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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她今天消停了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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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迹尧唤住了他,脸上又换回了一贯的神色,带上了几分执着,道:“那妖人盗走了福泽金莲,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我现在追上去兴许还能追回来!”
  “我说了先回去!”南泽厉声打断了他,“你以为凭我和你师伯都留不下的人你能追得上?那黑影根本就是调虎离山之法,真身早就不知道从哪里逃脱了!”
  包括云修在内的几位弟子被他们言语交锋中的锐气摄得不敢说话,云修入门尚浅也从师兄哪里探听了师父他老人家的性情,在人前正经得不得了,关起门来几个弟子都是自家人也就用不着那一套虚的,本以为今日大殿哪一回已经是他今日最正经的时候,不想这会儿竟然和素来最板正的大师兄吵了起来。
  如果言语间的怒气能伤人的话,他们这些池鱼大概都得被殃及。
  大师兄平日里虽然在他们这些师弟面前说一不二,但若是师父开了口,还是会遵从的,今日却十分反常,大有违抗师命的意思。
  “师父,他闯进山门来若是只放了一把火也就算了,可他竟然潜进了禁地盗走了福泽金莲!”
  “妖人能潜进禁地去说到底还是你们不够谨慎!你这个大师兄要担最大的责任!”
  南泽怒气汹涌责骂了他两句,复又深吸了几口气,才将这怒气压了下去,似是有些疲惫得连连摆了几下手。
  “这件事不能着急,关心则乱,我们连妖人的去处都不知道怎么追?直接破开妖界大门进去找人吗?妖界安静了三万年,早该不安分了。福泽金莲虽然放在禁地,却并不是什么神器,于妖族无用,他们发现了之后自然就……”
  “师父!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你还期盼妖人发现这金莲没什么大作用再给送回来吗?那金莲对焉蓉意味着什么您比我清楚!那可是承柯拿命护回来的,是他最后的寄托!”
  疲惫地撇开了视线的南泽蓦地将目光转回了他的脸上,迹尧话出了口才觉自己心急口快将不该说的说了出来,心知即使后悔也收不回来,心虚地移开视线不与他对视。
  “你认识承柯?”
  迹尧犹豫了一下,目光似乎有些游离。
  多少年了,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无身无灵,只剩下一块黑漆漆的神主牌,供在房间的角落里。
  “认识。他曾经和我……”顿了顿,他接道:“很要好。”
  南泽默了默,连连看了好几口气,看看他,再看看其他人,抬手遮住了泛红的眼睛,长叹了一声,神色恍惚地往回走。
  迹尧迟疑了一下,跟了过去。
  几名弟子有些不明所以,从未见过这师父和大师兄这副模样。
  “四师兄,大师兄说的承柯是谁?师父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云修看了看在场的人,师伯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平日里逗弄起人来没一句真话,他自然是不敢去问的,二师兄和三师兄也不在,剩下的诸位师兄里资历最深的就是四师兄了。
  不料四师兄也只是摇了摇头,太燕门立派至今不过一千多年,他入门至今八百多个年头,也没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
  “是你们师父的儿子,算起来,魂飞魄散,已经有三万多年了。”
  /
  竟陵仙君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众人没头没脑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回答方才云修的那句话。
  只是,这也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
  太燕门不修道,可婚嫁可生子,师父他老人家自己就带着一个不会说话的女儿,这是太燕门所有门人都知道的事情,倒没听说过师父什么时候有个儿子。
  三万多年前正是那段继灭世大劫后仙妖二界最不太平的时光,师父的儿子在三万多年前灰飞烟灭是否和那件事有关?
