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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一直在找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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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跟他在一块儿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戒酒了,如果没记错,她应该没在他面前喝过。
她看着颜灼打算开口问,颜灼肚子里的回虫子似的抢先道:“想问我怎么知道你好这口?”
他不可一世地笑着晃手里的笼子,“有这只猪队友还怕自己秘密不被泄露出去?”
妙妙……
黎邀只能无语。
大概是这个晃动的‘金属床’影响了黑猫的美梦,它没好气是伸出粉嫩的爪子对着空气挠了一下,‘喵’了声翻身继续睡。
颜灼撕掉笼子上的符印,打开门,捏着黑猫后劲上的肉把它整个提了出来,美梦被人吵醒,身体还悬在半空,黑猫完全没搞懂状况,只有四个爪子乱刨:“喵,喵,喵……”
颜灼两个指头松开,黑猫掉到地上啪地一声。
“你轻点。”黎邀不满。
颜灼唾弃:“睡这么死,一点警觉都没有,被人扒了皮制成大衣都不知道。”
黑猫终于清醒过来,眨巴着眼看到手脚被绑的黎邀瞬间炸了毛:“二一!你怎么了?谁把你绑起来了?”。
颜灼全当没听到,转身朝外走:“你们慢慢叙旧,我下楼吃饭去喽。”
门嚓地一声合上。
黑猫盯着门又眨了两下眼,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大叫:“是那个混蛋对不对?!是他绑你的?!卧槽!我要咬死他!咬死他!!”
叫着就向冲门,哪知还没靠近,就被一道金光弹了回来。
黎邀叫住她:“妙妙,你冷静点,我没事,别闹。”
“好!我先把你解开!然后我们一起去教训那个混蛋乌龟王八蛋!”黑猫晕头转向地从地上爬起来跳上床,张嘴就要咬黎邀手里的红绳。
黎邀赶紧躲开:“这是颜灼的命绳,你不能碰,会伤元神的!”
这种绳子大妖大魔都受不了,更别说妙妙。
黑猫顿时心肝儿一颤吓傻了眼:“命,命绳?他怎么会有命绳?他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啊?”
黎邀靠在床头长长叹气,好一会儿才道:“妙妙,他记得我。”
妙妙‘啊’地一声尾音老长,半天才合上嘴,而随着这个‘啊’字,它全身炸起来的毛也慢慢平顺下去。。
它撸撸嘴,趴在黎邀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问:“那二一,如花是不是快要死了?”
那些因为诅咒忘了黎邀的人,还能再想起来的,都是将死之人 。
人在临死之前有一场回光反照,能将其一生所有的经历电影似的一一回放,如果黎邀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印象深刻,或许就能想起来。
黎邀望着天花板一脸茫然:“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身负诅咒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例外。
但颜灼却说一直记得她。
是不是真的?
诅咒有没有在他身上应验?
他是不是快要死了?。
黎邀脑子一团乱麻,什么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如花:居然有人说本男主萌?不不不,这叫87,你们不懂。
作者:是的,87,
第18章 傻逼
颜灼深以为黎邀那句‘忘了她’是对他智商的侮辱和藐视。
他清楚记得跟她相处的每一个细节,甚至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半死半活神智不清时,也记得她的一举一动——
那一年,他在热锅翻炒似的沙漠里一个人走奔了七天七夜,水尽粮绝,然而濒临死亡之前找到的不是绿洲,是她。
“来,喝水 。”那只白皙的手拿着水囊递到他嘴边。
他精疲力竭地趴在地上,抬着被烈日晒得枯黄又被黄沙无缝不钻的‘浪子油头’往上看时,看到了一双湖水一样清澈明亮的眼睛,以及酒涡浅浅的笑。
那一个笑神秘,清凉,好像身上被太阳暴晒得退了皮叫嚣着要变成肉干的皮肤都恢复了都安宁。
是的,她救过他。
或许救人一命对她而言好比日行一善,今天救他,明天救他大侄子,后天还有可能救他大舅子,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无以为报,唯一能想到的办法是以身相许。
只能以身相许!
