

丁翎尽力维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喊了一声:“爸爸。”

萧澹紧盯着丁翎的眼,眼里寒潭涌动,流转的不是丁翎经常见的浮华的光,也不是刚才渗人的冰冷,他的眉眼柔和,但是嘴角微抿,像极了铁汉柔情的白峰。

在她面前,丁翎仿佛真的感受到一个父亲的威严和柔软,也再一次赞叹萧澹的演技。

萧澹的眼神似乎像是钉子般将她定在原地,丁翎动弹不得,身心被他的话全部吸引过去。

“你现在是白清,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虽然白峰是黑’道的,但是你对于他的“事业”一无所知。你一直是白家骄傲,清白的大小姐。”

喘了一口气,萧澹接着说道:“白峰对你宠爱有加,你对他不只有尊敬,还有仰慕,他又当爹又当妈地把你养大,你见到他应该是亲昵的。”

丁翎点点头。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表演会受不到段毅的认可了。她只表现出白清骄傲的一面,没有表现出她娇嗔地本性。

萧澹突然拉起她,将她带到化妆镜前。自己站在她身后。

两个人一前一后交叠。白裙白衣,似乎融在了一起。

丁翎莫名地从镜子里瞅他。

萧澹从镜子里直视丁翎的眼睛。

“现在,对着镜子,再叫一遍爸爸。”

丁翎的喉咙动了动。看着镜子里萧澹的眉眼。终于沉淀了下来。

下午,丁翎ng了两条后,终于把这一段过了。段毅没说什么,只是让助理给丁翎多加了一个风扇。

丁翎领了这个情。她看着萧澹大汗淋漓地在场地里摸爬滚打,皱了皱眉。

她让经纪人帮她订了一车的西瓜,半个小时后,就被到了片场。

大热的天,谁不想吃一块西瓜解暑?丁翎这么慷慨大方,吃人嘴软,这下子对她ng拖进度的事,也没人再提了。

没事的人吃西瓜,拍戏的人干晒着。萧澹演完了戏去了后台,他助理给他留个个,没想到一转眼,西瓜就不知道被哪一个没脸的捡走了。

丁翎挑了个最大的,轻声说:“你是最甜的。”

然后找了把刀切开,选出中间最红的一块,故意放在自己的桌子前面。

她自己挑了个小的,装模作样地啃着。

她的金手指可不是盖的,这块西瓜又大又甜,西瓜的清香一下子就飘了出去。剧组的人都看了过来。连段毅吃着手里的瓜都感觉没味起来。

萧澹去后面冲了个凉水澡,一出来就闻到一股西瓜味。他一看每个人都捧着一个西瓜啃,就连丁翎都不顾形象像个仓鼠一样低着头。

他摸了摸下巴,拍了拍丁翎的肩。

丁翎回头,下巴上沾了点红,映得嘴唇更加饱满。

萧澹也说不上来是眼前的人还是她手里的瓜更让人口干舌燥。

他舔了舔唇,弯下腰就对着丁翎手里的瓜咬了一口。
9。第 9 章
他舔了舔唇,弯下腰就对着丁翎手里的瓜咬了一口。

萧澹的发茬还滴着水,猛地低下头,有一两滴掉在丁翎的胳膊上,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丁翎不自觉一颤。

热闹的片场有一瞬间的静默,丁翎感觉到无数的目光射向这里,端着瓜的手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你干什么吃我的啊。”

她眨了眨眼,看到萧澹无比自然地抹了抹嘴,吐出一粒籽:“你这西瓜不甜。”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另一块大的,咬了一口:“嗯,这块还不错。”

不甜?丁翎眼角一抽。明明是一个西瓜,怎么就被他吃出两个味?

看着手中被萧澹咬去了一大口的西瓜,沉默了。

萧澹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端着瓜,优哉游哉地走了。

旁边的人在想:看这态度,他们俩不想是有情况吧?

三天之后,丁翎终于适应了剧组的节奏。导演也看出了她的努力,尽可能地为她讲戏。

下午,导演跟丁翎萧澹说,要拍一场jiqing戏。

剧本里,郭明已经取得了白峰的信任,成为了白峰的干儿子,并住进了他的家里。白峰也有意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他。白清有了父亲的支持,更加肆无忌惮,反复撩拨郭明无果后,一不做二不休,潜入对方的房间献身。

今天拍的这一场戏,就是白清的勾、引戏份。

段毅把两个人叫到身边,说:“丁翎,一会你就走到他身边,说完台词后,把浴巾打开就抱住他,明白了吗?”

丁翎点点头。她看了一眼萧澹。萧澹垂着眸子,面无表情的。

丁翎反射性地低头看自己高耸的胸脯。她的身材也不算差,自认为脸蛋长得还算过得去。怎么一拍这种戏份萧澹就摆出一张死人脸?

难道是她的魅力不够,还是自己招人烦?

段毅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丁翎,你先去换衣服,我再和萧澹讲讲戏。”

丁翎走后,段毅把萧澹拉到角落:“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好歹给点反应啊。”

萧澹在墙上一倚,长腿交叠:“什么反应?你是想让我高兴得跳起来还是激动得哭出来?”

段毅的大胡子一颤,用小眼睛睨着他:“跟我抬杠不是。就算你真没什么心思,也别摆出一张臭脸,你让人家丁翎怎么想?被嫌弃了?”

萧澹锋利的眉梢一挑:“谁说我没心思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不正经,然而表情却是十分严肃。英挺的眉骨下,一双眼睛深若寒潭,里面全是段毅看不懂的暗流。

段毅一滞,他看萧澹不像是在开玩笑,有些摸不着头脑。

说萧澹喜欢丁翎吧,有时候他还对她不假辞色,说不喜欢她吧,又帮了她许多。

难道他已经老了,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

萧澹半边的身体披着阳光,冷硬的线条变得无比柔和。

他直起了身,拍了拍段毅的肩膀:“段导,年轻人的事您就别跟着掺和了。”

说完,他转身走了。

段毅气得胡子一颤。

拍摄场地是临时搭建的场景。丁翎里面穿着热裤抹胸背心。外面披着一件真丝睡衣。睡衣是天蓝色的,轻薄无比,披在身上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即使里面穿着衣服,她还是觉得很别扭。

导演坐在监视器后,喊了一声:action!

郭明穿着松垮的迷彩裤,露出流畅的人鱼线。上身裸‘露着,热汽腾腾地从门外进来。

刚一进门,就感到屋里的气息不对,他看了一眼门锁,眉心一压。

正在这时,只觉得一股气息直冲他来,郭明反应很快,反射性地出腿,却看到那张俏丽丽的脸蛋生生地停下了。

“小清?你怎么在这?”

白清笑得明艳动人,睡衣裹得很紧,胸前的轮廓起伏有致,让人看了心神一荡。

“我好几天都没看到你了,就来找你。”

郭明薄唇一动,英俊的脸上挂满寒霜:“有事的话明天再说吧。孤男寡女不方便。”

白清向前迈了一步,衣摆暧昧地亲吻精致的脚踝,她的脸上是无辜的甜笑,身体散发出少女的馨香。

“怎么算是孤男寡女?我爸受你当做干儿子,你就是我哥哥啊,兄妹有什么可见外的。”

郭明偏过头,眉头紧锁:“我今天很累,想先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打开了房门。门刚刚开一个缝,就感觉背后一热。软玉温香紧紧地贴着他。

郭明的手一颤。

“卡!萧澹,你怎么回事!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丁翎松开萧澹的腰,狐疑地望着他。

萧澹敛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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