  想起来,听说三万多年前仙界各族举兵攻破妖界的时候,师父他老人家也是在场的。
  众人好奇心起,正想哀着师伯给讲讲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像凤凰的鸣叫声,又没有那般嘹亮清脆。
  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别处,这会齐齐回头望去,才看见瑶夙扶着腰喘着粗气往上爬,胳膊底下夹着只比师伯的衣服还五彩斑斓的花猫一般大小的鸟,正扯着脖子叫得凄惨。
  “这不是……”禁地里突然出现把她拍了下去的神鸟。
  云修后半句话还没出口,就见身旁一个花里胡哨的身影飞快地蹿了下去,一把从瑶夙手中接过那只鸟,提溜在手里打量。
  “这不是翳珀吗?你这丫头把神兽给收服了?”
  “翳珀?它?神兽?”瑶夙神兽指了指换了一处地方继续嘶鸣的花哨鸟,不屑地“嘁”了一声,“远古神兽如今多化了人形成仙成神,这呆鸟化不了形被关起来看守禁地看来不是没有原因的。遇着点事情胆子比蚂蚁都小,让它驮着我飞上来,结果飞不到半路竟然就累倒下了!脑子倒是精得很,把自己变小了让我带着它上来,也不知道再变小一点,可把我累死了,早知道拉着脚拖上来算了!”
  竟陵仙君听着他的话,没忍住放声笑了起来,后头一众弟子也跟着发笑。
  那通灵性的翳珀神鸟显然也知道他们是在嘲笑它,张开了翅膀在竟陵仙君手上使劲扑腾,轻而易举挣开了禁锢,在众人头上绕了一圈挨个扑了一翅膀,稳稳落在了瑶夙身后想借她的身子挡住自己,哪知虽然个头变小了身子依旧宽宽胖胖,肥厚的胸脯从瑶夙的裙后露出,五彩斑斓的,煞是好笑。
  “翳珀是古时凤凰一族变异的种类,本被叫做翳鸟,因其眼睛呈琥珀石色,后来就叫做翳珀。凤族分支众多族群庞大,但变异而来的翳珀数量却十分稀少,它们的神智较族群其他同类都低,因此化形和繁衍都十分艰难。自打是一万年前那场灾劫之后,翳珀在世间几乎绝了踪迹,直至——”
  竟陵话头一顿,慢慢回忆起了初见这只神鸟的场景。
  也就一千多年前吧,那时太燕山仙气浓郁远非周围群山可比,不少仙君都想抢下来建仙邸,争得迟迟定不下来,曾一度闹到天帝那儿去了。
  天帝被他们吵烦了,将他们都赶出了天宫,下了旨令说若是争执不休的话,干脆谁先占下来了就是谁的。
  按理说,这是最公平的,能者据之,谁能凭本事抢了去就是谁的。
  但这,正正也是他们为了一座仙山争执不休却迟迟没有人先下手的原因——这仙山里藏了一只神鸟,凶得很,也不伤人,就是喜欢折腾得人团团转然后一翅膀扇下山。
  “那时师父他老人家亲自出面,我也就跟着一道来了。这翳珀凶得很,体型大得足足有几个人高,白日里还好,到了夜晚或是无光的暗处一身羽毛就变成了褐色,身子又能变大变小,难找得很,我和南泽师弟被它戏弄了好一通。后来师父用缚仙网网住了它,不料这神兽本事不小,生生把缚仙网撕毁了,发起怒来毁了大半个山头,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制服了它,将它关在禁地里看大门。”
  说完那一段有些落魄的往事,竟陵仙君摇摇头笑了起来。
  “想不到啊,过去了千来年,这一怒之下捣毁大半个山头的神鸟翳珀居然在你这丫头面前服服帖帖,你对它做了什么?拔了它的毛?”
  “师父,我像那种人吗……”
  瑶夙低头撇了一眼缩在自己身后瞪人瞪得心安理得的呆鸟,心知依照她现在的身份和修为,要说它是屈服在了自己的神威之下也没有人相信,干脆转移了话题。
  “师父,在禁地里就是这呆鸟把我一翅膀拍到悬崖底下去了,你说把它的毛拔了烤着吃会不会好吃?”