他那么耿直,那么坚决,就算她拒绝了一次,也不能让她拒绝第二次。
至于黎邀到底是什么?
颜灼不是不好奇,但是以他三十几年的阅历完全看不出所以然,他不想轻易下定论。
她容颜17年不变,血液能治伤,力量和速度远超于常人,但驱魔道具对她没有半毛作用,甚至自己呕心沥血养了十几年的命绳对她而言不过比普通绳子多了点韧劲……
她就像一个迷,让人不得不一探究竟。
但不管她是什么,颜灼都庆幸她不是普通人,有着一张超长保持期的脸,不然早像普通女人一样,在要老珠黄以前,找个人结婚生儿子,哪还轮得到他?
更重要的是,她终究没忘记他,终究在意他的死活。
这就好说。
颜灼举着托盘上楼,里面装着吴妈亲手做的香菇鸡丝粥,春卷,虾饺,凉拌小菜等。
推开门,黎邀坐在床头,妙妙趴在她旁边,一人一猫都异常沉默,黑猫还用那双绿油油的眼睛像看可怜虫一样看着他,满满都是同情。
颜灼莫名奇妙,一股恼警告回去:“别把猫毛掉到我枕头上,下来。”
黑猫又看他两眼,不仅不下来 ,反正往黎邀腰后的缝隙里缩。
黎邀瞪过来 :“别欺负妙妙。”
颜灼:“……”
算了,懒得跟一只猫计较,但枕头、床单、被套全部都要换!
“吃饭。”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再拿起粥碗理所当然地要喂她。
黎邀面无表情地看他两秒:“松绑。”
颜灼假装没听到,把勺子递到她嘴边,眯起眼笑:“你不是喜欢别人端茶送水夹菜伺候你吗?来我喂你?”
黎邀:“……”
这混帐恐怕就要把颜舒允做的事都拿出来酸一把。
“再不松绑我生气了。”黎邀怒瞪。
颜灼仍旧笑眯眯:“来,趁热吃,冷了消化不良。”
简直对牛弹琴。
“不吃。”黎邀翻个白眼,身上缩到床上翻身背对他。
颜灼板脸:“不吃饿了活该。”
黎邀:“饿死算了。”
“……”
颜灼放碗放回托盘里双手插腰吐气。
两人僵持半分钟后,颜灼摊手妥协:“行,我解,我解还不行吗,给我把饭吃了。”
妙妙伸着脖子看看气得脸色发青的颜灼,再看看黎邀,心里狂笑:如花你个傻逼,二一饿不死的。
而且她们已经决定留下来,等确定他是不是回光照才走啊。
颜灼身体力行,两三下就把红绳解了下来,而红绳迅速变短细,最后缩成一条装饰的编制手链串到他手腕上。
妙妙目瞪口呆,难道如花的命绳成精了!
黎邀手脚得自由,恶狠狠瞪了颜灼一眼翻身下床,打算往外走,颜灼立马挡在她跟前不让过:“去哪儿?又想跑?”
黎邀无语他吐气:“我上洗手间,你也要跟来?”
她已经憋了好久了。
颜灼干眨两下眼笑:“让跟吗?”
“……”
黎邀不想跟他说话,越过他朝洗手间走,颜灼到底没跟上去,却在黎邀打开门时优哉游哉又笑又拽地说:“别想从洗手间溜出去,我在妙妙身上藏了引爆符,你敢带着她跑,我立马把她炸成肉沫。”
黎邀握着门把的手顿了顿没吭声‘嚓’地带上门,妙妙吓得全身的毛都炸起来大骂:“卧槽,颜如花,你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我忍你很久了,别以为你变厉害了我就怕你,敢炸我,看我不咬死你!”
她本来看他可能快死了很可怜,都不计较他弄晕她还把她关笼子里,他竟然要炸他,太狼心狗肺了。
妙妙气得猫性大发,龇牙咧嘴地跳起来舞着刀尖儿一样的爪子要往颜灼脸上抓,恨不得把他那脸如花似玉的脸抓得稀巴烂。
颜灼身形一闪躲开怒骂:“警告你别发疯啊!”