  身后传来两声反抗似的鸣叫声,翳珀瞬时又变换回了比人还高大的体型,将瑶夙整个地笼罩在了自己的身形下,张着嘴凶巴巴朝着那群发笑的弟子干叫了两声以示警告。
  /
  这时,延郢和虚杭从后山方向赶来,远远就叫了一声“师伯”,将众人的目光引了过去。
  虚杭走得慢一些,背上背了个人,正是落下悬崖和瑶夙失散了的北胤。
  “大师兄呢?那妖人可追到了?”延郢一过来便问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是问云修的,他摇了摇头,回答道:“被他跑了,大师兄和师父先回去了。”
  “果然。”延郢叹了一口气,有些懊悔得拍了一下自己腰间的佩剑。
  两名弟子从虚杭背上接过北胤,他正昏迷着,头发和衣裳都是凌乱的。
  “这是怎么回事?”瑶夙不理会身后惹人注目的鸟,赶紧凑了过去。
  北胤是和她一同掉下去的,下面是个水潭子,只要不是擦着崖壁下去必然是要落水的,可他这身上的衣裳却没有湿,看来并没有掉到底下去。
  “不知道。”虚杭喘了两口气,才接了下去,道:“我和二师兄开启护山结界之后就赶紧出来想和大师兄他们会合,从禁地出来就发现他晕倒在了地上,旁边还堆了些起了火的草木,看样子是想烧死他。”
  延郢抬眼看了看和山色融为了一体的护山结界,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
  “想必和逃走的那个妖人有关系,具体情况还是要等北胤师弟醒来才知道,先送他回去好好疗养。”
  架着北胤的两位师弟应了声是,一人蹲下神来将他背在了身后,一人在身后护着,转身就朝十境旖旎的方向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会提到一点大师兄和承柯的事,算一点bl剧情吧,文案已排雷,不适的读者可以直接跳过下一章~

  ☆、狼 仙

  迹尧不是第一次进师父的房间,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承柯的神主牌,却是第一次像这样,正大光明地站在他的牌位面前,点上一炷香。
  凡人以为仙人都是不老不死的,其实哪来那么多不老不死的仙人,连创世的祖神都会消失了去,连远古时期的渺渺一众上神都能化为枯骨。
  凡间供灵位上香是为了祭奠成仙或轮回的先人,只要魂魄未散,不论为仙为鬼亦或是转世,有香火便能添一些福报。
  可仙人不同,仙人魂魄散尽才意味着真正死去,既然魂魄已散,再多的香火也只是燃过之后的一抔灰烬罢了,刺目的牌位,也不过是一个永远回不来的念想。
  望着黑木灵牌上刺眼的“承柯”两个字,迹尧出了许久的神,香火燃过掉落了一大截香灰,才回过了神来。
  “我认识承柯,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转头看向南泽仙君,他知道他师父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不曾离开,也不在意,故作轻松似的,慢慢讲起了那段,已经刻意忘记了三万年的过往。
  迹尧的本体是一只狼,这一点作为师父的南泽仙君早在他拜入师门的时候就知道。狼的本性凶残狡诈,修仙极难,一不小心就容易堕入魔道,当时收他做弟子的时候还感慨了一番修行的不易。
  那一年,是他修行的第八百个年头,只差几日就能飞升成仙,谁知附近有妖邪作祟,庄子里的人便请了个道士过去做法。那道士不知怎么算出附近山头有一只修行近千年的狼,狼的习性众人都是知道的,庄子里的人便认定了那些恶事是这恶狼做下的。
  他们夜晚不敢出来,就大白天的,提着几坛子酒,举着火把,在那道士的指引下找到迹尧修行的山洞,一把火,毁去了他八百年的修行!