妙妙都被他一句话气疯了,哪还听得下警告,一次没抓到,马上从地上弹起来要抓第二次,颜灼下意识伸手挡,伸到一半,发现这只手上串着命绳,万一不小心把这只疯猫烧得魂飞破散,那他跟黎邀就不能好了。
于是他只能换上另一只手,不过慢了半拍,正好送到妙妙嘴边,妙妙一不做二不休,一嘴咬在他袖子上死死不放。
咬死他!
咬不死他,也要咬破他的袖子!
黎邀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妙妙吊在颜灼袖子上怎么也甩不掉,不由得抚额,觉得接下来一段时间有得头痛。
黎邀把妙妙抱在身上检查,发现她脖子上真的多了一条红绳,绳子上还串着一枚类似铜钱的东西,一看就是颜灼的手笔。
妙妙快要哭了:“二一,怎么办,我好怕,我不想被炸成血沫啊……”
黎邀摸妙妙的头:“没事,别怕,他不敢。”然后又瞪着颜灼,“我行李呢?”
颜灼抹抹脸上的血‘嘶’地了一声指向柜,要笑不笑:“里面。”
黎邀打开衣柜,里面果然两个大包,她从自己抱里翻出小刀,又回到妙妙旁边。
颜灼以为她拿刀想把绳子割了,于是抖着腿自鸣得意:“我在绳结上封了咒,强行解开符一样会爆,想看这只疯猫炸成一滩血就……”
话没说完,却见黎邀用刀对着自己的手马上就要划下去,他瞳孔一缩,大步止前一把抓着她的手怒呵:“你干什么?!”
黎邀扭着手腕:“妙妙灵力足,需要我的血才能恢复人形,你松手。”
颜灼抓着不放:“不准!”
妙妙呜呜呜地哭:“二一你别呀,我不要喝你的血,不喝……”
黎邀抬起头,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疏远冷漠:“我的事你别管,松手!”
颜灼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然后慢慢放松,他扯起嘴皮轻松地笑:“不就是变人嘛,我当什么事,包在我身上,但你特么别给我动不动就放血,你以为你血牛啊!”
笑到最后又变成了吼。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晚了点,每个周四都要加班。
掐指一算,明天是还债日。
一更下午两点,二更晚上八点,三更……
有三更?哦,没有,呵呵……
第19章 凶杀
“最新消息,今日凌晨,航空港码头的一艘游轮上发生一起重大凶杀案。经警方查证,死者名叫罗世嘉,是罗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案发之时,游轮上正在举行某内衣秀的庆功宴,而罗世嘉则跟一名模特在房间休息……罗世嘉全身上下有四十几处不明利器刺伤的痕迹,初步怀疑是仇杀。唯一目击者,也就是那名模特,由于惊吓过度目前神智不清……”
颜灼简直成了神病过敏的重度患者,黎邀抬下脚他都要干涉一把,生怕一不留神她就跑了。
除些之外,还私藏了黎邀的手机,不让她给颜舒允回信息。
黎邀百无聊赖,随手打开电视,竟然看到了罗世嘉的死讯。
没想到吴倩下手挺快的,当然,她想不到的是,颜灼本来企图横插一脚,却被几道雷劈怂了。
至于罗世嘉,大概被捅成了马蜂窝,死得硬邦邦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吴倩明明被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收了去,却又突然折回来。
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很郁闷,瞟了黎邀一眼,见她一手摸着黑猫的头,一手拿着遥控器随意跳台,眼睛盯着屏幕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不由得暗自磨牙。
那天晚上吴倩找黎邀,他是知道的,但隔得太远,不知道吴倩求了黎邀什么又或是两个达成了什么交易,总之,黎邀帮了那女鬼一把就是。
现在罗世嘉一死,吴倩身上的戾气会喷井式蓬发,最多半个月就能产下鬼婴,到时候肯定会大闹一翻……
又是个大麻烦。
妙妙倒是解气,忍不住笑:“哈哈,那个姓罗的坏蛋,死了活该。”
她高兴得尾巴都翘起来一摆一摆。
黎邀拍她的头提醒:“别说话。”
颜灼大概是个驱魔师,而大多驱魔师眼里容不下任何妖魔鬼怪,现在立场不明,不能让他知道吴倩害人的事与她们有关。
在她心里,是非对错、正义邪魔早就没了界限,但不能要求颜灼也一样。
“哦。”妙妙乖乖点头。
颜灼见这一人一猫窝在沙发另一端,而自己坐在另一端,中间树着的矮桌是一道分水岭泾渭分明,把他们划分成了两国人,现在那一人一猫正团结一心一致对外。
颜灼越看越牙痛,只想提起那只猫的尾巴放风筝似地甩。
吴妈买完菜回家,见黎邀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差点没觉得自己老眼昏花,狠狠揉了几下眼才疑惑地问:“咦?黎小姐?你,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黎邀巴巴地看着吴妈,实话实说:“本来想走的,但颜叔叔把我绑起来了,不准我走。”
吴妈一听颜灼把人家绑了,整个人都吓傻了,走到黎邀跟前舌头打结:“绑,绑……黎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啊,我们家四少爷没事绑你做什么呀?”
这个‘绑’字,说轻点是非法拘留,说重点就是绑架,他们家四少爷怎么会干这种事。
黎邀伸出两只手,白嫩嫩的手腕上被绳子勒过的痕迹还是粉红的:“铁证如山,这就要问颜叔叔了。”
吴妈惊讶地合不拢嘴,眼珠子在黎邀和颜灼之间来回转一脸焦急:“这,这……四少爷你……”
她太惊惶,连黎邀旁边有一只黑油油的猫都没看见。
绑架可都是违法的,要坐牢的!
颜灼面如土色地起身拉着吴妈胳膊往厨房走:“吴妈来 ,我给你说。”
黎邀看了眼两眼,神色不变,坐回沙发上继续换台看电视。
“二一?你刚刚是在告状吗?”妙妙趴在她腿边问。
黎邀干脆果断:“嗯。”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大摇大摆坐大厅沙发里,故意让人看见,看颜灼怎么去解释。
虽然她暂时不走,但被人五花大绑,连上个厕所也要憋半天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所以,她也不介意多给颜灼找点麻烦。
几分钟之后,吴妈一边擦眼角,一边走到黎邀跟前激动地握起她的手:“黎小姐,能跟我来一下吗?我有话跟你说啊。”
还是没看到妙妙。
黎邀莫名奇妙地眨眨眼起身,被吴妈拉去了厨房。
而颜灼二大爷似地瘫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笑。
妙妙绿油油的眼珠子打转:“卧槽,我那么大一只猫怎么看不见?我的存在感有那么低吗?”
“黎小姐呀,算吴妈求你了……”不给黎邀说话的机会,吴妈就抓着她的手一顿哀求起来:“千万不要报警好吗?我们四少爷不是故绑你的,他已经知道错了,但他也是太喜欢你了……”说到这里,吴妈两眼透亮,哭着也不忘王婆瓜自卖自夸:“别看我家四少爷高么高大英俊,还从来没喜欢过女孩子呢,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劝你留下来才一时头晕绑你的,你就别生气了,别跟他计较好不好?”
黎邀头皮一阵阵发麻,终于见识了什么叫绝对的包庇和维护,她仍旧冷着脸:“吴妈,你这么偏心颜叔叔,不怕颜少生气吗?我是颜少的朋友,颜叔叔这么对我,是不对的。 ”
吴妈一听,大概觉得黎邀说得在理,嘴角一撇,又开始哭了:“我,我知道是咱们四少爷不对,但我不能眼睁睁看你报警,让他去坐牢啊,其实我们四少爷命挺苦的……”
吴妈狂打苦情牌:“我们四少爷刚出生,亲生父母就去逝了,后来被我们老爷夫人带回家收养,没两年夫人也去逝了,三少爷又比四少爷年长大多,兄弟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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