  就在他几近走火入魔进行大肆屠杀的时候,遇到了下凡游历的承柯。
  那少年一身青衣翩翩,眉眼带笑,踏着仙云从天而降,引得众人朝拜,那一派不疾不徐的佳公子模样,某些时候的延郢倒是和他有些像。
  少年几句话语解开了村民的误会,并言明庄子里的妖邪已除,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迹尧,直到在一处无人的山头落下,才有些后怕地慌张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方才面对的只是一群对神仙有着敬仰之情的凡人,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来凡间游历就遇到了这种事,或许是,除了那些凡人外,还有一只险些堕入妖道的狼,一只化了人形的狼。
  “小狼君生得还挺俏。”这是承柯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自他死后数万年,他都不敢再照镜子。
  后来,承柯渡了些仙气给他,将他从妖魔的边缘拉了回来,渡他成仙。
  他跟着承柯回到仙界,但仙界的神仙们多不愿和他交好,因为他是一只狼,一只习性凶恶的狼,即便成了仙,即便隐去掌上的利爪,那张着血盆大口啃食生肉的印象,也早就烙在了他人的骨子里。
  仙界和他想象中的样子相去甚远,那段时间他变得冷漠孤僻,甚至动了想去妖界的念头,是承柯将他又一次拉回正途,宽慰他是因为近来妖族的动静太多人们才会如此,毕竟狼族在妖族是一大族,小仙们自然对他代入了这个印象。
  这一次,承柯将他带回了家。
  南泽仙君出师已经许多年,修为比他刚出师那会儿增进了不少,彼时正值他修为提升一个大阶的关口,为了顺利渡劫飞升晋位上君,特意回了南极仙翁处静修,一呆就是几百年。
  关于仙人的位阶乃是太子殿下替天帝掌事的那些年定下的,便于区分仙君的修为的高低和资历的深浅。从刚飞升到位极上君,统共要挨上三次雷劫。
  除去功德深厚死后升仙的人,不论是凡人还是仙灵,都是历雷劫飞升,视修为深浅降下八至十二道天雷;刚飞升的人属下仙,通过历练增长修为,自会慢慢到达普通仙君的水平,普通仙君修为到达一定高度历第二次雷劫,飞升下君;下君再要飞升,须引下三十六道天雷,历劫成功方才位列上君。
  仙君挨三次雷劫早在十万年前就有,南极仙翁便是第一个历了劫位居仙君前头,只是过去数万年从未有人将仙君的位阶如此清楚划分出来。
  飞升上君倒也不是太难的事,仙界的上君不少,如澜丰仙君、祝离仙君皆在上君之列,但是如当年未飞升的太子、太子妃那般实力卓群的倒是不多。
  上君之上,便是神位。上神之上,是那两位远古的神祇。
  南泽仙君一心念着历劫飞升,家中只有承柯和快要分娩的师娘,师娘性子温婉,见了迹尧很是欢喜,待他如同半个儿子一般。
  久而久之,迹尧发觉自己对承柯生了情愫,可他是男儿之身,为了不让承柯无法接受,索性隐瞒了下来,独自离开,承柯发了疯似的将他捉了回来,袒露了自己的心迹,那天晚上,借着酒劲,他第一次知道两名男子只见原来也可以缠绵。
  只是没想到,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南泽仙君沉默了许久,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当年妻子给他的书信中确实有提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也说过他对承柯好得有些太不寻常,可他没有放在心上,后来书信和妻子的尸身一同烧了,也就忘了那个曾经在家中住过的少年。
  没想到,承柯和他,原来是那样的关系,难怪最后见他的那一次,他有些欲言又止。
  扶了扶隐隐有些发痛的额头,他朝迹尧摆了摆手示意让他出去。
  /
  北胤昏迷了几个时辰才醒来,身上除了背后被利器整齐划伤的两道口子外没有别的伤处,被几位师兄轮番关怀了一阵后,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一觉便到了半夜。
  夜深人静,窗外只有鸣虫的声音,北胤弹出一道灵力点亮了烛台,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躺了许久,身上的伤又裂了开来,疼得像要把他撕作两半。
  掌间凝起一道暗紫色的灵力覆在背后伤处,疼痛才稍稍减缓了一些,房门咋然被人敲响,心下一惊隐去了那道灵力,伤口差点儿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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